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傲娇男主的白月光[快穿]——liberal
时间:2020-04-10 09:06:27

  她顿了顿,继续说:“商贾云集之地难免有些不干净的手段,如果我没猜错,你舅妈此刻该在襄南收拾干净尾巴呢。”
  陆昼行听得一怔,正想问她如何知晓的,就听见她说:“前者是看见了外祖父给你传了家书,后者是猜的,我聪不聪明啊?”
  她笑着趴低了身子,伏在桌上侧身看他,两只眼睛弯弯似月牙。
  陆昼行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没忍住揉了揉:“你说你这人,知道了点东西就全盘托出了,未免太沉不住气。”
  “喜欢你啊。”林溪溪把头往他手心蹭了蹭,样子乖巧得不行,“喜欢你才把事情都讲给你听,谁和你似的,天天闷着,也不怕把自己闷坏了!”
  “又胡说八道了。”
  林溪溪瞪眼说瞎话:“哪里胡说八道了,你这人心思深得很,什么也不同我说,我这是在让你学着点,夫妻之间本就该互相信任的!”
  “我没有不信任你的意思。”
  只是他习惯了对人留着戒备心,这是闻氏自小就教他到大的道理。
  陆昼行收回手,若无其事地把碗里的饭吃完,漱完口也没去书房,倒有一种要算账的意思。
  直勾勾盯着正在吃甜糕的林溪溪,直到她脊背发凉。她呆呆地抬头:“怎、怎么了?”
  “你方才往大哥身上闻什么?”陆昼行不动声色地饮了口茶,拿过她手上的甜糕,“有这么好闻?”
  林溪溪有些哭笑不得:“我那是因为觉着那香味浓郁……况且大哥近日是不是总往昭仪宫那跑?过段日子,宫里要有个大事发生呢。”
  陆昼行皱眉:”你过来。”
  林溪溪立马朝他扑过去,抱着他腰蹭他胸口:“过来了,你一唤我我就过来了,我乖不乖?”
  “嗯,你乖。”陆昼行垂眸看她,声音沉哑,从袖口间取下一个花穗系她腰带上。
  是花灯节上买的,都说是女子用来送男子的定情信物,贴身佩戴便说明已经对人姑娘暗许衷心。到他们这身上,反倒反过来了。
  林溪溪笑着打趣他:“你到哪个摊上买的,打发我呢?”
  “我自己学着编的。”陆昼行嗫嚅着,有些懊恼,但更多的是无所适从的紧张,“你若嫌轻贱,改日去库房拿几颗粉珍珠或玉宝石缀上去。
  说着,他就伸手要把它取下来。
  林溪溪拦着他的手:“诶,哪有你这送礼的道理,送我了就是我的,再轻贱也是我的!”
  他叹口气:“强盗理论。”
  林溪溪往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你这人真别扭,强盗你不也喜欢嘛!”
  “谁说喜欢了。”陆昼行向来不把这话挂嘴边,嘴硬得很。若真让他没脸没皮地和她一样天天示爱,那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林溪溪哄着他:“好好好,你不喜欢,是我一厢情愿对殿下情深不渝。殿下这手艺还挺好的,也不知值几个钱。”
  她说罢还扯了扯,像是在测试它的优良性。
  陆昼行越听脸越沉:“你还怕我东宫养不起你,会让你沦落到街头典当了?”
  “你别扣字眼啊!老跟自己置气,气在你身,疼在我心,你懂嘛。”林溪溪赖着趴在他腿上,去摸他蹙紧的眉,笑着咧开嘴,“我这么乖,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带我去百碎阁玩啊?”
  陆昼行闭了闭眼,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着,声音低哑:“有多乖?晚上少喊几声不要才叫乖。”
  林溪溪:“……”
  她把脑袋埋进他胸膛,闷声闷气说:“陆昼行,你是真的被我带坏了,我还是喜欢那个背《礼记》的太子!”
