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她缓了缓心神,不可置信道:“你……你以前不是好好的吗,为何成了这番,你莫不是为了不娶他人,骗本宫不成?”
  “母后和父皇的反应也是如此,然而太医说了,以后若是好好调养,减少房事,还会有子嗣的可能,若是……若是纵欲过度,怕是会伤及根本,再无有子可能。”
  臧凌霄这番话将皇后娘娘一把从天上拽了下来,她还想着赶紧定下太子和虞怜的婚期,早早就抱上孙子,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霄儿,此事……却是当真?你别骗母后才是。”皇后娘娘哽咽地看着自家儿子,心里难受无比。
  “母后,那时儿臣回京路上受了伤,为了不让你们担心,这才不说,怎知如今因为儿臣,倒是让怜怜受委屈,此事……此事她还不知。”臧凌霄嘴上说着假话,面上一片坦然,他今生只求怜怜一人,若如今不做好打算,那日后登基,怕是后患无穷。
  皇后娘娘看着自家儿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当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将所有苦闷憋在心里。
  她起身扶起臧凌霄,忍不住落了泪,她的儿子怎么命运如此多舛,先是差点丢了命,现在好不容易复活,还碰上了谋逆,好不容易谋逆结束了,原以为能安心娶妻,这竟然丧失了生育能力。
  皇后娘娘面色如土,抱着自家儿子哭得不能自已,然而转念一想到虞怜,她连忙擦了泪道:“这件事你原本做得就不厚道,竟然让你父皇给你们赐婚了,那就去问问怜怜的意见才是,总不能耽误了她一辈子啊!”
  “母后别伤心,虽然机会微乎其微,但太医说还有可能”臧凌霄沉声安慰,将皇后娘娘扶到榻上,继而又道:“儿臣正想寻一个机会和她说,只不过今晚她受了惊吓,还是让她好好休息才是。”
  “正是如此,那你带着她回宫,让人细细照顾着,你务必让人守着,本宫唯恐那些人卷土重来,本宫出去同怜怜说几句话。” 皇后娘娘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扶着臧凌霄的手出了内殿。
  此时殿外虞怜话音刚落,皇后娘娘便扶着臧凌霄的手出来了,虞怜细细看去,便看到皇后娘娘眼睛略微有些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臧凌霄一言不发,只是看了虞怜一眼,示意她一切都好,不必担心。
  “怜怜,好孩子,此番你受惊了,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不必来请安了,这件事本宫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皇后娘娘笑着拍了拍虞怜的手,如今看着虞怜乖巧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虞怜知晓自家儿子的缺陷,会当如何?
  “臣女感激娘娘做主,左右臣女没受伤,娘娘不必因为臣女为难。”虞怜当着皇后的面只能这样说,与其让皇后为难,还不如她私下处理,反而还能得心应手一些。
  皇后娘娘闻言心里更是愧疚,对虞怜越发心疼,此时袁宛之见状道:“娘娘,怜怜说的正是,如今夜深了,娘娘今日操劳一日,还是早些歇息才是。”
  “娘娘好好休息,无须介怀此事,臣女会同父亲说的。”
  几人好说歹说,才让皇后娘娘渐渐安了心,他们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臧凌霄将三公主和袁宛之赶了回去,然后牵着虞怜慢悠悠回了东宫。
  他让人早早就燃了炭鉴,两人回到宫里时,殿内暖意融融,虞怜一边烤火一边喝着热茶,只觉得全身暖和,此时整个人方才缓过来。
  臧凌霄待身上寒意褪尽,这才坐在虞怜身侧,将人抱在怀里,他看着炭鉴内跳跃的火苗,而后敛了眉眼,将下巴搁在虞怜的肩膀处,喟叹了一声。
  “怜怜,母后也是为难,她如今境地也不好,不过孤不为难,谁欺你,就是同孤过不去。”臧凌霄声音低沉醇厚,面色温和,然而眼底俱是冷意。
  “我知晓,这是我同安宁的私事,不好摆在台面上说,她今日让我吃亏,我明日让她丢了颜面就是。”虞怜知道臧凌霄是想给她撑腰,她自然乐意,毕竟这人是他招来的。
  臧凌霄闻言正要说话,就被虞怜伸手推了推脑袋,虞怜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男人,继而冷声道:“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孤记得太子妃说过若是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找茬,不会放过孤。”臧凌霄将虞怜转了身子,两人面对面看着,他不想错过虞怜的丝毫神情。
  虞怜看着男人面色温柔,眼底露出炙热的情意,她能从他眼底看见跳跃的火苗,以及小小的自己的倒影,她不由地伸手碰了碰臧凌霄的眉眼。
  “你记得就好,我眼底容不得沙子的,你若是记不得,我会一直说一辈子的。”
  “孤方才同母后提了一件事。”臧凌霄wen了wen少女的星眸和鼻尖,而后低声将方才同皇后娘娘说的事去如数告诉虞怜。
  虞怜听完便变了脸色,她压根想不到臧凌霄的病情如此严重,她颤着声音道:“我……我原以为你只是不行,不曾想这般严重。”
  她说罢低头看着自己的坐姿,发现自己kua坐在男人腿上,她连忙就要起身,红着眼眶道:“你好好调养,便是以后不行也没事,我左右不会离开你的,好好吃药,好好休息,这……这以后……。”
  “乖,别动。”臧凌霄闻言心里哭笑不得,小姑娘的反应倒是出乎他意料,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等会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虞怜闻言连忙停了动作,小心翼翼地看着臧凌霄,水眸娇娇,软软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臧凌霄看着小姑娘清澈的眸底,朱唇皓齿,玉颈白nen细长,沿着颈线而下,还有随着呼吸起伏的波澜,他只觉得mou处燥热,一时竟然愣住了神。
  虞怜看着男人怔怔的模样,继而就看到他鼻子处缓缓流下了鼻血,她连忙拿着帕子去擦,急急道:“你流鼻血了,我让人去请太医来!”
