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碧鹿
时间:2020-06-28 09:09:12

  “那样,我就可以做自己了。”
  他伸手把她的鞋褪去,神情认真一丝不苟,双指扯落捆住幔帐的丝带,幔帐自两边缓缓落下。
  摇曳昏黄的烛光被隔绝,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了一片暗,他整个人和她一样,都陷入了这片暗中。
  庄沢放开她的手,清瘦到骨节分明的手不徐不疾,白袍从肩头逐渐散落,乌黑的发垂落于肩后,垂落玉色般的胸膛前,甚至有几缕被他的指尖拂过,最后轻巧落下,同他许多时候一般懒散恣意,却又撩人。
  当褪下最后的那层屏障,宁和音早已怦然加快的心跳,如同安了电动小马达,咚咚咚直跳个不停。
  她含着三分犹豫伸出手,从他的眼里没有看到拒绝,跪着身子靠了过去,整个人躺在他的胸前,唇小心地贴上他的唇,指尖同样悄然试探,缓缓搭了上去。
  宁和音的动作很轻,很柔,她含着他薄薄的唇瓣,用尽了耐心对待,直到眼尾染上漂亮的绯红,她离开。
  望着他水光潋滟的唇,通透如琉璃的漆黑双瞳,颤声问:“疼吗?”
  庄沢的唇角轻微上扬,止不住地笑出了声,“都过去十年了,怎么还会疼?”
  “你还笑得出来?”宁和音不自觉憋起了嘴,又凑过去,手终抬起,两只手抱着他,整个脑袋直接靠在他的肩上,闷闷地说,“你不疼,我心疼。”
  庄沢的双手环住她腰,侧头在她的眼角吻了吻,“真的不疼。”
  宁和音抱得更紧,把自己狂乱的心跳传达给他,轻声问:“你刚才,有感觉吗?”
  “有……”他的嗓音有点儿哑,气息炙热,钻进她耳朵里去,战栗一重又一重。
  “那我再……”宁和音手一动想着继续,却被他的手抓住了。
  “你别动。”庄沢哑声说完,扯开薄被盖了过来,将自己裹得严实,却又开始帮她恢复初生时的状态。
  宁和音睁着眼睛愣住,整个人僵直了犹如尸体,不能动弹
  她的腰腹处有一块浅红色的胎记,是蝴蝶的形状,她刚穿过来时,这只蝴蝶还小,挤成一团看着可丑。
  但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这只蝴蝶渐渐展开,成了如今展翅欲飞的动人姿态。
  庄沢炙热的吻,落在了这只蝴蝶上,他的双手按住她,唇瓣轻动,宁和音的脑子霎那间一片空白,如同被电流滋滋滋直接击中,这感觉从来没体会过。
  庄沢的吻往下,宁和音挣扎的小动作,轻而易举被他挡了回去,脸红心跳的奇异感觉袭来,宁和音死死抓着他的手,脑子如同烟花一般,轰地被炸碎了,留在眼前的只有那片瑰丽绚烂。
  烟花一簇又一簇悄然绽开,宁和音失神地望着,当所有烟花攀升至最顶点,绚烂的夜空亮得如同白昼,她抱住他的脑袋,小声地喘了出来。
  庄沢起身,掀开薄被,躺在她的身边,从背后轻轻抱住她。
  宁和音的手在被窝中摸索到他的手,转过头去,望进那一双被掀起涟漪的墨色水眸,吻在他的唇角,又吻在他被烈火烧红的眼尾。
  庄沢揽住她的腰,在宁和音又一次想把唇覆上来时,侧头避开,手拦住她的下半张脸,薄唇落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宁和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脑袋埋在他怀里,暗暗决定了某件事……
  第二天,庄沢起身去宫里后,宁和音埋在被窝里的脑袋才钻出来,左看右看四下无人,飞快穿好衣服坐到铜镜前,伸出两只手往自己脸上啪啪啪打了几下。
  “太羞耻了,太羞耻了!”
  明明昨天那几坛子酒,她和庄沢一口都没碰,光是闻了闻酒香,难不成就醉倒了?
