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一世的爱——酥芙蕾
时间:2020-05-21 06:30:01

  男人深幽的眸中不加掩饰的浓稠谷欠念,让宁缈既有些害羞,又有几分得意——不枉她在衣帽间翻了半天,把这件性感内衣找了出来。
  小别胜新婚,她穿着新婚礼物迎接他回来,他怎么可能不爱之若狂?
  随后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
  脆弱的蕾丝薄纱经不住男人的胡来,几乎被撕裂成了碎片……
  ……
  晚饭终究是错过了,变成了宵夜。
  宁缈软绵绵的靠在萧行言身上,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张嘴接受他的投喂。眼眸微闪,在心里默默的盘算。
  嗯……刚才,他都那么失控了,还是没忘记做好措施。
  也可以理解——如果不做措施她却迟迟怀不上,理所应当就会怀疑有问题了,而做了措施,怀不上就很正常,不会去多想。
  自尊心也是很强了……
  她要怎么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让他知道,她不在乎这个,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他半分呢?
  “在想什么?”萧行言察觉到宁缈的心不在焉,柔声问道。
  “没……”宁缈转念一想,决定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一下,“我下午陪忻然去做产检的时候,遇到一对夫妻。”
  “哦?”萧行言表示自己在听。
  “那对夫妻俩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因为丈夫……呃,有点障碍,”宁缈飞快地掠了萧行言一眼,“不过后来接受了治疗,很快就怀上宝宝了,今天也是去做产检的。”
  “是吗?”萧行言向她塞了一勺蛋羹,虽然对别人家的事情兴趣不大,还是捧场道,“那挺好的。”
  “对吧?”宁缈戳着他衬衫前襟的扣子,又是一眼飞快地掠过他清隽的脸,“医生也说现在这种情况很普遍,只要不讳疾忌医,大都是治得好的。”
  萧行言眼眸微眯。
  须臾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垂眸锁住她的眼睛,“你想说什么,嗯?”
  宁缈:“……”
  要命,这男人要不要这么聪明啊?还是她暗示得太明显了?
  ……啊,应该把那对夫妻编成结婚了三年四年多的。
  “没有没有,”宁缈生怕伤害到萧行言的自尊心,摇头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没想说——”
  对上萧行言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蓦然顿住,然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样否认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应该装傻才对啊!
  萧行言差点被她气笑了。
  “丈夫有点障碍”?
  她居然怀疑他有——障碍?
  这颗脑袋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到底是哪里冒出来——噢。
  萧行言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暗沉,“你就这么想要宝宝?”
  “呃?”宁缈先是一怔,旋即赶紧摇头,“没有没有,不着急的,就算没有也不要紧……”
  萧行言:“……”
  真想把她按在腿上狠狠地打一顿屁屁。
  萧行言的脑海中闪过他追踪那家开曼群岛的壳公司,绕经另外两家离岸公司,最后追踪到一个在列支敦士登的信托基金上。
  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只有一个。
  那个人,此刻就依偎在他的身旁,被滋润过的小脸在灯下白嫩中透着嫣红,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正用一种混杂着小心、怜爱、慌张、忧心……的复杂眼神看着他。
  看得人万般好气又无奈,恨不得咬她一口。
  心动不如行动,萧行言索性拉过宁缈,压着她的唇肆意啃咬了一通。
  “……你干什么嘛,”宁缈捂着嘴巴眼神委屈,“干嘛咬我?”
  萧行言抬手用拇指缓缓地抹过下唇,咬着牙一字一句,“因为想吃了你。”
  宁缈:“……”刚、刚才不是,才吃过嘛……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雪,棉絮般纷纷飞扬。夜很宁静,静得能听见彼此胸腔中的心跳。
  萧行言把宁缈困在手臂里,眸光闪动打量她,须臾从鼻腔中轻哼了一声,“善变的女人。”
  宁缈:“???”
  她不服气:“我哪里善变了?”
  “前脚拉黑我,回头又投资给子夜科技,算不算善变?”萧行言就像没注意到怀中的娇躯微僵,继续道,“上一秒还说没谈够恋爱,转眼就腻了二人世界,心心念念都是要宝宝,算不算善变?”
