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六个虐文大佬同时看上——莲藕君
时间:2020-04-22 09:33:55

  只是这霍诚,好端端的送她熏香做什么?
  汪染取了那熏香,打开一闻,浅淡的冷杉香气飘动,沁人心脾。
  汪染盖上熏香盖子,重又收回到了那储物袋中,问道:“这熏香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冬悠回道:“自去年起,每年一盒,总共两盒。”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灵画,自师姐闭关那年起,也是每年一副。”
  汪染一一打开那灵画,见上面画的都是些梅兰之物,虽感知到灵气流动,却又不知这灵画的作用是什么,暂时只能观赏,却没有办法用,倒有些鸡肋。
  若要知道这灵画作用,还得找灵画派的人来问才行。
  这谢清河,倒是打的好算盘。
  汪染将画放回到储物袋中:“这灵画中的阵法有何作用,并没有说明,现在也用不了,就都收起,一起放在库房里吧。”
  “是。”
  冬悠正要走,汪染叫住了他:“冬悠,我闭关的这些日子,上元宗内可有什么要事发生,你都给我讲讲。”
  冬悠便重又回来,边听汪染问着,边给她简单讲了讲这八年中紧要的事情。
  两年前,也就是霍诚十八岁那边,他便回了上元宗,在宗内筑基,仅仅修行六年便已筑基,在上元宗内,甚至整个修真界中,风头一时无两,此次宗门大比,他也回来参加了。
  酒峰掌座师珊珊在八年前收了个徒弟,据说是酒家女出身,虽然年龄小,一条舌~头却尝遍百酒,那徒弟名叫司徒汶雨,如今刚满十八。她两年前在霍诚回宗门之时看上过一眼,起了少女心思,自此便一直紧追着霍诚。
  这次宗门大比,外门弟子拼杀而上,决出头几名,之后再与同阶层的内门弟子进行比斗。如今,练气期的外门弟子已经决出胜者,风头最劲的,也是此次大比的有力夺冠者,是一个叫许茗的修者。
  冬悠所说的事情中,最吸引汪染注意力的,便是这三件事。
  霍诚身为男主,天赋自不必说,在书中,他只修炼了短短四年便已筑基,如今用了六年的时间,只怕与上京城中灵气受限有所关系。
  而那司徒汶雨,也是在书中昙花一现的小女配。她很是喜欢霍诚,一直紧追着不放,后面还起了些糊涂心思,也需要关注下。
  汪染现在最关心的,便是那叫许茗的修者。如今宗门大比举行,许茗处于练气期,便会是自己的对手,和那书中的情况,诡异的重合了。
  汪染有些担心。
  修真之路艰难,外门弟子多是资质不佳之人,能进宗门大比的人,都是心智坚韧,刻苦修炼之人,若是因为霍诚而经脉损毁,彻底绝了修真之路,未免太过可惜。
  在这件事上,她得注意点。
  正好一会儿,她也要去外门去看看露茗姐姐,到时候,可以趁此机会打听下那许茗的情况。同时,对那书中霍诚的设计,也要上心防范。
  汪染正在想着,便听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冬悠听到,忙转身出门,很快他又回来:“师姐,梅峰的霍诚师兄来了。”
  汪染下意识的皱眉:“他来有什么事?”
  “他听说师姐出关,前来拜见。”
  汪染不想沾染麻烦,一直都想避开霍诚,她本来想让冬悠回绝,但想到如今的宗门大比和出现的许茗,觉得还是得见见这霍诚。
  毕竟,书中许茗出事,背后是霍诚下的手。
  假如霍诚真的如她希望的那般,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没有长歪,那么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如此,汪染开口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
  冬悠出去后,很快霍诚便进了屋。
  汪染坐在桌前,收了青梅酒,换了灵茶,备了两杯后,她拿起一杯,慢慢的品了一口,抬眼一看,便看到了进屋的霍诚。
  霍诚身穿一件藏青色长袍,腰间绑着墨玉云纹腰带,一头墨色的长发,体型修长,挺拔高大,早已不是汪染记忆中那个十二岁瘦弱的豆丁模样了。
  霍诚一双黑眸深不可测,看向汪染的时候,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深沉意味。他的容颜,依稀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但如今长大成人,自有稳重霸气的味道,鼻梁挺拔,眉目俊朗,帅气逼人。
  汪染在心中,将霍诚和谢清河、宣玺这两个男主做比较,却发现他们各有各的帅,还真是比不出谁高谁低。
  不愧是男主,长大了没有一个不帅的。
  霍诚进屋坐下后,汪染将桌上的茶,推给他:“这是莓果灵茶,你尝尝。”
  霍诚接了茶,抿了一口:“果香浓郁,很好喝。”
  霍诚这动作,这口吻,举手投足之间,已经带了贵气,显然在虎威将军府里,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当年那个小可怜,如今长成大人,似乎很是守礼持重,汪染看他,也莫名有几分欣慰。
  霍诚放下茶杯,看向汪染,微微一笑:“霍诚今日前来,除了许久未见,前来拜见之外,还有一事不明,想要问姐姐。”
  八年了,他还知道叫姐姐,汪染觉得很满意。
  她问道:“你想问什么?”
