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甜心菜
时间:2020-07-05 09:02:12

  若是将嘉嫔一起塞进内室,他总不能在嘉嫔的眼皮底下,跟沈楚楚发生些什么。
  说白了,这才是姬钰的目的所在。
  可他怎么敢将嘉嫔带进去,现在他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万一他失去了意识,沈楚楚和嘉嫔都在内室之中……
  司马致用力的抿住薄唇,他只喝了这么小半杯酒,便已经感觉烈火焚身,像姬七将军喝了那么多,指不定此刻是什么飞一般的感觉。
  要是真把嘉嫔扔在外头,怕是会如同姬钰所说的那样,就算姬钰可以保证自己不碰她,却也拦不住失去理智,犹如野兽的姬七将军。
  再者说,男女之事本就应当是你情我愿,如今沈楚楚说到底就是个醉鬼,根本没有一丝神智。
  若是他今日趁机与沈楚楚发生了什么,按照她那个龟毛的性子,怕是这辈子都会与他产生隔阂。
  司马致斟酌一番,迈步走进了外室,他抬手拎起嘉嫔的脖领子,像是拖死狗一样将嘉嫔拖进了内室之中。
  他再次走进内室,先是将被单扯了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的,而后将嘉嫔的手脚都捆了起来。
  沈楚楚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你们要为爱鼓掌吗?请问我可以旁观吗?”
  司马致:“……?”
  在她渴望的眼神中,他疾步走到了她身边,伸手便对着她的后颈来了一掌。
  沈楚楚翻出一个优雅的白眼,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司马致伸手捞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床榻之上。
  他拿着布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将她绑上,这布条绑的太松没效果,绑的太紧了又怕勒疼了她。
  司马致褪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了沈楚楚的身上,他伸出手臂,滚烫的掌心轻轻的覆在她的脸蛋上,嘴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感受到脑子中越发的混乱,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蓦地站了起来,走出了内室。
  坐在矮几旁的姬钰,看到司马致出来,并没有感到讶异,他粗粗的喘息一口气,对着司马致微微一笑:“皇上怎么出来了?”
  司马致都想往姬钰脸上吐点口水,他怎么出来了,姬钰心里没有点AC数吗?
  正在失神之际,姬七将军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中窜了出来,他一个饿狼扑食,便将司马致压倒在身下。
  他跨坐在司马致的腰间,猩红着双眼,用力的攥住司马致的手腕,将那一双手臂擒到了头顶之上。
  司马致:“……”
  姬钰手臂撑着下巴,笑容不改:“看来姬七将军很喜欢皇上呢。”
  司马致:“???”
  姬七将军俯身压下,带着酒气的唇瓣,便朝着司马致的唇上怼去。
  司马致忍无可忍的给了姬七将军一巴掌,不过眨眼之间,姬七将军另一边脸也高高的浮起了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他一脚将姬七将军踹飞出去,差点没忍住举起桌子往姬七将军脑袋上砸。
  想他堂堂天子,何曾受过这般奇耻大辱?
  上赶着扑他的女人一大堆,扑过来想睡他的男人,他倒还是第一次见。
  司马致三下五除二的将姬七将军绑了起来,而后拼尽最后一丝理智,红着脸看向姬钰。
  他抻了抻手中的布条:“你过来,朕将你捆上。”
  “微臣不好男色,亦无龙阳之癖。”姬钰挑了挑眉。
  作者有话要说:司马致:谢谢,感觉有被冒犯到
 
 
第47章 四十七条咸鱼
  司马致的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姬钰从哪里看出来他有‘龙阳之癖’了?
  虽说姬钰瞧着长得的确比个姑娘还好看,那一双眼睛也水灵灵的,唇瓣殷红的像是樱桃, 令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司马致愕然的摇了摇头,将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及时掐死在了摇篮中。
  他就算再饥不择食, 也不会去碰一个男人的!
  “你把自己捆上。”他别过眸子,将布条扔了过去。
  姬钰伸手接住了布条,苍白的面庞上满是红晕,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微臣绑住自己,皇上又当如何?”
  司马致从腰间掏出另一条长长的布条, 对着姬钰抖了抖:“朕自然也会捆住自己。”
  不知道姬七将军从哪里搞来的媚药, 他只喝了一小杯,便已经失智成如此模样了。
  他不敢想象,若是不捆住自己, 他还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若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和外室的两人干出了什么,那他也不用继续当皇上了, 直接一人一刀一起上西天吧。
  “光是捆住,怕是无用。”姬钰温声提醒道。
  包括已经被司马致锤晕的姬七将军,他们三个人都是自小习武,若是失去理智, 别说是一捆布条, 便是用粗麻绳捆上,他们一样可以挣脱开。
  其实姬钰倒也不怎么在意司马致能不能挣开布条, 他只怕司马致会冒然冲进内室, 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司马致皱起眉,转过头看向他:“你想如何?”
