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关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这件事——曌爪爪
时间:2020-05-26 10:07:06

   《(综漫同人)关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这件事》作者:曌爪爪
  文案:
  以下内容截取自某日我哥与我的谈话——
  “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你这段时间摊上的事?”
  “是这样的,近来我一直在思考是何种原因造成了‘商人的儿子还是商人,政客的儿子还是政客’这种固化的社会现象。
  诚然成长环境与培养的眼界会拉开之间差距,但难道人的命运生来注定吗?
  不,我不信。我要眼见为实,我要以客观现实为基准,我要亲身投入社会之中,成为一颗默默无闻的螺丝钉,从方方面面观察并记录!”
  “中原深海你再胡说八道一句就给我去睡大街!!!”
  “……好吧,其实是因为学校要求写社会实践报告。
  作为曾经的Level5,我不能给呕心沥血培养了我的机构抹黑,我认为我的报告应该要成为内容最丰富充实、历程最起伏跌宕、体会最发人深省的那份!”
  “???所以这就是你昨天刚被东京日报头条标榜为当代好少年,今天又在横滨被人目击惹是生非的理由吗???!!!”
  内容标签: 综漫 花季雨季 异想天开 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中原深海(NakaharaMidori) ┃ 配角:┃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其实没啥好说的
 
 
第1章 
  001横滨夜里不惊魂
  ·
  我常常思考如果中原深海在学园都市长大的话会不会是另一幅样子。虽然我很清楚在这个问题的答案里我的名字绝不可能从森野绿变成中原深海,更不可能有一个叫中原中也的哥哥。但想象与好奇是无辜的。它们拥有天边的云、海面上吹来的风一样的自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
  然而有这样的想法自然不代表我身在福中不知福。
  羡慕云与风的自由和我乐于享受中也的关心也一点不冲突。
  据传言四小时前我的班主任老师第七次在中也忙着围追堵截对立势力的时候拨通了他的私人电话。我敢打赌,世界上没有哪个家长能在暴怒的老师面前挺直腰杆一身硬气。
  事实上中也不在意我的成绩好坏,更不在乎我是否有好好地将高昂的学费转换成相应的回报。但人生首次将名字填进监护人一栏所带来的影响,显然是他始料未及的。
  必须一提的是冰帝的老师们大多皆是如此的正直勇敢。他们的师德基本不会因为学生背后不凡的家庭背景而打折扣,否则中也根本用不着被那几乎迸出听筒的厉声叱责震得几欲发聩,还当着他下属与拼死抵抗的残党的面听我班主任老师细数了半小时我最近一星期的“罪行”。
  对此我气愤不已。
  中也也是。
  于是这才有了广津先生连夜将我从东京抓回横滨的无奈之举。
  我在车后座睡得天昏地暗,等到广津先生将我喊醒,我才揉着睡花的眼睛看清车窗外熟悉的横滨。
  夜晚的横滨。
  这座不夜的自由港实在美丽,海面无刻不有粼粼的光浮沉,仿佛呼吸时胸膛的起伏。每个横滨人都知道,只要过往的轮渡还会将铁锚抛入拔起,这座城市便永远活着。
  广津先生没多送我便先行离开了。每每目送这位老先生匆匆的背影,我都会感慨港口Mafia工作繁重。不过在从前,这样的认知总会在我见到太宰先生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中也坐在堆叠的集装箱上,光靠看,我自然是没办法找到他的,毕竟我又没有千里眼。但只要我出现在以他为圆心半径五百米的范围内,即使我被埋在茫茫人海中他也能迅速地将我揪出来。
  中也能感应到我无意识间释放的微弱力量所形成的AIM扩散力场——将其理解为只有中也能接收到的特殊信号就好——这项大多时候多余无用的技能,在这种举目茫茫一片集装箱的复杂地形中会意外好用。
  坐在高处的中也探出脑袋,朝站在下面的我喊:“这里!上来!”
