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也想谈恋爱——年深不见
时间:2020-03-01 10:28:28

  脑袋晕乎乎的,只有舌尖轻微的疼痛感是真实的,他吮得太用力,呼吸也像被夺走了,唇贴着唇呢喃她的名字,仿佛害怕她会突然消失。
  丁瓒俊朗的脸上笼罩着情意迷乱,唇瓣不满足地往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颈、漂亮的锁骨、胸口,用力地吸,像是对她的惩罚。
  易南烟闭上眼睛,被迫承受他给的疼痛,微微“嘶”一声,当意识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探进衣服下摆,她陡然清醒过来,手抵在他肩膀推开他。
  “阿瓒,不要。”
  丁瓒醉得很深,根本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每一个动作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只想抓住她在身边的每一秒,吻得格外动情。
  “不行阿瓒……”
  易南烟奋力推开了他,终于在他短暂的怔忡中挣扎开,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
  洗手台的水龙头被开到最大,易南烟微微弯腰,用冰冷的水反复扑醒自己。
  大家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不会不知道刚才情潮是怎么回事。
  嘴唇、脸颊、脖颈,到处都还残留着丁瓒的温度,心跳快到要蹦出来,这陌生的情意让她慌了神。
  更加让她害怕是,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想放任自己陷下去。
  易南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冷水扑脸。
  再回到卧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易南烟在客厅独自生着闷气,本想放任甩流氓的人不管,但终究狠不下心。
  漆黑的房间,丁瓒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衬衣敞开,身上什么都没盖。
  “王八蛋,臭流氓,别以为你装死我就能放过你。”易南烟低声骂了他一句。
  似乎察觉到走人走近,丁瓒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了南烟数秒,勾唇笑道:“这个梦可真他妈真实。”
  他张开双臂,“南烟,抱抱。”
  易南烟:“……”
作者有话要说:  南烟:抱你个大头鬼!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
晚安
 
  ☆、51
 
  丁瓒做了一个美梦。
  梦里他含了一颗甜腻腻的大白兔奶糖, 搂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白兔睡觉。
  小白兔被他欺负哭了,半推半就地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欲拒还迎地缠在他身上, 在他耳边细细地喘。
  这梦太过真实, 以至于他根本不想醒来,若不是那该死的手机响个不停, 喉咙也像被灼烧过一样疼痛, 他倒宁愿一直这样睡下去。
  耳边回荡的铃声终于停了, 意识开始一丝丝回笼。
  被强行拖回现实的那一刻, 心底有种空荡荡的失落, 身体某处醒的比他更早,胀得要爆炸。
  丁瓒发现自己躺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被子乱糟糟地堆在身上,衬衣的扣子被全部解开,袒露出坚硬的胸脯,下身的牛仔裤还是昨天那条。
  他抽了一口凉气, 难怪自己腰酸背痛,原来是在地板上睡了一晚。
  他坐起来,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脱了上衣和牛仔裤, 准备去浴室处理一下自己。
  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四角裤,刚走出房门,厨房位置传来一道女声。
  “醒了?”
  ——小白兔本兔倚着厨房玻璃门, 手里还举着煮粥用的勺子。
  “……”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
  还是易南烟先反应过来,捂住眼睛,“啊——”地一声背过身去,“大白天的,你甩什么流氓!”
  丁瓒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遮挡某处的尴尬部位,“什么我甩流氓,这里是我家!你怎么在这?”
  心里却狐疑地猜测:卧槽,昨晚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废话!我不在这儿昨晚你就等着醉死吧!”
  易南烟往后挪了两步,背着身关上了厨房的玻璃门。
  “快点,今天不是要去巴厘岛吗?”
  丁瓒在浴室里呆了,出来时身上多了件浴袍,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下颚线的弧度滑落。
  易南烟坐在餐桌边等他,脸颊上仍有未褪的红晕,低着头把热粥推到他跟前,“昨晚煮的太久,有点糊,你将就吃吧。”
  丁瓒双手撑在桌上,调笑道:“明明被看光的人是我,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南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什么好看的。”
  “你确定,真的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我的……尺寸还是挺有自信的。”
  丁瓒又凑近了些,话有所指。
  易南烟咬了咬唇,作势要抽走他的碗,“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
  “别浪费粮食啊,我又没说不吃。”
  丁瓒把碗拿回来,坐在她对面,刚要拿勺子,目光被南烟脖间的皮肤吸引。
  易南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丁瓒重新站起来,绕到她身边,身子倾下来,暧昧道:“南烟,昨晚我们是不是……”
  他极有节奏地拍了三下手掌。
  “啪——啪——啪。”
  易南烟推了他一下,不觉有些耳热,“你胡说什么!”
