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坐等皇后营业——棠弥
时间:2020-05-09 08:52:31

  男人侧耳倾听,仿佛是在计算日子,不由得更加疑惑她又想搞什么鬼。头一回生出了太聪明的女人不好摆弄的念头。
  王徽妍听到脱掉鞋履的声音,像被发现做坏事那般扬起一抹笑意看向男人,欲盖弥彰地说道:“臣妾在计算陛下去净房用了多久。”
  “唔,用了多久?”慕容策掀开锦衾躺了下去。
  少女一怔,并未接话,而是主动蹭了过去,嘟着嘴喊疼:“后背火辣辣的,我睡不着,要么你帮我吹吹?”
  慕容策目光透过她的薄纱寝衣,三四条鞭伤很是醒目,他无声俯身对准她的背,轻轻吹了吹。荼白色的细带提醒着他,寝衣内只剩一件肚|兜。他努力将脑海中的旖念摒除,抬起头的瞬间喉结一热,随后一双玉臂环绕上他的脖颈。
  王徽妍学着他的侵略路线,顺着他的下颌吻至薄唇,生涩地主动的试图勾起他的欲|望。
  来不及了,今日和明日若不能把握机会,就要等到下月。
  她紧张地双手搂紧了他,在他的脸上印上细细密密的吻。狗男人真好看,她甚至觉得若不趁机将他办了,日后她要真被废了,在冷宫里回想这一生,做皇后时竟然没有和这个男人有过夫妻之实,恐怕会懊悔地捶胸顿足。
  慕容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在她的发间穿梭,阖目回吻着她,听得她的一声嘤咛,像是点燃了心中的欲|望,瞬间蔓延之四肢百骸。他的手探至胸前剥下碍事的寝衣,抚摸上她的背脊时,听到怀中的女人颤抖地痛哼,立刻使他清醒过来。
  男人喘着粗气,灼灼盯着她的眼睛。见她樱唇微启地喘着气,目光仓惶躲避就是不肯与他对视,叹了口气,为她将褪至腰间的寝衣穿上,“答应朕,莫要多想。”
  王徽妍听着耳边低哑的声音,额头在他的下颌上蹭了蹭,“陛下是嫌弃臣妾有伤么?”
  慕容策低头吻上她的额头,柔声安抚:“给朕几日时间准备,届时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心里头想着,也许真正成为他的人,才会真正放下了戒备和担忧。
  少女见他都这般说了,只得哦了声,窝在他的怀中想起了对策。
  你不是想听我说梦话么,我就让你听个够,哼!
  “我讨厌表里不一的男人……尤其说一套做一套……”
  “怪不得你最近越发显老,耳鬓都生出了白发……想必就是你说谎话太多。”
  慕容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发,心中越发担忧起来,忍不住下床拿着灯盏去铜镜前打量着自己。
  王徽妍听得他下床,悄悄眯缝着单只眼瞧了过去,死命忍住笑,心中很是舒爽,身上的鞭伤都不那么疼了。
  听着男人的自言自语声越来越近,她立刻恢复熟睡的表情。
  慕容策看着眼前熟睡的面容,回想起她之前说的梦话,从未有过关于他的描述,不由得气结。
  这才明白过来,小狐狸合着是在整他。
  这也充分证明,她每次说梦话自己都不知晓。
  说他表里不一,说一套做一套?是哪件事让她有了这样的误会?
  这次他决定不戳穿她,最好引得她多说几句,把她的不满全部说出来才好。
  谁知当他耐心的等来等去,只是等到了她呼吸逐渐平稳。
  他叹了口气,只好靠近她摆弄着玉足,习惯性为她取暖。
  “女儿至今还在水月庵,外头驻扎的禁卫军说她陪着太妃诵经,王爷这可怎么办?”
  “水月庵如今有重兵把守,又不能硬去抢人。从怀王给我的密信中,不难看出他已经决定起兵了,我准备明日称病,将陛下一军。”
  慕容策立刻起身更衣,直接打开寝殿大门命道:“素芸,你去陪着皇后。”示意吴六一跟随他回两仪殿。
  *
  清晨,王徽妍将汤盏放下后,总觉得心神不宁。
  “素芸,将这份羹汤备一份送至两仪殿。顺便打听今日朝参说了什么。”
  素芸脸色凝重地应是。
  她先是亲自去庑房内看望了素宁,看着她发着高热嘴唇干涸的样子,心中默默把崔念窈诅咒了千百遍。待好生安顿一番后回到寝殿,又写了一份菜品命人准备晚膳。随后屏退众人后又翻出压箱底的册子仔细研究着,将各种姿势牢记在心。
  她不敢让自己清闲下来,素芸像是去了两个时辰那般,越等越令她心急,甚至亲自蹭着步伐去正殿等。
  “娘娘。”素芸扶着门框喘了口气,默契地跟着她进了寝殿。
  王徽妍见她关上殿门,一脸凝重的样子,赶忙问道:“如何?”