  霍诚看向汪染,黑色眼眸一错不错,沉声开口:“八年前,在康北镇救我的人,可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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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二十七个大佬
  听到这问话, 汪染心中一震, 面上却保持平静, 唯独手中茶杯里微微浮动的茶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汪染神情淡淡, 将茶杯送入嘴边,低头喝了一口茶,放下后,才说道:“你还是想寻你那恩人吗?”
  霍诚坐的极正,言语神态极其诚恳:“霍诚想要感谢恩人,当然想找到她。”
  明明身为你恩人的我,都对你说了,找我就会害死我的, 这孩子怎么就死倔的不开窍呢?
  汪染心里都想戳着霍诚的脑袋开骂了,面上仍旧保持师姐的淡定风范,说道:“当初我就跟你说过, 我不是。现在, 我还是同样的答案, 我不是你的恩人。”
  “你今日来找我, 就是想要问我这个吗?”汪染问道:“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现在还想要问?你送我那熏香,也是因为这个?”
  “姐姐身上的味道, 和救我那恩人,十分相像。”霍诚说道:“姐姐曾告诉我,修真女子也爱用熏香。可姐姐身上的, 似乎不是熏香的味道。”
  “我用的是什么,与此事并不关系。人的喜好会有变化,或许,你那恩人现在已经不喜欢这冷杉香味了。”汪染冷冷一笑:“霍诚,也许当日救你,对你那恩人来说,只是举手之善,既然她不求回报,也无意回报,你便该放手。修真之人,若是执念太深,恐生魔障。”
  霍诚一愣,随即他露出笑容,眼神中含着依赖:“我就知道,你总是会为我好。”
  汪染跟着懵了。
  这话突然冒出来,霍诚这孩子是已经魔障了吗?
  霍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佩,亮给汪染:“这是追影佩,每个初入门的弟子,都人手一个。”
  追影佩可以用来低空飞行和记录短暂影像,汪染虽知道这发放追影佩一事,她自己却没有,只因她来的时候家里给备了不少好的灵器,自然也不需要这普通的追影佩。
  “我刚来上元宗的时候,曾遇到过我那恩人一次,”霍诚继续说道:“我用追影佩记录了那次相遇的场景。”
  听他一说,汪染便明了当时的情况,没想到这中间还隔着这么一茬,可汪染也不惧,她佯装不知,说道:“既然有记录影像,那么照样貌找人就可以了,你又为何来问我?”
  “我只记录了她的声音,”霍诚的眼,紧紧的盯着汪染,似是要将她的每个表情,都落入心中,细细分析:“两年前我突破筑基,通过分析,辅以灵器,终于破解了她掩饰之前的声音。”
  汪染眼皮动也不动,似是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哦?”
  “那救我的恩人的声音,与姐姐的声音,很相似。”
  霍诚一指点在那追影佩上,追影佩中立刻传出声音。
  “霍诚,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了,你,好自为之。”
  这是汪染的声音。
  看到霍诚那副笃定的样子,汪染却不以为然。
  她还以为自己有什么疏忽,让霍诚找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只是一个下阶灵器追影佩的记录而已,完全没有一点作用。
  汪染端起茶,微微抿了一口,说道:“霍诚,声音的掩饰,有很多重。即使你破解了这掩饰,可也未必能找到真正的声音。你若不信,自可以去找伏师伯验证。这声音听来确实与我相似,可我不是你那恩人。若是,我没有理由不承认。以后,这恩人之事,你莫要再问我。”
  霍诚盯着她。
  他知道她不承认的理由,因为她说他会害死她。
  可霍诚虽直觉性的认为汪染就是恩人,却也有那么一分的不确定,所以这话,便不能说出口。
  他只是觉得,汪染再骗他,她还在掩饰。
  为什么她就不肯承认呢?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力量能够报恩吗?