  我缩了缩脖子,似乎从他话尾的重音里听出了风雨欲来。
  我和中也十分不像。十一岁到十六岁的五年间我叫他哥哥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我认为这个称呼只能用于家人的时候他与我并不亲近,结果时至今日,我却已经习惯直呼其名了。
  中也收留了我,就像太宰治收留了芥川。但是有一说一,中也对我可比太宰治对芥川好多了。
  太宰治还在港口黑手党的那会儿经常拿我取笑中也,说他养了只白眼狼。因为我不光不会乖乖喊哥哥,还要天天给他找麻烦。
  我原本有个还算好听的、叫做森野绿的名字。可以毫不谦虚的说,森野绿作为二百三十万常驻人口中最为优秀的重力使,几乎是在大人们的夸奖和赞美中长大的,甚至还得到了“重力操作”这样响亮的名头。
  不过这些都是在遇到中也之前的陈年往事了。关于中原深海和中原中也谁才是最强的重力操使这个问题,在我见过他全力以赴的污浊形态之后心里就大概有底了——论打架,我是绝对无法赢过中也的。
  坦然的接受天外有天,对当时的我而言挺难。不太乐意喊他哥哥也许也有这一层原因。
  泊位上如同筹码般码放整齐的集装箱没有留下任何供人攀爬的余裕。一股力将我推到空中,掺着燃油味道的海风从背后吹来,牵着我的发丝拂向中也神色平静的脸。
  然而谁能想到我半只脚都还没踩上集装箱顶部,时隔两星期不见的中也便率先冲我打了个喷嚏呢。
  “不愧是你。”我向来没有随身带手帕或面纸的习惯,捞起中也披在身上的风衣的一只袖子,翻出里头绸面的内衬擦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你老师今天给我打电话。”他揉了揉鼻子,根本不理会饱含讥讽的夸赞,开门见山地道明将我抓回来的缘由,“她说你下午在校外打了人。”
  我盯着自己被海风吹得有些发红的膝盖,心不在焉地噢了一声。
  四月中旬夜里的风还不能从地面搜刮带走太多热意,我知道这次谈话倾向根本不可能会在我打了谁的问题上停留太久。毕竟被中原深海打过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果挨个仔细追究,身为祸首的我可能要去监管所里呆上一阵。
  然而这的确是我第一次对学校里的同学动手,至少是升入高中以来的第一次。
  果不其然,中也开始问我为什么。他的话音与风衣一同盖到我身上,暖烘烘的。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咕哝着对上中也深沉沉的蓝色眼睛——好吧,识时务者亦不失为俊杰。
  “我看到他在欺负一个外校男生,本来只想给他点教训的,谁知道那人看着挺壮结果那么不禁打……”
  也许上课睡觉的确是我不好,但我真不懂揍了一个霸凌外校学生的同级同学有什么问题。好不容易我有点心思将自己的能力用于伸张正义,她竟然还要跟中也反应我有“暴力倾向”。
  霸凌他人固然不对,可在理中客看来,以暴制暴的我同样是知错犯错。更何况百分之九十的冰帝学生都含着金汤匙出生,我这一拳,大概率打的不是他一个人的鼻子,还得算上他背后的家族名望,于是造成的后果也就不再是家长会面、赔付医药费用、写两份检讨能够解决的了。
  可我还是动手了。在如此清楚会造成何种后果的前提下,不计后果地往那男生的鼻子打了一拳。
  早在回横滨的路上我便做好了充分的、被中也骂得狗血淋头的准备。毕竟我要是真的惹出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烦,可能就得请森先生出面。
  当初提议让我去冰帝的人就是森先生。森鸥外,港口Mafia的BOSS,中也的顶头上司。
  实际上当时放在我面前的是道选择题,如果不选冰帝的话,我就要被送去那所以英雄育成闻名全国的雄英高中了。
  “你把那人揍成什么样了?”
  “没多严重。”我试图将事情尽量说得轻巧些,拿不准他会不会因为我给森先生添了麻烦而生气,后知后觉地生出了些许闯祸的心虚。绝大多数时候的中也是港黑的干部,这一立场于他而言大概高于一切。只有偶尔,当他这样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才会是我哥哥。
  那个男生鲜血直流的鼻子令我印象深刻,我又只能坦白:“但是我打到他的鼻子了,所以出血量有些吓人。”
  “那你呢?”他忽然这样问我,反倒弄得我一头雾水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中原中也还有谁能把中原深海打哭?总不可能是个连异能个性都没有的高中生吧,即使他身材魁梧比我高了三个头,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肯定没事啊。”我给出了再理所当然不过的答案,但其实手还是疼的。我能控制的只有重力,反作用力并不归我管。所以我很怕疼,怕学习体术,更怕中也要教我体术。
  我曾经有幸见过中也打架,动作灵巧流畅、又凶又狠;我也见过中也的手,掌骨的顶端倒见到有什么老茧,但手心手背手指上有长短不一的疤。这些疤大部分是以前留下的,不光是因为曾经的中也年少气盛,还因为他是在加入港黑之后才学会的戴手套。
  打架哪能不受伤。中也总这么跟我说,初衷可能只是不希望我成天想有的没的。
  可担心哪是说两句话就能消除的东西。
  就像我总在想自己在他心中是不是永远长不大,没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哪怕他清楚的知道我的重力操作能牵引流星、还能制造陨石将整个横滨夷平。
  中也听见我的话后转过身来,摘下帽子轻轻扣在我头上,帮我拨开了被帽子压下盖过眼睛的刘海。
  这个被太宰先生戏称为能够凭一己之力将横滨砸穿的暴躁小矮人,其实有一双十分温柔的手。
  隔着帽子,他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像在拍西瓜,“手给我看看。”
  我老老实实地将手递给他,一边悄悄从帽檐底下抬眼观察中也的神色。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着,旋即察觉到我又在企图耍小聪明,便立刻伸手拍了下帽檐。
  帽子被他打歪,直接兜住了我的眼睛。视野变得漆黑一团,手也被他抓着。我不急着控制重力将帽子抬起来,毕竟黑暗不常在,而且中也就在我身边——只要有他在,我连过马路都不用看信号灯,可以肆无忌惮地玩手机。
  就在我以为自己还是逃不过因为莽撞行为所带来的后果而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下场时,我听到中也叹了口气,“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啊……原来是担心我有没有被欺负啊……
  我在黑暗中恍然大悟。有温暖的洋流经过一片胸腔。
 
 
第2章 
  002你们不要再打啦!
