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糊咖成了科研大佬——韦编十三绝
时间:2020-03-09 10:29:57

   书名:那个糊咖成了科研大佬
  作者:韦编十三绝
  本文文案:桑娓寒窗苦读十余年,终于成为省状元,被B大Q大抢着要,却一朝被人穿越,失去身体控制权,陷入沉眠。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年后。
  被B大退学、顶着学霸人设进了娱乐圈却声名狼藉、为了进豪门嫁给重病的祝家大少爷、没多久祝家大少爷去世她成了豪门寡妇……
  这还不算,那位宿主甚至还要勾引祝家二少爷祝珩,勾引失败后终于是没法在祝家待下去了,面临着被净身出户的危险。
  原本前途无量的人生,被宿主搅和成了这个样子。
  而最可恶的,宿主见无法收拾,竟然逃跑了。
  桑娓接手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推子
  桑娓:“……”她骂娘的心都有了。
  可好不容易回来了,日子总得过。
  桑娓重振旗鼓、磨刀霍霍,决定重新高考了。
  也就是再考一次B大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豪门弃妇桑娓,又入B大#
  #真学霸桑娓#
  问:以高宁酒驾出轨打人转移财产等等这样的丑闻程度,还有可能洗白翻红吗?
  知乎高赞回答:能,参考桑娓,转型成真科研大佬,为国效力那种,黑成翔都能洗白。
  注:男主不是祝珩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娱乐圈 升级流 时代新风
  搜索关键字:主角:桑娓 ┃ 配角:顾垣 ┃ 其它:预收《不学习就会死》
  一句话简介:洗白新方式:醉心科研,为国争光
 
 
第1章 
  桑娓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两小时了。
  时隔三年,她醒了过来。
  并不是说她昏迷了三年,而是身体被人夺舍三年,在这三年时间里,她没有身体控制权,但意识却是醒着的,眼睁睁看着自己原本前途无量的人生被夺走她身体的“穿越者”搞得一团糟。
  桑娓坐在奢华的大床上,双手捂着脸,越是回忆三年间夺走她身体的人做的事情,就越是觉得没脸见人。
  三年前,她属于街坊邻居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学校师生眼中的“励志典范”,虽然家庭贫困自幼丧父还要照顾常年生病的母亲,但智商高、学习好,在校期间各种奖项拿到手软,高二就拿到了B大的保送资格,但因为不能去心仪的专业,她果断放弃保送,正常参加高考,最后一举拿下省状元,进入B大药学院化学生物系。
  变故就发生在大一开学没多久。
  那时,桑娓母亲因病去世,桑娓深受打击,她强打起精神忙于葬礼又要兼顾学业,两头奔波,最终低血糖晕倒,自此,这身体便不受她掌控了。
  夺走她身体的是一个从平行时空穿越过来的人,智商不行,也不努力,根本不好好学习,还对桑娓的家庭条件很不满,唯一让她满意的就是桑娓的长相。
  桑娓的长相是典型的柔美型,身高一米六出头,身材纤瘦,双眉如烟杏目灵动,若是梨花带雨起来还颇有林妹妹的气韵,放十几年前的韩剧里就是癌症车祸各种遭遇的女主长相,当然了,一旦笑起来,那就是现在的电视剧吃香的甜软女主型。
  总之,就是看一眼就得承认很好看、又清又纯又柔的初恋长相。
  也许是看多了穿越小说,她做着成为万人迷被数个大佬追求最后嫁入豪门的美梦,转而步入娱乐圈,但她也徒有长相,内里空空,只能做个花瓶,却又要拿B大学霸来炒作人设,结果因为她长期不上课,门门挂科,被B大强制退学,败尽了路人缘,成为黑糊第一人。
  此后她若安分下来也就罢了,她见事业没有起色,便开始专攻豪门,但一般豪门谁看得上她?恰逢恒瑞集团大公子祝暄生病,她找了门路日日去医院照顾,如愿感动了祝暄嫁入豪门,只可惜,嫁是嫁了进去,祝暄却没能如她所想那般痊愈,病故了。
  于是,她成了寡妇。
  如今桑娓还住在祝家大宅里头,之所以躲在房里不敢出去,还是因为昨晚这位寡妇还意图勾引小叔子,大半夜爬上小叔子的床,被小叔子一脚踹了下去,并让她卷铺盖滚。
  这位宿主见收不了场,竟然就这么跑了……跑了……
  桑娓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摊子。
  腰间还因为被踹了一脚而隐隐作痛,桑娓撩起衣角,看到一片淤青。
  她轻轻揉着,但比腰间更疼的是她的脑袋。
  宿主想跑就跑得掉,她却不能,这个人生是她自己的,再怎样的烂摊子她也得收拾了,哪怕这个烂摊子于她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一个锅。
  冤吗?当然冤,可即便六月飞雪了又能如何?说出去谁信?
