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渣女(慢穿)——菀津
时间:2020-04-07 09:17:14

  他……他对她……
  她不敢置信地有亲了亲他的唇,他的脸,他红彤彤的耳垂。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所以说,完全是她多想了!他这不是好好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吗?何止没事,看这样子还精神的很!
  耶律越有反应,就说明他种的是子母蛊,就是说,即便她死了,他也不会受那锥心之苦,太好了,太好了!
  余小晚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丁不放心。
  再亲两下,就两下!
  继续亲来亲去,不大的一张俊脸让她亲了个遍。
  心跳如擂,真的真的没问题!
  亏她还担心了那么久,实在是太好了……
  余小晚放心的抬起头,正对上耶律越微微张大的眼。
  他目不转睛望着她,眼角微红,胸口起伏剧烈,本该是旖旎之色,神情却是带着说不出的震惊与茫然。
  耶律越大多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何曾有过这种表情?
  他在惊讶什么?
  惊讶她居然如此……不要脸吗?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跪坐的身形,就算是夫妻,她在这轿子里不管不顾地亲吻他,无论如何看都不像是个正经女子会做的事。
  这,这……
  啊!
  像是被烫到一般,她猛地向后撤开了身。
  难怪他会惊讶,她这也太不要脸,太破廉耻了,一点儿都不像个好人家的姑娘。
  “那个,我,我只是,只是单纯的想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中的缠情!真的!只是这样!我发誓!”
  震惊与茫然缓缓从他脸上消散,他再度恢复了平日的波澜不惊。
  “帮我解开。”
  “欸?啊!是是是!现在就解!”
  余小晚手忙脚乱的帮他解开手腕,还没解完,轿子一抖,搁在了地上。
  “爷,到了。”刘子的声音响在轿外。
  余小晚这下更慌了,越慌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慌。
  好不容易解开了,帮着他一块儿整官袍,也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横竖古人的袍子比较宽大,不管怎样,都看不出什么端倪的。
  除了这小小的插曲,上朝也好,下朝也好,一如往昔,朝臣包括苍帝,都习惯了她的存在,她也习惯了窝在耶律越怀里睡上整个早朝。
  回到国公府,刘子似是有事要报,耶律越步履匆匆,只回了一句:“午后再报。”
  刘子跟到竹园门口,像如平日那般跟进伺候茶水,却白日耶律越轻飘飘一句阻在了园外。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刘子诧异地瞅着自家爷消失在竹影憧憧的一角官袍,半天才回过神来。
  “是,爷。”
  连西边的消息都要放一放,爷这是身子不适吗?
  咔啷咔啷锁关好院门,着侍卫好生守着,刘子这才转身带着满腹疑惑离开。
  他家爷抱着余小晚踏过青石小路,一路回了卧房。
  余小晚已经睡得差不多了,打着呵欠张开眼,还没来得及冲他笑一笑,眼前突然一暗。
  “晨……唔!”
  耶律越低头狠狠吻了她一下,呼吸沉的吓人,云淡风轻的眸子隐约窜着一抹流火,半绾的青丝滑落,发梢带着丝丝草药味搔在她的脸侧。
  “五百八十六日。”
  “什么?”
  “从你离开至今,整整五百八十六日。”
  他竟然记得如此精确。
  “晨……”
  又是不等她说完,滚烫的唇再度堵上,此时此刻,什么云淡风轻从容不迫,通通没有。
  他急切的吻着她,像是这辈子从未吻过一般……
  青天白日,斜阳流霞,竹叶瑟瑟,幽篁敲打着窗棂……
  幽静的小屋中,一片旖旎艳色。
 
 
第248章 魔教教主的小逃妻(49)
  余小晚万万没想到, 解开连体婴模式竟然那般简单,只消一碗药, 而且还是一碗超甜的药, 她就恢复自由了。
  只是那药的味道怪怪的,不是苦, 相反很甜,有冰糖的味道, 还有浓浓的枇杷味, 对了,貌似还有一点点川贝的淡淡苦涩……
  若不是耶律越一本正经地告诉她, 这就是解连体婴模式的解药,她差点以为他专门熬的川贝枇杷给她润喉咙的。
  清了清略有些沙哑的喉咙,她有点无地自容。
  嗓子哑了,喊哑的,这真不能怪她, 哪个女主被饥渴男主按倒, 而且还是渴了五百多天的男主按倒, 第二天不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嗓子还哑的?
