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众人只见镇国公一言不发,将手中的纸张“啪”地一下甩在桌面,皆吓了一跳,便是虞念轻也止了哭声,一时之间,再也没有谁敢讲话。
  镇国公怒不可遏,死死地盯着虞念轻,他没想到虞怜这些年会受到这样的委屈,差点被虞念轻算计失了清白,他心里的愧疚和怒意涌上心头,恨不得一剑要了虞念轻的命。
  “大哥,此事定有误会,轻姐儿和怜姐儿都是好孩子,说不定这其中有误会。”虞城北坐在一旁,看着镇国公怒气冲冲的模样,他急忙开口道。
  昨晚之事本应在掌控之中,若不出意外,安时于就能顺利迎娶虞怜,到时候就能获得镇国公的信任,大业更能顺利实施。
  然而不知为何本该躺在安时于身旁的人由虞怜变成了自家女儿,如今那个人怕是已经知道此事,如今另一边还等着他去解释,虞城北如今也是头大。
  “二弟,没有所谓的误会,轻姐儿两年前就存有这样的心思了,如今刚从庄子回府,便又忍不住使那等肮脏的算计。”
  镇国公冷哼一声,将手中的纸张摔在虞念轻和安时于两人面前,众人皆看出了他眼中的杀意。
  虞城北自然是知道两年前的游湖之事,他之前只以为是姐妹之间小打小闹,而且那时又还未回京都,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他让人将地上的纸张拾起,一一翻看,不由地变了脸色,此事不仅太子和顾宰相之子牵扯其中,而且连宫里的主子都知晓了。
  然而此事当时并未闹大,怕是虞怜压了下来,也算是抓了虞念轻一个把柄,只要虞念轻犯了错,这个把柄就会重新被提起。
  而且……可能不止这些,虞念轻昨日不过刚回府,她都能将虞念轻算计进去,虞城北此时才算是真真切切认识到他的这个侄女的城府之深。
  “轻姐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虞城北心里如同明镜一般,无论结果如何,虞念轻此次只能打落的牙齿往里吞。
  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虞怜手中会握着虞念轻的把柄,不仅陷害镇国公嫡女,还欲毁其名声,而且宫里头都知晓此事。
  若是真的传出去,别说虞念轻嫁不出去,他这个庶出子的身份怕是会更让人看不起,而且连同他的儿子,以后都会因长姐做出这样的事蒙羞。
  而且,如今大业的计划被一股未知的势力打乱,如今不能再出一丁点差错,毕竟上次差点引起了皇帝的注意。
  “父亲……父亲,游湖那事是怜姐儿……怜姐儿陷害了女儿,若不是她,女儿也不会落到此番田地。”虞念轻看着自家父亲失望的目光,她伸手抓住虞城北的衣袍哭道。
  虞城北之所以这么多年护着她,并不是真的有多宠爱她这个女儿,是因为她还有价值罢了,毕竟虞城北常年在外奔波,真正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又哪里来的浓厚亲情可言呢?
  她不能让虞城北放弃自己,若是成了一个弃子,那以后她就真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轻儿!为父不傻,你到底做没做,是不是要为父亲自进宫去问一问皇后娘娘,你才肯认?”虞城北低头看着虞念轻,虽然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但实则眼底暗含警告之意。
  他不是没有疼爱过这个女儿,只是如今若是和镇国公对上并不明智,他还有大业未成,至于女儿,以后还会有很多个。
  虞念轻看着自家父亲眼底的冷漠,她不死心地望向坐在一旁的母亲,眼底的希翼尽现,然而虞氏只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虞念轻停手。
  她慢慢松开手,心底如同死水一般,面色覆了一层寒意,她擦干泪珠,冷不丁瞥到了偏房处的一个身影,她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虞怜一直就坐在里头,看着她如同猴子一般上蹿下跳。
  她看着虞怜的方向,朱唇微勾,冷冷道:“怜姐儿可是心虚地躲起来了?”