  臧凌霄闻言恍惚,低头看着虞怜掌心的血迹,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女孩张张合合的小嘴,低头便wen住她,待她羞得说不出话来时,他才低哑着声音道:“怜怜勿急,有你帮孤就可。”
  男人声音喑哑诱惑,虞怜对上臧凌霄的幽暗的凤目,里头情意翻涌,将她覆于其中,她灯下看美人,脑子一热就点了头。
  此时夜已经深了,外头冷风呼啸,殿外除了小德子守在门口,再无其他人,他裹着披风站在廊下,看着凛冽寒风将院内的娇嫩的含苞的梅花吹得呼之欲开,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夜,还长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酱酱酿酿,咳咳
 
 
第91章 
  腊月寒冬天, 又落了一场大雪, 皇城的琉璃瓦上覆满了皑皑白雪, 飞檐处堆的雪块落在廊间石阶处, 将东宫灌木丛里的鸟儿惊得四处飞散。
  此时东宫偏殿内静悄悄的,只隐隐听得见碳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西洋钟滴答声, 虞怜整个人陷在软和的被窝里, 睡意正浓。
  臧凌霄见了皇帝回来, 见虞怜睡得正香,不忍打扰,想到昨日折腾到三更才睡,想必小姑娘累着了, 一醒来若是看到他, 定然会气得不想理他。
  于是他骑马出宫去买了酒楼的吃食回来,让宫女温在灶上, 然后自己则是进了殿内。
  臧凌霄将披风挂在一旁, 走到炉子旁烤了一会火, 待身上有了暖意, 方才掀开帘子上了榻, 将小姑娘搂在怀里,打算睡个回笼觉。
  此时虞怜睡得迷迷糊糊,隐隐听得动静,只觉得身边一沉,继而便靠在了一个如同火炉一般的物体上, 她抬头蹭了蹭,小手忍不住乱摸。
  臧凌霄见虞怜的手往他那处而去,连忙一把握住虞怜的手,这小东西昨日真没吃尽苦头,若是今早再来一次,他怕是会被虞怜踢下榻去。
  他让小德子守在殿外,如今偏殿周围已经将人清理干净了,若是唤作平日他不会如此大胆,他昨日去问了皇帝,过几日便要商定他和虞怜的婚期,那虞怜一定会出宫回府待嫁。
  到时候两人相见的机会甚少,而且还有镇国公府一群人盯着他,他反而不好经常往镇国公府跑,如今只能趁着虞怜还在宫里,能多见见总是好的。
  臧凌霄听着虞怜平稳的呼吸声,少女睡颜安静乖巧,时不时哼唧两声,模样甚是可爱,他握着虞怜纤细柔软的腰肢,心猿意马,然后也染了几分睡意,靠在一旁便睡了过去。
  殿外北风呼啸,吹得窗棂直作响,虞怜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睡颜朦胧,耳畔忽而有温热的呼吸声,颈间处横着一只大手。
  虞怜心里一惊,一抬眼就看到臧凌霄,也许是累极了,他眉间紧蹙不曾散开,虞怜见状,小心翼翼拨开了臧凌霄的手,撑着一旁微微起身。
  她伸手想要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心,谁知掌心还未触碰到臧凌霄,就被男人一把抓住,臧凌霄猛然睁眼,就看到虞怜惊慌失措的模样。
  虞怜对上臧凌霄锐利的目光,宛若老鹰一般阴翳,她吓得瞳孔一缩,连忙就收回手,推开臧凌霄便要下榻。
  臧凌霄这目光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如此警觉,看来平日睡得不安稳,她想着他方才眉心处的倦意,一下子又心疼又生气。
  “怜怜,陪孤再睡一会儿,天冷不宜下榻。”臧凌霄掩了目光,他也没想到自己今日会睡得这般安稳,方才定然是将小姑娘吓了一跳。
  臧凌霄温柔地哄着虞怜,男人声音低哑醇厚,宛若陈年旧酒,一口下去就微醺了,虞怜看着男人充满情意的凤目,她猛然回忆起昨晚了。
  “我该起了,如今晚了,我还要去娘娘宫里请安。”虞怜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她如今一看到臧凌霄,就觉得自己手笔发麻。
  “母后昨夜免了你的请安,今日也让人来说了,雪大不好走,让怜怜安稳呆在殿内。”臧凌霄任由她下榻,他随意屈着腿靠在榻上,看着小姑娘惊慌的背影,不由轻声笑道。
  虞怜被臧凌霄戳破谎言,她踢着绣花鞋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然后捧着茶,低着脸,支支吾吾道:“太子殿下若没什么事就请离开罢,臣女……臣女要换衣裳。”
