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菀津
时间:2020-04-07 09:17:14

  耶律越有病?
  什么病?严不严重?为何从未听他提起过?
  耶律越沉吟了片刻,深夜的小路,只有脚踏石板的啪唦声。
  “不吃。”
  “不吃?!”刘子愕然,“为何不吃?好不容易才寻到的药引,今儿个晌午您不还说要吃的吗?”
  “现下又不想吃了。”
  刘子愁眉苦脸的,替他的爷发愁,“可爷总不能一直这般抱着夫人吧?就说今儿个西边来消息,您丢下夫人过来,夫人必然是怀疑了,不然也不至于乱跑。”
  耶律越面沉似水,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攥了攥,“她怀疑便让她怀疑,她猜不到的。”
  爷说什么刘子都深信不疑,可……
  “便是她猜不到,那事,爷打算怎么办?”
  耶律越抬眸望了眼寒凉月色,“他要送死,何必拦着。”
  刘子点头附和道:“说的也是,他死了倒干净,爷也省了心了,只是奴才想不明白,他为何要不顾性命如此?”
  耶律越并未答他,转身进了竹园。
  咔啷啷,院门锁上,他信步回了卧房,脱掉外袍,撩被而人,没有立时抱她,暖好了身子才探手过来,轻手轻脚地将她揽进怀里。
  低头贴上她的唇,轻轻含吮,上唇下唇,无一处放过,浅浅的低喃诉在她的口中。
  “我该拿你如何?”
  余小晚生怕被耶律越察觉,悬得高高的,正在思索他方才同刘子那一番话,乍一听了此言,不由一阵做贼心虚。
  什么拿她如何?该不会是发现她离魂了吧?
  耶律越松开唇,将她按贴在他胸前,闭上眼,眉心微蹙着,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又紧。
  “想要你,却又……不敢要……”
  余小晚突然有些心酸。
  是因为她乱跑,所以,又让他不安了吗?
  等等!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联想!
  想要,不敢要?
  寸步不离连体婴?
  能解不能?
  能。
  这么一连串下来,难不成这解法是她要跟耶律越啪啪啪?
  可子母同生蛊是不可能牵扯这种事的,不然也不会以子母命名,古人是很讲究礼仪伦常的。
  倒是缠情确确实实是要啪啪啪才行。
  若他们真要做了那种事才能解,那耶律越种的绝不会是子母蛊!
  难道会是……缠情?!
  不不不,不会的!缠情一方死后,另一方可是要日日承受心绞之痛的,耶律越聪慧如斯,必然早已疑心她借尸不能太久,不可能那般傻下这种蛊害自己。
  况且,当日在山道之上,玄狐狸可是试过的,她心痛如绞之时,耶律越却分毫未动,之后她虽昏迷不醒,却也清楚,耶律越能在那般境况下顺利脱身,与他们两人性命相连不无关系。
  所以,耶律越种的一定是子母蛊!
  虽心中明白,可余小晚还是觉得隐隐不安。
  是直接问他,还是想个法子试探试探?
  第二日一早,耶律越抱着她上朝,若不是敲了系统电醒她,差点被他察觉她离了魂。
  可虽未察觉,他依然还是不理她,气性真大,也不知昨日到底哪句得罪了他。
  这样子还怎么问?
  那便先试探试探,试不出来再问。
  “晨之啊……”余小晚拱在他怀里,撒娇耍赖,“还不理我?我都认错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再不理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耶律越闭眼靠着轿壁,以不变应万变。
  余小晚勾着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在他耳畔吐气如兰。
  “你再不理我,我可要欺负你咯~”
  长睫微颤了一下,耶律越依然不动如山。
  “好吧!我反正是警告过你了,你不理我,那我就只好……”
  余小晚一点不客气,低头就扯他的袍带。
  她动作迅速,扯掉袍带就扯他的衣襟,一层两层,区区两层眨眼剥开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耶律越拳头微攥,张开眼,抬手拦住了她,却依然没有开口。
  仗着他不敢用力拽她,余小晚跨坐在他腿上,依然我行我素,竟还大咧咧摸上了他的裤带。
  “还不理我是吧?我可真要轻薄你咯。”
  不必扯下里裤余小晚也知晓,耶律越并没有反应,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天天一同沐浴,他都从未有过反应。
  以往她一直以为耶律越是心存芥蒂不愿碰她,可昨夜种种让她疑窦丛生,究竟他是不愿碰?还是有心无力?
