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横滨之王——一生一花竹
时间:2020-03-25 09:43:27

  这个人太坏了!居然拿你最喜欢的甜食逼迫你更改自己的计划!
  “小信子怎么不说话?”坐在你身旁的森鸥外侧头看着你松鼠啃浆果似的、低着头小口小口咬着一个草莓,却很反常的一直没用动那盘黑森林蛋糕,有些奇怪的问。
  “还是疼?”他放下切割牛排沾了酱汁的刀叉,撩起你上衣的病号服,伸手检查你缠着绷带的肋骨位置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自从他在你意大利之行受伤后发现你对痛觉并不是能忍而是真的先天性迟钝,每天给你检查伤口已经成了他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你拨开他在你肋骨位置乱摸手,摇摇头还是没开口,坚决不让对方看你的笑话。森鸥外也不坚持,自然的收回了手。而你心里清楚这个老男人察觉你的异样后不会善罢甘休,时刻保持着警惕,连吃下去的水果是什么味道的都不知道。
  “今天有人提着六道骸的项上人头去领赏钱。.”用完餐后,你刚刚放松警惕,就听见森鸥外冷不丁说道。
  “什么?!”漏风的两个字刚刚发出,你就懊恼的捂住了嘴。
  “原来是换牙了。”未免你恼羞成怒,森鸥外只是低低的笑了一声,本来不知因为何事带着些郁色的眉眼都焕发着光彩,“我看看。”
  他捏着你的下颌,骨节分明的食指修长,轻易的挑开了你紧闭的唇探了进去,在那个换牙留下的缺口处摸了摸,摸到了你长出了一点尖尖的恒牙。
  成人的手指几乎占满了整个口腔,挤得你舌都没地方放,在嘴里动来动去的感觉让你想咬人。森鸥外面不改色的捏着你的下颌,只是手指微微的用力,你就没办法做出咬合的动作了。不得不任恶势力为所欲为的你只能发出一声轻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快八岁了,也该换牙了。”他抽出手指,制住你下颌的那只手松开,拿了张纸巾擦手,然后像摸小狗一样拍拍你的头,“放心,很快会长出来的,在此期间,甜食禁止。”
  魔鬼啊!!
  你觉得自己的牙齿又开始疼了。
  【O】——owl(鸱鸮)
  那次在意大利发生的事惊动了整个黑手党界,你因此一战成名,彻底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至少意大利的黑手党们提到你,不会像港黑那样,称你为森先生家的小小姐......你才不是森欧外的附属品,你只是你自己。
  于是,前世的报丧鸟,今生有了一个新的名号——
  横滨的“白夜叉”。
  那个少女,银色的头发染着鲜血,在战场上驰聘的身姿,如同——夜叉!
  天知道黑手党界的人是有多么无聊,只是一场战斗而已就这么大惊小怪,难道是因为里世界和平太久了想看人搞事?
  莫名其妙就出名了的你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点名要见你,你才惊觉自己那一战造成的影响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过这也怪那个老男人把港黑分部管理得密不透风,让你有些忽略了他的上面还有个首领压着。
  “我可以不去吗?”一个没几年就要死了的老家伙有什么好见的。
  你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双臂,享受着腐/败无比的生活。
  淳坐在办公桌前,任劳任怨的替你处理着森鸥外丢给你、你又甩锅给他的公务。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性最有魅力,你却不这么觉得,你更喜欢清纯可爱的淳趴在你膝上撒娇任你揉脸的模样。但是那些公务又不能堆积着不管,你苦恼的把目光转移到其他人身上。
  二号还是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跟封建时候的佣人奴隶服侍贵族一样,跪服在你身边有节奏的打着扇子,凉爽的风轻拂着你的发丝,别提多舒服了。而明丽妩媚的九号业务娴熟的跪坐在你脚边给你捶腿,褪去那些勾/引的意味,他的纤纤玉手每揉捏一下的力道都恰到好处。
  温润优雅的四号身着和服跪坐在一边轻抚着三味弦,靡靡之音不绝于耳。成熟稳重的三号在为你念书,醇厚绵长的青年声线如醉人的美酒,听得你沉醉不已。
  阳光的五号和傲娇的六号两个少年被你打发着去厨房做着“没有甜味的甜食”还没有回来。
