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他以前很宠我(重生)——大梦犹觉醒
时间:2020-04-17 07:40:44

  “郡主,要不回去罢,这里人多会冲撞了您的。”
  那侍女话音刚落,门就开了,一个侍女走出来道:“安宁郡主,公主殿下请您进去。”
  安宁郡主笑着点了点头,不露声色地拍了拍一旁侍女的手道:“你去让人将酒菜送来这个包厢,顺便去将我的披风取来。”
  那侍女领命离开,安宁郡主便敛了眼底的恨意,露出温柔的神色走了进去,今日她一定要让虞怜吃尽苦头,不然对不起她这番算计。
  安宁郡主对三公主行了一礼,然后柔婉笑道:“前段时间宫里的事让虞家小姐受惊了,我没帮上忙,心里着实愧疚,趁着今日有缘相见,便备了薄酒,还请虞家小姐见谅才是。”
  “郡主说的什么话,总有东西是不长眼的,还好郡主发现了身边有这样的人,不然以后可要算计到郡主头上了。”虞怜笑意温浅,朝着郡主行了一礼,继而便笑着说道。
  安宁郡主被虞怜这番话梗得心口痛,她见虞怜全然不似那日的低调,今日说话竟带着针刺,让她着实意外。
  “对啊,那日可真是凶险,谁能想到那样一个温柔的人竟然藏着另一副面孔,甚是膈应人。”袁宛之笑着附和道,她如今看到安宁那副面孔就想吐,更别提给她笑脸了。
  几人说话间酒菜就端上来了,安宁郡主亲自给虞怜等人斟了酒,然后还让一旁的侍女拿着银针试了试,方才笑道:“大家别介意,我出了宫,唯恐吃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才多此一举,大家动筷罢。”
  虞怜静静地看着安宁如行云流水一般的举动,一气呵成,看着毫无破绽,她原以为她会在酒菜中下药,谁知人家已经做到这个份儿上了。
  几人等安宁郡主夹了菜以后方才吃了起来,不过半刻,安宁郡主身边的侍女走了进来,低声道:“郡主,府里来人了,说是有事,让您回去一趟。”
  安宁郡主见状只能道歉,然后带着侍女告辞了,虞怜几人面面相觑,停了筷子,让人撤了酒菜,刚说了一会话,就听到外头有动静。
  虞怜让步兰和一个侍女出去查探,不一会儿那个侍女便匆匆进来道:“郡主出事了!她身边的侍女四处寻人,说人不见了!”
  “可打听到具体发生了何事?”三公主脸色一凝,她虽然怀疑这是安宁的手段,但是安宁那样的人不可能会拿自己的名声来算计别人才是。
  “貌似是刚出酒楼,正要上马车,不知哪里来的一群蒙着面具的人将她们冲散开,那侍女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踪影了,连街上巡逻的士兵都开始寻人了。”
  “步兰呢?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虞怜看了一圈,都没见到步兰,又听到这样的事,有些着急问道。
  “步兰姑娘说她先回来,奴婢看着她往这边走了。”那侍女话音一落,虞怜就变了脸色。
  “怜怜,可能是步兰还没回来,再等等看,别急。”袁宛之说道,然后拍了身边的侍女去找。
  约摸过了两刻钟,那些侍女回来了,步兰还未出现,看来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我出去找找步兰,她如今没回来,我有些担心。”虞怜说罢起身,便要出门,就在此时,三公主身子突然一软,直直朝着地面摔去。
  虞怜和袁宛之见状变了脸色,连忙去扶起虞怜,此时三公主脸色潮红,沿着颈间到耳尖皆染了红意,极为不正常。
  虞怜此时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乏软无力,她此时方才意识到,酒的确是出问题了。
  “怜怜,你怎么了?怎地额头这样烫?”袁宛之着急地看着虞怜,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没事,可能是吃了酒,先将三公主扶起来。”虞怜有气无力道,她只觉得眼皮子极重,只想昏昏睡去。
  袁宛之看着三公主和虞怜无力地靠在软榻上,连忙让人去请郎中,不过一会便那侍女便带着郎中回来了,那郎中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甚是可怖。
  她心里一惊,正要开口询问,那郎中忽然朝她扑来,袁宛之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手刀劈晕了。
  那郎中朝着那侍女点了点头,那侍女抬起头来,正是安宁郡主的模样,她指着虞怜对那郎中道:“将她带走,随便处置,等你们玩够后送去勾栏便可。”
  那郎中闻言脸上扬起笑意,然后扶起虞怜出了门去,安宁郡主看着袁宛之和三公主,冷笑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她只觉得颈间刺痛,还来不及出声,就晕了过去,昏迷之前隐隐听道:“这婆娘心够狠,到时候杀人灭口怎么办,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那郎中抱着虞怜走了出去,然后便进了另一个包厢,此时已经有几个男人等在房内。
  那几个男人见那郎中怀里抱着一个少女,遮挡得严严实实,当下就yin笑道:“既然得手就好好享受便是,你将人护得这么紧做什么?”
