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跟着我穿回来了——束茧
时间:2020-04-01 09:16:24

  他原本想搬出路安,说他有女朋友,却又碍于路安的身份,她是公共人物,袁晴私下跟他说过,这份心思,提起,又被按耐住。
  接到路安的电话,他原本的冷着的脸,柔和了不少,“怎么了?”
  “吃饭没?”
  傅慎宁瞧着即将走到的食堂:“还没呢,你工作完了吗?”
  前几天,路安刚接了一个杂志拍摄,要去外省,她去了不少天了。
  “工作完了,你出来,我在门口等你。”路安在电话那头开口。
  傅慎宁定住脚,转身,跟在身后的殷子宁也停下脚步,但傅慎宁此刻的心思全然系在路安身上,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快走到学校的时候,傅慎宁突然骤然停住脚,跟在他身后的殷子宁顿住,看到傅慎宁转身,心中一阵雀跃:他好像是在向她走来,她终于成功了?嘘寒问暖奏效了?
  她脸上浮现隐隐的笑意。
  傅慎宁站在她三步之外,停下步子:“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问得突然,殷子宁愣住,但却有很快的反应过来,声如蚊吟般:“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
  俯身看着她的脸色,面前的人的心思,他多多少少可以猜到。
  因为钱,因为虚荣,因为他这张脸,无非就是这些,或者更贪心一点,都想要。
  对付这样的人,也许得用一点别的招数。
  他侧过身,指着门口停着的那辆车,路安的车,说:“看到那辆车没?”
  殷子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迈巴赫,高配的那个系列,她点头。
  傅慎宁:“那个车里有个女人,我金主,我所有的开支都是她出的,读大学的钱也好,我的车也好,都是花的她的钱,甚至连我身上的衣服裤子,也是她买的。”
  他说的坦荡,半点没有羞涩,见殷子宁愣住,继续说道,“我现在住在碧园,房产证也是她的名字,你觉得你能养的起我吗?”
  殷子宁半天没回过神,嘴里喃喃道:“你...你...”傅慎宁等着她缓过来,殷子宁慢慢回过头,脸色充斥了不可置信,“你这不是被包养吗?”
  傅慎宁回答得很快:“是,我就是被包养,所以你觉得我看得上你吗?你有钱,还是有权,还是有势?”
  殷子宁不甘心地说:“我...”她咬了咬牙,说,“我年轻貌美。”
  傅慎宁没想到面前的人,能到这个程度。
  车里的路安,见傅慎宁半天没上来,下了车,看到傅慎宁身后的女人,挑了挑眉,突然大发戏瘾,富家大小姐的那种。
  她踩着高跟鞋,上前勾住傅慎宁的胳膊,幸好她今天涂的是个正红的口红,看起来气场十足,她抬起下巴,开口:“走了。”
  语气说不上太好,带着一股娇蛮。
  傅慎宁听话的和路安转身离开,留下殷子宁一个人,谁都没有多看身后的人一眼。
  殷子宁站在原地消化刚刚的情形,傅慎宁对她向来无视还有冷漠,可她刚刚似乎看到他望向那个女人的眼神里,带着丁点讨好的意味。
  她原本以为:包养傅慎宁的人,应该是四五十岁的老女人,这样她还能有底气再争一争,年轻总是不可匹敌得武器。
  可是车里下来的女人,身上有着她无法媲美的气质,透过墨镜,她感受到自己被睨了眼。
  没有看不起的意味在里面,只是轻飘飘的一眼,仿佛她不足为惧。
  殷子宁站在她的不远处,有种丑小鸭的感觉,她身上的自信像是与生俱来,而不像她是强装出来的。
  被蔑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她只能不住的安慰自己:不丢人,不丢人。
  可她还是不住多想:这是包养吗?还是吃软饭,殷子宁不知道,她沉浸在挫败里面,却又隐隐缓了口气:还好,及时止损。
  两个人走到车前,傅慎宁打开主驾驶的门,路安钻进了副驾驶,她出戏很快,身上那股娇蛮全然消失,透过玻璃,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女生,年轻,貌美。
  她瞬间把脑海里的信息串联成线,安慰着自己:不计较,不计较。
  却还是按耐不住心底的醋意:“你们聊什么?”
  傅慎宁启动车,问:“真想知道?”
  他眼里有笑意,路安别过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她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知道什么?
