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关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这件事——曌爪爪
时间:2020-05-26 10:07:06

  总结,只要我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保障,那么我完全可以为一方通行提供不在场的远程支援。
  顺便,一方通行提了一句我脖子上的这玩意是个医生自己做出来的,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果然好幼小的悲愤,以及呜呜呜我有点想回学院都市看看的感慨。
  但一方通行想回到学园都市的心情比我想象的更加焦急。
  如果不是眼下还有用,我还蛮想鼓捣鼓捣这套装置的。
  “但你不会打算直接猪突猛进莽进去吧?”我看向一旁已经显得有些跃跃欲试的一方通行,“我可是提醒过你这个世界很不正常的了。”
  “所以?”一方通行的那双红眼睛让我觉得他像个为了回到原生世界可以不择手段的亡命之徒……
  “所以你得预估风险啊!”我翻了个白眼,“我都和你说了,走上池袋街头,你甚至能见到非人的幻想种。”
  “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一方通行似乎不打算与我过多争执,“还是说你能找到比单刀直入更好的方法?”
  “找不到,但是我想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去。”我安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当沙发土豆。
  一方通行的目光钉在我脸上,“如果我现在一定要你回学园都市,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懂了,不问了,你滚吧。”我摆了摆手,又坐起身,最后向他确认,“装置电池的电量真的充满了吗!到时候没电了死的可是你自——”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带上了。
  一方通行走了。
  我重新缩回沙发里,从刚开开始就一直坐在房间角落里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小鱼,你这么不会讲话是很容易得罪朋友的。”
  “我觉得这世界上最不配说这话的人就是你。”大夏天的,国木田先生端了给杯热茶给我。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将这间房间留给了我和太宰先生。
  看起来未来的我和武装侦探社的关系似乎还行。至少他们没对我抱有敌意的样子。
  太宰先生明明不是猫舌却抱怨茶水太烫,不知道从哪掏出一罐冰可乐,没有任何谦让的打算直接在我面前开封吨吨吨了几口,“你们好歹是同乡吧?在陌生的异世界见到了同乡难道不该惺惺相惜?”
  “不该。”我有些窝火地抄起一个抱枕扔到太宰先生脸上。
  “他认识你。”太宰治说。
  “但我不认识他,我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我’。”
  我曾经是对平行世界的存在存疑的。
  哪怕有过穿越异世界这种诡异的经历,我也没有一股脑的全部接受这些无论作为学术论点还是轻小说设定的,听起来非常玄妙的现象。
  如果把我所在的学园都市标记为A,那么这个我不认识他他却认识我的一方通行,显然是来自于另一条世界线上的学园都市B。
  A与B在时间与世界架构大体上似乎没什么区别,这一点从我们没有产生过大差异的认知上可以体现。
  那么问题则很显然的出现在了我身上。
  一方通行认识的我显然是年纪要更大的我,所以在他的学园都市B中,我应该是在10岁之后才消失不见的。
  不过就算搞明白了一方通行和我不来自同一个学园都市,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
  反倒是太宰先生摸着下巴嘟囔了一句“所以白兰·杰索与他的家族所做出的的种种宛如预知一般的能力,也可能是来自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猜测。
  我很佩服他的脑回路,但我不说。
  我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武装侦探社,还是因为综合考虑这里最安全的缘故。
  毕竟全世界唯一一个异能无效化的人就坐在我身边。
  当他不是敌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坏心眼往我身上使的时候,我当然是可以认为自己是高枕无忧的——虽然我现在要负担一方通行的演算,但是没关系,毕竟除了我和一方通行,没人知道我俩目前共用着一个大脑,作为一个重力操作,我还是有能力陪太宰先生唱空城计的。
  “小鱼,当初有人和你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吗?”太宰先生又从沙发后面拿出了一包薯条,番茄酱挂在他嘴边像是很劣质的血液。
  我很坦诚地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一方君不是说白兰那边有你的旧识吗?”他捏着薯条,眯起眼。
  我一直很想逃避这个问题,瘪在沙发里,“他知道那人是我的旧识,所以你认为那位‘旧识’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
  太宰先生不断点头。
  “可他们为什么没来找我?”我咕哝道。
  “你现在这样真应该拍下来发给中也。简直像被离异父母抛弃的小孩一样。”他掩面假哭道,“我们小鱼可真可怜哦……”
  “你戏真多。”
  “异能与异能之间相互影响干扰,会产生奇点。”太宰先生话题一转,“奇点代表着未定义、无法完序、充满异常……你的出现时间正好是龙头战争期间哦。”
  我啊了一声,问:“是吗?”
