[综漫同人]大小姐硬核恋爱日常——千笛
时间:2020-02-20 07:15:19

  那扇子用浅紫色的绢纱做底,缝着绣线,浅色的头发跟水色的眼睛映在来人的眼里。
  这一点也不像一个宇智波,他想。
  万隐小姐倒是没仔细看是哪个宇智波家的孩子杀了全族,只留下了自己的亲弟,还美名其曰‘试炼’。她只觉得可笑,不过这个家族的兴亡跟自己也没有关系,他们死了也不过是太弱,那没什么可惜的。
  万隐小姐听见忍者的声音,她撇过头去,露?出一段优雅的脖颈。
  但是实现却在那个小小的男孩身上停了下来,她记得,佐助的哥哥是——鼬君?
  “真是想不到,你哥哥竟然有如此器量,能杀了他的父亲跟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我还能坚持到评论开放的那一天吗……
 
 
第十七章 
  “真是想不到,你哥哥竟然有如此器量,能杀了他的父亲跟母亲。”
  宇智波佐助只能看见女人穿着的月白和服,但是他听见这句话的第一秒,就决定要讨厌她。
  这是一定是个刻薄的女人,也是个虚荣的女人,因为她这种讨人厌的性格才会搬出族地,跟村里的人生活在一起。
  宇智波的遗孤是个模样漂亮的小男孩,他跟在一位医疗忍者的身后,在这片美轮美奂的花海中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脸。
  宇智波佐助一直怀着厌恶的心态,却没想到这个人是自己妈妈口中跟自己很玩的来的迦夜阿姨。
  好像这是属于人前人后的两面,这一刻他的心中被埋下了关于人类的两面性这一特点的深刻认知:
  人并非有未经分明的好坏之分。
  他看见她,那句‘迦夜阿姨’却怎么也叫不出口,他想起来以前温柔的迦夜阿姨跟现在这个冷若冰霜又带着点轻薄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三代特意跟他说了除了宇智波一族留有的孩子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已经不姓宇智波的人,如果他想可以跟那个人见一面。
  宇智波佐助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他,见这个不知好坏,不知性格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他并没有从这里找到一丁点好的东西。
  坐在廊下的女人轻轻摇晃着紫白的团扇:“怎么不说话?算了……”
  那边的医疗忍者恭敬地垂首替这孩子解释:“万隐大人,请见谅,这孩子自从入院以后都不爱开口。”
  万隐迦夜对这个称呼感到许久不见的陌生,半晌才了解:“是纲手姬叫你来的?”
  “是的。”
  “那好吧,前几日奈良先生刚送了药,你又来做什么?不是领着佐助在我这儿转一圈的事儿吧?”
  “其实还有关于您的身体的事。”
  万隐迦夜无奈点头,冲着佐助招手:“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再回来。”
  说完,她就领着这个女忍者进了里屋,她撩开袖子让人检查了一遍。
  “你叫什么名字?以前倒是没见过你。”
  女忍者笑的有些腼腆:“静音,是纲手大人的徒弟。”
  “哦,静音啊。”
  这是个模样清秀的黑发姑娘,身上那种懵懂的青春气息一眼便能被看出来,她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纲手学着自来也跟大蛇丸养了小徒弟。
  等一切检查完毕的时候,纲手的小徒弟才从身上拿出来一个卷轴,给万隐迦夜递了过来。
  “这是?”
  她自然知道关于纲手心中的执念,那是堆积了绳树跟加藤断的感情以后累加出来的东西,她自知不值得对方费劲做点什么,故而也甚少跟千手纲手交往。
  她送来的药她喝,将这具身体交给她,但也就仅此而已。
  静音见这位白月一样的女人轻轻接过手里的卷轴,并没有纲手说的那种‘可能会为难你,不接受’的情况,顿时松了一口气,并解释道:
  “这是特效药,纲手大人说针对您的毒制作出来的,但是是试作品,效果并不稳定,但唯一肯定的是可以保持您身体的现状,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万隐小姐听罢,对着黑发女忍者笑了笑,才说:“挺好的。”
  确实是很好,但是对于万隐迦夜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这种话她也不说,只是好好地将卷轴锁进了抽屉,还一边问:“关于这只药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这是即时药,因为不能长期保存,所以封存在了时空卷轴里,请在使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行。”万隐小姐点头应下,又问起外面那个孩子的事情:“你知道关于那孩子的身体状况吗?”