  若是不愿碰她,那他可能种的的的确确是子母蛊。
  可若是有心无力……那日在山道之上他没有反应,未必就是种的子母蛊,也可能是他本身生不起欲念,所以缠情才没能让他起反应。
  究竟是有心无力,还是不愿碰她,一试便知。
  耶律越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扯裤带,抓了右手,她还有嘴,再不济,左腕也能蹭扯开,可耶律越到底是个大男人,一只手轻松抓住她两只,腾出一只捂住了她的嘴。
  余小晚挣扎了几下能没挣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好啦好啦,我不扯了还不行,放开我,我帮你系好。”
  耶律越不疑有他,松了手。
  余小晚规规矩矩帮他系裤带,系好了抬眸一望,正对上耶律越沉沉的眸子,她莞尔一笑,“怎么这般看着我,可是想同我说话了?”
  话音未落,耶律越便阖上了眼,依然靠着轿壁不理她。
  余小晚层叠着他的里衣官袍,嘟囔道:“你这般坐着我不好系,你先按好襟口。”
  耶律越眼也不睁抬手按住了。
  余小晚又道:“一只手不成,官袍锦带宽,一只手按不平整。”
  耶律越又伸来一只,也按住了襟口。
  余小晚膝头跪抵在坐榻,跨坐他腿上,舔了舔嘴角,拎着那袍带伸了过去,嘴里继续嘟囔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官袍袍带就是丝润,手感都比布袍来的好,你感受感受,是不是特别滑?”她装作漫不经心的缠在他的手腕,“滑吧?也不知是何布料,你可知道?”
  趁着他被转移了注意力,余小晚突然猛地一系!
  耶律越一惊,张开了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不知何时被她绑在一起的手腕。
  余小晚玩笑道:“如何?想让我给你解开吗?你说句话,不管什么,我立马给你解了。”
  耶律越只当她在胡闹,也不理她,再度阖上眼。
  余小晚微挑了下眉尖。
  哼!敢小瞧她!
  你会后悔的,我的晨之哥哥!
 
 
第247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8)
  这会儿不过才系了一下,耶律越要挣脱还是很容易的, 可显然他根本没在意, 或者说,完全没往歪处想。
  余小晚趁着他不防备, 一圈一圈缠得更紧了, 还系了四五个死扣。
  “还不理我?不理我可是不会给你解开的。”
  不理才好, 不理她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余小晚拽着他绑紧的手腕系到了一旁挂油灯的铁钩上。
  手臂被迫抬起,手腕也被绑住, 受制的耶律越再度张开了眼。
  余小晚系紧了绑带,确定他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这才松了手, 佯装凶恶地瞪着他, 可装偏又装的不像,剪水般的眸子沾着雾色, 自下而上望着他, 巧笑倩兮。
  “你若不说话, 我可要做那女登徒子了……”
  随即她又笑着摇了摇头,“不对,你是我夫君,不管我对你做什么, 都没有什么不妥。”
  说着话, 她凑到他跟前, 轻抚着他的脸, 不等他开口, 一个轻吻落在眉间。
  “还不理我吗?”
  又一个轻吻落在额角。
  不等她吻上他的唇,耶律越突然开口。
  “不要胡闹。”
  余小晚微微一笑,暂时停下。
  他都开口说话了,她还怎么继续?
  干脆直接问吧。
  停下作孽的小手,她微微向后撤身,问道:“你到底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
  淡色琥瞳微微逸动,耶律越波澜不惊地回道:“子母同生蛊。”
  “真的?”
  “真的。”
  “那……若要解开眼下寸步不离之态,该如何做?”
  耶律越抬眸望了一眼微微扬起的轿帘,离精麟门不远了。
  “你先解开,莫让人看了笑话。”
  余小晚挑起窗帘也看了一眼,还不到卯时,街上冷冷清清不见半个人影,该是不会让人瞧见。
  “你先告诉我如何解,我就给你解开。”
  耶律越沉吟了片刻,“你就这般想解?”
