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秦国搞基建——清酒桑麻
时间:2020-04-17 07:37:48

  魏纾恼极了,也顾不上轻重了,使劲掰开他的手。
  “纾儿,寡人刚刚说笑呢,寡人不会纳别的美人的。”嬴驷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的了,直接就将心里真实的话说了出来。
  可惜魏纾已经不信他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魏纾只觉得那个想留下来的自己简直蠢死了,留在这里干嘛?看着这个男人坐拥三宫六妾吗?
  “君上确实在说笑,君上想纳几个美人就纳几个,何必和臣妾说呢?”魏纾岿然不动,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个臭男人!
  发现魏纾似乎真的生气了,赢驷心里升起了丝丝悔意,这下可好了,哄不过来了。
  “啊!”赢驷突然大叫了一声,紧接着魏纾就感觉到肩膀被人紧紧抓住,赢驷一下子跳到了魏纾身后,“有虫!”声音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魏纾顺着赢驷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结果发现是一只小强?小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看它,两只触须还十分调皮地向他们打了打招呼。
  感觉到身后蜷缩的躯体紧张地发抖,魏纾只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荒诞了,赢驷?未来的秦王?怕虫?!
  这场景有些诡异,导致魏纾久久无言,半晌才吐出一句,“君上,只是一只虫...”
  赢驷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大,有损君王威严,于是强作镇定,咳了两声,“没错,只是一只虫...”
  魏纾却突然起了恶搞的心思,她要好好吓一下他,叫他刚刚气她!
  “哎呀,这虫爬过来了!”魏纾故意喊了一句,赢驷果然上当,看都不敢看一眼,猛地跳了起来,“快把它赶走!快!”
  魏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副好笑的样子,故意拖长了声音慢吞吞道:“君上,你怕虫就说嘛,你说了臣妾就帮你赶走—”
  “胡、胡说!寡人什么时候怕虫了?寡人这是兴奋的!”赢驷强压着心中的紧张,就是不肯服软,堂堂一国之君岂能怕这小小的虫子?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魏纾见他还死鸭子嘴硬,故意戳破他,“君上何必强要面子呢?”
  “混账!”赢驷肃着个脸,眼神却到处躲闪,“寡人向来就有,何时强要?”
  魏纾觉得气也出过了,也就没有再为难他,径直走到,小强面前,眼疾手快拿着鞋底板一把拍死。
  “啪”地一声,赢驷身体也跟着抖了一抖。
  魏纾回过头,竟然觉得自己在赢驷眼中看出了钦佩的神情,觉得有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等到魏纾坐下,赢驷又重新扒了上来,腆着一张笑脸,“纾儿威武,寡人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些个没影的美人寡人向来不屑一顾!”
  魏纾默了片刻,反问,“这么说,只要合了君上的胃口那便可以啰?”
  本以为赢驷又会嬉皮笑脸说些甜言蜜语,没想到他却轻叹了口气,紧紧握住魏纾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脸上满是认真,“纾儿,寡人接下来说的句句属实。”
  魏纾感受着手下沉重有力的心跳声,自己的心也跟着砰砰跳了起来。
  赢驷双眼紧盯着她的眼睛,向来笑弯的眼睛此时竟有些锐利,像把刀锋直直戳进人的心里,
  “若是没有你,或是若你不是现在的样子,那么寡人不保证自己只有一人,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你,让寡人再也不想去找任何美人,寡人此生,有你足矣...”
  魏纾觉得自己嗓子有点痒,很想咳嗽两声,偏偏又不想打破这气氛,赢驷说完这话后一直等着魏纾的反应,魏纾觉得羞赧不已。
  过了好久,才从嗓子里挤出一声气音,“嗯。”
  听到她回应,嬴驷又顺着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地将魏纾一把搂在怀里,头也埋在魏纾脖颈之间,热热的呼吸喷洒在魏纾的肌肤上,一下子汗毛炸立。
  魏纾不自在地想离他远一点,逃开这种让人有些恐惧的亲密,嬴驷却强硬地搂住她,压低着声音,“别动。”
  魏纾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危险,一下子就安静如鸡,嬴驷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哑哑道:“纾儿,以后再也不许不理寡人了。”
  魏纾拼命咽口水,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头都不敢动,只僵硬着身体应了一声。
  嬴驷满意地发出一声轻笑,“真乖。”飞快在魏纾脸上亲了一口,又吻了吻魏纾的眼皮,“眼睛都红了,纾儿的眼睛极美,日后可不许再欺负它。”
  魏纾那股劲又上来了,鼓着腮道:“只需君上不欺负臣妾!”