  “怀王出兵了!殿内吵得不可开交。婢子在庑房内候着都能听到陛下的训斥声,好像提到了秦王称病和如何安抚的争吵。”素芸咬唇,“娘娘,你听了别生气。有很多大臣还在请旨册封福康郡主。”
  少女冷笑一声,半晌后,低垂着双眸命道:“我准备送给陛下一个大礼。将我为他缝制的寝衣拿出来,还差一些就完工了。”
  素芸以为她想明白主动邀宠了,心中总算是踏实下来,赶忙应是。见她绷直了身子做起了针线活,默默跟在身旁穿针引线。
  赶在晚膳前终于将寝衣完工,王徽妍揉了揉僵直的脖子,“去看看晚膳预备的如何了,另外派人去告知吴六一,清宁宫备了晚膳。”
  素芸想了想亲自去了两仪殿,待回来后说道:“殿内还有大臣在,吴总管到是出来见了婢子一面,据他说陛下未时了才叫了午膳。”
  王徽妍嗯了一声,命素芸为她淡妆素抹一番,又换了件正红色的大袖衫裙,见时辰差不多了,将瓷瓶内的粉末到入酒壶,摇晃了下。
  看着一桌子菜,她默默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厌倦了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日子,心中的计划虽突然,却越想越令她兴奋。
  终于可以过上不被任何人左右的生活了,还有什么可紧张的。
  放松下来的她,不知不觉支着头睡着了。
  慕容策进来时,见到她苦苦等待的样子,一下子抵消了心中的疲惫。
  他看向守在一旁的素芸,“皇后尚未用膳?”
  素芸赶忙躬身回道:“娘娘从午时就开始命人备上晚膳,做了一天的绣活,又备菜等着您,尚未用晚膳。”
  “胡闹。”慕容策大步走至罗汉床旁,轻轻摇晃着她:“皇后,若是困倦,朕抱你去床上睡?”
  王徽妍听到熟悉的声音猛然惊醒,见到猎物来了立即醒了盹,“陛下回来了,臣妾不想睡觉,还想着陪陛下用膳呢。”
  男人愧疚地坐在她对面,“朕这几日比较忙碌,你又有伤在身,莫要再这般等我。”
  少女为他斟酒,“正是因为陛下这几日忙碌,臣妾才要监督陛下用膳。”笑眯眯地说:“臣妾陪着陛下喝两杯果酒解乏,如何?”
  慕容策烦躁一日,见酒汤的确是果酒也并未拒绝,端起来示意,“皇后只能陪朕喝一杯。”说罢与她一同饮尽了杯中酒。
  王徽妍殷勤为他布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变化。
  她后来不放心,又往羹汤里添加了慕容珺送她盒子里的粉末,确保万无一失。
  一炷香后,少女摸着自己烧红的脸,看着同样脸红的男人,心中早没有了白日里的淡定,渐渐紧张起来。
  她颤抖着再次将酒盏斟满,亲自端起凑至男人唇边,“陛下辛苦了,再饮一杯臣妾侍候你盥洗。”
  慕容策一把握住她的手,抚上微晕的头,“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王徽妍感受他手上滚烫的温度,起身走至他身旁,揪着他的手饮下酒后低头覆上他的唇,将酒送入他的口中。
  男人被她撩拨的身体起了反应,艰涩命道:“皇后,你莫要冲动……”想着推开她,却被红着眼丧失理智的女人推倒在罗汉床上。
  随之他的玉带被解开扔到了地毯上。
  接下来是衣袍,最后是白色中单……
  少女骑在了他精赤的腰身上宽着衣衫,剩下一件肚兜后覆在了他的身上,眯起眼睛打量着身下的男人,“今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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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慕容策努力克制着万蚁噬心的欲念,握住女人的双手,阻止她毫无章法的乱摸,喉结滚动之下艰难出声:“别动!”
  王徽妍面带倔强,充满着侵略的目光,毫不掩饰地与他对视,“臣妾带伤承宠这份衷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箭在弦上,你不从也得从!”
