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男主妈妈的500万滚远了——每**一朵花
时间:2020-06-05 09:45:33

  “你有看上的房子么?”云苏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问。
  路彼彼还得控制体重,就看着她吃。
  “早就看了好几家。”
  路彼彼连喝粥都不能舀满勺,多吃半勺都觉得是罪过。
  把眼前的粥挪远了一点,她继续说:“我这种条件也住不起好的,就看了几套小区房,环境比较安静的。”
  “那怎么能行?”云苏嘴里的虾饺还没来得及咽下,“你将来可是要成为大明星的,小区房人多,对你不好。”
  而且以路彼彼现在的条件,想必也不会看豪华一点的。
  路彼彼说:“你先陪我去看了再反对,其中有一套我真的很喜欢。”
  “行吧!”云苏把“可以找我哥帮忙”的话合着虾饺吞了下去,又吃了一会儿才起身。
  路彼彼直接带她去看自己最满意的那套。
  房子在三环内,是只有六十平米的精装复式公寓,对于云苏来说,的确寒酸了些。
  不过胜在视野开阔,卧室里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夜晚可望尽城市霓虹。
  云苏看完,奇道:“从苟一言的别墅到这种地方,你是怎么承受住这种落差的?”
  路彼彼没回答她,心想在《心尖宠》中,她还直接去开小卖部了呢。
  云苏一开始不满意,路彼彼便带着她多看了两套。对比见真章,云苏忽然觉得第一套比较好了。
  房子是得趁早解决的,路彼彼没犹豫,很快把钱付了。
  等以后能挣大钱了再买好的吧。
  接下来几天,她忙着整理新家。
  她没什么行李,好看的衣服和贵重首饰,以及奢华的护肤和美妆产品全都在别墅里。
  她寻思着该去搬点出来。
  苟一言既然没让她把礼物还回去,就代表那些东西还是属于她的。
  这么想着,她就心安理得的打车去了阔别已久的别墅。
  说起来,这栋别墅还在她名下呢,里面的东西当然全是她的。
  开门进去,以为会看到满眼的灰尘,却没想到,别墅里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所有的东西都保持着她离开前的状态,显见是没人碰过的。
  路彼彼摸到二楼卧室,打开她的豪华衣帽间。
  进了衣帽间才感知回归,看着满目奢华,感觉这一个月以来的贫穷生活就像一个梦。
  她曾经是只麻雀,在这里做了三年的凤凰。
  她明白这一个月才是真实。
  “唉!”她一边叹气一边叠衣裳,梦想有一天不靠男人也可以过上这么奢靡的生活。
  装了几套衣服,封了一箱包,再把名贵化妆品带上,带不下的只能下次再来了。
  她一箱一箱的抱下楼挪到独立玄关,等三个箱子抱完已是满身汗。
  气有些喘不匀,便坐在长凳上,决定休息一下再叫车。
  她最近身体欠佳,这么往凳子上一坐就不想再起来了。
  坐着坐着,甚至掏手机玩了起来。
  玩到忘记时间,直到听到大门响动。
  有人在开门。
  路彼彼连忙把正在观看的视频按暂停,觉得稀奇至极。
  大白天的就遭贼?
  她抱持着怀疑,又惊又怕的站了起来,几步奔到门边。
  门锁传出解锁的声音,正被推出一条缝。
  路彼彼明白,自己一个弱女子是不能跟贼硬钢的。
  只能把危险关在外面。
  她奔过去,在门开到三分之一时,从里面狠狠把门压回去。
  外面那人没想到里面有人,顿了一下,连忙伸手来拦关上的门。
  一声又惊又喜的声音呼唤了路彼彼的名字。
  “路彼彼?”
  随即,一只大手掌扳住门沿,还来不及使劲,就被路彼彼无情压在门框上。
  “啊!!!”
  门外的人再说不出多余的话了。
  手被夹在门缝间,疼得痉挛。
  路彼彼看那只颤抖的手,始终不忍毁人一生,便没再使劲,就保持着这个力度,好言相劝:“主人在屋呢,你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门外的人疼得抽冷气,有些气急败坏,“路彼彼,我是苟一言。”
  路彼彼:“......”
  呃......
  作者有话要说:  苟总:今天心里更苦了!
