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秀木成林
时间:2020-07-03 09:48:31

  回到嘉熙堂,裴月明直接扑在罗汉榻的大引枕上了,昨夜运动过量,痕迹和私密处搽了药,这药膏子是上进的,效果很好已经不怎么不适了。
  就是腰,腰本身有些酸软,又这么停止腰背坐了整天,松懈,这滋味有够酸爽的。
  她哀嚎,萧迟忙坐过来,手放在她腰肢后面,“我给你揉揉。”
  他亲亲她:“是我不好。”
  这话有愧疚,但也有甜蜜,还点点骄傲。
  裴月明白了他眼,很怀疑:“你行不行啊?”
  “算了,还是让桃红来了。”
  别给她按歪了。
  萧迟不干了,他怎么就不行了,他行得很好不好?
  回头瞪了桃红眼。
  桃红:“……”
  萧迟坚持要来,好吧,那就试试,“你轻点,别把我骨头都给按歪了。”
  萧迟嗯嗯嗯,拍心口表示不会。
  然后他就按起来了。
  还别说,按得还行,手发是很生疏的,但萧迟经常看,动作也似模式样,没有再像梳头发那会般掉链子。
  技术般,但胜在很用心,掌心暖烘烘的,熨得腰窝很舒服。
  裴月明被他按得昏昏欲睡。
  萧迟十分积极,紧着连肩膀都给按了,裴月明这才被他按醒了。
  她笑道:“好啦,手不酸吗?”
  她坐起身,萧迟凑过来搂她,她笑着瞟了他眼,好吧,偎进他的臂弯里头靠着。
  她捉着他的手指把玩,他低头看着。
  两人说起事。
  议论了白日的事情两句,裴月明忽想起事,“先头查的有消息了吗?”
  说的是淑妃交易那事。
  当时寻到去西苑,可惜西苑没了主子后,昭明太子的旧人陆续散去了,当时就说试着找找,现在有寻到什么人没有?
  还有萧逸这边,萧逸之前刚露头那会就扒过次,后续萧迟吩咐再扒,尽可能去深挖,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不?
  萧迟摇了摇头,“没有。”
  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人事变迁,老死病故纷纷四散,要是在宫里还好说,出了宫,想找还真得需要点运气。
  况且,这个和淑妃交易的幕后之人,肯定会处理扫尾的,这么来就更难上加难了。
  至于萧逸,上次已经仔细扒过次了,这次耗时只会更久。
  也算意料之的结果了,不过难免,裴月明还是有点点失望。
  萧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他看着裴月明。
  “反正咱们是在起的。”
  这话说得几分缠绵,更多的是认真。
  起面对,并肩同行。
  他伸出只手,递到裴月明的跟前。
  “好!”
  清脆的掌声,裴月明拍他的手心,朗声说了声好。
  起应对,并肩同行。
  烛光闪烁,映着她点漆般的瞳仁,这刻裴月明双眼睛极明亮。
  熠熠生辉,把这室的灯火都比下去了。
  萧迟反手握住她的手,二人十指紧扣,他情绪也不禁高涨起来,清喝了声。
  “好!”
  反手,她撞进他怀里,他低头深深吻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十项小能手小迟同学,梳发画眉按摩没有他不想干的,桃红的饭碗都快被他抢完了哈哈哈哈哈
  今天只有更啦宝宝们,下午才回去,咱们明天再加更哈!么么啾!!(づ ̄3 ̄)づ
  我们明天见啦~~
 
 
第105章 
  暮春的夜风,褪去了寒意,徐徐吹动,枝叶婆娑,虫鸣鸟叫起此彼伏。
  嘉熙堂檐角下的羊角宫灯跟着风微微摇晃,投下圈圈晕黄,安宁又寂静的夜。
  正殿的灯都暗了,太监宫人鱼贯而出,值夜的值夜,休息的休息,按部就班各自离去。
  站久了,夜风有点凉。
  与外头截然相反,重重垂帷的内殿,夜色却悄然氤氲开丝丝熏热。
  很轻的次,本来谁也没这个打算的,萧迟心疼她,而裴月明本来也觉得该歇歇的,可情动了。
  慢慢深入厮磨,汗水沿着脊背滑落,与昨日截然不同的滋味,说不出来,清晰体会到灵与欲的结合,萧迟不是爱这事,独她,她身边就是他心灵栖息的港湾。身体深入,连灵魂都战栗。
  很磨人,很久,完事以后,紧紧抱着起,谁也不想分开。
  萧迟没说话,裴月明也没有,拥抱着阖上眼睛,不洗了,就这么睡了过去,谁也没有破坏这刻气氛。