  “哈哈哈——”嬴驷仰头开怀大笑,又低着头看着魏纾痞痞一笑,“那可不成,寡人现在就要‘欺负’纾儿...”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小可爱们的留言,问会不会改变历史,(小声哔哔:现在不允许改变历史),但是这毕竟是小说嘛,所以作者会在允许的范围内做一些改变,但是大方向不变,另外大家放心,男主只有女主一个女人,双c,虽然历史上不是,但是请允许作者有一些少女心吧,轻喷噢~感谢在2020-02-20 16:10:12~2020-02-21 16:07: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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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虽然河西之地已经收回了,嬴驷却并不打算就此收手,没过几个月,嬴驷又任公孙衍为将,出函谷关,进攻魏国的曲沃和焦城。
  外面的风风雨雨一向是打扰不到魏纾的,自从上次因为美人的事闹过一次别扭后,两人倒是越发的黏糊了起来。
  公孙衍去魏国打仗了,但刚刚收付的河西之地还要重新编整治理,嬴驷见魏纾整日闷在宫里,于是这天决定带她出去散散心。
  两人坐在马车上,外面有扮成护卫的士兵,这次嬴驷想去巡查一下河西之地的情况,因此不能再像上次一样独身出门了。
  魏纾倒是兴致勃勃,激动地时不时撩起车帘左看右看,嬴驷不动如山,眯着眼闭目养神。
  魏纾看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快乐是要一起分享的,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意思?
  又偷偷瞄了眼嬴驷,发现他正休息呢,这些日子每天处理政事到深更半夜,这让他显得有些憔悴,人也瘦了点,看起来五官倒是更加深邃了。
  看来是要好好补补,魏纾心里想着。
  “寡人好看吗?”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出现。
  “好看。”魏纾脑子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脱口而出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嬴驷已经睁开了眼睛,眼底漾满了笑意。
  魏纾羞窘不已,转过身子不理他了,嬴驷大手一捞,就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魏纾刚想挣开,就听到马车外面传来了一声:“上天无眼啊!”
  两人齐齐愣住,魏纾掀开了车帘,发现外面正是一个酒肆,酒肆门口一个文人打扮模样的男子醉醺醺地歪倒在门口,嘴里还嘟囔,“上天无、无眼!”
  见众人都看着他,脾气一上来,靠着门东倒西歪地站了起来,伸出手指指指点点,“你...你们...看什么看!”
  “老天无眼啊!”他仰头长啸,“竟然让卑秦胜了!”这话一出众人神色大变,一个个都操起手边的物事准备上前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
  也许是酒壮怂人胆,这个男子看见众人上前非但没有住嘴,反而骂的更凶了,“我...我有说错吗?秦君残暴!秦法严苛!秦军更是虎狼之师!卑秦就该老实缩在河西之外,竟然还妄想染指山东诸国!”
  这话说得实在是难听极了,魏纾这暴脾气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刚准备叫人教训这个醉鬼,被嬴驷拦下,魏纾不解地看着嬴驷,嬴驷安抚着她,“纾儿别急,咱们下去看看。”眼底却暗沉沉一片。
  两人下了马车,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呢,旁边就有脾气爆的,指着他大骂:“你这魏人的走狗!河西之地本就是老秦人的,魏人不要脸,强占过去近百年,如今收回正是大快人心,岂容你这魏狗在这狺狺狂吠!”
  “好!”“说得好!”周围人一片喝彩声。
  魏纾听了这话也解气的很,总算按捺住了,和嬴驷站在一旁。
  这男子或许受不了这人的‘侮辱’,酒意也醒了些,士可杀不可辱,他非要和这些人辩一辩不可。
  “秦国野心勃勃,不顾天下百姓安危,强行攻占河西,岂不是有违天理?!”那男子义正言辞,又露出了鄙视的神色,“你们这些卑秦人,身在烂泥里还不知,真是天地不清啊!”
  “咱们老秦人威武不屈,血性刚强,岂是你这样的软蛋可以比的?!”一个身材高壮的汉子站了出来喝了一声。
  这魏人看见他的身形有些气短了,略略往后退了一步,又想起自己文人的傲骨不能丢,十分鄙薄道:“我有说错吗?你们秦国就是卑贱,自己卑贱就算了,还将别人也染黑,当真是不堪!”
  说完还不解气,愤愤道:“秦国的君后还是魏国宗室之女,结果一来到秦国就整日与粪泥打交道,真是污秽不堪!自甘堕落!”
  这人一说完,那可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群众都哗然了,这人说秦国残暴他们都不以为然,可要是说魏纾那可就不依了。
  “你这满口喷粪的家伙!君后不知为咱们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如今能吃饱穿暖,不怕冻着全是托了君后的福,你竟然在这大放厥词!”说着就要上前揍他,开始顾虑着秦法一直忍着不动手,现在是忍不住了!
