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软:“……”
林淑贤:“…………”
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没办法了,今天太忙了
大清早起来就跟赶场似的,去老家上坟,中午又是家里的团年饭,我爸也不能喝酒,我就跟长辈们喝酒,脑壳一直晕,下午一群熊孩子
累瘫了
过年期间没办法保证更新呀,一直都有亲戚来往,根本不能码字,我只能说我尽量了。
第一百零五章
媳, 媳妇?!
其他人包括顾怀陵陆湛在内,都还在震惊原来叶惊澜这么“惧内”,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林淑贤, 她直接趴在地上扭头朝那边望去,当看到一身绿裙站在路口的顾软软时,瞳孔缩了缩, 是她。
林淑贤没有忘记顾软软。
主要她生的太好看,衣料过于奢侈,林淑贤以为这是大家族李的千金,虽遗憾没能再次见面,但始终记得她, 尤其她还是个哑巴, 特征太明显, 想忘也忘不掉。
她是这位公子的媳妇?
可她还梳着姑娘发髻啊!
“媳妇?”顾怀陵幽幽的看向叶惊澜, 虽然很欣慰他如此惧内, 但还未成亲, 这样的称呼当着别人的面喊出来, 有些不妥当。
“大舅子!”叶惊澜和顾怀陵的思绪全然不再一个频道中, “你要帮我作证啊,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看着恨不得立个贞节牌坊在脸上的叶惊澜,顾怀陵:“……”
顾软软掩面上前,实在不好意思去看两位先生的震惊表情,见叶惊澜还要张口,先他一步, ‘闭嘴。’
叶惊澜立马把嘴给封住了,俊朗的脸上全是乖巧,眼神亮晶晶的。
媳妇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
他要是有尾巴,这会估计都摇出花儿来了。
顾软软又好气又好笑,突然看到一个陌生女人觊觎自己未来夫君时,生气是自然的,可这气还没升上来,就被叶惊澜一阵猛狗操作给震懵了,高兴是高兴的,可那么多人在内,他的面子以后还往哪里搁?
这么怕,怕媳妇么……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嗔了他一眼,‘还不快把鞋穿上。’
叶惊澜不动,只看着她,“你信我说的么?”
虽然叶父没能看到叶惊澜娶亲,看叶父还是传授了不少夫妻相处之道给他,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千万别让媳妇误会自己,这关系着以后夫妻生活是否和谐!
哪怕是一只自己沾上来的母蚊子,你没有半分的错处,也千万要马上撇清关系,并且态度要十分端正恭谨的认错,这样才不会让媳妇产生联想,不要让她以后有机会动不动就“秋后算账。”
夫妻生活是大事!
这样的大事面前,什么面子里子都一边靠,她别生气才是头大大事。
即便不看周围,顾软软也可以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臊的脸都红了,‘信了信了,你快把鞋穿上。’
叶惊澜又确认了一次,臊的顾软软都快翻脸了,他这才点头,侧头去看自己丢出去的鞋子,十分“恰好”的丢到了林淑贤脑门边上了,“青木。”
同样震呆了的青木听令上前,过来的时候敬佩的看着顾软软,哎哟,以后夫人就是家里的天!先是给顾软软行了一礼,才抬眼看向自家少爷,“爷?”
叶惊澜:“给我找双鞋子来。”
这鞋子已经被“玷污”了,不能再穿了,看向林淑贤的目光那叫一个嫌弃,单脚蹦了蹦,挨着顾软软,远离林淑贤。
顾软软:“……”
青木动作很快,很快拿了一双锦靴回来,叶惊澜撑着青木换鞋,剩下的那一只鞋子顺手一丢,又“恰好”砸到了林淑贤脑门上,把正在沉思中的林淑贤给砸醒了。
看向叶惊澜的目光,不似先前的迷恋,反而,反而有些诡异。
*
上辈子的林淑贤并不关注私塾的事,会知道顾软软,是因为顾怀陵每年都会怀念她,还有最初的时候,林婆婆在家里哭骂,那是林淑贤第一次看到祖母哭,难免听了几句,大概知道了顾软软的死因。
隐约知道她是嫁给私塾的某个学子后,被丈夫亲手送到了他人床榻,然后……
定定看着叶惊澜,他刚才喊顾大人大舅子,所以,这位就是顾大人的妹妹,他都喊媳妇了,就算还没成亲,但两人应该是定亲了的。
所以---
看着俊美无铸身姿卓越的叶惊澜,林淑贤实在无法把他和拱手将媳妇送给别人的小人懦夫联系在一起。
这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看似怕媳妇,结果他的心机藏的这么深?
