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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抢来的公主失忆后》作者:纷纷和光
文案:
阑国战败,景国皇帝不屠城不占地,只把美貌无双的小公主虞夏掳走了做皇后。
被占有了几日后,虞夏实在吃不消这个男人,她不堪受辱受累,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没撞死,撞失忆了。
——
皇帝抚摸着虞夏的脸:“不记得朕了?”
虞夏摇了摇头,眼眶中还含着泪水。
皇帝道:“你曾说,朕是你最爱的情郎,是你唯一的夫君。”
虞夏:“夫、夫君,我想吃糖蒸酥酪。”
皇帝眸中满是占有欲,低头吻了虞夏的唇角:“好。”
——
皇帝不停的编织谎言,失忆后的虞夏听了皇帝讲述两人美好的爱情故事,大受感动,不久就和皇帝美好的生活在了一起,还和皇帝生了一个太子。
直到某天,虞夏早上起来撞在了门上,恢复了记忆……
排雷:在第一章 作话
完全架空不考据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夏 ┃ 配角:刘肆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皇帝的谎言一个接一个。
第1章
阳春三月,宫中春意盎然,御花园中的宫女来来往往,裹着绫罗绸缎、身穿锦绣华服的妃嫔被宫女扶着手,走到哪里,哪里就刮过阵阵香风。
其中一名妃嫔着灿灿宫衣,鬓发如云,姝色无双,正是阑国灵秀宫的白贵妃。
白贵妃扶了扶发间的珠钗:“陆将军打了败仗,这次陛下若是再割地再赔钱,咱们后宫里的俸禄又要缩水了。”
另一名妃嫔容貌逊色了许多,位分却不低,是阑国的贤妃娘娘。
刘贤妃眸中闪过一丝冷色,她素来是瞧不起贵妃的,贵妃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和享受,如今阑国有难,贵妃想的居然是她的俸禄减少。
不过,她是贤妃,比贵妃位分低,也不敢说什么,刘贤妃道:“早知道刘肆有今日地位,当年能把他给杀了就好了。”
白贵妃腰肢轻轻摆动,往前走去:“早知道、早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不早提议?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情,也不知这次,陛下要赔多少银子……”
白贵妃出身世家名门,自幼就奢靡惯了,皇帝纵容她,皇后宠爱她,她在后宫兴风作浪,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刘贤妃纵然对白贵妃厌之入骨,也不敢多说什么。
白贵妃摇晃着她的轻罗小扇,她年过三十了,保养得却如同少女般俏丽,在这后宫中,没有嫔妃能够艳压过白贵妃。皇后长得也美,和白贵妃是一母同胞的姐姐,但皇后总是端着身份,比不上白贵妃这般鲜艳张扬。
在外头逞凶张扬够了,白贵妃回了她的灵秀宫,她觉得口渴,身边赶紧有宫女送上了一盏莲子汤,白贵妃抿了一口,桃花眸里闪过一丝狠色,这才道:“陆诀这次打了败仗,本宫倒要看看,以后德妃还怎么在本宫面前横。”
宫女跪在了白贵妃的脚边,直起身子给白贵妃捶腿:“陆诀的本事就是纸上谈兵,真到了战场上,还是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要说行军打仗,还是咱们白小将军厉害。”
听到宫女夸赞自己的弟弟,白贵妃满意的笑了笑,宫女接着道:“三年前,景国皇帝刘肆还在阑国当质子的时候,就被咱们小将军给踩在脚下,如今小将军上战场,刘肆肯定被打得连连败退。”
白贵妃的笑意瞬间收敛了。
“白庚何时与刘肆起过冲突?”
“三年前啊。”宫女道,“咱们小将军在刘肆的酒水里下了点药,刘肆武力再高也不能妄动,这才被小将军踩在了脚下……”
白贵妃的手指绞紧了手帕。
宫女见白贵妃脸色变差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白贵妃性格张扬,最喜欢听别人夸赞,看似美艳无脑,可这深宫之中,她又身处高位,哪里能真正无脑?
阑国皇宫上下都还觉得刘肆是曾经寄人篱下的质子,白贵妃却清楚,哪怕是三年前,刘肆这人的心计和武力,都高过阑国一众皇子世子。
白庚和刘肆若有旧怨,绝对不能让白庚上战场。否则,刘肆这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会把白庚撕成碎片,十个白庚都不够刘肆杀的。
白贵妃匆匆扶着宫女的手起来:“走,我们去见陛下!”
