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也想谈恋爱——年深不见
时间:2020-03-01 10:28:28

  导演问丁瓒:“现在还觉得我们节目简单嘛?”
  丁瓒:“……………………”
  不想说话。
  导演:“关于本期节目,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吗?”
  易南烟:“希望大家不要食用野生动物,我国餐桌上的野味基本上都是非法获得的,没有经过检疫,很多病毒的传染源就是野生动物,所以呼吁大家拒吃野味,善待它们,也善待人类自己。”
  导演打板宣布第一期直播结束。
  -
  大家累了整整一天,在港口换乘大巴车,拿到手机才知道已经晚上九点了。
  真是又费脑又费体力的一期节目,刚才在游艇上大家还意犹未尽地讨论起游戏里的情节,这会儿上了车,一个个累得完全不想动,一粘椅子就睡着了。
  易南烟坐在后排最中间的位置,一上车就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旁边坐着肖鹤和丁瓒,车子摇摇晃晃,她歪着脑袋身体也跟着越来越斜,眼见着就要往肖鹤地肩膀上靠去。
  丁瓒眉头一皱,扶住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按,小声道:“你这小祖宗怎么回事,自己男朋友在这里不知道抱的嘛?”
  嗔怪的语气中透着宠溺。
  他扶着她的小脑袋,下巴贴着她的额头,牵着她的手搂住自己的腰。
  车子颠簸一下,易南烟动了动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将他抱得更紧了。
  肖鹤也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身体也往侧边倒,头靠在了易南烟身上,丁瓒眉头一皱,气呼呼地把他的脑袋给推了回去,“你这小孩怎么回事?你嫂子的豆腐也敢吃?”
  肖鹤被吓醒了,一脸懵逼地看着身边的两人,眼神里满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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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
 
  回到酒店后, 节目组为嘉宾们准备了宵夜,太累的缘故,大家没吃几口就都回房睡觉了。
  易南烟刚才在车上睡过了一阵, 现在反而不困了, 喝着一瓶酸奶坐在沙发里刷手机。
  自从和丁瓒被狗仔偷拍之后,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上微博了,她知道自己最近一直处于舆论中央, 网上关于她的议论没停过, 言论有善有恶。
  她做到不被完全不被那些伤人的字眼影响, 就只能告诉自己不去看, 但今天回来后顾思淼告诉她直播效果很不错, 网友们还是很爱看她和丁瓒的互动的,很多对她无感的路人都被她在节目里的表现给圈粉了。
  出于好奇, 她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想要去微博上瞅一眼。
  《暗夜逃脱》的全新播出模式吸引了不少观众,所以自从早上开播,观看直播的人数一路飙升, 热搜在微博上挂了一天。
  正如顾思淼所说的,网友对她的评论都温柔了很多,希望她和丁瓒在一起的人也变多了。
  当然靠一些恶毒的话语来博人眼球的讨厌鬼还是有很多,言语恶毒, 开着上帝视角恨不得一个和自己毫无瓜葛的人去死,反正网络世界人人都披着一张皮,不用为自己的言语负责。
  让她欣慰的是, 理智的人还是很多,好几条抹黑她的微博下都会有好心的瓒粉帮她说话,私信她不要被舆论影响,开心做自己就好了。
  刷完手机正准备去洗澡,丁瓒跑来敲了她的门,易南烟抱着换洗衣物看着门外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打扮的他,问:“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
  “我手机好像落你在你这儿了。”丁瓒走进来,理直气壮地在房间里找寻起来。
  “你的手机?怎么会在我这呢?”
  “真的,我记得今天……”丁瓒说着,在她搁在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挑着眉对她笑,“我就说在你这吧,刚在在车上的时候,我顺手塞你外套里的。”
  “哦。”
  易南烟没理他,只点了点头,转身进了浴室,把换洗衣物放到置物架上。
  等她出来在行李箱里找面膜的时候,只看见丁瓒已经无所事事地在沙发上打起游戏了。
  “你还不走?”易南烟瞄了他一眼。
  丁瓒拿起她放在茶几上的半瓶酸奶喝了一口,“不走,今天密室那么黑我都给吓死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黑,反正我现在不敢一个人呆着了。”
  “放屁。”
  丁瓒笑:“易老师,你这样说话可要教坏我这个学生了!”