  春末时分,天亮得越来越早,寅时末,天已拂晓。
  裴月明听见王鉴敲门的声音,睁开点点眼缝,窗棂子上已蒙上层朦胧天光。
  她用脚踹了踹萧迟,“快起来吧,要早朝了。”
  说完,卷着被子翻了身,继续呼呼大睡。
  萧迟抱怨了声,追过去亲了她几亲。裴月明很不乐意被人打搅,扒拉开他的脸,拉起薄被蒙住头,才不搭理他,她找周公约会去。
  萧迟有点郁闷,怏怏下地,只得匆匆梳洗穿衣,登车往皇城赶去了。
  出门前,他回头扒拉开她的被子,重重亲了她口,这才心满意足走人。
  车轮辘辘,萧迟斜靠在短榻上,打开刚段至诚匆匆使人送过来的短信。
  离开暖融融的香闺,正事儿接踵而来了。
  自那日商议之后,几天时间过去,朝这股议储之风在悄然蔓延,越来越多的视线暗暗投到萧迟身上。
  暗流汹涌,连皇帝都有所察觉。
  段至诚没有拖延,他亲笔书信封,约见平都王萧睦。
  萧睦最后还是来了。
  沉吟良久,他最后还是将这事应了下来,说明这次之后,彼此之间笔勾销,二人两清。
  段至诚应诺。
  他给萧迟传信,很可能是今天,平都王就会上奏。
  很好。
  萧迟捏了短笺,团成团,随手弹进茶盏里。
  ……
  旭日东升,缕阳光投在宣政殿最顶端的金黄琉璃鸱吻上,折射出耀目光辉。
  宏伟巨大的金红宫殿前,群臣伫立,萧迟阔步而过,或明或暗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神色不变,来到自己站位前停住脚步。
  萧逸微笑点头:“三弟。”
  萧迟暗哼声,皮笑肉不笑:“二哥耳朵真灵。”
  每次都恰到好处转头,耳朵灵得真跟犬舍里头的狗样。
  萧逸笑了笑:“不过恰巧罢了。”
  二人不动声色扫过对方的脸,眼神交锋瞬,各自移开。
  貌似平静地寒暄过后,萧逸转回身去。
  再等了半盏茶上下,“砰”声宣政殿殿门大开,勋贵百官鱼贯而入。
  很寻常的次朝会,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事情,但这寻常之,气氛总有点点异样,这平静的水面上总觉得酝酿着些什么,在暗暗滚动着。
  颜琼吕敬德等重臣高官,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五感失灵,什么都察觉不到。
  皇帝高坐御座,视线慢慢扫过泱泱的武朝臣,视线最后落在右下手的皇子站位上。
  如今这位置,就站着两个人,前面个是温润和缓,是萧逸,后面个锐利凌然,正是萧迟。
  他视线落在萧迟身上,顿了顿,收了回去。
  皇帝微微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朝堂上下,不论君臣,都心知肚明这是怎么回事。
  新太子。
  这个讳莫如深的局面却突然被人打破了。
  宗人寺宗令,平都王萧睦出列,他拱手,朗声道:“陛下,江山有继,则国运隆昌。”
  “如今平王殿下已迁往南郊王府,臣奏请陛下,当另择皇子正位东宫,布告天下,以稳固朝纲民心!”
  此言出,满殿滞。
  不过话说回来,平都王萧睦是宗令,皇帝年岁渐高,前些时候还重病场险些垂危,作为萧氏宗令,他奏请皇帝确定继承人,以免发生什么意外措手不及。
  就他的身份而言,此举合情合理。
  连皇帝都不好责备他,当然,听完心里什么滋味,就只有皇帝自己知道了。
  再说朝上。
  平都王萧睦当着满朝武和皇帝的面,直接把事情挑破了,众人面面相觑,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但很快,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老臣以为,平都王所虑极是,请陛下早立东宫,以稳朝纲!”
  ……
  面倒的赞成,不但有萧迟这边安排的嘴巴,其实很多立党都是同意的,皇帝身体不好大家有目共睹,这储位确实该早日定下来的。
  还有萧逸那边,在大家都纷纷赞成的情况下,就他们党声不吭,就很明显了,会有煽动前事的嫌疑。
  请示过后,开始三三两两出列附和。
  不甚积极,但汇集在人潮里,也没人留意他们了。众多的声音汇集成股,满殿嗡嗡。
  “请陛下早立太子!!”