  “知道一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波动。”
  静音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自己看了关于宇智波遗孤的病历本,这个她倒是知道。
  万隐小姐笑了,摇着头:“我的意思是,他开眼了吗?”
  “……”半晌:“单勾玉。”
  身体状况会写在病历本上,但是关于[血继界限]却不会。若是换个普通的医疗忍者还不能知道这么详细,但她是刚收的弟子,知道点内部消息也没什么,可是静音并不知道为什么万隐大人会问这个东西。
  而整个忍界里,除了还活着的三代火影,没人知道她是宇智波一族。
  万隐迦夜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敢问的。
  “那天赋还可以。”
  两人说着话,撩开门帘从里屋出去,被单独留在院子里的小孩自己坐在万隐迦夜让他待的那一片地方,脸上没有表情。
  俗话说得好,七八岁狗都嫌。不过这个孩子倒是乖的可以,但凭着万隐迦夜对宇智波一族的了解,倘若有人触了这群人的逆鳞——尤其是还有‘开眼’为证,小心眼是少不了的。
  又是一个麻烦孩子,这孩子比当年的旗木还不好搞。
  穿着月白和服的女人拿着扇子跪坐到了孩子的一边,问他:“你以后想怎么生活?”
  孩子用黑色的眼瞪着她,拒绝跟自己说话。
  “我算做你的长辈,做你监护人也是可以的,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无所谓。”
  万隐迦夜温和地问他,但是语气里确是一种毫不亲近的冷淡,这跟宇智波认识的‘迦夜阿姨’一点也不一样。
  她对着孩子冷淡,以免自己死而复生以后再给他什么希望。
  渐渐地,在这个六岁孩子的内心里,将这个女人跟自己的亲哥化为一谈。在自己的亲人都离开之后的这一天,又被这些人相继背叛。
  嘛,虽然看着苦逼是苦逼了点,但提早进入社会,遭受毒打也不是什么坏事。万隐迦夜默默想。
  “我要复仇。”
  最后,这孩子吐出了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
  “挺好的。”万隐迦夜淡淡的说,“所以回答呢?”
  “自己。”
  “行。”
  三言两语敲定了这件事情的最终走向,万隐迦夜也不多留这位小客人,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位未来的宇智波族长看起来比较重要,但是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一个家族的延续若是没有连个p都谈不来。
  三代在信封上说得清清楚楚,关于这次灭族计划详细内容,她大概知道了不少。
  除了宇智波佐助这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实际上,万隐迦夜这次的重点是那些提前被提前战略转移的更小的孩子们。
  她又去了一趟火影办公楼,才跟三代谈妥关于这些孩子的未来。
  万隐小姐终将是放弃了想要出国旅游,到各地去瞧瞧的想法,将自己近年来的积蓄拿出来去安置这些宇智波的后代。
  “虽然木叶最近的资金紧凑,也还是能凑出来这些东西的,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猿飞日斩坐在办公桌前,将一份文件瘫在桌上,上面详细写了关于这些捐款事宜,他等着万隐迦夜签字。
  “我想好了,就这样吧,合约生效以后我就再也不是木叶的人。”
  “……”
  这相当于用钱买了自由,但是她就不拿出这笔不菲的钱,最清楚这其中关系的猿飞日斩也知道,一个死了又能复活而且没有任何牵挂的人被留住的可能性有多大。
  万隐迦夜托起袖子,拿起搁在桌子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在卷轴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宇智波爱一]。
  “这样就好了,我也算是还了宇智波一族生我的恩情,跟宇智波斑那个混蛋给我的东西。”
  三代哑然。
  自这个穿着月白和服,如同花嫁的金发女子走出门后,他都没有说什么。
  那些属于他年轻时的时光,穿越了大几十年的记忆,缓慢地在桌子上用手指磕了三下。
  苍老的声音带着疲惫:“听见了吗,卡卡西。”
  老人仰在椅子上,空着的火影办公室中间突然冒出一股烟雾,里面半蹲着银发的青年。
  他这次没有穿暗部的衣服,脸上只用面罩蒙了一半,黑色的眼珠瞅着地面,夏日闷热的天气如同粘稠的液体,蝉鸣嗡嗡他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耳鸣还是蝉声。
  他躲在房梁上,亲眼看着自己名叫‘万隐迦夜’的姑娘写上他完全陌生的名字,在预料之中,但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耳上的明月珰在日光下也是透地耀眼,她就算穿上一身素白也如同那个从大家族里养出来的气质,用底蕴、财力、权利、人力堆出来的东西并不是常人能轻易看见的。
  “她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为什么……”让我看这个。
  “按理说我不应该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是我有一点要劝你,离她远一点。”
  年轻人淡淡抬起眸子:“这是命令吗”
  猿飞日斩摇头:“不是,只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卡卡西。”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听了,火影大人,之前交上去的调职申请也请您尽快批准!”