  “晚了,覆水难收。”
  他真心喜欢上一个人很难,但一旦喜欢上了,可就没这么容易放手了。
  *
  半个月后,波诡云谲的宫中终于在几声哀鸣的声乐中揭开战幕。
  昭仪宫那位娘娘见了红,大皇子被拖下水。起因是他身上佩戴的荷包中带有荆花香,此花旁人闻着无异。
  但昭仪娘娘身患哮喘多年,闻久了这话就容易头晕目眩,产生幻感,一日从床上直接踏空摔了下来。
  都说二皇子野心勃勃,大皇子温良谦恭,但没想到会咬人的狗不叫。
  大皇子眼见大势已去,反把自己生母莒良人推下牢狱,声称这荷包是莒良人一月前赠予他的,早已包藏祸心。都是些丢人现眼,身家卑贱的人,陛下眼不见心不烦,一同把他们丢了进去。
  昭仪娘娘这一胎没保住,日后再有孕也难上加难。这出窝里斗的事情解决过后,东宫又开始和以前一样门庭若市,不少后宫的人前来逢迎献媚。
  这日,陆昼行从御书房回来。东宫重获宠信,闻家多出来的若干钱币也解决得干干净净,还布施粥饭给了江洲的难民,使得龙颜大悦。
  “太子妃呢?”陆昼行刚从厅堂找了一遍回来,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又往寝宫扫了一圈,却还是没见着人。
  主子周身气压越来越低,果然在朝廷大事面前都面不改色的主子,一遇着太子妃的事就失了风度。
  若风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说:“回殿下,娘娘她一大早去了……西黛宫。”
  西黛宫,那位西域妃子的宫里。她是去找黛美人唠家常还是去找那位久未露的三皇子陆伽?
  眼见自家主子脸色发沉,一双眼里情绪晦暗不明。若风赶紧补充道:“今儿出去前,娘娘去了内膳房,说要给殿下做碗馄饨面,但面相不好,就吩咐卑职把它倒了。”
  “你倒了?”
  若风听这语气就一喜,果然没做错,忙回禀道:“没呢,卑职给您放偏殿了。”
  陆昼行脸色稍缓,眼风一扫:“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把事情说完?”
  若风跪在地上:“殿下恕罪,今日、今日有一贼人潜进书房,卑职和若水他们几个没能把人抓住。”
  “这么多人拦不住一个贼,还是在这紫禁城中,自己去领罚吧。”
  说完他脱下外袍,往书房走,文书折子倒是整整齐齐,没被翻过。
  拉开砚台一看,竟是丢了兵符。
  作者有话要说:  话有点多,但只说这一次,建议认真看。
  没想到大家会对归隐这件事有分歧,说一下我的想法吧。
  1.这本书的所有男主都偏病娇,分属性高低而已。作为一个性格偏执别扭、对女主索取爱意的陆昼行,在大是大非面前也只会偏心女主的陆昼行,大概不是能认真把王朝统治下去的明君,他没法在爱女主的同时兼顾心怀国家子民。(说不定敌国抓了林溪溪,他立马就把国家拿出去就交换了,这种皇帝能要吗?当然no.)
  2.这个世界的设定对于男主来说还不够惨,不可抗拒的天命、强有力的对手、被逼迫的童年…他还有一些背景没写完.快完结了就不剧透啦。
  3.考虑一下,假设要登帝位,溪溪一不会治理后宫,她属于大大咧咧的性格。二不能生育子女,就算行行不介意,总会有风言风语要立嫡太子,送侧妃,就会很烦。
  4.就像评论区某位小可爱说的那样,程殊也没有做总裁。我写文很按角色设定走,像程殊那样干净的少年,我很难把他和名利场的商人联系在一起,程殊不应该是会穿梭在利益和声色犬马之中的人。
  5)本来觉得这个不用解释,没想到会有几条连男主对谁动心喜欢都分不清的评论……那可能怪我文笔逻辑太差。
  程殊确实是先注意到原主很漂亮,爱笑,但最后因为溪溪一直对他好才愿意活下去,换成原主的话,故事在遇见程泽或者一个新的帅哥时可能就已经结束了。大概就是这句话“有人漂亮只是让我眼前一亮,只有她能让我体温上升至37度2”(原创)当然你要计较他第一眼的白月光是原主的话,那随意。
  霍叙和陆昼行我觉得已经够写的明显了,和原主几乎没有关系,就不多解释了。
  最后现实世界【哥大的心理学教授x曼哈顿的白领码农】男主有点狗,三个男主人格的结合.
  还有我真的从来没想写过be,不用担心会虐他们。然后就是超级感谢你们评论区和还在追的每一个人,连载期一路陪着的都是仙女!!不是你们一直在,我也没这么多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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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世界三完结
  日暮西沉,长乐宫的寝殿。
  立夏之后,西域汗王带领军队所向披靡,以势如破竹之势进攻王朝。一日之内连连攻下十三座城,八个州。
  驻守边境的闻元棠被下属以毒残害,惨死关外。皇后悲痛欲绝,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最终熬了没几天薨逝。
  与此同时,陆昼行的暗卫被西黛宫的人尽数绞杀,紧急调的一半精兵终究没敌过陆伽和西域的内应外合。
  御乾殿中,成王败寇。
  圣上被逼上梁自尽,陆昼行犹如丧家之犬,从牢狱中遭了几百鞭刑,跪倒在大殿中,恭迎新帝登基。
  他抬起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看向陆伽身旁的女子,向她伸出手,气息奄奄道:“你过来。”
  林溪溪居高临下看他,依旧是那张笑得可人的脸,娇声娇气地蹲在他身边说:“你一唤我便过来了,我乖不乖?”
