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葬礼王爷很快乐——五十九夜
时间:2020-04-12 09:26:41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啊啊啊!”弘昼愤怒大叫,狠狠打叛徒。
 
    叛徒身受同感道,“格格快来,五阿哥都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弘昼:我要撕了你!
 
    千字文:不,你是爱我的。
 
    走过的小可爱们来多踩两脚说句话,留下你们诱人的身影~,,
 
 小胖子阿哥
 
    弘昼气恼极了,大功告成前被程咬金插上一脚的滋味深深打上烙印,心里很不忿的盯着听音,尤其是那张平时让他赏心悦目,贴心又乖巧的脸。
 
    耿氏侧首,她看着弘昼倚着枕头靠坐,因为骨头软的原因,那姿态像个老人家。偏偏还长得圆滚滚,撑着小胖手的肚子高高股起并不断起伏。
 
    她感受到了儿子的焦躁,当真起身坐到床前,摸了摸细细绒绒的小脑袋,“乖,额娘这就读。”
 
    听音当即将书奉上,耿氏接过的瞬间,她更是长舒口气面带笑意。
 
    果然!
 
    紧紧盯看她的弘昼将一切看在眼里,两手自然的握成拳头。
 
    能够毫无背景披荆斩棘一路杀到他面前当小奴婢,足以可见听音就不是天真的小丫头。再想想她和听书说话的时候,逼得听书面红耳赤,弘昼懊悔不已的捶肚子,人不可貌相!
 
    他竟然忘了这些,封建社会不只是有如花那样温柔体贴的小可爱,还有听音这种精于平衡的小机灵。
 
    一个七岁小丫头让他摔跟头,简直奇耻大辱!
 
    这种错误,绝对没有下一次!
 
    察觉到如此目光,听音迎面抬头微微一笑。
 
    虽然不知道小阿哥怎么就拿了书,可这个年纪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书,她又不是不知道小阿哥听见念书就想睡觉。她这样的小奴才都能看见,偏偏格格看了不以为然,她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可是孩子的本性她多少了解一些的,小阿哥不懂事拿着书在手里,别看这会儿笑,下一瞬保不齐就撕了丢了。
 
    书可是极贵的东西。
 
    仗着小阿哥还不知事情,听音率先将书抢了回来,也盼着格格能早点定下衣裳,免得又举棋不定的再换再试弄得小阿哥没有精神。
 
    听音不懂做父母的恶趣味,只是一心觉得办了好事,心想小阿哥似乎不是他以为的厌恶书。
 
    耿氏将其看在眼里,莞尔一笑,卷着书认认真真的读了起来。
 
    眼神凶狠残暴的弘昼忍不住眨眨眼,觉得眼睛累,人也困了。
 
    可能是心中怨念很深,竟然白日做梦了。梦里他依然是不会说话的婴儿,他正睡着觉竟然听到听音在叽叽喳喳的念书。弘昼气恼的睁开眼睛,发现念书的听音在床榻的旁边,小巧的像根手指饼干。
 
    手指饼干看他醒了,声音还越发的扬高。
 
    弘昼坐了起身,从床上爬了下来,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巨婴。终于翻身为主,巨婴大声一喊,爬向手指饼干一拍,啪叽变成了辣条软哒哒倒下。
 
    念书声断了,又从另一边出现。
 
    弘昼扭头,那边出现了新的手指饼干。于是他再次爬行追上,再拍。
 
    他拍啊拍,拍啊拍。
 
    结果拍了一个倒下,又有一个起来,连绵不绝似乎在向他宣战不说,渐渐地念书声音不再单一一个,似乎重合而剧烈响亮的在耳边缠绕。
 
    弘昼一惊。
 
    耿氏看孩子睡了,准备把书收起来自己忙去,结果身子一抖连着肚子颤了颤,人醒了。
 
    “醒了呀?”
 