  “你不把别人教坏就算好的了!”
  易南烟知道他又在耍无赖,说不定就是他在车上故意把手机塞在自己口袋的,好找个借口往她这里钻罢了。
  但她也没赶他,任由他翘着个二郎腿在摊在沙发上打游戏。他在游戏方面也算是很励志的人物了,技术菜但不服输,即便打了个1175,也很有骨气地不肯投降。
  果然,刚进浴室没几分钟,就听见他暴躁的声音,“我靠,我又死了!”
  “白痴。”
  易南烟抿唇轻笑一声。
  在浴室耗了一个小时,做足了保养工序,她才慢腾腾地从袅袅水雾中走出来,长发用干发帽裹着,丝绸浴袍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
  丁瓒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易南烟被他看得怪不自在的。
  “我女朋友这么漂亮,我多看两眼不行吗?”
  易南烟娇嗔地斜他一眼,嘴角却有笑,“甜言蜜语,你用这招哄骗了多少小姑娘?”
  “我发誓,就你一个好吗?我都说了我是清清白白的。不对,这怎么是哄骗?就算是甜言蜜语,那也只说给你一个听啊,谁叫你是我女朋友呢?”
  丁瓒尾巴似地跟着她又进了浴室,见她要拿吹风机,主动接上了电源,“你要吹头发,我帮你啊。”
  易南烟没拒绝,拆开干发帽擦了擦,“那你别烫到我。”
  “放心,我的服务包你满意。”
  吹风机的声音有些嘈杂,热风温柔,丁瓒站在她的身后不甚娴熟地拨动着她的长发,动作却很轻,怕把她弄疼似的。
  “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丁瓒在线求评价。
  易南烟闭着眼睛,声音黏糊糊地回答:“……嗯,还行吧,这手法在理发店的话应该值个五毛钱。”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手指在她的腰间挠痒痒,“你把话说明白,你说谁的服务五毛钱?我有更厉害的,你又没试过。”
  易南烟痒得直躲,笑着求饶,“好好,一块钱,一块钱行了吧?两块……阿瓒,你别闹……”
  女人在怀里扭动躲闪,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洗发水清香,长而卷的黑发从他指尖划过,轻蹭着她的胸膛。
  不知道是不是浴室里还有未散开的热气,渐渐的,丁瓒也觉得热,口干舌燥的,身体里的某种渴望直直往上窜。
  镜子里,她未干的刘海遮住了眼睛,湿漉漉的发梢缠绕在她的胸前,打湿了衣襟,薄薄的丝绸布料紧贴着她升伏的曲线,露出胸口一小片微微发红的肌肤。
  他搂住了她的腰,胸膛紧贴上她的后背,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任由属于她的香气在他鼻尖缠绕。
  易南烟云雾氤氲的眼神看着镜子里相依的他们,问:“不吹了吗?”
  “不吹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丁瓒索性关掉了吹风机,将她的长发拨到一侧,张嘴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嗯……什么?”
  易南烟身子微颤了一下,陌生却也熟悉的触电感传遍全身。
  丁瓒呢喃道:“南烟,你欠我的那一次什么时候还?”