  她得找解决方法。
  门外传来敲门声。
  桑娓一惊,生怕冲进来一个人就把她抬起来往外丢,她小心翼翼下床,走到门边,听外面没有特别凶悍的动静后,虚虚地应了声,“嗯?”
  “桑小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原来是来通知早餐的佣人。
  桑娓松懈下来,“好,我知道了。”
  可才放松没几秒,她又是陡然一紧,下楼吃早餐,意味着要和祝家人碰面。
  她哪里还有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可逃避永远解决不了问题,在做了十分钟思想准备后,桑娓稍微收拾了一下,打开房门,走下楼去。
  餐桌上只坐了两个人,桑娓的“婆婆”甄惠惠和宿主试图勾引的“小叔子”祝珩。
  祝家人丁单薄,创立恒瑞集团的祝家祝老爷子和老夫人都已故多年,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甄惠惠的丈夫祝明亮,而祝明亮也就俩儿子——祝暄和祝珩。
  祝明亮在十年前去世,他去世后恒瑞集团颇为动荡,长子祝暄有先天心脏病,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住院,难堪大任,次子祝珩彼时尚未成年,是甄惠惠力挽狂澜,镇住了那些股东们,才没让恒瑞被虎视眈眈的野狼们瓜分。
  而祝珩也在一夜之间长大,一边读书一边去公司帮忙,毕业后就正式接手,到现在,恒瑞相比祝明亮在位时,又壮大了几倍,祝家也是帝都乃至全国数一数二的豪门。
  所以,现在坐在餐厅里的两个人,不论是祝珩还是甄惠惠,都不是随便就能忽悠的。
  桑娓有些忐忑。
  去掉身体被人夺舍的时间,她的心理年龄才18岁,刚刚高考完毕、步入大学没两月,学生气依旧很重,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早早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还不至于太经不起事,但碰到这么个烂摊子,多少有些难以适从。
  不仅如此,祝家因为宿主鸡飞狗跳,这两人大约都很讨厌自己。
  桑娓双手捏着衣角,酝酿片刻后,才开口说:“那个……”
  “先吃饭吧,早餐要凉了。”甄惠惠头也没抬,抬手虚指了下对面的空座位,说。
  至于祝珩,权当她不存在似的,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看着手机上的邮件,压根没有理她,专心致志地做一个工作狂。
  桑娓踌躇的时间,佣人已经拉开了座椅,示意桑娓坐下。
  她看了眼桌上摆着的三明治牛奶甜点等等,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桑娓败在饥饿感下,坐在了餐桌旁。
  甄惠惠与祝珩自然不会关心她内心的挣扎,餐桌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依旧各自吃各自的。
  他们似乎有“食不言”的规矩,没人开口说话,一顿早餐吃得异常沉默,导致桑娓也不敢轻易开口。一直到甄惠惠喝完牛奶放下碗筷,开口说话,才打破了寂静。
  “律师已经约好了,上午十点钟,他会过来。”
  桑娓抬头对上甄惠惠的目光,意识到她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猛然想起昨天甄惠惠跟宿主谈过此事。
  她请来律师,主要为了分割祝暄的遗产——她不打算让桑娓一直在祝家大宅里住下去。
  甄惠惠会答应这场婚事,纯粹是想让祝暄高兴,想着兴许对他的病情有好处,但对于桑娓这个人的意图,她再清楚不过,本来觉得养闲人没什么,可耐不住桑娓太作,背地里小动作太多,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昨天同她摊了牌。
  但其实祝暄个人名下没有多少资产,他一个隔三差五就要住院的人,哪有心思管自己产业?他不买房不买车,吃住都在祝家,人生目标就是治病。
  故而,说得好听点是分割祝暄遗产,实际就是给她点钱打发她走。
  宿主与祝暄在半年前结婚,她的想法是,病秧子也是豪门,先进了豪门再说,等祝暄好转一些,她再努努力生个孩子,还怕没有好日子吗?就算祝暄没能痊愈,过个几年病逝,她也已经跻身名媛圈。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祝暄做完手术后都没能从病床上下来,距离扯证没俩月,祝暄病逝,连新婚洞房都没有。
  祝暄病逝后,宿主身份就很尴尬,婚姻有名无实,连祝家的佣人也没叫她一声“少夫人”,还是桑小姐桑小姐地叫。她自己也明白,很有危机感,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包括且不限于各种揽钱、抹黑祝家、为了多条路与祝家商业对手接触、勾引祝珩等等。
  这不,把甄惠惠惹恼了。
  最后通牒一下,宿主狗急跳墙,半夜上祝珩床意图勾引,没能成功。