  “真的没有?”丁瓒指着她脖颈上的某处问:“那你告诉我,这个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丁瓒不回答,目光有更为幽深,易南烟心一急,干脆捂着脖子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女人白皙的脖颈上有一枚拇指大小的草莓印,因为就在下巴以下,异常明显。
  ——那是他昨晚借着醉意干的“好事”,吸得太重,都留下了痕迹。
  她立刻用头发遮了遮,“没什么,蚊子咬的。”
  “你当我白痴吗?冬天哪来的蚊子?”丁瓒侧着一挡,将她堵在里面,眸光里暗暗有了期待。
  “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你别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要你负责!”
  “那好,你对我负责行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不要。”
  “你赖不掉。”
  丁瓒逼近,将她环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趁她不备,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唔……”
  易南烟睁大了眼睛,昨晚那种晕乎乎的缥缈感又回来了。
  她全身绷紧,被迫承受着他的吻,手抗拒地捶打他的胸口,被他一把捉住钳制在身后。
  搂住她的细腰,无限地向自己贴近。
  呼吸越来越出重,舔咬激烈而温柔,像一头急切地猎兽要把她吞下去。
  渐渐的,易南烟放弃了挣扎,身子瘫软地靠在墙上,避无可避地任由他放肆。
  丁瓒握住她的腰,正想有下一步动作,大门突然毫无征兆地开了——
  方泽睁大了眼睛站在玄关处。
  大门与没关门的洗手间正对,里面的光景看了个大概,幸而丁瓒身体高大,将易南烟罩在了自己身影之下。
  两人唇齿分开,愕然回头望着门口的人。
  尴尬无限蔓延。
  方泽:“……”
  “我我我我,我走错了,你们继续。”
  “嘭”地关上门,又退了出去。
  易南烟的意识被拉了回来,羞红着脸挣开丁瓒的怀抱,惊慌地跑回了卧室,将自己锁在里面,任由丁瓒怎么敲门都不开。
  丁瓒闭了闭眼,带着满腔地怨气揪住方泽算账。
  方泽缩在门口,“……老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们打过电话了,你们都不接,我就进来了。”
  丁瓒:“……”
  “我真的服了你,拜托你要单身不要拉上我。”
  -
  飞去巴厘岛的航班在下午,他们还要回一趟星河湾拿她的行礼,没有多少时间能让易南烟躲在房间不见人。
  在丁瓒的一再提醒下,易南烟木着脸打开了房门,脖子上多了一条黑色的围脖。
  她说:“我有点冷,借我戴一下。”
  丁瓒忍笑答应,知道她根本是想遮脖子上的吻痕。
  去机场前,他们绕道回了一趟星河湾,翁怀敏问女儿昨晚干什么去了,脖子上的围脖又是哪里来的。
  易南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只说自己昨晚和顾思淼在一起,匆忙拿了行李就逃了。
  去机场的路上,丁瓒几次想和南烟搭话、去牵她的手,但她铁了心不想理他,几次触碰都瑟缩地躲开。丁瓒也不好得寸进尺,生怕又把她吓回了自己的壳里。
  在他看来自己和南烟已经有了实质性进展,南烟嘴上不承认爱他,却也不是真的抗拒他,只不过是女孩子脸皮薄,在和亲密的人耍小脾气罢了。
  可这都没有关系,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他不会走,她也逃不掉。
  这样想着,丁瓒心情大好。
  早在一周前,八卦媒体就对迟沉的这场世纪婚礼进行了铺天盖地的报道,热搜霸屏,伴郎伴娘的阵容也成了大热的话题,都是俊男靓女,不少媒体粉丝都在机场蹲他们。
  参加婚礼是私人行程,丁瓒带着南烟更不方便和粉丝见面,他们走了VIP通道。
  登机后,丁瓒腼着脸坐到南烟身边要和她聊天,可南烟并不想理他,先是打开手机追了两集美剧,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飞机经由香港中转降落在努拉莱伊机场已经是12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易南烟昏昏沉沉睡了一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觉得格外疲惫,浑身难受。
  空姐在广播里提醒飞机即将降落,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感受到头顶上传来灼热的气息,左手的无名指被人把玩着——
  她被丁瓒搂在怀里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她直起身子,理了一下头发,“我睡了多久?”
