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李诗情
时间:2020-04-12 09:26:02

  难不成,有人和他名字类似,被姑娘记岔了,也是可能的。
  好在,主子相信了他的说辞,要不然,这一回他真的危险了。
  而胤禛心情就有些复杂了,他其实有些半信半疑的,可没有理由的,就像苏培盛能捋清自己的履历,那么要在他跟前伺候,他对对方的履历自然也是如数家珍的,了解的清楚明白。
  然而方才小东西的表情那么认真,肯定是真的觉得耳熟,那么为什么会觉得耳熟,其中定然是有缘由的。
  光这点事,不光这主仆俩纠结的没办法,就连春娇也有些想不明白,她觉得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必须得想明白那种。
  认真的思索很久,她转身看向奶母,有些疑惑的问:“苏培盛这个名字,你觉得耳熟吗?”
  奶母见她神色郑重,也认真的想了半天,她不确定的说:“往常隔壁家是有一家姓苏的,没几个月就搬走了,可人家言情书网,不可能打小做伺候人的事。”
  现今好像还好好的,家道又没中落,更是不可能走这一步了。
  奶母细细思索半天,还是犹豫着开口:“苏佩雯?”她不确定是不是叫这个名,就笑着摇头:“您呀,别想了,说不得只是记岔了。”
  春娇成功被她带到沟里,她越想越觉得是,这辈子认识的人,她还真没怎么忘记,难道是前世认识的人?
  她皱眉思索半晌,还是不记得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个名字,难不成是在电视里头?
  这个解释,让她能接受许多,毕竟中华上下五千年,重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
  不再想这事之后,她总觉得怪怪的,有一种错过很多的感觉。
  可一时想不起,她也不是为难自己的人,瞬间就撂开手,不再多想。
  转眼忙碌起来,她把这事彻底的给忘记了,偶尔念叨一下,苏培盛、四之后,就不再多想。
  又过了两日,四郎一直没来,她便想着,许是也跟着忙起来,刚开始建立起来的那点子熟悉感、依赖感又消失了。
  自自在在的吃完晚饭,细细的沐浴,由着秀青用细棉布给她擦拭着滴水的头发,一边闲闲的聊着天:“马上就是年节了,可要回老宅一趟,先去祭拜了,省的到时候……”
  话还未说完,就见胤禛大踏步走了进来,春娇皱了皱眉,这起子丫鬟不得了,敢直接把人放进来了。
  “四郎来了。”她含笑起身,拢了拢松垮的寝衣,略有些羞涩的垂眸。
  他在的时候,她总是穿的严严实实的,而只有自己的时候,三根绑带就绑了那么一根,里头也没穿肚兜,可以说非常的清凉。
  好在外头还有小袄,算是遮了遮。
  却不知越是这样,越是有几分欲说还休的媚意娇羞,惹得胤禛眸色深沉,眼神在她身上打量着。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她骨相自然是极美的,皮相也好,肌肤又白又细,真真白腻如脂。
  这玲珑身段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让人想亲手把那障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四:爷扛得住。
  春娇:你确定?
 
 
第15章 
  胤禛不是一个能委屈自个的人,他心里头这么想了,便也会这么做。
  春娇咬着自己的指尖,接着就被胤禛给她挑开了,嫣红的唇瓣,葱白的指尖,不若让他来才是。
  “别。”
  ……
  春暖香浓。
  两人年岁不大,又是初初接触,难免贪恋了些,再加上着实契合到无法言喻,令人食髓知味。
  待雨歇云收,春娇懒懒的依偎在胤禛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这才喟叹出声:“冬日有这么个火炉,着实让人舍不得。”
  他身上的温度比她要高上许多,甚至还有些滚烫。
  在冬日寒冷中,有一种不一样的慰贴感觉,甚至能暖到人心中去。她心中生出几分不舍来,又添了几分惆怅,往他怀里又窝了窝,这才闭上眼睛睡去。
  她身量极长,可这样往他怀里一窝,也不过小小一团,胳膊一伸,刚好嵌进他身体。
  两人互相搂着,就这么闭着眼睛睡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春娇醒之后,迷迷糊糊的伸手,捞了一个空,瞬间惊醒起来。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胤禛穿着整齐,正眉眼柔和的盯着她看,初冬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格照进来,在他脸上照出斑驳的网格,透出几分迷离不定。
  “四郎。”她暖暖的唤了一声,就见胤禛唇角勾了勾,冲她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
  他鲜少会笑,这般昙花一现般的笑容,最是令人心折。
  春娇微怔,呆呆的望着他,半晌才伸出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脸颊,浅笑着道:“您该多笑笑,这般阳光明媚的笑容,一直板着脸,有些浪费了。”
  胤禛又勾了勾唇,笑容到底不如方才自然了。
  他目光有些悠远,无端的想起皇阿玛对他的评价:“喜怒不定。”