  虞怜闻言顿了顿身子,继而便笑开了,看来虞念轻已经发现她了,她倒是佩服虞念轻的脑子,如今有台阶下,虞念轻偏偏要作死。
  既然如此,她也自然是要给虞念轻一个“体面”,让虞念轻体会前世尊严被践踏之感。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整了整裙衫,然后从一旁的小门走进正厅内,此时厅内众人皆看着虞怜,除了老太太之外,众人皆是一惊。
  虞怜朝着老太太和镇国公行了一礼,然后并未理会其他几人,径直走到镇国公下首坐着,她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道:
  “大姐姐,我不过是不想看到你这副嘴脸罢了,不过你既然不愿善罢甘休,那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是要奉陪到底。”
  虞念轻看着虞怜身着红色衣裙,眉眼弯弯,甚是张扬得意,她行事光明磊落,就连面上的礼数都不愿意装,相比之下,好似在嘲笑她的不堪和卑微。
  “怜妹妹好手段,昨日和安公子一同用膳,原来是为了将我哄骗过去,就如同两年前那般,我为了救你,你陷害我。”
  虞念轻这是打算死咬着虞怜了,就算虞怜有她的把柄,她如今也不在乎,既然他们都让她输,那她也要扒下虞怜一层皮。
  “堂弟还好么?哦,不对,瞧我这记性,应该是我的堂外甥才对,听闻这几日身体不适,不知如今可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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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堂弟还好么?哦, 不对, 瞧我这记性, 应该是我的堂外甥才对, 听闻这几日身体不适,不知如今可有好转?”虞怜将茶杯随手放在桌上,笑意盈盈看着跪在地上的虞念轻。
  如同前世那般, 虞念轻趾高气扬站在东宫里, 对她说的那番话。
  “你……你什么意思?”虞念轻猛然抬起头看着虞怜, 露出不可思议神情,方才嚣张的气焰降了不少,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虞怜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虞怜低着头把玩着手钏, 看着颗颗滚圆的胖珠子, 沉默了半晌,将虞念轻的心提到嗓子眼, 继而才慢悠悠道:“堂姐贵人多忘事呢, 当初你在游船上算计我未成功, 自食其果, 和那男子珠胎暗结不是吗?”
  她的话音刚落, 坐在对面的虞氏就忍不住斥道:“怜姐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就算再不喜欢轻儿,这样不利轻儿名声的话可是随意就能说出口的?你……”
  “婶娘!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小宝是不是婶娘的儿子,婶娘最清楚不是吗?”虞怜屈着手指敲着桌面,一声一声落在虞氏和虞念轻耳中,犹如催命符一般。
  “怜姐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坐在上首的虞老太太看着众人脸色各异,特别是虞城北,气得额间直冒青筋。
  虞怜看向虞老太太,然后将虞念轻去庄子养胎,以及虞氏假怀孕,以亲外孙充当自己亲儿子之事娓娓道来。
  她声音软糯温柔,本让人听着怡然自得,如今却是化成悬在虞念轻和虞氏头上的一把刀,稍不当心就会落下来。
  “虞氏,怜姐儿所说之事可真?”虞城北此时双目赤红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侧的温婉夫人,脸色微微泛着怒意,周身竟然生出了杀气。
  “老爷,妾身怎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且不说这是不是有违伦常,这仅凭怜姐儿一人之言,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啊!”虞氏看着虞城北眼底的杀意,心里也乱了几分。
  她不能承认这件事,不然按照虞城北的性子,会要了她的命,虞念轻如今成了弃子,若是她再倒下,那二房以后就真的没落了。
  “老太太!父亲!不知怜姐儿为何如此污蔑轻儿,轻儿做事磊落光明,父亲您不是不知道,轻儿……轻儿实在无辜啊!”虞念轻哭的不能自已,一双泪眼婆娑,肩膀轻轻抖动,看着好不可怜。
  虞怜看着虞念轻如此惺惺作态,内心一阵恶心,“光明磊落”何时变成了贬义词?
  既然如此,她可得好好陪她们玩玩,她愿意给他们希望,因为如此,才能看到绝望是什么样的。
  想到此处,虞怜装作一副心虚的模样,眼底露出几分慌乱,被虞氏瞧见个正着。
  虞氏心里一阵冷笑,那件事除了她和虞念轻,其余知情人皆被灭口了。
  虞怜压根就没有证据,如今只不过是想如同上次那般,空手套白狼罢了。
  “老太太,怜姐儿既然说小宝是轻儿的儿子,那总得拿出证据来,总不能嘴皮子上下一碰,就定了媳妇和轻儿的罪啊。”
  虞城北闻言也缓了缓脸色,他细细想了上次回来和虞氏同房的时间,心中也是半信半疑,毕竟同房的时间和虞念轻遭遇那件事的时间前后不过相差一个月。
  然而虞怜如此也只是空口无凭,他此番若是不小心着了虞怜的道反而不好,若是是假的,那他和虞氏之间就会有间隙了,到底是不利于后宅安定。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朝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虞氏说的有理,若是怜姐儿有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虞怜要的就是虞城北的这句话,若是贸然将证据直接拿出来,反而成了她咄咄逼人,而且像是有所预谋。