  不这样怎么显示男主的与众不同能力超群?
  哪怕耶律越的人设明显是温润如玉后期黑化型, 照样逃不出男主器大活好的黄金定律。
  男主光环她懂, 就是有些不明白耶律越为何会突然变化如此之巨?分明之前“坦诚”沐浴都没半点反应的。
  真是奇了怪了。
  自那日她作死撩了耶律越之后, 她恢复了自由,可以四处溜达不用养残了两条腿, 可同时她也开始时刻担忧怀孕的风险。
  日日如此, 不中奖简直不可能!
  除非莫秋水身子有恙, 或者耶律越有问题,可这种概率太低了。
  怎么办?她该如何婉转地提醒耶律越节制一点呢?
  耶律越一向稳重自持,凡事都很节制,只在需索她这一件事上似乎……
  好吧,这也是男主定律——对女主必定时刻保持高昂的兴趣无法自控需索无度!
  虽然她不是女主,可目前看来,耶律越却是把她当了女主。
  况且,就算真劝他节制又能怎样?这是概率问题,不是次数问题,一炮即中也不无可能。
  若她主动问耶律越讨要避孕汤药,必然会伤他的心吧,哪怕他心里清楚她时日无多。
  还是……她自己想法子吧。
  秋去冬来,苍国的寒冬比之玄国简直就是暖春,越是大雪纷飞,越不觉得冷。
  夜半时分,她了无睡意,窝在廊下,依在耶律越肩头望着细雪洋洋洒洒,满园幽篁覆了素妆,不时有雪滑落竹叶,啪唦一声,在这一片簌簌沙沙的雪落声中,清晰入耳。
  咕噜噜噜——
  红泥小炉煮着雪,氤氲热气自那陶壶嘴儿不断喷洒,余小晚点了点耶律越。
  “水沸了,我要添茶。”
  耶律越放下折子,吹了两下迷眼的雾气,这才拎起陶壶给她添上半盏。
  自打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他似乎越发不喜旁人来这竹园,平日里这些端茶倒水的活儿,全都成了他亲自代劳。
  他的心思,她懂。
  只想与她两人,不想任何人打扰。
  捧着暖烘烘的茶盏轻抿一口,混着之前微凉的半盏,刚好入口。
  “晨之啊……那句话你要何时才肯说?”
  那句话=我心悦你。
  这是耶律越SSS净化任务的一环。
  最近她一直留意着这任务,他的黑化值经过她的不懈努力,终于降到了及格线以下,目前56,革|命尚未成功,她仍需努力。
  而他的深情值虽早已满百,却还有一个必要条件始终未能完成。
  【在宿主或宿主坟前说出我爱你或我心悦你。】
  照理说,他俩都成亲了,也啪了,这句话该是很容易才对,可耶律越性情内敛,平时轻易不会说出这种肉麻话,她等了这么多日,暗示了无数次,说了不知多少遍“我心悦你”也没换来他一句。
  森气!
  干脆明说得了,她就不信她主动开口他还能憋着不说!
  耶律越转眸睨了她一眼,“我可否说我不懂你说的是哪一句?”
  “不可!你明明就懂!”
  她都暗示了那么多次了,他不懂才怪!
  “我懂,可我不想说。”热气氤氲在他的眉角发梢,连那双淡色的眸子都仿佛染上了雾色,“你这般想听,是因这也是你的任务之一?”
  她不满地绕着的发梢打圈圈,“任务是任务,可便是没有任务,我也想听。”
  耶律越干脆放下折子,把她从美人靠上抱起,搂在怀里。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
  “瞒?没有啊。”余小晚歪头又仔细想了想,“我瞒你什么了?”
  耶律越神色淡淡,“这任务为何与我相关?不是说了我的任务早就过了吗?”
  余小晚恍然大悟,“你是说这个啊!我没有瞒你的意思,这任务属于额外任务,若做了,我便可得百万功德,可若失败,我会扣千万功德,功德不够便会……永世不入轮回。”
  见耶律越神色凝重,她故作轻松地笑着补充,“其实也还好,只要任务主不死,这任务何时完成都可。”
  “只要任务主不死?”
  “嗯。”
  耶律越望着她,眸光飘渺,许久不语。
  余小晚松了他的发梢,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般专心?”