走到了一半,白贵妃的辇车被拦下来了。
拦她的正是白皇后身边的大宫女。
白贵妃匆匆下了辇车,不等宫女扶她,她已上前走去:“姐姐……”
白皇后比白贵妃年长五岁,两姐妹情深似海,白皇后握住了白贵妃的手:“陛下三天前就不见任何后妃了,就算本宫求见,也被打发了出来。”
白贵妃蹙眉道:“白庚他年纪还小,一向被宠坏了,姐姐,这次不能让他上战场。”
白皇后叹了口气:“本宫这次去见陛下,也是为了这件事……但是,除了庚儿之外,再无合适的领兵对象了。”
白庚是白家唯一的嫡子,是白夫人唯一的儿子,也是两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白皇后道:“别人不了解庚儿,你我是最了解的。庚儿性情莽撞,有勇无识,别人都以为他像咱爹一样是名猛将,寻常剿匪平乱的小仗,随便打打就过去了,但这次不一样。陆诀何等聪慧,十万大军在刘肆面前却像一盘散沙,不出三个月,刘肆就拿下了定州、宁州和潜州,攻入京城也不在话下,庚儿若去,只怕凶多吉少。”
白贵妃腿一软,差些没有摔倒在地上。
两人养尊处优惯了,都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人,几十年来顺风顺水,从未遇到过一点挫折。
白皇后道:“本宫无能为力了。事到如今,庚儿若不出战,别人只当我们白家人尸位素餐。他若不幸,我们白家也能得一个好名声。”
白贵妃握着白皇后的手臂:“姐姐……”
白皇后素来端庄自持,今日的脸色却也憔悴下来了。
她道:“小妹,你先回去,本宫此时也心乱如麻,不能和你多说了。”
看着白贵妃远去的辇车,白皇后叹了口气。
皇后身边最得宠的大宫女素云道:“娘娘,您这般说,贵妃娘娘心里怕有芥蒂,认为您为了一个好名声,把咱们小将军推出去送死。”
白皇后道:“小妹那暴躁的脾气,若是知道陛下方才将本宫狠骂了一顿,并泼了本宫一身茶水,此时肯定冲到了陛下面前,惹出大乱子。”
她扶着素云的手往前走去:“庚儿是本宫看着长大的,一母同胞的亲姐弟,若有办法,本宫也不愿将他送出去出战……”
素云知晓,白皇后重情重义,白贵妃和白小将军都是皇后心头肉,这次战乱,皇后看似波澜不惊,实际上,因为这件事,皇后头发都白了许多。
素云也跟着叹了口气:“唉,当年若知道刘肆能有今日的地位,就该早早将他给杀了。”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口头上说说罢了。
哪怕是三年前,阑国也不敢杀害刘肆,顶多是羞辱一下这个被景国抛弃的质子。
两个月后。
阑国威武大将军、当朝国舅爷白庚被景国活捉了。据说是景国皇帝亲自活捉的。
景国大军就要攻入秧州。
阑国即将被灭国。
……
夜深人静。
数百帐篷驻扎在野外,初夏刚至,夜间已经有了蚊虫。无数士兵都被蚊虫所折磨,哪怕使用了太医研制出的药膏,露在外面的皮肤仍旧免不了被蚊虫咬伤。
某顶帐篷之外有一座玄铁打造的笼子,铁笼长宽高均为十尺,能困猛禽,也能困猛兽。
元熙帝未登基前,还是晋王的时候,曾捕捉到一只紫色的九尾狐。九尾狐的皮毛光滑,身躯居然如同豹子一般庞大,与一般的狐狸不同。
当时国师说这是异兽,不宜杀害。
元熙帝就把九尾狐关在了这个笼子里。
后来,关了三天,九尾狐不吃不喝,元熙帝亲手杀了,剥了皮毛,制成了一件华丽的斗篷,说要赠给未来的王妃。
现在,这个庞大的铁笼子里,关了一个人。
男人浑身脏污,脸色黧黑,披头散发,身上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
月色如水,可以清楚的看出,无数蚊虫叮咬在男人的身上。
蓦然,一桶惨杂着药汁的冷水劈头盖脸的泼在了男人的身上。
太监的声音尖尖细细,微微有些上扬:“这可是阑国的威武大将军,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可别被蚊子咬死了。”
药水被泼了上去,男人的周围再无任何蚊虫敢靠近。
按理说,行军途中不该有太监,这名太监约摸三四十岁的年纪,面色白皙,眉眼看起来也和善,是元熙帝最宠信的心腹李大吉。
李大吉笑眯眯的道:“咱家听人说过,陛下在阑国做客的时候,没少受过大将军的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将军在这笼子里回忆过往时,是否后悔过?”