  “嗯,你乖。”他眼神近乎贪婪地扫视她的脸,想伸手抱她,但满身血污,唯恐将她弄脏。
  刀光剑影之间,她突然抬手向他的胸口插了把匕首,□□那一刹那,鲜血直溅到了她那张脸上。
  她满眼通红,脸上染上血痕,眼睛却依然弯成月牙,笑着问他:“殿下,我乖不乖?”
  “我来做你的神女。”
  “喜欢你啊。”
  “要把最甜的糕点给夫君吃。”
  “愿我的夫君年年岁岁,长安常安。”
  ……
  都是些骗人的话,她本就是奇怪的一个存在,莫名其妙对他说了喜欢,自然也会莫名其妙朝他插上一刀。
  处心积虑靠近他的人终究怀着是恶意背叛了他,前般种种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中浮现,又一幕幕相继逝去。
  最后一幕是他无力瘫倒在地,死死地抓着她的绣花鞋,哀求着:“你乖,你抱抱我。”
  手被大力无情地掰开,他瞳孔骤然放大,猛地惊醒过来。
  这梦实在太逼真,陆昼行大口喘着气,靠坐在床头,仿佛胸口处的痛感还没消失。
  他脸色苍白,声音嘶哑:“若风。”
  “殿下。”若风推门而入,打来了一盆热水。拉开床幔,将手帕打湿后为他净脸,“殿下近几日又忙了起来,定是累着了,白日足足睡了四个时辰。”
  陆昼行按了按太阳穴两侧,确实疲惫不堪,皱着眉看了看身边:“她呢?还没回来?”
  这肯定是说太子妃了,他连忙说:“娘娘午时三刻就回来了,现下在偏殿用晚膳。”
  陆昼行脸色更黑,现在是越加敷衍了,连饭也不等他一起吃。
  坐在偏殿已经吃完晚饭的林溪溪丝毫没察觉到某人的怒气,这几日减肥颇有成效,于是乎吃完之后她又奖励了自己一份凉糕。
  大门被打开,一众宫人请安喊了声“殿下”。
  陆昼行沉着脸挥了挥手,宫人应声退下。
  林溪溪坐在饭桌边抬头看他,对着他笑,眼里充盈着饱满的喜爱,看不出一点虚情假意。
  “你过来。”他皱着眉说,因为刚刚那个梦声线发冷。
  林溪溪倒没注意到,放下糕点就朝他奔了过去,笑嘻嘻地抱着他的腰,挂在了他身上:“你睡了好久,我等了好一会儿你都没醒。”
  陆昼行没管身上扒着他的人,拖着步子坐在了桌边上:“所以你不能叫醒我?”
  这语气怎么回事?因为一个人吃饭就生气了?
  林溪溪撇了撇嘴,委屈巴巴道:“你这几日已经够忙了,平日不是进宫里和陛下大臣们议事,就是窝在书房里看折子。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会儿,我哪舍得把你喊起来啊,你瞧瞧你眼下的乌青。”
  话倒是说得好听,陆昼行轻哼一声,晃了晃身上的人:“下来。”
  “我不,我得多抱抱!”林溪溪扯着他襟前的衣料,把头靠上去蹭了蹭,“我这叫难得与君闹春风,风月□□也从容。”
  陆昼行抿住弧度上扬的唇,低声问:“一直抱着?”
  林溪溪猛点头:“我肯定不松手,你尝尝这个松鼠桂鱼,很好吃哦!”
  她说着端着碗喂过来,陆昼行眼尾都染上喜色,乖乖往嘴里咽,嘴上却还推拒:“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那双漆黑的眸子都亮了几分,林溪溪也不拆穿,跟着说:“太子和太子妃别说搂搂抱抱了,卿卿我我也在情理之中!”
  陆昼行脸色稍缓,吃完饭也没做停留,抱着她往寝宫走。
  然而这上一刻钟还说着不松手的人,下一刻突然就挣扎着跳了下来。
  “做什么?”他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林溪溪甩开他的手边往回跑边说:“你先过去,我忘记拿糕点了,还没吃完呢。”
  陆昼行:“……”
  刚刚多云转晴的脸又变得乌云密布,他气冲冲地进了门,哐地一声把门栓栓上,吩咐外面的若风:“守着门不准她进!”
  若风错愕不已,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又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殿下不让娘娘进寝宫?”
  “不让!”陆昼行褪去外袍,甩在地上,心烦意乱地看着书案上的《周易》。
  她说话不算话,竟然为了盒糕点就把他放开了,就不能让侍女拿?
  陆昼行越想越气,打开门又吩咐道:“告诉内膳房,明日不准做糕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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