  所以,今天的桑娓就面临着这样的局面。
  然而桑娓跟那位宿主不一样,她非但觉得甄惠惠这么做没毛病,甚至还觉得自己挺对不起祝家。
  她的人生被搅得一塌糊涂,很倒霉,但换位思考,祝家难道不倒霉吗?好好的清贵家门,被这么个人盯上,搅和得全家不安宁。
  祝家的名声一向很好,帝都一流的豪门,出了名的正派,没有情妇之类的绯闻,没有跋扈的二代三代,颜值都不输给流量小生的祝珩从不上娱乐新闻,只偶尔出现在财经新闻里。
  遇上宿主后,宿主为了博眼球,做了各种骚操作,把祝家这么一个低调的清贵弄出了一连串连续剧似的狗血事件。
  特别是祝暄,与病魔斗争二十余年,如此坚强,可最终也没遇到一个真心喜欢他、对他好的女人,被宿主处心积虑地算计,一场婚姻成了他人垫脚石,也是可怜。
  于是,她点点头:“好。”
  桑娓如此爽快地应下,反倒叫甄惠惠一惊。
  昨天桑娓还不是这个态度,得知甄惠惠只打算分给一套市值两千多万的复式公寓和五百万现金后,闹死闹活,今天却这么平静。
  甄惠惠不信桑娓经过一晚上会想通,昨天晚上的动静今天一大早佣人就跟她讲了,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昨天晚上桑娓跟祝珩达成了协议。
  甄惠惠朝祝珩飞过去一个白眼,总不能她两个儿子都被这狐狸精勾引了吧?
  祝珩接收到母亲的怨气,莫名其妙,满脸困惑。
  甄惠惠决定不再跟桑娓客气,直接说:“祝暄吃住都在祝家,没有心力管理自己资产,名下没什么东西,也就是卡上几十万现金,连那套公寓写的名字都是我,如果你执意要起诉,法院判下来的只会是我的提议里的零头,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桑娓见甄惠惠同她说起财产的事,也不好继续吃自己的,小心翼翼放下碗筷,“那个……”
  她还没开始说,就被甄惠惠打断,“祝珩也不会给你什么,除非她不认我这个妈。”她可不管昨晚桑娓跟祝珩上没上床、有没有协议,这么个女人,休想荼毒她另一个儿子。
  被点名的祝珩又困惑地看向甄惠惠,“???”跟他有什么关系?
  很快他意识到昨天晚上的动静让甄惠惠想歪了,想起昨晚眼中就闪过冷意,不想解释一个女人赤.裸地出现在他床上的事情,说:“妈,这事你决定,跟我无关。”
  甄惠惠底气更足,好整以暇地看着桑娓。
  桑娓终于有机会开口了,“那个……我就是想说,我挺感激您这段时间这么地……容忍我……”换作别人,估计桑娓早就被打出去了,而且公寓和现金加起来市值将近二千五百万,分手费里算高的,已经足够大方,甄惠惠真不是什么恶人。
  甄惠惠眉毛挑起。
  她搞什么?打感情牌?
  桑娓继续说:“公寓和钱,我都不能要,今天我就会搬出去,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甄惠惠:“???”
  餐厅里站着的佣人们:“???”
  连祝珩都抬眸,给了她今晨第一眼,“???”
 
 
第2章 
  甄惠惠想过今天的各种可能,桑娓又哭又闹、扬言起诉、甚至叫来媒体,她都考虑过,也早就心里有了对策——这些伎俩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但她就是没想到桑娓会不按套路出牌,画风变得太快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的又一个儿子失守了,猛地一拍桌子,“祝珩你给她什么了我告诉你你要敢阳奉阴违给我滚出家门!”
  她这顿火发得突然,桑娓一时惊住,一句“没有”卡在喉咙愣是没能说出来。
  担心哥哥去世自家母亲深受打击一个人在大宅里一蹶不振才舍弃离公司近的公寓拼着每天上下班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回来陪她的祝珩看到了从天而降一口锅。
  他深吸一口气,“妈,你冷静,我没有。”又侧头看向桑娓,“为什么不要了?”
  祝珩声线清冷平缓,比起咄咄逼人的甄惠惠,还能称得上和缓,再加上他那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侧颜、略有些深邃而显得深情的眼眸,很容易让人放下心中提防。
  如果不是昨晚的那一脚和他冰冷的眼神让人记忆犹新,桑娓差点生出他很温柔的错觉。
  桑娓从甄惠惠的怒火中回过神,回答:“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她半垂着眼,很羞愧,“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你们摊上我也够倒霉了……”
  这句话说到了甄惠惠心坎里,她真的觉得,祝家流年不利,摊上了这么个女人。
  “原来你也知道。”她没忍住,讥讽道。
  桑娓低着头,脸颊红起来,臊的。
  甄惠惠则在心底冷哼。
  瞧瞧这可怜小白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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