    听音忙道,“奴才去绞布巾来。”
 
    耿氏又说了什么,弘昼迷迷糊糊没有听清,半晌后才发觉自己只是眯了一下而已。
 
    原来只是做梦,也没有打地鼠。
 
    至于饼干和辣条,不想了没得吃了。
 
    弘昼觉得很悲痛,他觉得老天爷真的闲得慌,怎么把他丢到这破清朝来了。
 
    没看人家主角都是孤儿院出身,究其一生特别悔恨或者有求之不得才求穿越吗?
 
    他明明是个生活美满有车有房的快乐单身狗!是酒不好喝?还是球不好看?还是实验不够多?
 
    睁眼瞎的老天爷啊!
 
    连一根手指饼干都打不过,到底为什么要穿越?流了一地的口水,牙都要长出来了,还是不明白这里面的因果关系。
 
    弘昼越想越气愤,眼泪哗啦的就流了下来。
 
    耿氏吓坏了,连忙将他抱了起来。却见弘昼一开始是很安静的,默默地流淌眼泪,后来嘴唇颤抖不停,终于忍不住的张口大声哭嚎起来。
 
    “哇啊啊啊!”
 
    “哇啊啊啊!”
 
    弘昼哭的无比伤心,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了退路,真的就要慢慢长大变成小光头了。
 
    那些年在家中和父母兄妹享受快乐同担悲伤,和同学案牍劳形苦中作乐,和朋友通宵狂欢嬉笑谈心,等等画面只能在记忆里偶尔翻滚怀念。
 
    还有学院里错过的美女们,主动搭讪却半途而废致使走了依旧是单身的原因。
 
    他真的是想不起来也不明白!
 
    弘昼越想越伤心,哪怕在封建社会里投胎的人家让人羡慕不已,但他隐在心底的飘零无助始终都在。说起来很丢人,但是被自己婢女这件引导正好戳中了心口,再加上被听了这么多听不懂的三字经千字文,终于崩溃的大哭一场。
 
    弘昼仗着自己年幼,哭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甚至想着如果真的有老天爷,说不定会听到他悲痛的心声,再把他送回去呢?
 
    穿越本就是离奇事件,弘昼根本不去想所谓逻辑。
 
    耿氏吓坏了,整个留听阁的人都惊住了。
 
    五阿哥出生以来就从来没有这样哭过,就连之前被四阿哥伤了,那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等钮格格走了他便熄了声音,哪里会有这样带着悲恸情绪的大哭声。
 
    遥想方才醒来的模样,耿氏暗道不好,弘昼怕是梦魇了。
 
    陈嬷嬷也想到这一茬,连忙叫人去喊府医来查看,免得哪里有了疏忽。
 
    弘昼生下来后因为不爱闹,所以在府里看来比着四阿哥乖巧多了。耿氏年长些,更不会像钮钴禄氏那样稍有事情就会战战兢兢,不是请福晋就是请王爷。
 
    母子这样省事,在平常王府里可能会被忽视轻慢。但这里是雍亲王府,乌拉那拉氏治下从不分这些,相反更偏爱这样安静的人。再加上府里只有三个小阿哥,在幼年比较来看弘昼还是最壮实的那个,乌拉那拉氏听了很是担心让府医过去。
 