  “卡卡西……她——她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青年一愣,想起那些被万隐小姐放在柜子里的药。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哈哈,下榜了……
 
 
第十八章 
  他的心脏被橘黄色的明火烧出一个巨大的洞,黑咕隆咚地。飞扬的粉尘能从这边传到那边,来去自由,毫无阻拦。
  卡卡西看着手里的调职批准书,最后将这些东西锁紧了柜子深处。
  这种空洞被很好的掩饰在最底下,在整个夏日过去一半的时候,带着面罩的银发青年在某一个叫人昏昏欲睡的下午,才一边玩着被这里的主人精心照顾的花,一边说:“晚上有一个烤肉聚餐,跟我的同届生。”
  万隐迦夜合着眼睛,躺在新搬来的躺椅上,回他:“希望我去吗?”
  他的手指绕着花茎,黝黑的眼睛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背对着她,没第一时间回答。
  那边没了声音,可困意不让她好好打起精神来,昆虫的鸣叫声频繁且冗杂钻进耳朵里,逐渐皱起眉,继续道:“之前不是说希望我去?”
  “但是你最近身体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青年慢慢说。
  围着眼睫的筋肉细微紧缩,万隐迦夜却笑给他看:“春困秋乏夏打盹,我就是爱睡觉了而已,哪里身体不好了?”
  “上次奈良上忍送来的咳嗽药,厨房里还有那种味道,你嗓子还没好。”
  “啊,那个啊,是身为老板娘的常备药了,开店做生意哪里有不吆喝的道理。”
  卡卡西饶过她的花,眉眼微暗:“你说得对,那我晚上来接你。”
  仰在躺椅上的姑娘终于为这句话舍得睁开了眼睛,一双琉璃眸子含在眼睑里,望着年轻人精瘦的后背,带着一丝在意:“你去哪?”
  旗木卡卡西听见了,翻墙站在墙脊上,扔下两个字:“训练。”
  他离开的悄无声息,她的身子随着对方的离开陡然直起。
  她睁开眼睛,一片湖水里映着花跟松柏,哼了一声:“训练……去吧去吧!”
  似乎是赌气,她说完这句话,重新躺下,可再也没睡过去。
  这样的脾气这样怪不得她。
  那种毒有吞噬血肉的药效,在只喝复方药拖着的状况下,她的进度才不过到了一日咳上几嗓子血的程度,她也瞒地好,并未有人发现。
  但这不代表她默默忍受的疼痛跟其他并发症不存在、不折磨她,比如近来不定时满身酸疼的毛病。
  这种毒,不禁折磨身体还折磨精神,在旗木卡卡西没在的时候,她几乎无法休息。
  万隐小姐睁着眼睛,盯了一会儿飞在花间的小虫,才慢吞吞地从椅子上坐起来,直立起后背,这种空荡荡的‘房子’让她不安。
  “唉,真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忍这一遭。”
  她冲着空气,这倒不是希望谁能回答,可能自言自语的情况更高一点。
  这问题问的也异常哲学系,从古至今这种关于‘人生为什么’的问题都没有什么确切的标准答案。它们又不像是1+1=2这种明摆着的理论知识,涉及到人类的情感只能更加模糊。
  她自然也是知道,所以缓身去了库房,从落了灰的柜子里找出了一只长约八寸的老烟杆,弹了弹上边儿的灰。
  万隐小姐爱漂亮也爱美食,除此以外还学会抽烟喝酒,这是她给自己的问题找的答案。
  也许卡卡西说的对,她就是喜欢逃避。
  谁也对这种杀不死的人没得办法,她这么踉踉跄跄地在人间活着,永眠都不允许,她只能找点别的娱乐项目。
  毕竟这些在她能选择的东西里,总比祸及他人来得强。
  她像个活在烂橘子里的小虫子,不管周遭变得多烂依旧我行我素地自由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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