  ·
  冰帝学园从早上八点三十开始行课。
  横滨到东京开车需要四十分钟,前提是走国道且不堵车。
  按理来说,我应该在七点起床并喊醒中也,让他送我去学校。不过由于我昨天刚打了人,落了个被勒令停课三天的下场。中也是个很自律的人,能每天早上六点起晚上十点睡的那种自律,但假期难得,再加上他昨天刚从意大利处理完工作连夜返还,总计三十六小时没合眼过。
  所以回到横滨的翌日,我是被同样睡到日头高照的中也从被子里挖出来的。
  中原家一天必然要从雷打不动的早餐开始——不过看点,现在这个时间也可以说是午餐。
  我站在镜子前叼着牙刷发愣,中也站在旁边,正在往脸上涂泡沫准备刮胡子。他垂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我涣散的样子,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头顶。像美梦被惊扰了一般,我突然生出一股暴躁,好在炸毛之前中也又揉了揉我的头顶。
  五年过去他深谙如何安抚我的起床气,进步说不上神速,经验却已经积攒颇丰。
  从小到大无论早睡早起还是晚睡晚起,低血糖的症状都跟赖不脱的牛皮糖似的粘着我,在中也的要求下我喝过中药吃过药膳还(被迫)积极运动,身体体质却依然没得到太大改变,顶多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三天两头的感冒。
  托中也的福,我至今没对头孢产生抗药性。
  我家公寓所在区域的住民与过往行人相当繁多,鱼龙混杂得让我想起擂钵街的光景,但却是距离中华街不到两公里的地段内少有的环境清净的住宅区。我掐指一数,发现已经快在这里落户半年了,实属难能可贵。毕竟上门来找港黑干部中原中也麻烦的仇家不胜枚举,曾经很喜欢的一幢小洋房便因此化作了废墟。中也想过把我送出横滨,可不知道为什么又将这个打算作罢了。其实总说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大可把我送到森先生的眼皮子底下,省得总担心要去断壁残垣里搜罗我的尸体,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这个点想在家附近吃早餐,要么光顾便利店要么去广式茶楼坐一坐。
  中也不吃便利店的饭团。而广式茶楼的漆木板凳还没坐热,不断从服务员小姐口中蹦出的“售罄”、“没了”、“可不可以用这样替代呢”立刻掐死我们“一顿早茶吃到晚”的心。
  港黑干部沦落街头小摊买包子,也算得上是一种体验普通人平静生活的方式。
  中华街外就是山下公园。工作日能像我俩这么闲的社会人与学生,放眼整个山下公园都找不出第三个。
  打开装包子的纸袋,一股菜味的蒸气直直扑来,我不遗余力地皱起整张脸以表达自己的嫌弃。我明明说过自己想吃火锅,但这个提议被中也以“刚起床吃什么火锅”的理由强硬驳回了。
  明明是因为他总不在横滨,我才会那么想念火锅的。毕竟火锅就得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结伴去吃才行啊,可中也老是忙得满世界都有他的身影,唯独不经常出现在我面前。
  尤其在太宰先生离开港黑之后,又是一堆山一般的事务压来,让他变得更忙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想念太宰先生。他是个讨人厌的家伙;是比我还要早出现的,能把中也气的半死的另一个人,只可惜我对他生不出丝毫战友情——实在令人发指,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惹嫌的斯文败类,每每当我见到他就躲不过“黑眼圈好重哦”“你最近是不是胖了点呢”“和中也太像的话可嫁不出去”之类的奚落,全然不顾及青春期少女薄薄的脸皮。
  且不光如此,他还要用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眼睛高高在上地翻阅我的苦情单恋史,然后指着芥川龙之介说:不然这样吧,要是小深海你这辈子都不喊中也一句哥哥,我就把一点都不乖的芥川君送你哦!怎么样?比起打着灯笼去找一个看不上你的男朋友这个交易是不是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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