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也想谈恋爱——年深不见
时间:2020-03-01 10:28:28

  要不是今天要赶飞机回帝都,她恨不得续房先睡他个一天一夜。
  再对比某个狗男人,他竟然还在浴室里边淋浴边哼歌,心情很愉悦的样子。
  易南烟真想默默给他一剪刀,为什么他都不怎么累的样子,而她已然是条小咸鱼了。
  丁瓒从浴室出来,浴巾堪堪围到腰际,露出性感的人鱼线。他擦着头发对床上的人笑,“不起来吗?要不要我给你穿衣服?”
  易南烟耳尖微热,斜睨他一眼,“想得美。”
  侧着身子想找自己的贴身衣物,才发现昨晚那两件早在他的急切和残暴下撕成了碎片。
  “你帮我在箱子里拿下衣服。”她光裸着不好起身,理直气壮地命令道。
  丁瓒很快找到她要的,递给她,“别生气嘛,下次我给你买新的。”
  “你还说,转过去不许看!”
  “小气鬼,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易南烟真想一个枕头砸过去,奈何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暂时不跟他计较,只催促他转过身。丁瓒不情不愿地照做,结果还是能在反光的黑屏电视里看见她姣好的身躯,轻佻地吹了一身口哨。
  回帝都的航班是在下午一点,他们在酒店吃了早餐就收拾行李去机场,坐电梯的时候,遇见了同样要回帝都的顾思淼,结伴一同坐车。
  丁瓒当着顾思淼的面几次想捞南烟的手,被她躲开了,顾思淼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盯着南烟不甚自然的走路姿态看了一会儿,问:“你腿怎么了?”
  易南烟瞬间脊背僵直,“就……”
  如何不打击一个恋爱都没谈过的母胎SOLO闺蜜,告诉她自己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呢……
  这是门学问。
  还没想好怎么说,丁瓒就把她的话接了过去,“还不是昨天你们录那个节目,环岛跑那么远,别说她了,我的腿都要废了!”
  易南烟:“……”
  不,我看你早上腰腿明明都好得很。
  顾思淼撇撇嘴说:“那写剧情的编导又不是我……”
  说到节目她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昨天在节目里的表现也太亲密了点,别人看不出来,她这个亲闺蜜还是火眼金睛的。
  她抱胸审视着易南烟,“说,那你们两个是不是在一起了?”
  丁瓒轻笑,搂住易南烟的肩膀,“你才知道啊?”
  “噢~~我就说嘛!”顾思淼眼神暧昧地看向易南烟,见她低头不好意思,又转头抬起下巴对丁瓒说:“你!你要怎么谢我?当初要不是我,你也……”
  丁瓒赶紧去捂顾思淼的嘴,低声道:“你什么你,说好的要保密。”
  易南烟狐疑问:“你们两个搞什么鬼?”
  丁瓒:“没什么没什么,她就是说当初要不是她找我上这个节目,我也不能和你一起录这个节目。”
  他眼神警告顾思淼,让她不要把自己找她当僚机的事说出来,确定她不会再乱讲话,才嫌弃地收回了手,搭着易南烟的肩膀往外走,“走了走了,再不上车就要赶不上飞机了。”
  -
  回到帝都已经临近傍晚,帝都的冬天远不如南方小海岛气候温暖,刚下过一场雪,气温急降,寒风阵阵吹在脸上像刀子刮似的。
  易南烟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呢子,其他厚实的衣物都在托运的行李箱里,飞机降落之后,丁瓒把自己的外套罩在了她身上。
  易南烟说:“你不冷吗?”
  丁瓒弯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说:“当然冷啊,但是再冷,你这个小祖宗不能冻着。”
  易南烟垂眸,羞赧一笑。
  顾思淼:“……”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做错了什么要吃你们的狗粮??