  给自己添堵。
  傅慎宁轻笑:“我在跟她聊,我被你包养的事情。”
  路安转过脸,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
  傅慎宁手握着方向盘,车还没有行驶出去,他凑过脸,到路安耳边,吹着气:“富婆,我服务得怎么样?能不能给小费?”
  路安耳尖发烫,脸一臊,听懂了他话里的潜台词。
  身旁这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她不甘示弱:“一般,一般。”
  “是吗?那是谁像小猫一样,赢弱地叫喊着。”
  路安终于忍不住,拿过原本放在副驾驶,现在在她手里抱着的软枕,往他身上重重一拍,气急败坏地喊:“傅慎宁。”
  他在□□上从不肯妥协,任凭她哭喊,偏偏两个人都能从里面尝到愉悦。
  傅慎宁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我今晚岂不是要包你满意?”他将车驶出,“就用那种娇蛮的样子看着我好不好?”
  她那样,看得他心痒。
  作者有话要说:  换另一本小说,殷子宁可能就是女主了。
  可是宁宁,你不知道女配永远是用来炮灰的嘛。
  你是有女配光环的人啊!!!
  而且你太茶了,你知道吗?宁宁,你茶的段位还不够高!
 
 
第81章 
  车开出去没多久, 傅慎宁问:“怎么今天想到过来了。”
  路安见前面再走一段路,就要左拐走上回家的路, 忙出声:“等一下,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边掏边说, “莎莎叫我们去西顿酒店, 说好不容易追到点苗头。”她将导航路安查好,放在架子上,问, “莎莎说你怎么没接电话。”
  傅慎宁瞥了眼导航,握着方向盘的手往右打, 驶上了另一条路, 说:“我没听到, 可能调了静音吧。”
  路安别过头,望了他一眼:“可是莎莎说你手机是关机。”
  傅慎宁:“那可能没电了。”
  “可我刚刚打通了。”路安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傅慎宁不说话了, 难道要他坦白, 他把阳莎莎拉黑了?
  这种与他身份性格不符的行为, 他才不会承认。
  见到路安和傅慎宁出现, 阳莎莎原本还有些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她突然镇定了许多,原本微抖的手也停止了颤抖。
  可能也是有人陪在她身边的原因,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她已经不期盼那虚无缥缈的爱了, 只想把一些切实的东西牢牢地拽在手上。
  看到路安和傅慎宁登对地站在一起,她一点也不羡慕,也不酸,得到一些东西,就要放弃一些东西,她看的很清楚。
  她能做的,只有祝福这两个人。
  等警察来的时候,阳莎莎声调扬高:“你这么懂?以后你要出轨了,我可就不绕这么多弯子了,我直接叫人来把你套麻袋打一顿。”
  路安失笑,傅慎宁风轻云淡地瞥了她;“你大概没这个机会了。”
  阳莎莎眼尾向上挑,语气却柔和了不少,真诚的祝福:“所以,你们要好好的。”
  路安见她情绪有些不对劲,忙把话题往轻松的方向引,阳莎莎动路安的心思,顺着她的话题,越扯越远。
  傅慎宁对加入女人的闲聊话题,向来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开始沉思陈余山找他谈话的目的。
  这些日子,陈余山没有再一次找他,也没有再说让他转系的话,更多时候他只是无视。
  或许不能说是无视,陈余山大多时候对底下的学生都是一视同仁,但傅慎宁能感觉到刚开学的时候,陈余山对他是有格外的关注的。
  这份关注,在前几天,就结束了。
  从符世简的口中,他知道了,陈余山是个很不错的老师,在业内很有名,学术造诣也很高。
  有这样一位导师,他以后的路会顺畅很多,这就跟大夏的那些皇子也会拥有不同的老师一般,这都会成为人脉。
  傅慎宁并不想失去这样一个捷径。
  他开始思考,陈余山到底要的是什么,他才好去攻破。
  路安和阳莎莎的可以压低的笑,冲散了她的注意力,他见到路安唇边挂着笑,突然觉得心安。
  如果要说信仰,那他一定是路安最虔诚的教徒。
  他看了好一会,收回视线,透过落地穿,看向酒店外,突然眉头微蹙,他看到个颇为眼熟的人从酒店外走过:谭依依。
  她不该现在就出来的。
  意外,却也不意外。
  有一些人或事,确实是法律制裁不了的。
  警察来得不算快,剩下的事,都是顺理成章。
  阳莎莎这场声势算不上浩大的“捉奸”,进行的很是顺利,比她想象的还要顺利。
  陪同完毕以后,傅慎宁和路安回了家。
  傅慎宁在快要到家的时候,突然问了句:“这个世界上有真正的正义吗?”