 
 
第20章 
  将听到的声音仔细回味分辨,门上夹着的是苟一言没错了。
  既然是他送的房子,他指纹能对上外门上的防盗锁也正常。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咳咳......”路彼彼干咳两声以表示尴尬,镇定的把门打开。
  苟一言依旧一身西装,只是西装穿得不是太正经,没打领带倒也罢了,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扣上。
  他似乎像在路彼彼面前保持体面,把手收回去的第一件事不是喊疼,竟是正经的整理他散下来的两颗衬衫扣子。
  一只手受着伤,扣子就不太扣得上。
  路彼彼有些心虚,“苟总,你这是私闯民宅。”
  苟一言扣子也不扣了,垂下手来,往前跨了两步,迈进了玄关。
  他比路彼彼高了一个头,背着门外的阳光,投下来的影子把路彼彼完全笼罩在里面。
  路彼彼随着后退了两步。
  “啪”苟一言进了门,反手关上。
  他继续朝路彼彼走近,“我私闯民宅?”
  路彼彼后退,底气稍显不足,“这房子写着我的名字。”
  苟一言觉得可笑,身体越逼越近。
  “那你曾经发酒疯在我脸上写下你的名字,也用你这张嘴在我脖子上印下过吻痕,逻辑换算下来,你难不成要说我也是你的所有物。”
  路彼彼听着话,眼睛不自觉的滑到苟一言的脖颈。
  衬衫扣子还没扣上,锁骨以下的部分在她想象里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至今还记得那手感......
  单凭想象,路彼彼不禁脸一红,晃了神。
  一时不察,便没注意到她的脚下已无路可退。
  被长凳绊了一脚,她膝盖一弯,跌坐在身后软绵绵的凳子上。
  “你这是偷换概念。”她说着话,喉头一动,吞咽了一下口水。
  “我偷换概念?行!”苟一言的眼神逐渐暗下来,死死的黏在路彼彼的身上,生怕一挪眼,人就会绑上翅膀飞掉。
  “那你告诉我,你这样跟我强调这套房子的所有权,是预备着怎么办?打个折卖掉?”他看了看不远处的三个箱子,更确定了,“又缺钱了?”
  自从路彼彼携着五百万出逃,他已经把路彼彼跟钱打上了等号。
  可话刚说完就后悔了。路彼彼在他面前一直是个柔软到易碎的人物,他一直捧在手心,还担心手上的茧子蹭着她。
  怕是伤她自尊了。
  然而路彼彼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并没有觉得自尊受损。
  其实强调这房子是她的,不过是为了掩饰突然见面的尴尬罢了。
  本来就是苟一言出的钱,倘若他想要回去,她没有强留的道理。
  看这屋子的整洁程度,想必苟一言是常回来住的。
  他既然喜欢,就还给他吧。
  路彼彼叹了口气。
  “我不是要卖,只是来搬点东西。”把苟一言拉到旁边坐下,她起身,“没想到你还住着,对不起,打扰了。”
  闻听此话,苟一言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胀又酸又疼。
  搬东西?
  有些人说着对不起,却把匕首正对着受害者的胸口,毫无犹豫的捅下去。
  他答不上路彼彼的话,就坐在凳子上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搬箱子。
  路彼彼抬着箱子回头,看到苟一言眼里的闪烁,又把箱子放了回去。
  “哦忘了,这些也是你的。”
  苟一言感到窒息。
  路彼彼放下箱子,礼貌又疏离的说了一声“再见”就要走。
  路过苟一言时,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路彼彼的步子顿了一下,心里更乱了。
  这一迟疑就没能成功从这个尴尬的境地逃走。
  苟一言仅存的一只好手抓住她,即使单手,力气仍大到能轻轻把路彼彼拉到他身前。
  他急躁的起身,揽住路彼彼的腰,逼着路彼彼身体往后仰。
  做完这些动作,他那只半残废的手丝毫未动。
  “就不能好好说话?”苟一言的情绪隐忍太久了,眼里闪过一抹阴翳。
  他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交往多次,每次都以一个笑话来收尾。但他从来没为那些笑话伤过心,导致他对自己的感情过于自信,总以为没人再能激起他的情绪。
  直到路彼彼不明不白走了,他莫名其妙的在每天半夜辗转难眠。
  “我不懂,路彼彼。”他钳制住她还在挣扎的腰身,“到底为什么,你说走就走?”