林淑贤看叶惊澜的眼神越来越诡异,诡异到顾怀陵和陆湛都怀疑的看向叶惊澜了,如果你和她没有发生什么,她为什么情绪这么复杂的看着你?
顾怀陵咪了咪眼。
陆湛看着他,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语重心长的嘱咐,“你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抱着大将军的手蠢蠢欲动,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关门放大将军了。
叶惊澜:“……”
看着媳妇也跟着瞅着自己的小眼神,叶惊澜默默深呼吸了一口气。
老子比窦娥都冤!
作者有话要说: 叶惊澜:大年三十,大过年的让我背锅是不是不太好?
蠢豆:不背锅,她就要继续缠着你,背锅和烂桃花,自己选一个。
叶惊澜:那还是背锅...
今天就这么多啦,我过不了剧情,中午喝酒晚上也喝酒,脑子晕乎乎的,继续沙雕,等我两天腾出空来我再去过剧情,噗。
今天大年三十呀,宝宝们,留言留言,我给你们发新年小红包,祝大家新的一年里,越吃越瘦,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
留言留言,我明天来发红包,我去看春晚啦,爱你们哟,噘嘴,啾咪咪大么么,啵唧!
第一百零六章
叶惊澜眼睑下垂, 面无表情的看着仍旧趴在地上的林淑贤, 声音疏淡而清冷, “起来。”
林淑贤被也叶惊澜冰冷的视线看的瞳孔一缩,这才惊觉原来自己还一直趴在地上, 忙撑着地面起身,随着起身的动作腹部传来疼痛, 刚才叶惊澜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 顾忌这林婆婆和林先生没有使太大的力,只是疼,不会伤了内脏。
“我是谁, 我叫什么名字?”叶惊澜看着林淑贤的眼睛。
叶惊澜本来想着,既然都怀疑自己, 那就直接当面对质,今天才是初见,自己非常确定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本人在这,看她能编出什么来。
打算是好的, 可是---
林淑贤看着叶惊澜,舍不得他上好的皮相, 可又想着他上辈子居然把媳妇拱手让给了别人,还, 还是那样的死法,就又有点胆怯,一时看着叶惊澜的眼光纠结极了。
看着林淑贤进退两难欲语还休的样子, 已经脑补出了好一场大戏的陆湛直接松开了手,大将军正在打瞌睡,突然被丢在地上还有些懵,嘎嘎的朝陆湛叫唤。
陆湛:“……”
叶惊澜回头看了他一眼,陆湛默默把大将军抱了起来,挪着脚步躲在了顾怀陵身后。
随着陆湛的动作,叶惊澜也发现了大舅子正定定的看着自己,眸光有些冷。
叶惊澜:“……”
本来想着这到底是林婆婆的孙女,婆婆对软软好,自己也想孝顺她的,可如今,这女的是脑子进了水,自己抽风偏拉我下水!
其他的问题还可以忍,还事关清白不能忍,媳妇就在旁边看着呢!
直接看向林先生,躬身行了一礼,站直身子,目光直视他,满目坦然,“先生,这位夫人我与她就在刚才见过一次,她声称迷路到了前院后舍,我是和她说了几句话,但绝无任何肢体上的接触,这一点,当时在前院搬东西的小厮都可以作证。”
“我不认识她,她亦不知我名,我是真的不明白她刚才为何要直冲冲的对着我撞过来,还当着我未过门的妻子面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
刚才林淑贤莫名其妙甚至在叶惊澜闪身回避后还改道撞过去的动作,林先生看的一清二楚,他当时没说话,是被震傻了,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孙女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还挡着所有人的面?
还没来得及质问,就被叶惊澜的“惧内”给打断了。
最后又被林淑贤那句及其不知恬耻的话给震的整个人几乎放空。
如今叶惊澜挡着他的面,坦然的将一切都说开,惊澜目光清正,也随时做好了和林淑贤对峙的准备,哪怕不看支支吾吾的林淑贤,林先生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脸颊绷紧,袖袍中的手早已紧握成拳,大半辈子的名声,就被这个孙女给毁了,勉强控制住情绪看向叶惊澜,“这事我会还你一个清白。”
说完,慢慢侧头看向脸色发白的林淑贤。
从牙关里吐出三个字,“跟我来。”
那一瞬间的眼神,让林淑贤整个人都凉透了。
林先生林婆婆带着不停啼哭的林淑贤去了内院,叶惊澜舒了一口气,转身看向纪先生,弯身作揖,起身后道:“先生,能否容小子一个时辰的假?”