  他滚烫的唇瓣刷在她的耳垂上,就像羽毛又轻又痒。
  “我……”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唇便重重落在她的脖颈上,像亲吻自己珍贵的宝贝,一毫一寸都不愿放过。
  衣领被拉扯往下,露出白润的肩头,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肌肤像度了一层柔光。
  “南烟,好不好……”
  他提问,却封住她的唇,不给她回答的机会。
  渐渐有些承受不住,易南烟闭着眼靠在他怀里,脸颊红得要滴血,软趴趴地任由他摆布,那温热的触感每到一处,都惹得她深深吸气,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发出可疑的声音。
  丁瓒把她抱坐在了冰凉的洗手台上,分开她的双膝,抵上去,那高度正好合适。
  他像是久旱的荒原,根茎在疯长,盼望着甘霖的垂怜。
  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脑上,唇再次落下,灵活地闯入追逐她,纠缠她,发狠地亲,易南烟却第一次给了他回应,主动回吻了他。
  也记不得那薄薄的丝绸是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烫。她的一切都是他渴望的,疯狂的。
  坚固的四排扣成了阻碍,折腾了半天没找到窍门,丁瓒急得又拉又扯。
  “这个破扣子怎么回事啊?”他的耐心在崩溃边缘。
  “不知道你自己试。”易南烟环住他,被迫后仰。
  “烦死了,这东西碍手碍脚的。”
  过了一会儿,易南烟听见了可疑的崩断声……
  易南烟身子一颤,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肉里,紧张道:“别,别在这儿。”
  “好。”
  他抱着她去了卧室,扔到榻上,身子又压下来。
  ……拉灯学习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
  丁瓒终于如愿以偿,他理论功课尚可,实践经验不足,彼此之间更多的是探索。他的南烟无处不好,只有在这个时候,他们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完完全全拥有了对方。
  初次,稀里糊涂的收场,丁瓒伏在南烟身边昏昏沉沉地阖上眼,两人静静相拥,汗水湿了再干,没多久又卷土重来。
  易南烟又累又疼,简直要哭了。
  “你觉得我现在的服务怎么样?”
  “你怎么都不累的……”
  “都告诉你,我体力很好了,你还不信。叫你平时不锻炼,一到关键时刻就喊累。”
  冲刺的时候,丁瓒贴着她的唇一遍遍地哄她:“南烟,说你爱我好不好?说你爱我……”
  易南烟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说你爱我,说你不会离开我……”他执着地不肯放过她,她不回答,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可她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最极致的时候,易南烟感觉脖子上一凉,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了一条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银白色的链子在夜色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那坠子随着她一晃一晃的。
  她看不清,想要去触碰,却被丁瓒扣住了手腕。 
  他吻着她,在她唇边说:“南烟……你终于是我的了。”
  结束后,易南烟终于有力气去摸脖子上的坠子,圆环形状,镶嵌着钻石,好像一枚……
  “这是戒指?”
  “嗯。”丁瓒伏在她身前闷哼一声。
  “你哪里来的?”
  “当然是我按照你的尺寸定做的啊。”他捏住她的手,“本来是想在巴厘岛给你的,但是捧花被抢走了,只好做成项链送给你。”
  易南烟回忆起他混在一堆女生里想抢捧花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却原来那么努力是为了这个。
  她勾起唇角,“你这不会是要向我求婚吧?”
  “真是求婚的话,你嫁吗?”
  易南烟戳了一下他的肩膀,“你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啊?”
  丁瓒笑了一声,“行,那就下次再给你来个正式的,反正现在你人也是我的,爸妈也是我的,你逃不掉了。就算再逃到国外,管他英国还是法国,就算是北极南极我都能把你找回来。”
  易南烟笑了,搂住他的肩膀,“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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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
 
  次日一早, 阳光明媚,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透进来,斑驳摇曳的光影打在洁白的床单上。
  一地凌乱, 到处散落着因为心急而随手丢下的衣物、浴巾, 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幽香, 温柔缱绻。
  易南烟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很快被人从后面搂住, 那双不安分的手又开始肆无忌惮。她悠悠转醒, 动了动酸痛的身子, 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她也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最后的记忆好像停留在浴室里, 她累得实在没有力气,丁瓒半哄半骗抱她去洗澡, 结果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坏事。
  到底是年轻气盛,初初尝到甜头之后,就像刚刚开荤的野兽没什么忍耐力,经不起撩拨, 半梦半醒间温热的唇再次落下,等易南烟意识慢慢回笼,只感觉到了他的蓄势待发。
  丁瓒下意识去摸床头柜上的盒子,晃了晃, 里面一个都没了,早就被他昨晚消耗殆尽。
  他低低骂了声“靠”,然后继续专注自己的事, 只是到了紧要时刻才不得已提前抽离。
  等一切结束,易南烟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不着寸缕的自己,望着天花板,就特别安详且厌世,整个人都放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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