  要他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他也一直这么做的,当他发现自己板着脸反而更令人惧怕的时候,他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冷面冰山皇子,这是奴才们私底下给他冠的名号,他知道,但是一直什么都没有说。
  原来在她心里,他笑起来是好看的,明明没有什么想笑的意思,他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春娇刚回神,就见他又笑了笑,忍不住捂住胸口,感觉到心里头的那头小鹿,砰砰砰的瞎撞个不停。
  这可真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春娇咬着樱粉色的唇瓣想。
  她眸中含水,盈盈如波,这样羞涩的垂眸,引得胤禛眸色也深沉些许。
  他低头,在她唇瓣印上一个轻吻,这才柔声道:“爷忙去了,你也去忙,给你配备了侍卫,只远远的缀在你后头,不会影响你的。”
  到底也是皇子女人,现下是在外头,她出门也不打紧,可也得有人保护着。
  他在心里头细细考量,他到时候要回宫,可这姑娘是进不去的,若是当初他把持住,倒是可以运作,可如今已是不成了。
  只能等他出府后,再行考量了。
  等他出宫建府后,这姑娘的身份,也得好生安排了,才能在府中占有一席之地。
  这么想着,难免有些走神。
  春娇拿手在他跟前晃了晃,歪头问:“怎的了?”
  胤禛捏了捏她的脸,浅笑不语。
  两人分别的时候,到底带了几分依依不舍,奶母看的心中欢喜,笑着道:“您二人这算是处出感情了,这往后啊,事就好办了。”
  在她看来,能成个家,还是要成个家的,怎么也比女人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强。
  可春娇自己就是自己的依靠,她从不靠男人的。
  所以两人在这个话题上,一向是不怎么能和谐的。
  奶母觉得自己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她振振有词道:“您想想,现今我一人她不痛快吗?”
  痛快自然是痛快的,可一个人到底孤单些。
  “每每过年的时候,旁人欢声笑语鞭炮不断,您孤零零的一人,您能抗的住吗?”奶母说的话很扎心,但也是事实,她叹了口气,又忍不住道:“您想想,旁人的孩子,就算父亲只是看看呢,也好歹有个父亲,可您的孩子呢……生生的让她失去自己的父亲。”
  何其残忍。
  春娇一时沉默下来,这个问题她也是考虑很久了,孩子是应该有个圆满的家,她到底自私了。
  “嗨,别说了。”她摆摆手,人生不就是这么艰难的,哪里能事事妥帖。
  就算她进了谁家门,给孩子一个父亲,那么问题又来了,旁人宅斗的时候能对她的孩子下手,她能对旁人下手吗?
  她这个红旗下长大的人,又如何能心狠手辣到要别人的命。
  如果她能做到这一步,必然是被逼出来的,必然是踏着血泪走过来的。
  那么孩子没有父亲和这些比起来,就有些无关紧要了。
  这个话题,又这么的被压下了,奶母无奈,她真真的是一心为姑娘好,可惜主子也不知道怎的了,一直都不肯走循规蹈矩的路。
  她知道这样的路也能走,这这样的路,格外的崎岖坎坷,难以行走,她又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去抗下这么多的风风雨雨。
  这么想着,就见春娇面色也有些不大好,奶母就不再多好开心一天是一天吧,也不见得真真有个男人就真的开心了。
  像老爷那样,说起来跟夫人伉俪情深,还不是有几个姨娘在下头养着,只平日里不显,旁人都夸赞起来。
  这一天,春娇都为着这个问题有些怏怏不乐,晚间的时候,便有些精神不大好,就连胤禛来,眼睛里也没有多少光亮,趴在桌子上怔怔发呆。
  胤禛薄唇轻抿,安抚的将她搂到怀里,这才轻笑着问:“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不过是想着往后的事,太过烦忧而已。
  可这话不能说,春娇便摇头道:“许是身子不适,这才精神不济。”
  这几日胡闹的厉害,估摸着是吹着风了,毕竟总是一身急汗,这冬日里又凉,着凉了也是常有的。
  胤禛摸了摸她的额头,没见发烫,便放心些许,温声问道:“那不如请太,咳,请大夫来。”
  想到大夫,就想到恐怖的药汁子,春娇惊恐摇头,半晌才无奈道:“别了,多大点事,扛扛就过去了。”
  中药的威力在于味道,那么一大碗黑漆漆的药,若纯粹是苦便也罢了,咬咬牙也给咽了,那个味道会非常复杂,又酸又苦,带着涩,你最不爱的味道,药里头都有。
  喝完之后,这味道经久不散,在你口腔里弥漫,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么大人了,还怕苦药汁子,不成让人揉成蜜丸子给你吃。”胤禛想了想,还是得吃药。
  可春娇不愿意,蜜丸子这东西,她也有阴影,不过是酸苦里头加点甜,那味道更复杂难忍了。
  左也好,右也好,总之是不愿意吃药。
  再说她心里头还有隐秘心思呢,万一她现下已经怀上了,这无端端的吃药,到时候真有了,这孩子是要还是不要,还不得纠结死个人,还不如现下就不吃,到时候才不需要纠结。
  感冒这种病,吃药几天,不吃药还是几天,何苦受那个罪。
  她说的振振有词,胤禛听的目瞪口呆,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不由得怔然:“你这么多理由,都是为着不吃药想的?”