  姬钰将布条放在桌子上, 不紧不慢道:“劳烦皇上点住自己的穴道。”
  他想也不想,直言拒绝:“不可能!”
  先不说今日闯进去,想杀了沈楚楚的那死士到底和姬家有什么关系,若是他点住了自己的穴道,届时岂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杀?
  万一这只是姬家给他设下的一场圈套,那他要是答应了,今日便要丧命于此。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口气太过强硬,司马致眸光淡淡的补上一句:“朕若是不得动弹,只怕姬七将军夜里醒来,对朕行不轨之事。”
  “这样吧,朕点住你的穴道,而后砍晕自己。”他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姬钰挑了挑眉:“那便委屈皇上了。”
  若是被点住穴道,只是一段时间内不能动弹而已,却不至于像司马致一样晕倒,这样也方便他监视司马致的一举一动。
  司马致见他同意,便走上前去,先是将姬钰捆在了一张椅子上,见姬钰被捆紧之后,他伸手点住了姬钰的穴道。
  他刚要转身,却不经意的瞥见姬钰嘴角溢出一丝血丝,他微微一怔:“你旧疾复发了?”
  姬钰动不了,但他轻轻颤动的睫毛,像是代替他回复了司马致的问话。
  实际上,他的旧疾一直都在,唇间流血也并不是因为旧疾复
  发。
  他为了保持清醒,在被司马致点住穴道前,用力的咬住了舌头,齿尖不慎将舌头刮流血了。
  接下来只要穴道没解开,他的牙齿就会维持住这个紧绷的状态,死死的咬住舌尖。
  疼痛感不断袭来,便可以让他保持一丝理智,不至于像姬七那样完全丧失意识。
  司马致拿出手帕,擦了擦姬钰嘴角的血,而后将方才裹住沈楚楚的锦褥拾了起来,盖在了姬钰的身上。
  姬钰的旧疾乃是母胎便带着的,姬钰的生母本就身子弱,在生产之前几次险些濒危。
  好不容易勉强用最好的药汤吊住了性命,临产前又有人买通了照顾她的丫鬟,在她每日喝的补汤中下了蛊毒。
  那蛊毒可以令她表面上看起来很精神,实则蛊毒每日都在蚕食她的五脏六腑,到了生产时,那蛊毒便已经深入了她的血脉。
  虽然她拼死生下了姬钰,但姬钰的身子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几乎从小到大都是靠着汤药来续命。
  后来约莫是在姬钰四、五岁时,便被姬旦将军送到了别苑养身体,从那以后姬钰这个人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一直到姬钰十三岁在边关打下了第一次胜仗,才得以重回京城。
  因为姬钰身子不好,所以冲锋陷阵的都是姬六将军和姬七将军,姬钰只负责在营帐中出谋划策。
  起初还有人瞧不起姬钰,认为姬钰名不正言不顺,只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但当姬钰用自己的智谋,带领陷入险境的晋军,一次次冲出突围,完成几乎不可能的反杀时,没有人再敢质疑姬钰的实力。
  姬钰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司马致也一直都是个惜才之人,在他登基之后,从未亏待过姬钰,军饷军粮只有提前发,没有一次像先帝似的,故意拖延军饷军粮的运送时间。
  这次姬钰凯旋归来,不知为何会令他生出了一丝不可言说的危机感,直觉告诉他,姬钰乃至整个姬家都有问题。
  但造反这个帽子太重,对一个为民为国、冲杀前线的将军更是致命之击。
  便是撇开姬家在朝廷之中根深蒂固的地位不谈,若非是查明证实了此事,他也绝不会轻举妄动,只凭靠臆想猜测就对姬家下狠手。
  司马致抬手给姬钰掖了掖被角,在确定姬钰被褥子都包严实了,不会因此受寒之后,他转身拿起布条,将自己捆在了另一把椅子上。
  姬钰望着他的背影,睫毛微微颤了颤。
  司马致没有捆住自己的手,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了椅子上,他抬手照着自己的脖颈上便是一手刀。
  他如今神情有些不太清楚,第一次下手没把自己砍晕,倒是因为疼痛清醒了不少。
  一旁被他锤晕的姬七将军悠悠醒来,齿间还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嘤咛:“屁股再撅高一点……”
  司马致皱了皱眉,身子连着椅子一起站了起来。
  他撅着屁股,身体捆在椅子上,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朝着姬七将军走
  去。
  姬七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司马致便一个神龙摆尾,重重的将椅子扇在了姬七将军的脑袋上。
  这一下可能是用的劲太大了,姬七将军的额头上缓缓淌下一丝淡红的血迹,姬七将军一脸呆滞的直愣愣看着前方,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司马致抿了抿嘴,一脚蹬在了姬七将军的脸上,将姬七将军彻底踹晕了过去。
  若不是姬钰在这里看着,他都想直接送姬七将军驾鹤西去,若非是姬七将军作妖下药,他们也不至于搞得如此狼狈不堪。
  平日里瞧着姬七将军还算正常,想不到姬七将军私底下却是个好男色的死断袖。