白庚早已遍体鳞伤,落在了刘肆的手中,他自然会吃不少苦头。
白庚“呸”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阉狗!”
李大吉身后几名士兵扒了一下刀:“大胆!休得无礼!”李大吉手中拂尘一扬,示意士兵不要轻举妄动,脸色却也耷拉了下来。
不过,李大吉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耳边听到脚步声,再看到踏着月色而来的一道颀长身影后,他脸色一变,赶紧跪了下来:“陛下!”
身后的士兵也赶紧行礼。
男人面容格外俊朗,如被月华洗过一般,眉眼深邃,高鼻薄唇,天生带着几分凉薄之意。他的身姿高大挺拔,贵气天成,让人望而生畏。
“白庚,朕会留你一条狗命。”
冷冽低沉的声音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居然有几分阴森之意。
白庚抬头看向了来人。
男人狭长凤眸中带着一丝嘲弄:“白庚,朕会放你离开,让你顺利进入天城,若你胆敢自杀,朕将屠你白家满门,将白家上下百口人的躯体悬挂在天城城门之上。”
白庚脸上闪过一丝恨意。
元熙帝刘肆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庚,他身形高大,已经成了一名成熟强大的男人,手握重权,早已不是三年前任人宰割的质子了。
刘肆道:“回去后,记得告诉皇帝,朕要五公主,阑国献出五公主为朕的奴仆,朕才会让阑国苟延残喘下去。”
话语刚落,刘肆拔出腰间长剑,几道流光闪烁,玄铁打造的牢笼被斩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排雷的部分词句会被屏蔽,就在第一章 排雷了
【十分狗血,失忆梗,欺骗梗,霸道皇帝强’制爱,不考据,设定乱炖,文笔不行,不是严谨的古风文。我真的玻璃心,不喜欢别人骂我,这本属于自娱自乐,不喜欢的仙女就别勉强自己看下去,其他好文还有千千万】
【不适合纠结三观的仙女看,男主不是好人,特别残暴特别有病,感情扭曲,做的事难以理喻(不用解释了吧,坏人这两个字囊括所有】
【最后,加上了男主强迫这个雷点(其实文案前两行就是这个意思,总有理解不了的)强迫是什么意思不用解释了,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第2章
白庚手脚上面沉甸甸的锁链被砍断了,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眸色赤红:“刘肆,当年是我白庚对不住你,你要杀要剐,冲着我来!五公主年少无知……”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们陛下就要反悔了。”李大吉在元熙帝身边这么久,最是懂得察言观色,了解元熙帝的心意。
李大吉嗓音尖尖细细,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白庚:“白将军,我们陛下发怒,会让阑国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如今给了你机会,你别不知好歹啊。”
昔日,白庚将刘肆踩在了脚下,如今,白庚再没有和刘肆对抗的资本了。
就连整个阑国,也将成为刘肆的猎物,被他捕获在掌心,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至于阑国年少的五公主,白庚捧在手心里的小外甥女……
落在刘肆的手里,也别想有安生日子。
回了帐篷后,太监为刘肆解下披风,道:“太后娘娘今天一早送来的信,陛下还没拆开,您是等明日再看,还是今天就看一下?”
刘肆冷淡的将信封接了回来。
就算不看,刘肆也清楚的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
李大吉能在刘肆身旁步步高升,甚至随军出行,嘴皮子功夫自然厉害,也会揣测君心。
李大吉笑着道:“太后想必是担忧陛下龙体,您御驾亲征,太后哪能不担心呢。”
刘肆冷笑一声。
他晓得太后如今并不舒服。也是,好不容易把他给盼出京了,结果太后还是没能摸得上半分权利,齐家也没有捞到半点好处,太后能舒服才奇怪。
刘肆狭长凤眸扫过李大吉那张和善的脸,顿了一瞬,这才淡淡的道:“退下吧。”
李大吉赶紧磕了个头,弯着腰退了出去。出去后,李大吉捏了一把汗,刘肆喜怒无常,猜忌心极强,李大吉时时刻刻都担心刘肆会怀疑他是太后送来卧底的。
实际上,李大吉还真不是。
尽管太后和刘肆之间有隔阂,李大吉却也不敢在刘肆面前说太后半点坏话。毕竟太后是刘肆的亲娘。所以他只能打个哈哈说两句好听的。
帐篷里没有人了,刘肆把信打开了。
果不其然,太后看似关心的问候了刘肆的身体后,就暗搓搓的在讲邓韫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