  魏纾没想到这锅竟然还能甩到她身上,懵逼了几秒,心中的火苗那是蹭蹭地往上冒啊!
  还没等他们动手呢,一声蕴含着怒气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来人,将此人给寡人关进石牢!”
  魏纾往旁边一看,嬴驷整个脸黑沉沉的,额头青筋直突突跳,眼里迸射出无法遏制的怒火,让人一看就心肝一颤
  “君上...”魏纾轻声喃喃。
  “嗨!”旁边将士早就忍不住了,一听他的话立马大声应是,一把将这个魏人提起,拖走了,边走这人还在嚎叫,“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见抵抗无用,又仰天长嚎,“暴秦无道!暴秦无道啊——”
  魏纾有些担忧,“君上,秦国本就饱受非议,这样会不会...”
  嬴驷却仿佛抛开了一切,紧握她的手,“纾儿,寡人决不允许有人侮辱你。”又带着几分狂妄的轻松一笑,“暴秦又如何?暴秦寡人也要将这天下打下!”
  嬴驷突然就觉得当初心存侥幸的自己真的是有些天真,去结盟被刺杀,收回失地又被人指着鼻子骂,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就当这暴秦又如何?!
  看着他的样子魏纾心里既是为他感到欣慰骄傲,又为他委屈心疼,她来这里一转眼已经三年了,可依旧没有找到回家的道路,更别提空间了。
  魏纾现在已经觉得回去的机会十分渺茫了,若这是天意,那她便安心呆在他身边,帮他一起打这天下又如何?
  至于暴秦?魏纾从来不觉得在这个乱世可以用和平的方法统一天下。
  坚定地反握住嬴驷的手,魏纾直视他那双漂亮的笑眼,一字一句道:“君上,我会帮你。”一直帮你,助你成就霸业。
  嬴驷看懂了她的未尽之意,另一只大手将魏纾的手裹在手心,不快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刚刚那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
  两人在这边互表心意,那边的一众秦国老百姓已经惊呆了,这是君上和君后一起到场啊!可得好好瞧瞧!
  见他二人似乎说好了话,一个个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喊出来了,“君上,君后!你们放心,咱们老秦人都相信你们!”“对!都相信!”
  接着自发的喊起了“君上万年!君后万年!”一个个扯着喉咙拼命喊,似乎想把这心中的激昂情绪全都喊出。
  嬴驷见状,与魏纾对视了一眼,两人齐齐转向这群粗狂却可爱的老秦人,举手作揖,行了一个礼。
  和百姓们告了别,两人就回了宫,路上魏纾问嬴驷,“君上,那个魏国士子,您准备怎么办?”
  嬴驷沉吟片刻,眸光微冷,“杀是肯定不能杀的,既然他在秦国,自然要尊秦法,当街喧闹,依秦法处置就是了。”
  魏纾听了抚掌赞道:“正当如此,咱们一切尊着秦法来就是了!”又抬头夸他,“君上英明!”成功的看到嬴驷的耳根有点泛红,魏纾觉得自从自己下了决心留在这里似乎也放得更开了。
  又想到山东诸国皆以秦国与戎狄为邻,不通礼仪为由,极尽鄙薄之事,虽然嬴驷不与他们计较,也不准备要这虚名了,但魏纾却觉得虚名有时候也是很有用的,就由她来帮秦国挣回这虚名!
  想通了的魏纾又朝着嬴驷莞尔一笑,嬴驷却有些好奇,眯眼笑道:“纾儿似乎心情颇佳?”
  魏纾一点都不怕他问,反而更加张扬,“是呀,心情好就是好啊!”
  嬴驷无奈看她傻乐,笑着轻叹,“寡人也开心,看着你这笑,寡人觉得心里踏实。”
  魏纾有一瞬间地触动,猛地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上,闷着声音道:“君上,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你都不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嬴驷闻言以为她说再也回不去魏国,温热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角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纵容笑意,“怎么会回不去?等寡人打下魏国,你想怎么去就怎么去。”
  “至于对纾儿好,寡人向来如此...”这句话嬴驷说得很自信,魏纾被他顺毛顺地很舒服,眯着眼睛想了想他确实对自己挺好的,不过人都是贪心的。
  “那以后要更好...”还想说你不许找别的女人之类的话,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或许这就是动了心的坏处,所思所想都有所顾忌,生怕自己的一句话就吓跑了他。
  “好——”嬴驷没有半分不耐,一一应好,说实话对于这样的魏纾他不仅不觉得厌烦,反而心里还有点暗喜,受用的很。
  接着魏纾就静静依偎在嬴驷怀中闭目养神,随着马车的晃荡,魏纾的心思也飘向了远方,魏纾又想起了挣名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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