  然而那时我一直在擂钵街,连这个地方是哪都花了老半天才弄清楚,根本没心情关心外面的世界。
  “是哦。中也怎么什么都没跟你说……”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一直不赞同他这种‘不管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只要你是我的人我就要罩着你’超级护短的育儿观啊。”
  “那八十八天里,中也使用了五次‘污浊’。如果你没记错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日期,那你应该是在他第三次,也是对峙敌方数量最多的一次冲突中出现的。”
  “所以奇点能让人穿越吗?”
  “不知道,但这是我个人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同为重力操作,你的波长或许比较招那位荒神的喜欢。”
  “你不要把我哥哥说得像个不可名状不可言说的古神一样好不好。”
  “挺多人看见他就掉san,我觉得也没错。”太宰先生耸耸肩,“所以你对那位‘旧识’有头绪吗?”
  “如果一方通行也见过的话,可能是我小时候的负责人吧。”
  “唔……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经常被暗杀诱拐的事情吗?”
  “嗯,坂口先生还说我遇到过的次数比赤司和迹部他们多多了。”
  “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中也太招人记恨了?”
  “那个只是其中一部分啦。”
  “我(的能力)太强了,大家都想得到我。”我对此很有自信。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先生点了点头,“不过不妨想象一下,如果我是那个给你起了名字的恋物癖负责人,而我又得知了你不再是我的东西,那么我会采取什么做法?”
  我被这充满“我我我我我”的自我意识过剩的问题哽沉默了一下,“大概会希望这样东西毁掉比较好吧。”
  “嗯,所以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知你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多次暗杀与诱拐了。”太宰先生又伸手进纸袋里一阵摸索,这次摸出了一份高糖的香芋派,他对这种甜到发齁的小零食兴趣不大,这才想着问我要不要吃。
  香芋派凉了,里面的馅料腻得我灌了好几瓶水,要命的还是不间断的演算让我很头疼,即使为了配合一方通行我已经调整了三四天自己的演算逻辑,但还是有种有人拿着根锥子在我大脑里搅合的感觉。
  “我真的很像拖一颗流星体下来把意大利那个破地方轰了。”
  “你这种反社会发言——不,应该算反人类了,被安吾听到可是要把你抓去异能特务科喝茶的哦。”
  “我从小和他递来的茶还少吗?”
  “那可是情报组对你的爱啊,你的录像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小孩加起来都要多。”
  “有种《楚门的世界》的感觉。”
  “别妄自菲薄嘛。你可比楚门恐怖多了。”
  “……你是在损我还是在贬我……”
  “在夸你哦。”
  “我恐怖有什么用,我恐怖不还是在给别人当工具人……哎,为什么又要开反射啊!!!一方通行这王八蛋还是人吗!!!”