  逻辑圆满无缺,说的跟真的似得,要不是他也懂些许药理,差点就被她唬住了。
  春娇摸了摸鼻子,打算软着来,她放软了身段,往他怀里一窝,这双手再攀住他脖颈,用鼻尖亲昵的蹭着他,这才嬉笑着开口:“若是发热了,我二话不说,立马吃药,这现下好着呢,不过是有些无力罢了,又不是大症候,是药三分毒,何苦折腾。”
  “行了,爷知道了。”他抿了抿嘴,到底拿她没辙。
  细细的又观察几分,见她脸颊红润,眼神水灵灵的,就知道是真的没什么事。
  “人面桃花相映红。”看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胤禛无端的想起了这首诗,确实是这样,她这个样子,美丽极了。
  听他说着个,春娇心里头一突,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若有一天,四郎发现他的话一语成谶,又会不会有那么一丝悲伤。
  两人一时静默,都没有开口说话,对于二人来说,纵然有那么几分情深意浓的味道,可事情总是有些难受的,横亘在两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胤禛一直在等着她细细问询自己的情况,他现在已经不再纠结要不要给她说自己的具体情况,对于他来说,他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可她没有,一点意思询问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对于他是谁都不好奇,除了问他排行之外,连名字都没问。
  他觉得自己并不蠢笨,可是碰上这姑娘,着实有些没招儿,她若是爱财爱权,他怎么也能满足了她。
  最怕的就是无欲无求,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留住她。
  除非强取豪夺。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春娇,这个法子不错,最起码可以得到她。
  春娇忍不住一个激灵抖了抖,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她条件反射的看向胤禛,就见对方眉眼柔和,看向她的眼神尚有几分温柔。
  那应当是旁人再算计她了,她想。
  在胤禛秀致的下颌骨上啃了一口,春娇含含糊糊的开口:“您是不是今儿没刮胡子?”这啃着有些扎嘴。
  胤禛点头,一般也就三五天才刮一次,毕竟他也没什么胡子,可跟她在一起后,总觉得胡子都旺了许多,隔日不刮,就扎人的厉害。
  他一时起了促狭的心思,在她嫩嫩的脖颈间拱着,一边笑:“扎吗?”自然是扎的。
  春娇被他闹的没法,只得去推他的头:“别呀,好痒。”两人呼吸交缠,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
  胤禛垂眸望她,两人离得近,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到,她瓷白的肌肤细腻极了,温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羽睫低垂,春娇不自在的躲了躲,避开他炽热的呼吸,这是一种非常有侵略感的姿势,让她略感不适。
  被禁锢的双腿蹬了蹬,她羞涩的别开脸,轻轻开口:“您起来。”
  她今儿有些不大舒服,一点也不想做羞羞的事。
  胤禛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一口,这才翻身躺在她身边,低低的开口:“行了,爷不是饥色的人。”
  春娇在心里想,他不是,可她是。
  原本就是她好细腰惹出来的,他的腰着实令她心折不已,细韧有力,手圈着的时候特别有味道。
  “嗯。”低低的应了一声,她觉得自己应当矜持些。
  好像她在他跟前还真没有矜持过,一直都是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没有犹豫,也不知道在胤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她的,左右应当不是好女人吧。
  现下流行的是持家有道,贤惠淑良的女人,而不是她这种离经叛道的。
  可又有什么要紧,她原本就要跑路的,都怪男人太迷人,让她患得患失起来,还是得稳住。
  将自己的心情收拾好,春娇的眼神又变得明亮起来。
  云淡风轻的侧身跨到他腿上,哼笑道:“您呀,真真是个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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