  气质忧郁的七号端着一个瓷盘,里面盛放着各种切好的水果。在他们中年纪最小的八号趴在沙发边上,大着胆子用竹签插了一块苹果,讨好的送到你嘴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病态的痴迷和爱恋,你很给面子的一口吃掉了那小块苹果,得到了八号一个欢喜的笑容。
  有点可爱。你抬手摸了摸八号娇嫩的小脸,看起来未满十岁的男孩子配合的把温热的脸颊贴在你微凉的掌心,贪恋的蹭了蹭。
  森鸥外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右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你这群七窍玲珑心的“大奥妃嫔”都即有眼色的退下了。
  清场后,他向你走过来,示意你挪点位置给他。
  本来办公室的沙发还是挺宽阔的,你一个小孩子躺在上面绰绰有余,但是像森鸥外这么大一个人坐上来,就让你感觉有点挤了。你不情不愿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皱着眉看他。
  “不要任性。”森鸥外明白你在不高兴什么,让你头枕在他的膝上,这样就不会觉得拥挤了。他温柔的抚摸着你刚洗过还带着矢车菊清新花香的长发,“这次是首领亲自下的命令。”
  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这感觉本来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
  你挑剔的打量着把自己打理得整洁优雅、光滑的下巴上没有一点胡渣显得非常年轻的森鸥外,觉得这个老男人勉强也算得上是个美人。
  他眼瞳的颜色本以为是鸽血宝石般的鲜红,此刻看上去又带了点深紫,和那上挑的眼尾一起,倒是流露出几分说不出的情深。就是此时说出的话不好听。
  你才不会被他的外表欺骗。越长是得好看的男人就越会骗人,你早就尝到了教训。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一趟好了。”你说。
  *
  牙齿长出来了的你是当到港黑总部旅游一趟高高兴兴的去的,最后却是拿着一纸调令面无表情的回来的。
  杵着龙头拐杖的老首领隔着帘子一句话的功夫就把你任命为了港黑分部的总部长。也就是,森鸥外现在的职位。
  而森鸥外被调职到了港黑总部,成为了老首领的私人医生。从分部总部长到区区一个私人医生,其中的差距不要太大。
  他在变相的夺走森鸥外的权。而让你这个“深受森先生疼爱”的女儿继承森鸥外的职位,只是为了不让分部忠于森鸥外的成员起逆反心理。
  真特么的操/蛋。前世就很不耐烦这些弯弯道道的你在心里骂着脏话。打一个大/棒给一个甜枣糊弄谁呢。
  这段时间的相处早就让你摸清楚了那个老男人重权的性格。和上辈子的你一模一样。别说你是他的养女,就算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触碰到了底线他也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但是你这辈子确实对权利这玩意儿没什么兴趣,真是觉得自己被这一口锅弄得冤到不行。
  调令下来的几天,你暗地里的观察着森鸥外,准备苗头不对就赶紧跑路,却发现森鸥外对你一如既往地溺爱,这又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把这个老男人想的太坏了。
  “小信子这么不信任我。”森鸥外的眼眸本就狭长,此刻微微眯起,里面似乎有暗光流动,就像着他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一样,“还真是让我有点伤心啊。”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没有一点伤心的意思。
  你后知后觉自己的“暗中观察”已经暴露了,一转身就要夺门而出,结果不出意料的被拎着领子逮回来了。
  ......于是等你在森鸥外手下坚持了十分钟后——
  “你想怎样咯?”
  擅用的右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你自知逃不过惩罚,无所畏惧的瞥了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的青年男人一眼。心道他还能打死你不成?
  “我怎么舍得把小信子怎么样。”森鸥外微笑着,拿出了一套甜美可爱的粉红色洛丽塔女/仆装向你逼近。
  你神色大变,可怜兮兮的迅速缩到墙角,又被他抓着脚踝无情的拖了回来。
  “森鸥外你不是人!!”
 
 
第20章 怒放于鲜血之中(十四)
  【P】——present(礼物)
  在你八岁生日的这一天,森鸥外送给了你一件礼物,从此就开启了疯狂送生日礼物的奇怪模式。.