  男人听着她带着娇喘的威胁,越发燥热难耐,见她竟然挣脱控制,将手覆在傲然挺立的九千岁上,令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彻底丧失了抵抗能力。
  “任性的小狐狸……搂紧我。”他喟叹一声,猛然起身,将玩火的女人抱起,托着她的臀部,一路吻着她走向了书案。
  随手将书案上的笔墨纸砚滑落在地,不忘拽过圈椅上的茵褥垫在书案上,这才将她放在了上面。
  王徽妍半阖星眸,看着眼前眸色见深,与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男人,愉悦感使得她飘飘欲仙,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扶住她的细腰,却并未让她的背触碰桌面,随后灼热的目光看向睃过之处,低哑地命道:“环住。”
  少女羞赧地服从着。她的愿望只是心想事成,却并未想到过会是在书案上,虽然下面垫着茵褥,还是很硬,这与连环画册上的场面完全不同,超出了她的知识范围,令她越发紧张起来。
  她紧紧阖目,内心不断提醒要放松,耳边传来男人压抑的低语:“若是疼就吭声……”她还未来得及紧张,猝不及防之下而来的疼痛令她咬唇,紧紧攥住身下的茵褥。
  脑中恍惚地想着她这是做的什么孽,昨日鞭伤今夜又要经受如此无法描述的疼痛!
  慕容策闷哼一声,巨大的愉悦使得他想要探索更多。布满血丝的双眸看向满脸痛楚的女人,只得强忍着冲动缓缓图之。
  “可还能忍受?”男人听着她细碎的呢喃,蹙眉渐渐停在那里。
  药物还是发生了作用,逐渐减轻的疼痛感伴随着陌生的感觉,使得少女渐渐勾起脚趾,“我才没那么娇气。”睁开迷离的星眸,带着催促之意抚上他汗湿的脸庞。
  今晚是这个月最后的机会,坚决不能浪费。
  谁知她竟然忽略了慕容策的行动力,还以为自己能占主导,结果犹如暴风骤雨般的体验让她犹如在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儿,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随波逐流,在他狠狠推送之下被卷入了天空之上。
  男人拥住她,抬手捋了捋她汗湿的发丝,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傻姑娘如此心重,终究还是不信我。”深邃的双眸带着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她,虽不愿再多说,眸中逐渐不解和郁郁是那般明显。
  少女缓缓睁开水漾般的星眸,并不愿与他对视,只得选择轻咬他的薄唇,指了指床榻,“去那里。”顺势搂紧了他的脖颈,随着他的行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密。
  *
  待慕容策收拾妥当,搂着怀中累极入睡的女人时窗纸已然渐渐泛白。
  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着她摇晃着曼妙的腰肢,恨不得今晚要将压箱底中的知识全部体验一遍,害得他无法抗拒地迎合着她直到精疲力尽。
  这女子,在这件事上也要和他争个高下,像极了野性难驯的小狐狸,真是令他头痛。
  想起她的身体情况,这几次全部都无法控制的留在了体内,当时正在情动之时也顾不得许多,现在想来颇令他担忧。
  容九清冷的性子,他一个男人又不好直接去问。看来只得将长姊唤来,让她悄悄问清楚。
  “陛下,淑妃薨逝了,葬在哪里?”
  怀中的女人嘟囔了一句令他匪夷所思的话。
  淑妃?男人皱眉想着她口中的淑妃会是谁?难道她梦到了未来的事?
  王徽妍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见到身体无恙的素宁快速跑进寝殿,气喘吁吁地说:“娘娘,陛下册封了崔念窈,封了淑妃!”
  她看到穿戴老气横秋的自己淡淡回应:“崔念窈与陛下共同征战多年,她会被封妃并不稀奇。”
  画面一转,男人坐在御案后奋笔疾书。下颌续了胡子,像是过了而立之年,越发具有王者之气,也更加让人不敢靠近。
  王徽妍看着迈着端庄步伐的自己行礼道:“陛下,崔淑妃的葬仪臣妾已经安排妥当,不知国师是否卜算了入帝陵的吉时?”
  “朕何时说过崔淑妃的棺椁入帝陵?”慕容策不满地看了她一眼,“送入先帝妃陵即可。”
  她看着自己恭敬下拜,“臣妾遵旨。”转身离开了两仪殿。
  随后见到慕容策将一封亲笔手书的信笺交给吴六一:“若朕百年后走在皇后前头,告诉她,只许她一人葬入帝陵。”
  *
  王徽妍猛地被人推醒,就听到素芸焦急地唤着她:“娘娘,您醒醒……”
  素芸掏出绢帕仔细为她擦拭着眼泪,“娘娘,您只是梦魇了,莫要怕。”
  她看着女官一脸担忧,摸了摸微肿的眼睛,“我说了梦话?”
  素芸点点头,“婢子并未听清,就见您一直在流眼泪。”
  “我无事。”她遮掩般地想要起身,这才发现身体犹如被千军万马踩踏过那般疼痛。想到昨晚疯狂的举动,她红着脸低头一看,身上的小衣与寝衣穿戴很是齐全。不由得看向殿内,“陛下走了么?”
  “陛下两个时辰前就被人唤走了。”素芸红着脸福了福:“婢子恭贺娘娘与陛下圆房,今日一早尚宫来过,记录了彤史。陛下命婢子将书案上的茵褥好生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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