  被这样一个大帅比看着,汪染虽然也有点开心,但她并没有忘了正事,便开口说道:“你既然已经问完了,便可以走了。冬悠,送客。”
  霍诚面上难得的带了几分失落,他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口,而是说道:“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没了刚才那有些咄咄逼人的强势,如今霍诚低落起身的样子,倒是有点像不想离开主人的大型狗狗,连眼中都藏了“幽怨”似的,看的汪染有点心软。
  目送霍诚离开,汪染这个容易被脸忽悠的家伙,又有了几分犹豫。
  现在剧情已变,虽然霍诚执着于想要找那个恩人,但没了书中在上元宗里那样互相依赖情窦初开的长大,霍诚对那恩人,更多的是想要寻找报恩的执念,反而应该没有了书中对女主的那份儿女之情。
  而且霍诚是被虎威将军养大,不像当初在宗内几乎放养的状态,也许他偏执暴躁的问题,已经轻了不少。
  若是这样的情况,那么她如果承认她便是那恩人,在完全抹去儿女之情的情况下,能否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去引导他走上正路呢?
  如果永远不承认,以霍诚的人设,寻找恩人成了心魔执念,恐怕也不好。
  汪染重新取了青梅酒,小口小口的抿着,开始思考这样的可能性。
  汪染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是条可行的路。
  她是稍微有些冲动的性格,有时候念头一起,便会要直接去做。
  汪染起身,决定先去竹峰,稍微打探下男主的为人品性,再做打算。
  她出门唤了仙马追雪。
  追雪也已有八年未见她,如今见到汪染,很是亲切,马头直蹭汪染,踏雪的四个蹄子,也有些躁动。
  汪染刚骑上追雪,追雪便兴奋的啸叫一声,冲上了天空,驼着汪染绕着上元宗上空,飞了一个来回。
  追雪从小便跟着自己,许久不见,汪染也有些想它。
  追雪如此兴奋,汪染便也不想加以拘束,便任它带着飞来飞去。
  直到追雪的兴奋劲过了,它便驼着汪染,寻了一处山峰,降了下来。
  这一趟下来,汪染也不着急去竹峰了,她翻身下马,牵着追雪,打算慢慢的溜一会。
  可没走几步,她就听到脚下侧峰石路上,隐隐传来不满的说话声。
  上元宗是大门大派,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开开心心、心满意足。所以,便也常会有些共有不满之人,聚众说上几句酸话。
  汪染自是知道,今日她刚出关,也无意这么快的树立威信的管人,惹人厌烦,便一拉追雪缰绳,想要避开。
  可汪染刚一动,就听到了对方说到了她的名字。
  那声音是个男声,话语中充满不屑:“我听说,那灵境上者的关门弟子汪染今日出关了。这汪染也真是的,入门时是练气修为,修行了这十年,也还是练气修为。我们这些寻常弟子这样也就罢了,她这样,岂不是白瞎了灵境上者那些资源!”
  旁边的女修附和道:“对,若是有灵境上者当师父,我们早就筑基了,哪像那汪染,十年修为无所寸进,真是占着……哎,这粗俗之语,我可说不出口。”
  “我要是汪染,都不敢出门,刚我还看到,她骑着她那匹灵马,又在招摇过市。哈哈,关门弟子,丢尽大脸。”
  小人闲言碎语,汪染本不想理,可她到底也是没修成菩萨,抓着追雪的缰绳的右手,慢慢收紧,心里还是涌起了一股火。
  十年修为停滞,虽有理由,却不能为外人所知。这些人不但诋毁自己,还在背后编排师尊,给师尊丢脸,汪染忍不了。
  可现在出去,也只是以灵境上人的威压去压人,而不是以修为服众,只能出一时之气,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汪染捏紧了缰绳,又慢慢的松开,她的眼底,暗色幽深。
  她虽修为没有进境,但是八年闭关,修为练了散,散了练,又将邪影玄冰这等不世出的灵物彻底炼化,融入到本命法器之中,能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即使现在只要练气七层,但是即使碰上筑基期的人,也有一战之力。
  宗门大比上,她汪染会让这些人看到她真正的实力,看看谁有不服。到时候,若是再有人敢说三道四,她便也不会客气。
  汪染一牵缰绳,转身便走了。
  可她没走两步,却听到那底下传来铮然剑气之声,紧接着,刚刚那对男女便一起发出痛呼之声,然后便传来身体摔地之声。
  熟悉的声音传来,却已不是刚刚听到时的那样稳重轻缓,而是含了森然戾气。
  “宗门弟子,大比在即,不去勤学苦练,却在这里编排他人,当罚!”
  霍诚收了剑,他盯着剑锋上的血迹,轻轻一吹,那血迹便瞬间化为乌有。
  他的眼神,落在那跪倒在地的两人身上,瞳孔深处微微泛红,只觉得这两人竟胆敢污蔑编排自己的恩人,话语中的戾气和杀意便怎么也压不住:“我今日废你们一腿,便只是小惩大诫,若是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便是去茶峰领鞭子了。”
  霍诚骤然出手,周身有煞气横生,那说话的两人早就吓的魂不守舍,忙说道:“谢师兄饶过,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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