  好不容易恢复镇定,喊侍女端水进来,匆匆洗了脸梳了个简单的头,推搡起兰溪让她指路藏书阁。
  九千岁府里的藏书阁,不知道有多少市面上流失的孤本珍本,她反正呆着没事,翻翻医书也无妨。
  她记得真实历史中有过记载,比如魏忠贤,就是因为除根未净而被客氏喜爱,同时她看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书,据说在极强烈的刺激下,太监在某些时候还是能有用的——
  专指庄沢这种情况。
  藏书阁足占满了一个院子,宁和音本来还让兰溪准备了鸡毛掸子,可没想到走进藏书阁内,四处都是干净整洁亮丽如新。
  白准备了。
  这府里头没一人敢偷懒。
  宁和音走到专门陈放医书的那几列,从第一列开始找起,不敢让任何人帮忙。
  昨晚庄沢的神情她都看到了,后来她再动一下,他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仿佛认定了自己不会好。
  如果被他知道她来偷偷翻医术,那不得真把她生吞活剥了?
  好在宁和音是个有耐心的,让兰溪守在边上,准备花上一天的时间慢慢翻,不过她手刚碰到书架,这书架就跟年久失修似的,看着结实,内在是个绣花枕头。
  轻轻一晃,书架摇了摇,从最上方掉下来一本书,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宁和音头上。
  “嗷!”宁和音被砸得脑袋一痛,毫不犹豫对着书架吼,“你妈的,是不是跟我有……”
  仇字没说出来,宁和音的嘴巴闭上,目光同时凝滞住了。
  砸到她脑袋上又掉到地上的那本书,封面是几个闪闪发亮的大字——
  美男个个都爱我。
  宁和音:“?”
  兰溪的目光瞟了过来,正慌神准备喊大夫,被宁和音阻拦住,滚了滚喉咙问她:“兰溪,你能看到这本书吗?”
  兰溪好奇欸了一声,从地上捡起那本书,拍了拍回后道:“这不就是一本普通的书吗?”
  宁和音:“??”
  难道她眼睛出了问题?
  兰溪已经摊开书随手翻了翻,发完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波动,“夫人,真的就是一本普通的故事书,讲的大概是爱情故事吧,不过奇怪……故事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把它放回原来的地——”
  “等等!”
  宁和音从她手里抢过,匆忙摇了摇头,“你先去喊大夫来,这本书我放回去。”
  “是,夫人。”兰溪走后,宁和音迫不及待翻开第一页,随即睁大了眼。
  这本书的剧情,跟她看过的原书一样,从女主的爹死了开始讲起,不过原书的女主是卖身葬父,而这本书,这是耍杂技被燕王看到……
  再往后看,后面发生的一切,全都是按照她生活的轨迹来写的。
  就连她昏迷穿越回去半个月这段,都被详细记载在书上。
  翻到倒数第二页,书里甚至生动形象,描绘了昨晚的她和庄沢……
  宁和音:草!
  她现在的心情,简直可以说是吃了翔,狗屎一样的心情。
  不过当目光投向最后一页,宁和音才发觉,原来屎里他妈还藏了毒!
  最后一页只有短短几句——
  因太后寿宴一事,季明殊决心釜底抽薪,季明淮同样不甘落后,两人在庄沢途经之处,布下天罗地网。
  庄沢不知为何,神思飘散,并未警觉。
  酉时,晚霞僪佹。
  九千岁于皇宫,万箭穿心。
  卒。
  宁和音暗自神伤,守孝三日后,着白纱丧服,入皇宫,成皇后。
  多年以后,坊间传闻,景朝皇后风流成性,美男绕于周身,各个唯独爱她。
  宁和音发誓,她绝对没有见过这么敬业的书。
  还他妈非得点题?
 
 
第32章 
  朝会之上。
  着龙袍戴冕冠的少年天子,懒洋洋坐在龙椅上,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劲。
  下方文武百官依次进言,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倦怠的气息弥漫了整个宣政殿。
  忽然间,殿外有太监匆匆来报,面上神色焦急而又惊慌:“启禀皇上,殿外有人闹事。”
  “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拉下去杖毙便是,何苦来叨扰朕,又耽误了诸位大臣的时间?”季明殊面有愠色道。
  小太监犹豫道:“回皇上,此人乃是……”
  季明殊震怒之下一拍龙椅,“说话如此温吞,来人!将他舌头剪——”
  “皇上何必大动肝火?”立于一旁迟迟未有动静的人,终于掀眸开口,“顾着龙体才是要事,再者,太后寿辰方过,皇上理应仁慈一些,当为太后积福。”
  下方一众官员心里掀起波澜,这九千岁,一日不打皇上的脸,心里就不舒服是不?