  “看起来以前积攒的压力不少啊,一有机会就闹成这样。”太宰先生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津津有味。
  我好奇的凑了过去,然后从他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一片只会出现在好○坞大片里的弥漫着硝烟与几丛烈火的狼藉景象。
  不时还有几个浑身裹着各种颜色的能量体(大概是能量体,总不可能是火焰吧)的小动物从画面上飞快掠过。
  看起来真的好像某种第一人称视角的FPS游戏啊——就在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时,一方通行的声音立刻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声“哈?就你这种渣滓也算恶党——哈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吗!”的,只要不聋都能听出这是一方通行式嘲讽。
  我反手揪住太宰先生的衣领,“给我个解释。”
  “如你所见因为我太担心一方君了,所以在他身上放了监视器。”太宰先生一脸恳切,“你难道不觉得坐在这里等一切结束,就跟看悬疑小说一下翻到最后去找凶手是谁一样无聊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觉得!我甚至不想来到十年后!”我缩到沙发另一头,蹲在上面抱着膝盖,头还是很痛,“我不想见到一方通行,我也不想见到十年后的你,我更不想知道当时明明有人和我来了这个世界的人是我的负责人结果他还打算让我死。”
  “嗯,那恭喜。你上述的全部情况都基本发生了。”
  “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把脑袋抵在膝盖上,用不知道太宰先生听不听得到的音量问。
  “诶……我还以为你更喜欢的是中也啊。难道继续你认为和自己能力研发的负责人生活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吗?”
  “不是啊!”我忽然大喊起来,“他难道不算是我的父母吗!从我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了!就算是实验品他也应该对我产生一点感情了吧!我又不是小白鼠!!!”
  喊完我又陷入了沉默。
  我发现自己犯了个错,刚才的一番话,逻辑上有很大问题。
  我应该知道在那些人心里,实验品就等于小白鼠。
  无论我长多大,出落得多漂亮,得到多好的成绩。
  那些好看的数据都会成为他们鼓吹自己的资本。
  但生活从来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就在我正懊恼自己为什么会消耗体力说出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时,我的耳边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白鼠!!!”
  这一段有头有尾,中间被快进的录音。
  我立刻拿起抱枕砸过去,“太宰治你干嘛?!”
  “世界名画——啊不,世界名句,有机会得给中也听听才行。”太宰先生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忽然又皱起眉头,“啊,不对,还是别给他听了,不然他会开心的。算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难道不是难过吗?为什么会开心……”
  “嗯……因为你可能对自己小时候有多不正常没太大体会?”太宰先生摸了摸下巴,“你有定时清理记忆的习惯,所以可能不太记得了。而且有些事情中也不知道,但无论是红叶姐还是异能特务科那边都有你小时候劣迹的记录哦?”
  “哈?”
  “被溺死的猫那件事是其一。可能是因为你以前总被关在实验室里,即使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也停留在理论层面,所以你小时候有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热爱自己‘动手’求真。用热水灌蜂窝蚁巢这种都算稀松平常了。你以前想弄清楚狗的胸腔膈膜能否自愈,就让野狗为了一口肉互斗撕咬;想看看鸟类的中空骨骼,就干脆掰断了一只落在阳台上麻雀的翅膀。”
  “刚转到小学去的时候班上有个有点好动小男孩很喜欢你,但他偶尔会拉拉你的头发扯扯你的耳朵,总的来说都不算过分。但第二周学校大扫除的时候你看到同学正在用清洁剂清理台阶,那个男孩刚从外面玩躲避球回来,你没有提醒他——到这里其实都还算正常——然而当你看见那个男孩从台阶上摔下去后脑勺着地后你也没有和其他同学去喊老师,而是笑了一下走开了。”
  “你还很会说谎。”他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明明知道骗不过我也还是要说。虽然你肯定不记得自己当初的谎言有多拙劣好笑了……你只会记得我以前对你有多坏,小孩子可真是记打不记吃的白眼狼。”
  “一方君以前应该也是个高功能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吧?——或者说你们这些Level5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这毛病?”
  我抱着头,死活想不起自己以前做的这些混账事了。但我又隐约觉得自己真的做过,因为太宰先生说的那个小男孩我是记得的,我讨厌他拉我的头发,也很讨厌他下课的时候总是很大声地从我座位旁边跑过。
  甚至包括他受伤之后因为轻度脑震荡和脚踝韧带撕裂我也记得。
  只是我根本想不起来自己当时的反应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当时笑了?
  我真有那么混蛋?
  “你小时候真的很混蛋。”太宰先生像是看穿我的心思,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所以我才说中也会高兴啊。”
  “你变得像个正常小孩了呢。小鱼。”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