林先生从头到尾都在看戏,哪怕现在叶惊澜人模人样的,也无法忘记他刚才金鸡独立的惧内模样,看了一眼顾软软,摸了摸下巴,“跪一个时辰就够了?”
顾软软脸色瞬间绯红,垂着头瞪了叶惊澜一眼。
叶惊澜:“……”
纪先生怎么也来添堵了呢!
得了假,也顾不得大舅子和白眼狼弟弟了,带着顾软软去了花圃。
*
花圃里设有六檐小亭,亭内有石桌石凳,林婆婆是个勤快人,每日早起都会打理她的花圃,这两日大约是林淑贤过来了,她不得空,石凳上已有落叶和残灰,原本收在一侧的蒲垫也不见踪影。
叶惊澜直接将挑了半天的外衫脱掉铺在了石凳上,按着顾软软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则毫无顾忌的坐在了对面的脏石凳上,严肃的看着有些发懵的顾软软。
“跪一个时辰不够吗?我可以再请一个时辰。”
顾软软:“……”
无语抿唇,扶着额头头痛道:‘这件事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跪?’
这次顾软软过来,本就是为“赔罪”来的,他气哼哼跟两把刀较劲的模样实在好笑又好气,先让两个小的来探探路,自己再给他来个惊喜。
没想到自己的惊喜还没送出去,他先给自己来了个“惊喜。”
林淑贤记得顾软软,顾软软也记得她,这位,有些市侩的夫人。
虽然一开始是有些懵,但在叶惊澜还没解释之前,顾软软就信他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后来的懵,完全是被他“惧内”的模样给震懵的。
想到这,顾软软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我有那么可怕吗?’
鞋子都丢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怕成那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母老虎呢。
看着自家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叶惊澜心里的大石落了地,确定顾软软没把刚才那个疯婆子放在眼里,叶惊澜也褪去了严阵以待,弯身,精致的俊脸笑着凑近,低声道:“我媳妇最软了,一点都不可怕。”
声音更低,少年音色清朗又缱绻,低低传入耳内。
“可若让你误会了什么,那对我来说就是最可怕的事情了。”
顾软软看着弯身凑近的他,隔的近了,他清润黑亮的桃花眼愈发漂亮,看着他的双瞳满是自己的倒影,顾软软红了脸,垂下眼帘,抿唇,颊边一对梨涡跑了出来,‘那也不能当真这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呀。’
抬眼看着他,满是担忧,‘以后都道你惧内了,都拿你打趣,你的面子往哪里搁呢?’
叶惊澜挑眉,“为什么没有面子?”
“惧内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惧内,难道是好事吗?
顾软软睁圆眼看着叶惊澜,男子都好面,就算村里有好些大家周知的耙耳朵,但在外人面前时,除了个别及其彪悍的媳妇,基本都会给足他们面子的,至于回家以后要怎么跪搓衣板那就是两口子的事了。
川省耙耳朵挺多的,确实惧内不是什么毛病,在川省还挺正常的,很多人也只当这是善意的打趣,但真没哪一个明晃晃的自己这么表现出来。
叶惊澜看着她瞪圆了的一双杏眸,黑瞳清澈如洗,像极了小奶猫,叶惊澜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起身,在顾软软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啾了一下。
顾软软捂着额头,身子后仰,防备的看着他,又向各个方向张望。
“我看了,没人。”叶惊澜笑眯眯的告诉她。
在小姑娘奶凶奶凶瞪过来的视线中,叶惊澜弯眼一笑,得意道:“惧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惧内说明我疼媳妇,惧内说明媳妇在乎我,他们口里酸,心里指不定怎么羡慕呢!”
顾软软:“……”
看着眉毛都飞扬起来了的某人,顾软软真的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觉得这种事情很自豪,心里又莫名有些高兴,只好道:‘下次真的别这样了,就算你不在意,我在意呀,我不想别人议论你。’
“好。”
叶惊澜勉强点头,“下次我会尽量控制一点点的。”
顾软软:总觉得他并不会控制?
“对了。”叶惊澜神色一正,“那个女人有点邪,你离她远点,知道吗?”
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开始会和那个女人说话,因为她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的感觉,是好笑?
没错,就是好笑。
所以才会转身和她说几句话,毕竟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遇见,结果说几句话就发现了她暗藏在端庄恬静下的放.荡,所以没了好奇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