  季明殊黑着脸,讪讪道:“是,还好有九千岁提醒朕,不然朕可犯了大忌了。”
  小太监在九千岁示意下继续开口,苦着脸为难道:“回皇上,此人乃是九千岁的夫人,起初想要执意硬闯,被奴才们阻拦后才作罢,现下正逼奴才们搬了把椅坐着,说什么都不肯走,非要等到九千岁出去见她才行。”
  话音一落,朝会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了那个人。
  若是他们没有看错的话,那个人,眼底除了一瞬间的愕然以外,脸颊更是悄然不觉飘过了一丝红。
  只那么一瞬,整个人便恢复正常,沉声道:“皇上,不如将人架去偏殿,朝会后再进行处置。”
  季明殊能说啥,只能挤个笑点头应了,“九千岁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便就这样吧。”
  心里寻思着,这阉狗是不是昨晚商量好了,今日专程让夫人配合来打他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下方的文武百官们心道,说的好听是架去偏殿,可谁真敢?
  怕不是得把人当太后供起来?
  目无王法,当真是目无王法!
  小太监出去后过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这回的脸色更加难看:“皇上,九千岁夫人听到要架她去偏殿,当场呕吐不止,吐完后还抚摸着肚子,一脸视死如归……”
  众人:“?”
  殿外,宁和音还在一个劲地吐空气,冷不防后脊背一凉,身子立马僵直,讪笑着回过头。
  庄沢挥手,一旁的宫人们当即退下,他抿唇道:“怪不得你拼死要来见我。”
  宁和音:“?”
  操!
  她一拍大腿站起来,整个人再爬上椅子,站得比庄沢还要高,当场撩起半截薄纱袖子,露出那段白皙纤细的玉臂。
  “这么大的守宫砂,你是瞎子?”
  庄沢:“……”
  “我以为是被蚊子咬的。”
  “气死我了!”宁和音当即要跳下太师椅,决定让这个蠢蛋自生自灭。
  关她屁事?
  跳下去的前一瞬,庄沢伸出了手,搂住她的腰,像抱娃娃一样,把她整个人捧着放到了地面,接着敛下眼眸轻笑:“好了,到底有什么急事,至于让你用这种办法?”
  宁和音:操,被套路了。
  “其实也没什么。”
  “嗯?”
  宁和音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了又轻:“就是……我想你了。”
  庄沢掀起眼帘,一怔。
  “真的想你,超级想你!”宁和音继续嚷嚷道,“要是再不见到你,我觉得我可能会死!”
  庄沢又是一怔。
  “限你进去,半炷香之内结束朝会,不然……”宁和音把写好的书信从怀里拽出来,拍到他胸前道,“我先休了你,然后再相思成疾发作而死!”
  庄沢低头看了她片刻,神色渐渐收紧,“休书是能随意写——”
  “我就要随意写!”宁和音一脸我就写了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庄沢当即要撕,看到眼前人睫毛跟随着他动作不经意的颤动,心念一动,摊开了这份所谓的休书,看到——
  最上方画着两颗桃心,照样是一颗是他的名字,另一颗是她,一支箭矢从两颗桃心中穿过。
  本来面临被撕碎的信,瞬间被叠得平整好好塞入胸襟内,庄沢拉起她的手,“走吧。”
  “……朝会呢?”
  “不开了。”
  看着两道相互依偎的身影离开,远远望风的小太监连忙冲进宣政殿,“皇上,走了!九千岁携着九千岁夫人,生怕她不小心摔了似的,神色甚是温柔!”
  众臣:“?”
  这九千岁有喜欢当他人爹癖?
  眼下天色正好,庄沢牵着宁和音出宫门时,听到了奇怪的一声咕咕响。
  眼神刚要瞥过去,被某人拦住眼睛,“不许看!”
  “咕~”
  霎时间,又是一声绵长的咕。
  庄沢止住笑意,正色道:“你遮住我眼睛有什么用?要遮,该遮耳朵才对。”
  宁和音听了连忙让手转移阵地,刚挨到耳朵边察觉出不对来了,真不对啊!
  从前她就是在庄沢面前脱光了,也没这么害臊的啊,怎么现在就……
  草!
  不管了!
  宁和音回头瞥了身后皇宫一眼,总觉得这皇宫里,随时都有可能射出一万支箭来,到时候不仅把庄沢射死,就连她都要跟着被扎成个刺猬。
  宁和音:太可怕了!
  拉着庄沢赶紧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道:“不回府里,我和九千岁要去逛逛!”
  车夫一听,打了个激灵喜道:“夫人可是要与大人约会?”
  宁和音:“……”
  对上庄沢投来的墨眸,她点了点头,微笑道:“是啊,约会。”
  马车停在了陆家的后院墙下,让车夫自己先去溜一圈后,宁和音转头还没开口,庄沢已揽过她的腰踮脚轻飞,两人眨眼间就站到了墙头。
  庄沢唇勾了勾,“原来你是想体验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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