  “祖母,怜怜学过医术,这滴血认亲就能瞧出来了,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虞怜信誓旦旦地看着虞老太太,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虞氏闻言心下大定,小宝是她和虞城北的的外孙,血脉相承,滴血认亲反而能助她一臂之力,到时候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怜姐儿既然都如此说了,那媳妇也无话可说。”虞氏泫然欲泣地看着老太太,得了老太太的的同意,她便示意一旁的嬷嬷将小宝从东院中抱来。
  虞怜闻言飞快地看了一眼虞氏,而后敛着眉目,在心里默默算计着时辰,然而这副模样落在虞氏的眼里,便是虞怜做贼心虚,她越发坚定虞怜手中并无证据。
  不过一刻,一个两岁孩童就被乳娘抱来了,那孩童见了虞念轻甚是开心,张着双手“咿呀咿呀”直叫唤,对于虞念轻甚是亲昵,而对坐在一旁的虞氏则是并无任何行动。
  虞怜静静地看着虞念轻紧张地绞着双手,低着头,理也不理那孩童,不由地心里冷笑,这母子之间的血脉到底是有天然联系的。
  “小宝对堂姐可真是亲昵,不知道还以为堂姐是小宝的母亲呢。”虞怜眉眼带着笑意看向虞念轻,眼底的挑衅之意尽现。
  虞念轻低着头,死死地抓着衣角,心里皆是对虞怜的恨意,若不是有老太太和镇国公在场,她一定会撕烂虞怜那张脸。
  “怜姐儿说的什么话,轻儿和小宝是姐弟,关系自然亲厚。”虞氏不露声色的看了虞怜一眼,眼底闪过威胁之意。
  “那就开始吧。”虞老太太让人置了水盆,然后让一旁的嬷嬷取了虞城北的血滴,滴进水中,接着便又取了小宝的血,两者很快便融成一团,继而便顺着涟漪慢慢散开,染红了清水。
  众人看着那盆血水,心思各异,虞氏还不待老太太开口,便扯着帕子擦着泪水道:“怜姐儿,你到底存了什么心,将整个镇国公府闹得鸡犬不宁才能罢休么?”
  “怜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有什么事情皆冲着我来,为何要将不过两岁的无辜孩童拉进来?”虞念轻双眼通红地看着虞怜,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方能解气。
  坐在一旁的虞城北也开了口,虽然是好声好气同虞怜说话,但实则句句接着虞怜骂镇国公教女无方。
  镇国公刚想开口,就被坐在一旁的虞老太太制止了,虞怜这两年成长飞速,能将虞氏算计进祠堂禁足,不可能会坐拿不出证据之事。
  她看着虞怜眼底的笃定和饶有趣味,不过十五岁的少女,心思却如同一谭深水,让人捉摸不透,她好似在看耍猴戏一般,看着虞氏等人表演。
  此时屋内的氛围极是诡异,虞念轻和虞氏一唱一和,虞怜则是端坐一旁,动静结合,互相对比之下,怎么看都看不出虞怜落了下风。
  “婶母,是不是还有一人未滴血验亲?”虞怜细细看着茶杯中沉浮的茶叶,她漫不经心道。
  虞怜此言一落,屋内顿时静了下来,虞氏看着虞怜泰然自若的模样,丝毫没有方才神态里的慌张,她眼皮子跳了跳,强装镇定道:“怜姐儿说什么?”
  “婶娘如今年纪是真的大了,记性不太好,不过没事,我替婶娘记着呢。”虞怜说罢,步兰便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走了进来。
  虞念轻听到动静,转头看去,当下就脸色褪尽,面如死灰,那个男子正是两年前在游船上夺去她清白的那个人。
  虞氏自然是认出来了,她压根没想到那个男子会出现在此处,她之前派人调查过这个男子,皆是失踪的消息。
  不曾想,他竟然会落在虞怜手中,虞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看着虞怜眼底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虞怜不过是……不过是耍她们罢了
  “怜姐儿,这是何人?”虞老太太自然知道是何人,不过她得装作不知道,即便她两年前见过此人,但她年纪大了,总有忘记的时候。
  虞怜不让虞氏等人有插嘴的机会,她飞快抢过话道:“回祖母,这其中种种还是让他来说罢。”
  那男子这两年被虞瑾日日折磨,如今整个人一看到虞怜就生理性恐惧,再加上上首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加大版虞瑾。
  他心底惊惧,连忙就跪了下来将两年前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将虞念轻气得差点晕过去。
  镇国公听着那个男子说的话,对虞怜是越发心疼,同样,对东院那群人,更是厌恶,以前老太爷在世,求一个阖家欢乐。
  然而如今,镇国公府却被那群人弄得是乌烟瘴气,他心中的那个念头又浮现在脑海中。
  “你闭嘴!随便一个人就能污蔑镇国公府的大小姐,谁给你的胆子!”虞氏一声尖叫,打断了镇国公的思路,镇国公闻言看去,就看到虞氏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子,颤抖说道。
  “我给的,婶娘既然不信,那再看看这样东西。”虞怜冷声说道,然后示意那男子将怀里的东西取出来。
  那男子被虞氏吓得不轻,然而相对于虞氏,那个男子更惧怕虞怜,他从怀里将一团东西取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
  众人眼前赫然出现一条红色的肚、兜,一看就是女子的衣物,那虞念轻看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一个肮脏的男人握在手中,脑海中瞬间浮现两年前游船上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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