  就算跟他闹两句也好啊,他让着她。
  哪有不声不响分手的?若是他苟一言真的没心,路彼彼她跳进太平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路彼彼偏偏在他心尖上,他想着,时间过了就好了。
  但路彼彼偏偏又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面对面,他忍不住问:为什么?
  路彼彼不挣扎了,再也不逃避,直视他。
  “为了五百万。”
  她亲口说出来,还真把苟一言唬得将信将疑。
  他的手不自觉松了松,但仍没把人彻底放开。
  “那我给你一千万,你回来!”他抱着试探的心理,话说得倒不卑微。
  路彼彼一愣,抬眼看他。
  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再说一遍”。
  苟一言觉得自己疯了,竟怀着一丝期待说:“那就一个亿,你回来。”
  路彼彼睁大眼睛,目光很平静,看不出情绪。
  “你在做、爱情买卖么?”
  “卖掉我们感情的不是你么?”
  路彼彼无奈,叹了一口气。
  对于苟一言这种不把钱当钱的人来说,以“钱”为借口分的手的确不足以伤他心。
  她抬手,缓慢的去扣那两颗一直没扣上的纽扣。
  这种事还从来没干过,以前的她只知道扒他的纽扣,哪来往回扣的。
  苟一言见了,疯魔似的以为路彼彼回头了,便不自觉的把身体靠近了一点。
  他承认,这一段时间真的挺想念她的。
  又想念又拉不下脸去找她,最后积压了太多莫名的情绪。
  无处发泄,便把这份情绪发到严梦西身上。
  跟插手他人生的亲妈吵了一架,也没去相什么亲,他直接把家里的电话尽数拉黑。
  闲下来的时候,想得最多的就是路彼彼。
  想过无数极端的手段把她留住。
  想把她抱在怀里,说些情话。
  如今就在眼前,正在帮他整理衬衫。
  他挨近了点,呼吸有些沉重,寻思着说一些好听的话。
  没想到路彼彼在他之前开口。
  “我摊牌了,我不是为你的钱。”
  哦,那就是有苦衷了?
  苟一言稍感欣慰,作洗耳恭听之状。
  只要她说明苦衷,编一个也行,他就不计前嫌。
  正想着,便觉得身下被什么碰了一下。
  他低头往下看,脸黑了下来。
  路彼彼的膝盖正抵在他最柔弱的地方。
  甚至蹭了蹭。
  苟一言:“......”
  路彼彼一字一句:“是因为你......不......举......”
  苟一言当场凝滞。
  他听到了什么?
  来不及再确认一遍,路彼彼掰开他随着思绪僵滞的手,两步并做一步走。表面上看上去平静得一批,实际上整个人都是狼狈的。
  她开门的手都是抖的,刚才一番羞耻的豪言壮语,烫得她双颊发红。
  趁苟一言还没反应过来,她落荒而逃。
  我的天,刺激!
  别墅内,僵硬着的苟一言随着身下一热,回过温来。
  脑中不断盘旋着路彼彼那句“不举”,如魔音灌耳。
  被夹的那只手疼得刺骨,但疼痛掩埋不了某处的感觉。
  越来越热,越来越膨胀。
  路彼彼再多蹭一下,或者多停留一分钟,就绝不会说出那个词。
  他站在原地,强迫自己冷静。
  他想起分手的前一个晚上,他差点忍不住把她给......
  他决定进浴室冲冲凉,冷静一下。
  就近进了一楼浴室,看到浴缸,又想起那晚她坐在浴缸边沿,浴巾拉得太低,从浴巾底下露出的春光怡人。
  似乎更热血喷涌了。
  路彼彼说他不举!
  不举?
  这是哪国语言?
  因为他没把她怎么样所以分的手?
  她寂寞?
  一瞬间,什么钱啊爱啊,统统消失不见,连路彼彼那清纯的形象都在他脑海中尽数破碎。
  不举?
  他忘不掉从路彼彼口中说出的这个词。
  “靠!”他低骂一声,气急败坏。
  他以前在克制些什么啊!!!
  ......
  路彼彼祈祷老天爷,保佑她跟苟一言的这一面是最后一面。
  实在不行她就带个铲子,见面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都战战兢兢,发了一早上的呆,这才顶着炎热的太阳去拍下午的戏。
  天太热,她一到片场,来不及跟工作人员打招呼,本能的爬上了墨玖的房车。
  “六姐姐,我又来了蹭......”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坐在餐桌旁享用点心的苟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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