  耶律越闭了下眼,再张开已恢复了一贯的清明。
  “我的任务是什么?”
  余小晚掰着手指给他算,“要爱我,要对我说心悦我,还要不恨不怨心态平和,像当年那般。”
  被他杀死不能超过三次这条,余小晚只字不提。
  “那我爱你吗?”
  余小晚笑靥如花,“爱,这条早就完成了。”
  耶律越摸了摸她的头,“不恨不怨心态平和,不难,只要你遵守承诺,不离不弃。”
  余小晚抓住他微凉的手亲了下揣进怀里暖着,依然眉眼带笑,“只要你不嫌累,我便不离不弃。”
  耶律越淡淡一笑,琥瞳生晕,檀唇点绛,“为了哄我说出那一句,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余小晚不满嘟唇,“何为哄?言不由衷才是哄。我心悦你,想听你也说一句,怎能算哄?算起来,我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你倒是一次都不曾说过,即便是哄,我好歹也总哄着你,你是男子却连哄一哄娇妻都不乐意。”
  “娇妻?”耶律越笑出了声,如瑞雪初融,天清气朗。
  “干嘛笑成这样?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虽然喜欢他笑,可余小晚还是不免忿忿地戳了戳他的前襟。
  耶律越内敛,只笑了那么两声便止住了,将她揽抱在怀中,枕着他的心跳。
  “是,娇妻,你自然是我的娇妻,旁人绝不许伤得半分。”
  旁人不许伤……
  “那你就许伤了?”
  本不过是句娇嗔的话,耶律越的声音却黯了下来,“我……绝不会伤你……”
  只要你……不离开我……
  余小晚盘算着差不多了,小手摸索着顺着他的前襟探了进去,甜言蜜语加色|诱,争取今晚一举拿下那句“我心悦你”。
  “晨之哥哥……”只有撒娇的时候她才会加上哥哥两字,“我心悦你……”
  小手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襟,触上他温热的胸膛,噗通噗通的心跳跃动在指尖。
  快说,说你也心悦我,快呀!我都这么开诚布公了,你还不说!!!
  晨之可不像某只狐狸那般坏心,自然也不会故意刁难她,望着她一脸的期待,配合地开口:“我心……”
  刚说了两字,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爷!宫里急报!十万火急!!!”
  十万火急?
  耶律越还未起身,余小晚已赶紧站了起来,“快去!”
  耶律越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这才起身过去开门,人过风动,廊上纸灯摇晃了一下,灯影微乱。
  吱呀呀,门开了,刘子低声同他说了几句,他很快便疾步而归,按着她的肩膀嘱咐她。
  “我回来之前,别离开竹园!除了赵元,任何人不能信任,明白吗?”
  余小晚心头一凛,站起身来,“发生什么事了?”
  “皇上遇刺,生死未卜,待我回来再与你详述。”
  耶律越能有今日,全靠苍帝身上种的那万蚁噬心丹,若他死了……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还不快去!别管我!快去!”她推着他便推出了廊外。
  原本凝重的琥瞳浮起一丝暖色,他轻抚着她的脸,歪头轻吻在她腮边。
  “待我回来,好好说给你听。”
  他走了,余小晚的心却乱了。
  最后那句话怎么越听越像flag?他不会立了个flag就出事了吧?
  电视剧小说影视剧经常有这种情节。
  甲答应乙,待我回来定娶你为妻,然后甲挂了失约了。
  丙答应丁,待来年开春咱们再一同畅饮,然后丙也挂了也失约了。
  立flag必死,几乎已成定律,虽然有点玩笑有点无稽之谈,可余小晚越想越不安,无论如何也坐不住。
  干脆追上他让他说了再走!
  横竖不过一句话,误不了事。
  这般想着,她拽紧身上的狐裘,追入雪中。
  一出门,赵元就在门外,他是学武者,耳聪目明,早已听到脚步声,止了步,不然只怕要同她撞在一处。
  “爷呢?”
  “刚走。”
  “出府门了吗?”
  “尚未。”
  出了府必会骑马,那她就更追不上了,可她脚程慢,很难赶在他出府前追上,这可如何是好?
  容不得思量,余小晚冲着赵元道:“你手脚利落,背我追爷!”
  赵元愣住:“爷有令,不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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