  “这个归我,等会还有一个,你们随意。”郎中声音嘶哑,又低着头,站在阴影里,说话时脸上的疤痕动了动,好似一条蜈蚣在爬,恐怖非常。
  “费什么话,你一人独享还有道理了?”其中一人不满,拿着匕首便朝着郎中扑去。
  那郎中微微一闪,趁着那人刺空之时,然后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匕首,继而两人狠狠踹向门口。
  屋内其他几人还未反应过来,那郎中一脚踩在那人的脸上,眉间皆是阴翳,冷声道:“想死,我送你上路。”
  男人话音刚落,脚下抵在那人的脖颈处,然后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人瞬间没了呼吸,此时窗口被踢开,一个黑影出现在郎中身后,将肩上的女子扔在地上。
  “今日之事,谁要说出去,这就是下场,至于这个女子,你们玩够之后,扔大街上便是。”郎中话音刚落,便从窗口一跃而下,黑影紧随其后,瞬间不见踪影。
  那郎中抱着怀里的少女,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她的脸蛋,此时虞怜浑身燥热,忽然触碰到一股子凉意,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然后蹭了蹭男人的手。
  男人薄唇微勾,眉眼露出几分温柔之意,他嘱咐身后的暗卫照看好三公主等人,然后便带着虞怜回了私宅。
  此时房内早就烧足了炭,虞怜本就燥热,男人刚将人抱到榻上,虞怜便不安分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了,男人一把握住虞怜的手,倒了一杯茶水喂了下去。
  少女软软靠在男人的huai里,虽然小手被禁锢着,可身子却不停扭动着,男人喂水也喂得不容易,茶水顺着虞怜樱唇流下,沿着白嫩的鹅颈淌入起伏的曲线中,虞怜xiong前的衣襟就全shi了。
  男人见状眸底幽暗,喉结动了动,他将茶盏随意放在一旁,然后拿着帕子细细给虞怜擦着下巴。
  “我热,你、你走开。”虞怜朦胧间只看到身侧有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她此时热得快没了理智,压根就没心思去想他是谁。
  男人小心翼翼护着虞怜,唯恐她摔下榻去,虞怜挣脱了男人的手,然后开始扯自己的衣衫。
  她解了一会儿无果,然后一把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软糯道:“你帮我……帮我解开,我赏你……你黄金!”
  男人静静地看着少女,大掌隔着少女的衣物,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声,还有随着呼吸时的波澜起伏,紧紧地贴合着自己的手掌,他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我不要黄金,我要别的。”
  男人声音醇厚诱惑,耐心地哄着女孩,好似一只大灰狼紧盯着即将入口的小白/兔,唯恐一个不小心功亏一篑。
  虞怜费力地睁开眼睛,撑着男人的双手半跪在榻上,她歪着头笑道:“那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帮我……帮我。”
  男人看着虞怜孩子气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将身xia燥热压下,他轻松将衣襟的扣子解开,然后沉声道:“等会再说,你先好好歇息。”
  虞怜如愿解了厚厚的袄子,然后舒服地眯着眼躺在榻上,然而不过一会儿,心里那股子燥热又冒出来了,而且比刚才更甚。
  男人坐在榻旁,眉间阴郁,虞怜这是被人下了蜜香,这是一种用在勾栏里不听话的姑娘身上的chunyao,此药只有两种解法,一则是熬过去,二则是尝鱼/水/之欢。
  “主子,药已熬好。”此时一个暗卫出现在外室,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然后便掩门离开了。
  男人将脸上的东西洗干净,然后换了一身衣裳,然后端着汤药走到榻旁,他将虞怜抱在怀里,然后低声哄道:“来喝药,喝药就好得快。”
  虞怜自然是不知道这样高段位的迷/药,她只觉得浑身难受,那药一入口她就吐了出来,苦得她直皱眉头,连连摇头哽咽道:“不喝,好苦,你走!”
  “我好难受,好难受”男人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落了泪,嘴里不停喃喃着“我想回家,你是坏人,坏人才吃药。”
  “孤不是坏人,是你夫君。”
  臧凌霄话音刚落,虞怜便哭了起来,抽泣声细细地像一只猫儿,整个人软嗒嗒地蜷缩在他怀里?