  ——如果不是发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前一件事情,他恐怕至今,乃至今后,也不会有底气问出后面那一句。
  宁缈的脑子一空,几乎是下意识的以装傻应对,“投投投什么?”
  萧行言剑眉微扬,“太太果然是财大气粗,见多识广,连回报率上百倍的投资都不放在眼里,说忘就忘了。”
  宁缈:“……”
  萧行言又想起一件事,薄唇中逸出一个呵字,“怪不得太太看不上刷我的卡,还想还钱给我。”
  宁缈:“……”
  当初刚结婚的时候,她刷完他的卡是想把钱还给他来着,可这狗男人不是连理都没理她吗?
  心眼是有多小,要不要记这么久啊!
  宁缈不知道萧行言是怎么发现那笔投资的,但到了如今,他们已经成了真正的亲密夫妻,似乎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她挺起胸脯,理直气壮,“投就投了,怎么样?回报都是我应得的——不要说回报了,连你都是我的!”
  这副霸道的小模样让萧行言忍不住失笑,“投都投了,还偷偷摸摸的?怎么,怕我以身相许?”
  “什么偷偷摸摸?我只是保护隐私罢了,常规操作ok?”宁缈撇了撇嘴,嘟哝道,“许什么许,强扭的瓜不甜,我可没有low到要当第三者插足……”
  萧行言一时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投给我不怕亏了吗?那可是施罗德资本认定的高风险项目。”他勾起她的一缕长发,在指间缠绕,“就算是我自己,在那个时候,也不能保证能百分之百成功。”
  “任何投资都有可能会亏啊,生意场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是百分之百能成功的,连我爸也偶尔会失手呢,多正常。”宁缈偏头看着萧行言,“但我不投的话,你肯定很难撑下去吧?”
  他当然会设法撑下去,但确实,会很难。非常难。
  “再说,风险越高回报越大,”宁缈的眼梢得意地扬起,“你不知道吧,后来帮我出面的那个朋友都后悔,没有跟着我投呢~”
  朋友……那个瓦菲特·阿卜杜勒·沙特啊。
  “你们关系很好吗?”萧行言状似不经意地问。
  宁缈斜睨他一眼,“当然很好啦,不然肯让我借用他的名义?”
  萧行言淡淡地“哦”了一声,“他已经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了。”
  宁缈:“……”这是还查过人家了啊?
  她故意道,“怎么,你羡慕啊?”
  萧行言摇头,“我同情他,二人世界的美妙,他怕是体会不到了,真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说了,我给预收坑改了个文名,本来想改成《欲罢不能》,但jj说跟有关部门认证的小黄文撞名了不能用,于是我改成了《欲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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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Chapter 73-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鹅毛般大朵大朵的飘落。温暖如春的室内,壁炉的火光跃动,管家佣人们早就识趣地避下去了, 此刻确实是不折不扣的二人世界。
  宁缈歪在萧行言的肩头上笑不可支,“人家好歹也是个王子——虽然沙特王子众多, 在利雅得的街上随便扔块砖头说不定都能砸中一个吧——但王子毕竟是王子嘛,同情就没必要了, 再说……他可以娶四个老婆哦, 左拥右抱难道不是男人的终极梦想?”
  萧行言不为所动, “我有一个老婆就够了。”
  宁缈的眉梢才刚要得意的飞起,只听萧行言又补充了一句,“够够儿的了,一个就这么磨人,多来两个还得了?”
  宁缈:“……喂!”
  萧行言捉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眸光柔软似水,“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管是投资还是后来的退出, 她都不自己出面,想来是因为误会他跟姚昙惜在一起,而不愿意跟他打交道。
  即便如此,在他最艰难的时候, 她还是出手了……
  “告诉你好让你得意吗?”宁缈噘着嘴嘟哝,“我看你现在就很得意吧?哼,不要以为我是那种卑微的默默付出的苦情角色——”
  她抬着下巴, 资本爸爸的架势十足,财大气粗又云淡风轻,“投资当然是为了赚钱,作为投资人,只要我一天不退出,你就是给我打工的,懂吗?再说又不是多大的风险,我用的是我自己的信托,连我爸都不知道。”
  爱面子的大小姐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允许自己有一丝卑微的姿态,傲娇满满的模样,萧行言只觉得可爱,又有几分无奈。
  想听她松口承认一句,怕是比登天还难。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她还是在床上比较诚实——
  萧行言抱着宁缈站起身,迈着长腿不疾不徐,朝主卧回返,“太太不是想要宝宝吗?时间还早,我们抓紧造一个吧。”
  “诶?”宁缈怔了一下,眼神不由自主地朝他的那个部位瞟,“你确定……?”