  “并非一定要解,只是想知道如何解。”
  耶律越不答,顾左右而言他,“快帮我解开,别胡闹,马上就到精麟门了,若让同僚看到,只怕笑话。”
  “你不下轿,他们如何能看到?”
  耶律越越是逃避话题,余小晚心头便越是不安。
  如果真是缠情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要开口直接问他呢?
  可她该如何问呢?
  直言不讳的问他,你为何对我没有兴趣?
  以耶律越的聪慧,必然能三言两语打发了她,只怕问也问不出真实答案,就如这身上下的蛊一般,便是他说了是子母同生蛊,她也无法尽信。
  罢了罢了,便豁出去不要脸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要试出他究竟是不能,还是的确对她没兴趣?
  “既然晨之哥哥不肯告诉我如何解,那我就只有自己试了。”
  “晚儿,莫再胡闹。”
  余小晚故作娇嗔,给自己壮胆。
  “我就是胡闹又如何?你是我夫君,我不冲你胡闹,难不成找旁人去?”
  始终面无表情的耶律越,微微蹙起眉心,“不许!”
  余小晚莞尔一笑,“好,我不去找旁人,我也不与你胡闹,那你告诉我,要如何解我们现下的寸步不离?我不是一定要解,我只是想知道。”
  耶律越聪慧如斯,依稀猜出了什么。
  “我种的不是缠情,你不必忧心。”
  “当真不是?”
  “当真。”
  余小晚不置可否,“当不当真,我一试便知。”
  说着再度凑到他跟前。
  “你!”
  耶律越终于察觉出了一丝危机,使劲拽了拽手腕,余小晚系得很紧,她这身子好歹也是江湖侠女的身子,力气还是比较大的,绑个人什么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挣不开。
  “你要如何试?”
  都这般亲近了,还明知故问。
  余小晚抬头睨了他一眼,软轿空间狭小,他转过头不敢看她,耳根隐隐泛红。
  他似乎……也并非完全对她无意。
  只要证实一下便好,只要证实不是他种的不是缠情,她立马收手。
  话虽如此,可亲一亲他容易,可再往下继续她就有些……呃……
  软轿挂着的琉璃盏晕着朦胧的光,倒不如一点光都没有,她或许还有些勇气。
  耶律越本已绷紧了身子,可见她迟疑了,渐渐放松下来。
  “好了晚儿,你若想知道,待我下了朝便告诉你,先给我解……”
  唰啦!
  话未说完,余小晚突然吻上了他,他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不等他再躲开,余小晚心一横,眼一闭,毫不迟疑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虽没什么经验,更不懂技巧,可她也不是个傻的。
  不行,还是不行,不管如何亲吻,他都没有反应。
  啪嗒!
  清透的眼泪滴落,一滴接着一滴,焦灼着余小晚的心。
  “是缠情……对吗?”她闭着眼亲吻着他,像是还不死心般,依然坚持不懈的想要证明,“当日在那山道之上,你并非是因中了子母蛊才不为所动,而是因为你有心无力,对吗?”
  啪嗒啪嗒,眼泪接二连三的坠落,打在她的手上,也打在他的脸侧。
  “你为什么要种缠情?明明可以种子母蛊的,你为什么要种缠情?!”
  隔了许久,耶律越的声音才淡淡响起,“你心疼了吗?”
  余小晚一怔,张开泪眼婆娑的眼,自下而上望着他。
  “你这话是何意?”
  “我只问你心疼了吗?”
  “自然心疼!你可是我的夫君!”
  耶律越微微睁大眼,“你真当我是你夫君?不是被迫无奈?也不是来还债?”
  “不是。”
  “那你为何要嫁我?”
  “当然是因为……”
  因为你让我嫁的。
  不不不!决不能这么答。
  “因为,我心悦你。”
  软轿轻晃,咯吱咯吱的轿响如晨起的乐章,晨风顺着窗帘偷入,拂动着耶律越如墨的青丝。
  他微微一笑,美目荧光,檀唇生晕,好看得让人目眩神驰。
  这句话她说了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仿佛信了。
  “你折腾了我这么许久,就是想问我是不是种的缠情。”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余小晚点了点头,“是,那锥心之痛我是尝过的,那滋味,当真不是人受的,我只受了一会儿便生不如死,若是你日日……”
  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余小晚听到了,听到了那真真切切狂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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