  “我夫君不会让我吃药,他……他才不会欺负我。”虞怜因为心头燥热,所以时不时还要用小脑袋蹭蹭男人的下巴,那又娇气又可怜的模样,看得臧凌霄心尖子疼。
  “不吃药就要吃别的东西,怜怜想吃吗?”臧凌霄说到此处,心里微微一动,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极紧。
  他话音刚落,下巴便触及一股温热,他垂眸一看,虞怜一口咬在了他的颔首处,小巧的she头还tian了tian,继而便咂嘴道:“不好吃。”
  臧凌霄咽了咽口水,空出来的手飞快地转动着佛珠,想要平心静气,他唯恐脑海的弦崩了,然而下一秒,虞怜樱桃小口便咬在他的喉结处了。
  虞怜此时面上触及一片温凉,心里的燥热好似淡了几分,她一路蹭过去,最后小脸贴在了臧凌霄的衣襟处。
  “好凉快,你是冰块吗?可是冰块怎地还穿衣服。”虞怜眨了眨眼睛,然后便直了身,开始伸出小手去扒拉臧凌霄的衣襟。
  臧凌霄此时浑身僵直,他一把拉住虞怜的手,目光温柔地几乎可以滴出水,他哑着声音道:“乖,别动。”
  然而虞怜如今早就没了理智,臧凌霄说这话算是白说,虞怜笑了笑,然后一把将臧凌霄推到榻上,飞快地翻身将人ya在身xia。
  “冰块竟然会动呢,不急……不急,让我看……看。”虞怜胡言乱语,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去解大冰块的衣衫。
  臧凌霄躺在榻上,两人zhi体接触,他只觉得小fu燥热,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溃不成军,他撑着榻起身,将人稳稳bao在huai里,然后一同上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来啦,下章已经写完了,不过有hs我,我就将两章合成一章,剩下的一点点rou我放在围脖了喔!阿江不让我写!
  @半碗初四
  你们看完一定要信我是纯洁的,我纯洁的!
 
 
第95章 
  昨夜忽然落了一场雨, 院内的梅花落了一地, 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在院内大树的茂密枝叶内婉转啼叫, 日光透过叶间缝隙, 落了一地细碎斑驳,将躺在房内的人惊醒。
  虞怜醒来时已经快日上三竿了,她透过幔帐望向半开的窗户, 听得外头传来卢嬷嬷的说话声, 继而又看了一眼西洋钟, 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许久。
  她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特别是手臂,甚是酸麻无力, 感觉像是提过重物一般, 然而昨夜她喝了酒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则是完全没了记忆。
  此时步兰端着洗漱用品走进来, 看到自家姑娘散着一头稠密的长发在榻上发呆, 忍不住笑道:“姑娘可醒了, 昨日必定吓到您了罢。”
  虞怜闻声看去, 见步兰好端端站在那处, 她连忙问道:“昨夜你怎么不见了,我本想去找你,谁知安宁郡主在酒里下了药,最后你怎么回来了?”
  步兰闻言将水盆放在架子上,拧了热帕子给虞怜擦脸, 继而将昨日之事缓缓道来。
  原来昨日步兰出去打探消息,回来的路上就被打晕了,醒来时竟然是天香酒楼的柴房中,最后是太子殿下派去的暗卫救了她。
  她察觉不对劲,便往包厢跑去,谁知包厢里只有袁宛之和三公主殿下,虞怜则不见踪影,步兰出门去找,便听到天香酒楼有人失踪的消息。
  “最后太子殿下身边的暗卫说您和太子殿下在一处,然后便送了奴婢回府,奴婢想着您和太子殿下在一处定然是安全的,所以便没有禀报给国公爷。”步兰想到昨日还心有余悸,若是虞怜被掳走,后果不堪设想。
  “那我昨夜何时回来的?府内可有人知晓?我昨夜没做什么奇怪的举动罢?”步兰说自己昨夜同臧凌霄呆在一处,自己却是一点印象也无。
  “您不是昨夜回来的,是今日寅时太子殿下稍稍将您送回来的,那时您睡得极沉,奴婢和水儿便将您抱进来了。”步兰话音刚落,虞怜的小脸立马染了红晕,她哪里能想到那药效如此之大。
  “父亲昨夜没来找我么?”虞怜不由心生惊讶,臧凌霄那厮竟然连父亲都搞定了?
  “袁家小姐昨夜让人送了消息,说您歇在长公主府了,国公爷并未多问。”步兰笑得眉眼弯弯,只要太子殿下和自家姑娘关系好,她就开心。
  “对了姑娘,太子殿下说昨夜长公主府蚊子太多,今日发现你脖子处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特地送了药来呢。”步兰面色坦然,拿着药膏就要给虞怜上药,压根不知道臧凌霄所指何意。
  然而虞怜知道,步兰刚说完,虞怜刚起身便一脚踩空,差点摔了下去,她就知道臧凌霄那老色/狼不安好心!
  步兰连忙将人扶了起来,虞怜看着步兰眼底的担忧之意,忍不住移开了一眼,然后不自在地绣花鞋坐在妆镜前,脖颈处布了几个红点,甚是打眼。
  臧凌霄这个大骗子!拿着长公主府明目张胆诓父亲就算了,还……还尽做下/流之事!
  虞怜脑海里闪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她好像梦到自己要给冰块tuo衣服,还啃了好几口,那冰块不会就是臧凌霄罢?
  “步兰,你先出去,我自己上药,守着门别让人进来!”虞怜一边说着便将步兰推了出去,步兰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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