  拿到行李之后,易南烟才知道她爸妈今天都去了外地,说是去参加她表舅女儿的二胎的满月宴,言语间还颇有些羡慕的意思,说她表舅明明比翁怀敏小一岁,现在已经有两个可爱的小外孙了。
  易南烟假装听不明白他们在暗示什么。
  电话最后,翁怀敏告诉女儿他们过两天才能回来,家里做饭的阿姨也提前回家过春节了,冰箱里准备了食材,叫她自己动手解决温饱问题。
  易南烟听完,还是觉得自己还是点外卖比较安全实际,丁瓒这个平时靠外卖小哥和助理喂养的大少爷却说今晚他要亲自下厨给她做晚饭。
  “呃……那个,其实我们也可以去你家吃饭的对不对?最近放寒假了,廖颜阿姨肯定在家吧。”易南烟求生欲很强地说。
  “忘了告诉你,我妈和奶奶今天去听古典音乐会儿,晚上可没那么早回来。你说这两人也真是,平时我的演唱会她们就嫌吵不肯来,音乐会去得可勤快了,说什么那小提琴王子长得比我还帅,下次我非得去见见!这次我还是安安心心地留在家里给你做爱心晚餐吧!”
  丁瓒说着,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南烟的头发。
  易南烟:“……”
  虽然吧,他这份心意是非常让人感动的,但她就是莫名有一种自己要以身试毒的悲壮心情TVT~~
  方便面它不香吗QAQ
  再过几天就是除夕,大街小巷挂红灯笼喜气洋洋,到处都是新年的喜庆氛围。
  一到家,丁瓒卷起袖子就钻进厨房,在里面折腾了半天,还关上门不让易南烟进去,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易南烟抱着勺子坐在外面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出叮铃哐啷的巨响,一人一狗都吓得一颤一颤的。
  已经能想想他炸厨房的场景了,苍天,这怕不是惊喜,是惊吓吧?
  哭!
  她揉着勺子的脑袋,可怜巴巴说:“勺子,你的狗粮可以分我一点吗?”
  一听有人要抢它食物,勺子立刻不干了,叼着自己心爱的狗骨头屁颠屁颠爬上楼藏起来,直到开饭也没再下来。
  易南烟嘟囔一句:“小气狗!”
  饭菜上桌,丁瓒捂着易南烟的眼睛把她带到桌前,“准备好啊,纪念你亲男友第一次下厨给你做丰盛的晚餐!”
  他放开南烟介绍道:“这个是玉米炒豆腐,这个香菇炒金针菇,那个是培根炖鸡。”
  易南烟睁开眼睛,看着一桌子黑乎乎的东西目瞪口呆,简直找不到词语任何形容她的心情。
  她用筷子拨了拨,问:“这盘黑乎乎的东西又是什么?”
  “西红柿炒芹菜啊。”
  “……”
  也是很绝妙的搭配了。
  “可是你的西红柿为什么这么黑乎乎的?”
  丁瓒挠挠脑袋,“可能手滑了一下,酱油稍微放得有点多。”
  “你确定只是有点——多?”
  “哎呀,你尝尝嘛,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味道肯定不错!”
  易南烟尝了一小口,那酸味简直呛得人想留眼泪,“你确定你放的是酱油?而不是到了一整瓶醋下去?”
  丁瓒拿过她的筷子也尝了一口,当即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我肯定是把醋当成酱油了……”
  “……”
  易南烟搭上他的肩膀,劝道:“以后我们自己家还是请一个阿姨吧,我们谁都不要为难对方吃自己做的饭了好不好?”
  “……”
  丁瓒阴着脸把菜倒掉,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的家,所以说你想要嫁给我?”
  易南烟:“……”
  用冰箱里的速冻饺子草草填了肚子,天色已黑,外面又开始下起了小雪,雪夜开车不安全,南烟让丁瓒今晚不要回他的小公寓了。
  丁瓒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把碗筷收进了洗碗机,就匆匆换鞋出门,说要去小区的便利店买样东西。
  易南烟以为他买完就回对面自己家了,收拾行李上楼洗漱,也就没再管他。
  等她从浴室磨蹭出来,突然发现自己房间里多了个人——丁瓒把自己脱得光溜溜地躺在她的被窝里。
  “你怎么在这儿?还……”易南烟傻眼了。
  “你不是叫我今晚别回去嘛,我当然是留下来陪你啊。”丁瓒拿出印着冈本字样的盒子,坏笑:“新买的,感受一下?”
  “……”
  “感受你个头,我没说让你住我家,你自己家不就在对面嘛?”