  “……”
  佣人没敢进卧室来收拾,床上依旧保留着大战过后的凌乱痕迹。那套被撕烂的性感内衣搭在床尾,要掉不掉。
  萧行言面无表情将宁缈丢到柔软的床褥上,一把扯下l身上的浴袍,坚实的身躯覆了上去。
  “——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
  飘飞的大雪静静的下了整整一夜。
  宁缈咬着被角深深的检讨,悔不该自己每次都是假装运动做个样子,导致体力远远不及每天雷打不动挤出时间锻炼的男人,这会儿手软脚软的下不了床,只能怪……
  当然是怪他啊!!
  还逼着她承认了一堆有的没的,比如她以前就喜欢他,什么什么的,可恶……
  “——叮叮叮叮叮!”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连续响了有七八声,这个刷屏的频率和手速,一听就是阮季雅。
  春节将至,卓媛媛带着云冈山区里的一群孩子回来了景城,顺利的通过了晚会导演组的验收,今天是第一次带妆带观众彩排。
  待到宁缈起床梳洗妥当,赶到了1号演播厅时,彩排已经在进行中了。
  台上正在演小品,底下观众不时哄笑。宁缈直接去了后台候场区,在穿梭忙碌的演职员中找到了卓媛媛一行。
  二十几个孩子们画着浓浓的舞台妆,脸上的腮红打得像猴屁股一样,个个儿眉毛都像蜡笔小新。宁缈不能接受:“这谁给化的妆?带审美了吗?”
  “应该是为了表现山区儿童的质朴吧,”阮季雅道,“摄像头吃妆,说不定上了电视效果就好了……”
  “质朴就必须得人均高原红吗?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再说你这个编舞是帅气现代的街舞风,妆容这么不搭难道不会影响效果吗?”宁缈觉得这完全不可饶恕。
  “当然影响啊,”卓媛媛嘟哝,“我抗议了的,可是没人理我。”
  一年到头最受瞩目的晚会,几十个节目上千号人,包括不少的一线明星,区区一个小小的歌舞类节目,还是大山里来的,待遇自然没有那么高,化妆师也没费什么心思。
  宁缈目光梭巡,终于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发现了一个腰间挂着化妆刷、看着像化妆师的人,正要招手喊对方过来,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跑了过来。
  “卓媛媛是吧?过来B区集合,赶紧的,下一个到你们了。快快快——”
  工作人员连声催得急,这会儿改妆看来是来不及了,卓媛媛只好带着面色紧张的孩子们先过去了。
  “没问题吧?我看吉娃娃紧张得脸都青了……”阮季雅有点担心。
  “她那脸也画得跟猴屁股似的,隔着几米厚的腮红你都能看出来脸青啊?”宁缈对这个可怕的妆容耿耿于怀。
  候场区像菜市场似的,忙碌得人仰马翻。宁缈出了后台,在观众席找到自己的座位,目光落在隔壁座的人身上,她微微一怔,继而翻了个白眼。
  “妈妈今天挺闲的啊。”宁缈施施然落座,余光轻飘飘地掠过谭幼仪身边的姚昙惜,她抬着下巴,勾着红唇发出一声轻笑。
  谭幼仪被她笑得莫名,“怎么了?”
  “哦,没什么,”宁缈懒洋洋地向后靠,“只是想到一个冷笑话,珠穆朗玛峰对马里亚纳海沟说:你好low啊。”
  这笑话谭幼仪听不懂,没有接腔。她旁边的姚昙惜非常沉默,一段时日不见,姚昙惜像是瘦了一大圈,苍白的小脸上不见一丝血色,看着很有几分我见犹怜。
  看来萧行言那句他本来就是她的,把姚昙惜打击得不轻啊……宁缈支着下巴,眼睛望着台上,唇角得意的高高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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