  他突然好像明白了,陈余山想要的是正义,是公平。
  路安正低头,想要解开安全带,听到他的话,抬眸,手停在腰间,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了嘛?学校发生了什么事吗?”
  傅慎宁隐瞒,说:“没有。”
  路安抿唇,继续说:“我觉得你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不愿意跟我说。”
  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她头顶的光暗了,傅慎宁的脸在半明半暗之间,路安解开安全带,“咔”的一声在车里响起,他还是没有说话,路安再次开口,“存在的,它不是主观存在的,而是客观存在于这个世界。”
  看得见的不需要相信,看不见的才需要去相信。
  路安看着傅慎宁的侧脸,莫名的有些难过,他太理性了,而活在世界上,一定要感性一些。
  在这个世界的很多角落里,有很多我们看不见的正义,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傅慎宁将车停进车位,路安还看着他,眼神里有温柔,有疼惜。
  她,为什么,会疼惜?傅慎宁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走最后一个剧情了,走完以后,王爷身上最后一点冷血也会被洗掉。
  他其实算得上是新生,而路安算得上是找回了自己。
  最后一个剧情应该是跟法律有关的,我最近要狂补知识,感觉自己知识匮乏。
  晚点还有一更,明天万更,
 
 
第82章 
  傅慎宁再去回学校的时候, 主动找了陈余山,这次不同于上次, 他说了很多话, 话里话外都是为了打消陈余山的顾虑。
  他自认为,自己的姿态其实已经放得很低了。
  但陈余山听完他的话以后, 注视了他很久, 傅慎宁任他打量,没有动。
  良久后,陈余山转过身子, 长喟:“傅慎宁,你太可怕了。”
  他摸过滚进书脊里的笔, 打开笔帽, 随意写了几笔, 更觉得可惜。
  傅慎宁太可怕了,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于是把他想到的东西摆在他面前, 可恰恰是这样, 才最可怕。
  越是聪明的人, 才越狠,因为他们没有心,一般人斗不过他们的。
  权贵多喜欢这样的人啊,他们在前头杀人放火,他们则在身后,风轻云淡地收拾烂摊子, 粉饰太平,多可怕啊。
  他放下笔,抬头,意外的从傅慎宁眼中看到了迷茫。
  也许,还有希望呢?
  如果,他不是狠心的人呢?
  “过几天没课,你跟我去个地方吧。”他将凳子转过来,对傅慎宁说。
  “嗯。”傅慎宁答应了,走出了办公室。
  他突然觉得办公室里的人,跟路安的父亲路有言有一点像,他们对他有一种畏惧,也有种莫名的排斥。
  这种感觉不知道从何而来。
  他在大夏,可以轻易的伪装自己,让他人放下戒心,可是在这里,好像变得困难起来。
  再一次,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观念,是否真的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努力融入这个世界,却好像依旧游离在表面,没有真正融合。
  几天后,路安接了个新工作,随意收拾了几件行李,就离开了南市,听她的言语之中,似乎这一次的试镜,格外重要,她也十分重视。
  而他在路安走后,就接到了陈余山的电话,叫他收拾几件行李,准备出发。
  他虽然有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他和陈余山在火车站见面,陈余山见到他,找他倒了身份证,拎着行李去买了两张票。
  陈余山已经不年轻了,但平时他总是神采奕奕,而今天却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他像是突然疲倦了,他的背影依旧挺直,可他却好像看到了一种负罪感。
  负罪感?从何而来?
  陈余山买的是一趟绿皮火车,票他攥在手里没有给他,休息日的候车室也是人山人海。
  南市的火车站说不上小,但因为人多,空气又不流通,弥漫着不同人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
  傅慎宁觉得有些难受,眉头不自觉的拧着,面色凝重地跟在陈余山身后。
  陈余山找了两个连着的空位,坐在,将手里拎着的行李袋放在地上,抬手看了看时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坐一坐吧,晚上十一点的车。”
  傅慎宁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刚过傍晚六点,还有五个小时,他不知道陈余山这么急着叫他干嘛?
  虽然心里有不解,但他也没有问出口。
  陈余山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一块面包递给他,傅慎宁往他袋子里看了一眼,满满一袋都是零食,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很远吗?”
  “明天凌晨四点到。”陈余山见他不接他手里的东西,问,“你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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