  皇帝转动白玉扳指的动作停了,眼皮子耷拉着,他不愿应承,但也必须给出个合理说法。
  嗡嗡声不绝,渐渐停了,诸朝臣抬头,等待上面皇帝的发话。
  须臾,上首传来皇帝的声音,有些沉,辨不清喜怒,“既如此,诸卿不妨上奏,哪位皇子德才兼备,更适合为储的,具折上来。”
  “好了,诸卿且回去仔细斟酌。”
  “退朝。”
  ……
  恭送皇帝后,诸臣工面面相觑。
  滞住了。
  当朝还好说,人多嘛,大家起表达意见,罪不责众胆子自然敞得开。
  可现在具折上奏,谁是谁,皇帝目了然。
  而且最关键的是,现在不是上折附和奏请立太子啊,而是要推荐太子人选。
  推谁?
  不说大家有没有心水人选,即使有,你敢大咧咧说吗?
  这折子往书省过,不但皇帝知道,宁王和安王也清二楚。
  皇帝让朝臣具折推荐太子人选,口谕是下了,可结果却扫之前的火热,折子三三两两,几天时间过去,送到书省的折子寥寥不超过十封。
  都是些耿直御史和老臣,以及宗令平都王上的。
  就连段至诚范名成等等宁王党和安王党的人马,都没有往上递折子。
  本来,皇帝便能顺势暂时把这话头按了下来的。
  “既然诸卿未曾想定,那此事就容后再议。”
  但谁知御史台有个愣头青,在皇帝说场面话的时候跳了出来,直愣愣说:“陛下!署名具折,诸大人心有顾忌,这才寥寥。”
  “……”
  皇帝没吭声,那愣头青继续踊跃发言:“陛下,臣以为,可匿名上奏,这般,大人们便可畅所欲言了。”
  皇帝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话赶话说到这地步,就很难推搪了。
  他扫了眼立在右手边首位的两个儿子,垂了垂眼睑。
  况且,他很怀疑,这出是两个儿子推动的。
  谁想当太子了这是?
  皇帝抬眼,淡淡道:“既然如此,便在宣政殿外设铜匦。”
  “张辅良,退朝后,你人发张玉泉笺。”
  皇帝环视殿下:“无需具名,在笺上写上属意皇子,而后明日上朝之前,折叠投入铜匦之。”
  “退朝。”
  ……
  张太监人发了张玉泉笺,这是御用纸张,没法仿造也模样。
  这是必须写上了。
  二选。
  萧迟和萧逸没接那张玉泉笺,不动声色对视眼,又迅速分开。
  各自离去。
  回到宁王府,段至诚掸了掸手那张玉泉笺,提笔,写上五字,“二皇子安王”。
  周淳葛贤蒋弘等人如法炮制。
  开什么玩笑,又不是选举,难道谁票数多谁就能当太子吗?
  不约而同的,萧迟党和萧逸党,都写上对方的名字。
  但结果并没有太出乎预料,萧逸大胜。
  立党占据半数以上的,人缘不人缘的,此时也没占多大比重,大家都考虑自己的利益,个温和怀柔的君主好伺候呢?还是个雷霆手段的君主更好伺候?
  答案肯定是前者的。
  毕竟常在河边走,谁敢保证不湿鞋呢?退万步,日常也轻松多了。
  于是除去萧逸党的,几乎所有人都写上安王萧逸。
  翌日是大朝,常朝没到位的,后来张太监都补发了玉泉笺,在宣政殿的玉阶下设铜匦,大家纷纷投入。
  等皇帝下朝,当他的面开启统计。
  “说吧。”
  颜琼小心呈上结果:“启奏陛下,三皇子宁王得票四十,二皇子萧逸得票百五十二”
  个大朝,里里外外将近二百人,大半是投安王的,萧逸得票超过百五十。
  “咯”声脆响,皇帝蓦地抬眼。
  这个结果太过悬殊,悬殊得出乎了他的预料。
  萧逸,竟这般得人心吗?
  他心下大凛。
  ……
  几乎是马上,皇帝立即出手打压萧逸。
  票选的结果并没有公布,而那个愣头青被上峰斥责过后闭麦了,兼知政事范名成被皇帝呵斥,御史张怀信被弹劾,刑部郎莫达被贬谪出京。
  安王府。
  萧逸起居的清溪堂。
  申元忧心忡忡,“殿下!莫达被贬谪出京了,那我们现在如何是好啊?”
  两人刚从莫府回来,安抚过莫达,人前申元还勉强按得下,回来就坐不住了。
  就这么会功夫就踱了三个来回,焦急问萧逸。
  与申元相反,萧逸却很镇定,炕几上端放黄花梨茶盘,他提起小炭炉上的砂瓶,慢慢往碧玉小壶注入沸水,袅袅茶香,沁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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