  她一说完换衣裳脸就更红了,都怪昨夜她鬼迷心窍,怎么就信了臧凌霄的鬼话,怪他生得一副好皮囊,险些将她的心神都勾了去。
  “孤前世今生都见过了,怜怜何必害羞,难不成怜怜的意思是,让孤帮你换?”臧凌霄说罢便起身,还不待虞怜反应,便朝着她走去。
  虞怜被茶水呛得的直咳嗽,她连忙起身,顾不得穿鞋子便跑到了臧凌霄的另一头去,经过昨夜,她算是认清了臧凌霄的真面目,就……就是不要脸的登徒子。
  “你别过来,你不害臊,昨夜……昨夜你明明说不会的,还……还那般,总之我不会原谅你了,你快走。”虞怜气鼓鼓地说话都结巴。
  臧凌霄看着小姑娘白嫩的脚丫摆在朱红色的地毯上,如同白玉一般显眼,他眸底暗了暗,这天气寒冷,女子莲足不能受凉,且不说会不会影响怀孕,便是以后老了也要痛苦的。
  “过来穿鞋,孤不动你。”臧凌霄说罢,俯身踢着虞怜小巧的绣花鞋朝着她走去。
  “你骗人!”虞怜哪里肯依,她羞得粉靥一片娇红,此时如同一直炸了毛的小猫儿,又奶又凶,一双杏眸带着shi气,眼角含媚,瞧着勾人得紧。
  “孤此次说的是真话,乖女孩,先把鞋子穿上,孤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臧凌霄心下一片无奈,早知道昨夜就隐忍几分,小姑娘如今都不信他了。
  然而说得轻巧,臧凌霄以前不开荤还好,如今只尝了点点其中滋味,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了,以后,怕是虞怜的日子不好过了。
  虞怜看着臧凌霄诚挚恳切的眉眼,她半信半疑道:“那你把鞋子给我,我自己穿便是。”
  臧凌霄闻言便将鞋子递给虞怜,负手站立,一身玄衣,举止行之有度,面色坦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虞怜刚伸手去接就被男人一把拉在怀里,她气得伸手就要去抓臧凌霄的脸,然而臧凌霄早有准备,微微侧过头,将人紧紧抱住怀中,然后将人抱在榻上。
  “坐下,孤替怜怜穿鞋。”臧凌霄微微蹲下身,将小巧的绣花鞋套在虞怜的脚丫子上,臧凌霄看着虞怜玲珑粉白的脚趾,忍不住伸手挠了一下虞怜的脚心。
  “啊,你……哈哈哈你干什么,哈哈哈你……别挠!”虞怜极为怕痒,忍不住笑了起来,声音脆生生地落在殿内,多了几分生气。
  臧凌霄见人终于笑了,便收了手,将鞋子穿上,然后起身走到一旁洗手,又让宫女换了一盆水,亲自拿了热帕子给虞怜擦脸。
  “不用太子殿下,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虞怜说罢就要接过臧凌霄手中的帕子,然而他才不愿意。
  如今能得虞怜原谅,有得她回心转意,这是他想都不想的,能将人当作女儿一般宠爱,这感觉倒也不错。
  “怜怜若是生气,便气孤一辈子,孤甘之如饴。”臧凌霄仔细给小姑娘擦着脸颊,从眉眼到樱唇,将她的脸在心底描绘了一番,刻在其中。
  两人打打闹闹,好不容易梳洗完毕,臧凌霄便哄着人用膳,此时吃食温在灶上,取了来刚刚好,散着热气。
  “怜怜,这是酒楼厨子做得白玉团酥,孤尝了一个,你该是爱吃的。”臧凌霄一会一个白玉团酥,一会一个翡翠丸子,给虞怜夹了满满当当的一碗吃食。
  虞怜吃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她看着男人宠溺的眼神,心里的气也消了几分,她拿着筷子伸手夹了一个饺子,谁知手一抖就掉了。
  臧凌霄看着虞怜颤巍巍的细胳膊,顶着小姑娘幽怨的眼神,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夹着饺子喂给虞怜,虞怜见状摇头道:“我虽然生气。可又不是不让你吃饭了,你别只顾着我,一起吃才香。”
  “怜怜,怪孤昨日不知轻重,下次一定:…”臧凌霄还未说完就被虞怜一个白眼瞪了回去,这厮还想着下次?
  “你明知道自己需要调养,而且太医说了不能那样,你要听话才是。”虞怜吃完擦了擦嘴,然后喝了一口茶水嘟囔道。
  臧凌霄被人梗得心里发苦,如今这喜事也成了忧了,他伸手点了点虞怜的眉心,低声在她耳边厮磨道:“就算那里不行,别的地方也可,孤一定不会让怜怜独守空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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