    她本来在闲暇时间操办生辰的事情,想着这孩子总爱默默地看着人说话,还常常会嗯嗯啊啊的应几声,乌拉那拉氏没坐住,干脆跟着过去看看。
 
    等到弘昼感觉哭了半条命过去,嗓子哑了,脑袋昏了,自己却依旧在耿氏的怀里被安慰着,哭声这才被迫的缓了下来。
 
    耿氏急得出了汗,心底里七上八下的,很怕弘昼真的有闪失。
 
    她知道汉旗格格的处境,所以入府后偷偷地养着身子,不急于怀上王爷的孩子。等到后来福晋有了暗示,她看钮祜禄氏也在吃药,这才准备着怀上了。
 
    二十岁的身子平日里无痛无灾,再加上弘昼出生那样快,耿氏很深信自己和弘昼会健健康康的。但是孩子哭的浑身颤抖,她自己也莫名的害怕来。
 
    尤其着哭声,好似要走了一样。
 
    耿氏假手于人,将弘昼紧紧抱住不愿撒手。
 
    乌拉那拉氏等人来了没有办法,只能让府医跟着旁边看。
 
    府医把脉看像的上下其手,弘昼这才眨着眼泪抬头看耿氏。可惜眼前还是泪哗哗的,又用手狠狠擦了脸。
 
    顿时一脸的眼泪鼻涕口水糊成一团。
 
    耿氏红了眼眶,也是一脸的眼泪。她看弘昼弄得一脸乱,又忙帮他擦了,嘴里呢喃细语不敢停下,“元福乖,元福乖……”
 
    “啊啊!”
 
    弘昼心口忽然被扎了一下,哭喊过后的喉咙随之发痒颤抖。指甲又长出来了一些,弘昼抬起手,小心的摸向耿氏的脸。
 
    别哭了。
 
    他想着,一滴眼泪霍地落到了他脸上。
 
    弘昼忽然发现,他脸上的眼泪是两个人的,只是自己刚才放任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耿氏的伤心。
 
    这种心情,他曾经尝过。
 
    叛逆期狂妄自大,和父母争吵后半夜爬起来准备出门去玩,他爬着墙面过正好偷听到老妈自责分析的哭腔。
 
    耿氏的性子,不像那种叉腰骂孩子的人。她甚至什么他为了什么哭,只是担心的感同身受。
 
    自己明明就回不去了,莫名其妙的哭真的是神经病。
 
    弘昼暗自骂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矫情,当然也可能是孩子的不可控因素造成的。这么一想,他越发觉得自己的不应该,毕竟老天爷给了他一个温柔可人腹有聪慧的额娘,这样的偏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过去的,那就过去吧。
 
    他连做梦都打不过手指饼干,还能指望什么?
 
    弘昼的手被耿氏按着,又觉得不够按在怀里抱着亲了两口。每亲一处,弘昼都觉得发烫。
 
    细想家里的父母依然儿女成双,伤心在所不免,但人本就不可能万事如意。倒不如他吸取教训,不要再调皮任性辜负一个母亲。
 
    做古代庶子嘛,不需要很聪慧能干。只要不做杀人放火的事,学业马马虎虎,再乖乖做耿氏的贴心小棉袄不就好了?
 
    再见了,没追完的柯南,没来得及看的罗小黑。
 
    再见了,最骄傲的变形金刚手办们!
 
    再见了,我的秀发。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年后,弘昼大哭,他怎么会觉得有不骂孩子的妈!
 
    没有大纲,就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感觉生活不如意,弘昼身心受创应该缅怀痛苦一场,顺便定下人生目标。,,
 
 小胖子阿哥
 
    哪怕弘昼打定主意留下来,但是小孩子的日常并没有那么容易。
 
    因为,他的口水越来越多了!
 
    他时常控制不住的任其流出,然后得到耿氏宠溺的一声,“又留口水了。”
 
    不,我不想!
 
    既然能够穿越,弘昼相信自己肯定和一般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就算不是世界中心天选之子,那也应该是气运福泽的小王子啊!
 
    弘昼决定掌握自己的命运!
 
    他在爬行中后仰,一屁股狠狠地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他身子不能控制的晃了晃,然后低头将脖子上挂着的口水兜往嘴巴边擦。等擦了之后,舌头顶不住抵了下牙床。
 
    陈嬷嬷拿着拨浪鼓站在一侧,手腕轻轻一转,咚咚咚的鼓声响了起来。
 
    “五阿哥,来这里。”
 
    弘昼叹气,他想到恨不得天天爬的弘历总是嚷着落地,然后在弘时念书的时候被姜嬷嬷引着爬到疲倦。锻炼充分以至于每每爬回姜嬷嬷的怀里必定筋疲力尽,不哭不闹的睡去。
 
    浮翠阁最近因此安生了不少,大约是优秀的例子在前,陈嬷嬷觉得不用这老方法都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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