  丁瓒振振有词道:“哦,我没找到钥匙。”
  “借口,你家早换密码锁……”
  话还没说话,唇已经被人堵住。丁瓒猛地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往身前一带,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丁瓒对她的房间无比熟悉,可在属于她的地盘和她缠绵,又是另一番滋味,心情略微激动,动作也没轻没重的。易南烟咬着唇默默承受,身体软得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他左翻翻右翻翻。
  丁瓒这人还特别不知足,总缠着她问一些“喜不喜欢”“他好不好”之类的问题。易南烟脸皮薄自然不会回答他,只掐着他的手臂闷哼:“阿瓒,你过分!”
  床板有节奏地摇晃,惊醒了藏在床下睡觉的小家伙,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躲了进来,从床底下钻出来之后黝黑的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床上交缠的两人。
  那充满求知欲的小眼神好像在问:“爸爸妈妈,你们玩什么游戏呀?”
  “……”
  两人动作都是一滞,场面一度尴尬极了。
  丁瓒抄起手边的一个毛绒玩具就往勺子脚边砸,“你这小孩子不要乱看!”
  勺子吓得跑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贼溜溜地探了半个脑袋进来,丁瓒将易南烟抱起来,用脚“嘭”地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去复工了,基本一整天都在坐车,没有时间码字,所以请一天假。
正文大概还有一两章的样子就完结了,后面有番外,大家想看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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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
 
  帝都的风雪刮了一夜未停, 机场的许多航班不是延误就是取消了,翁怀敏和易良平没能顺利搭上飞机去外地参加酒宴,在机场安排的酒店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又原路返回了。
  恰逢早餐时间, 两人去女儿最喜欢的小吃店给她带了份馄饨, 一回到家,勺子就从二楼跑了下来, 委屈屈巴巴地呜咽, 一个劲地挠他们的腿, 像是在告状。
  易良平揉揉它的脑袋, 换着鞋说:“是不是南烟又赖床不喂你吃饭了?去, 你叫她起床。”
  勺子叫了两声,跑到楼梯口, 回头冲他们叫唤,见他们没有跟上来又回去扒拉它们。
  翁怀敏:“奇怪,这狗今天怎么了?算了,我上去叫南烟起床吧, 再不起来,早饭都要变成中饭了。”
  她上楼扣门,屋里好半天没动静。
  易南烟正在二楼的浴室洗澡,隐约听见外面有动静, 暗叫糟糕,她爸妈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完了完了,丁瓒还在她房间里睡着呢!
  她以最快的速度擦干身子穿衣服, 拖鞋也没穿就从浴室跑出来,“妈……你,你怎么回来了?”
  翁怀敏回头:“哦,这不是下雪嘛,飞机取消了。哎,你大冬天的,早上洗澡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房门咿呀一声开了,丁瓒赤着上半身站在门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睛都还没睁开。
  “门不是没锁吗?干嘛不……”他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站的人是谁,心虚地扶着门,“翁姨,早早早啊……”
  OJBK,事后清晨被未来丈母娘抓个正着,他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会怎么“死”了。
  “阿瓒……”
  翁怀敏看看女儿又看看丁瓒,立刻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形,暴脾气上来,伸手一把揪住丁瓒的耳朵,把他往楼下拽,“臭小子,我让你天天不老实!不做好事!”
  丁瓒在后面疼得嗷嗷直叫,“疼疼疼……”
  “疼死你活该,我让你不长记性!”
  翁怀敏顺手抄起手边的扫把就往他屁股上打,易良平拦住她,“怀敏怀敏,你冷静点,你血压高不能生气。”
  就在丁瓒以为易良平善心大发、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易良平突然卷起袖子,接过妻子手里的扫把,“所以,让我来!臭小子,趁我们不在家又拱我女儿是不是!!我就今天把你腿打断!”
  易南烟:“……”
  还有比爸妈撞到男朋友在自己房间过夜更尴尬的事情吗?
  绝!对!没!有!
  苍天,她简直想从一楼跳下去!!
  经历过早上那段夫妻混合双打,丁瓒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耳朵的存在了。吃完早餐,就灰溜溜地开车逃离了星河湾,再迟一点,他怕很快又要迎来自己父母的一顿暴打。
  他真是搞不明白,明明他和南烟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要是结婚得早,孩子都会说话了,怎么每次两家长见了他们两个就好像抓未成年早恋似的。
  一边羡慕着其他兄弟姐妹都抱孙子了,一边又不肯给他机会,这孙子是捏泥巴捏出来的还是充话费送的?!
  真是气得他肺都要炸了,巴不得现在就去偷南烟家的户口本和她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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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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