  “五六个小时了,我肩膀都被你睡麻了。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易南烟瞥了他一眼,“不是,很硬。”
  丁瓒挑眉坏笑,“哪里硬?”
  “……”
  他说话真是越来越露骨了。
  巴厘岛是热带雨林气候,常年炎热,到了这里,在国内的冬装就必须得脱了。
  取了行李之后,易南烟在洗手间翻翻找找,把身上的大衣和围巾换成了飘逸清凉的碎花连衣裙。
  女人爱在洗手间磨蹭,来接他们的车已经到了,在丁瓒的再三催促下,易南烟抹了个口红就拖着行李出去了,但又觉得不对劲,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出了机场,新郎迟沉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丁瓒站在路边和他交谈,远远看到丁瓒好像拿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打开给迟沉欣赏,见她过来又匆忙地把东西塞回了口袋。
  易南烟走到他们面前,对迟沉盈盈一笑,“你好,迟沉老师。”
  迟沉年纪比丁瓒大几岁,气质相对也成熟,两人都是娱乐圈的顶流,在外形方面各有各的帅法,都很出众。
  之前丁瓒带她去看了一次时装秀,恰巧和迟沉遇见,打过一次照面。
  迟沉替她接过行李,“大家都是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他目光在易南烟的脖颈上停留片刻,转而敛眉一笑,拍了拍丁瓒地肩膀,轻声道:“恭喜。”
  丁瓒得意地挑唇:“也给恭喜你新婚。”
  “……”
  易南烟巴不得挖个地缝钻下去。
  她就说她在洗手间忘记了什么!!
  原来!!!
  去酒店的路上,丁瓒和迟沉聊着天,易南烟缩在后座一个劲地用粉饼遮盖脖子上的红痕,遮了好几层,还是很明显。
  她在心里又一次diss丁瓒,就差把厚厚的围巾重新围上了。
  丁瓒回头:“别遮了,看见就看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迟沉轻笑:“女生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言檬也是这样。”
  易南烟:“……”
  生无可恋地靠进椅背,厌世且安详。
  婚礼举办的场地在沿海的高档酒店,风景优美,迟沉包下了整整一层酒店招待宾客,易南烟和丁瓒的房间是对门。
  有许多宾客已经先他们一步到达酒店,刚出电梯,丁瓒就被圈内相识的男艺人围住,邀他下海游泳。
  这里不比国内,认识他们的人不多,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丁瓒心动了,邀请南烟一起。
  “一起去吧,我教你游泳。”
  易南烟也打算去海边走一走,犹豫了一会儿,点头说:“好吧,那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想到沙滩上性感的比基尼,丁瓒对她这句“换衣服”也充满了期待,脑子里又出现了昨天早上那件没做完的事情。
  他迅速回房间换了泳裤,又翻了翻床边的两个抽屉。
  很好,不愧是高档酒店,他想要的东西都有,并且款式齐全,再打量这房间,也是浪漫而充满情趣的,就像为他专属定制。
  丁瓒满意地勾唇一笑。
  在长廊里等了一会儿,易南烟才打开房门出来,她没有换泳衣,而是穿了一身波西米亚风的裹胸长裙,露出浅浅一道沟,腰身纤细,裙摆飘逸,性感而不失仙气,很适合度假。
  她往胳膊上喷了一些防晒,说:“走吧。”
  丁瓒打量她,目光在她胸前优美的曲线短暂流连,说:“你穿着这样怎么下海游泳啊。”
  易南烟关上门边走边说:“我没想游泳,我就在沙滩上看你们就行。”
  “到了海边不游泳多没意思啊,技多不压身,我教你。”
  多少女人在学游泳时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教练身上,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样。
  丁瓒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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