  你收到的第一个来自森鸥外的生日礼物,是一振袖剑。你原来使用的那把袖剑跟着你经历了风风雨雨,断了又修,修了又断,终于寿终正寝,彻底离开了你。就算再买一把一模一样的,随着你身体的成长,它的尺寸也不再适合你的手臂了。
  森鸥外不知从哪里请来了能工巧匠,为你打造了一振新的袖剑,是他用派人从石山县的白山比咩神社用了点特殊手段购买回来的国宝改造而成的,据说是振有神性的短剑。
  原名白山吉光,是由镰仓中期山城国的著名刀匠粟田口吉光所打造的剑,铭吉光,剑身纤细,直刃无反,长七寸五分六厘。白山吉光原装的剑柄和剑鞘已经腐朽,剑身的长度也正好用来给你作一振新武器。
  你活动了一下新武器的机关,灵敏度十足的袖剑“唰”的一下亮出雪白的剑锋,漆黑如墨染的剑身也折射出了一抹寒芒。
  你满意的收回白山吉光,把它递给一直站在你身后待命的淳,吩咐他找锻造师在靠近机关口的地方给白山吉光的剑身雕刻上一枚矢花家的矢车菊家纹。
  看出你很喜欢这件礼物的森鸥外微笑着,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你朝他扑过去,被稳稳的接住抱了起来,本来准备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脸上,但又想起了自己刚到手的新武器,便难得乖巧的、主动将唇贴在他带着须后水气味的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明显没想到你会真亲的森鸥外怔住了,半晌才抬手抚上自己刚才被你亲到的地方。
  “谢谢爸爸。”你脸上一热,低头鸵鸟似的埋进他怀里,小声的说道。
  *
  你九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双人手。
  一双粗糙的、肥腻的、中年男人的手,也是曾经对你动手动脚过的一双手。
  没想到森鸥外才隐忍不发不到一年,就已经能干掉那个港黑高层,并明目张胆的把这双手剁下来送给你当做生日礼物了。
  你挥手让淳把这件礼物拿下去喂狗,拿起了和礼物一起寄过来的另一个盒子。自那个老男人被调到了总部,你们就没有见过面了,一直都在用写信的方式交流。
  当然,以森鸥外一天寄来三封信的频率你也来不及回,故虽然每封信都会抽时间看,但却只是心情好的时候会回信,随意写几排字敷衍一下,即使下次森鸥外来信时在信尾加上“小信子好过分QAQ”,你也十分高冷的我行我素。.另外备注一下,记录了有关港黑分部各种事宜的信件和你寄过去的私人信件是分开的。
  刚拆开另一个礼物盒子,里面塞得满满的信就像雪花般涌了出来,散落在你的裙上、脚边。你随手拿起礼盒里剩下的一封粉红色信封拆开,还没看就懒散的向后靠,在靠到硬邦邦的椅背时,你又不舒服的直起腰来。那个老男人离开造成的后遗症之一就是,你总觉得往后靠就能舒服的躺在他的怀里。
  你把手里这张印有漂亮花纹的信翻了一面,又倒过来抖了抖,发现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信封,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又拿起了一个淡蓝色的信封,拆开发现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全都是信封?”你不得不相信这次那个老男人什么都没写只给你寄了一盒子信封过来的事实,但你又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信封?”你用森鸥外惯用的德文在空白的信封上写了一遍“Der_umschlag”,没发现有什么端倪,又用日文、英文写了一遍,仍然没有头绪,你凝视“信封”这个词,紧蹙着眉。
  “信封?信风?”直到你用华国的文字写下并念出这两个字时,才恍然森鸥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你发了一会儿呆,笔尖在白纸上轻轻摩挲着他的名字,不知不觉竟写了一大版,加起来都超过之前你寄过去的私人信件字数的总和了。
  “哼,老男人。”你貌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一把将写满“森林太郎”几个字的白纸揉成了一个纸团,正准备丢进垃圾桶,又想起自己已经两三周没给对方写回信了,便又把手里皱巴巴的纸团展开、平铺放到桌子上,打算在这张纸上再写点什么然后就当做回信寄过去。
  “我想见你。”不行,这句话太肉麻了。你打了个寒噤,把这句涂黑重新在下面一排写到,“我命令你马上回来见我!”太傲娇了吧!这哪里是你的人设。你皱着眉再次涂黑了这一句。
  你在手里灵活的转了一圈笔,最后用简约漂亮的德文花式字体潇洒的写到,“想我了吗?”,你拿起纸打量了一下这句话,自觉满意的把这张纸折起来放到一个信封里,递给了淳。
  当天晚上,你刚在外面做完任务回来,洗澡后关灯躺在床上休息了没多久,正要睡着之际,突然感觉一个人钻进了你的被窝,HUGOBOSS香水的味道缠绕着你的呼吸。
  你翻了个身,配合他更好的把你抱在怀里,雏鸟一样。在这期间他低头想要亲亲你的脸颊,你忍受了一会儿,嫌弃的推开他的脸,胡子拉碴的好扎人。
  青年男人低沉的笑声萦绕在你耳边,握住你乱动的小手,将你的头按在他的胸膛,轻轻说道,“睡吧,小信子。”
  你闭上眼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不懂自己听到这句话时的心情是什么。但是你知道,这个老男人在用他特有的方式,一点一点的腐蚀掉你对他的警惕性。
  *
  你十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座别墅。明明是一座别墅,却被森鸥外弄得像一座欧式城堡。
  “这里就是小信子的新家了。”他推开门像个执事一样为你引路。
  你环顾四周,惊觉这里的布置和那座被你放火烧毁了的、你曾经的家一模一样,只是少了两个人。
  “在小信子出生前,我来这里看过喜美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布局变了没有。”森鸥外提起死者的态度非常自然,好似他的亲妹妹根本不曾死去一般,又好似他已经坦然面对了森喜美子的死亡,“若是有什么不符之处,小信子可以派人来改。”
  “没有。”你惊讶于自己嗓音的沙哑,可面上却未曾流露出一丝一毫伤感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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