  司马致又撅着屁股走了回去,他实在不愿意挨着姬七将军这个搅屎棍。
  他坐回去之后,再次对准自己的脖颈砍了一刀,这一次他多用了几分力,只一下便将自己砍晕了过去。
  姬钰望着前方有些模糊的事物,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感受到身体内犹如熊熊烈火般的焚烧感,他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烈火烧身的感觉,从小到大,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烧几次,痛苦对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罢了。
  旁人怜悯他,笑话他,但没有一个人知晓,他并不觉得痛苦有多值得恐惧。
  只要身体会疼,便证明他还活着,这应当值得庆幸才是。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姬钰的体力有些不支,神智也跟着昏昏沉沉的。
  虽然他没有刻意去冲司马致点住的穴道,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穴道自己慢慢被冲开,他的手臂等部位已经可以微微动弹了。
  姬钰没有因为能动就去解开布条,他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动作不变。
  就当他快要昏睡过去之时,连接内外室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轻响。
  姬钰用眼角瞥了一眼门的方向,只看见一双光洁的脚丫,那莹白的脚趾上涂着殷红的蔻丹,衬出几分妖冶之色。
  都不用猜,他便知道,这双脚的主人是谁。
  “楚楚。”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诱惑。
  沈楚楚眨了眨眼睛,乖巧的走了过去:“将军,你喊我?”
  姬钰望着她布满红晕的小脸,便知道她现在还是醉酒的状态。
  “你以前不这样叫我。”他唇间泛着一抹苦涩的笑意。
  沈楚楚蹲在他身前,双臂置于他的腿上,一只小手撑着脸侧,眸光懵懂:“我以前叫你什么?”
  姬钰抿唇一笑,嗓音温柔:“长苏哥哥。”
  “长苏……哥哥?”她咬着手指,一字一顿的跟着念道。
  姬钰垂下眸子,眸光微微闪烁,睫毛轻轻的颤了颤。
  他好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可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拥有她。
  内心像是有两个人在争执,恶鬼面带狞笑的告诉他,她本就该是他的,他就应该抢在司马致之前占有
  她,不能让司马致占了便宜。
  可另一个白衣神仙却苦苦的抓住他,求他不要去伤害她。
  “楚楚。”姬钰攥紧了手掌,用着仅存的理智看向她:“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
  沈楚楚冲着他痴笑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啊。”
  “从西南侧角落里,那个柜子上面,将柜子里的匕首拿过来……”只是说了一句话,便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
  沈楚楚脚步有些虚浮,却并不影响她的速度,她按照他说的方向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翻找起柜子里的匕首。
  很快她便在一堆杂物之间,找到了一把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匕首。
  她兴冲冲的将匕首拿了过去,塞进了姬钰的手中,或许是觉得姬钰身上的锦褥有些碍事,她随手将褥子扯了下来。
  寒风从窗户灌入,吹的姬钰一个寒颤,他面上的红晕也跟着消退了一些。
  姬钰用手指缓缓的将匕首鞘褪下,露出寒光闪闪的刀刃,他反手握住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刺了下去。
  疼痛令他清醒起来,姬钰殷红的唇瓣上,瞬时间添上了一抹苍白之色。
  沈楚楚眼尖的瞧见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愣了半晌,疑惑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忘记带卫生巾了?”
  “你别怕,我去给你找卫生巾!”她转过身去,慢吞吞的用眸光环顾四周。
  找了半天,沈楚楚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抹纯白之上,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她用手提起司马致垂下的脑袋,对着他俊美的脸庞瞧了一会儿,而后伸手将他的亵衣扯了下来。
  他身上绑着布条,任由她如何使劲,都拽不出那纯白的亵衣,记得沈楚楚冒了一额头的汗水。
  见实在是扯不出来,沈楚楚便放弃了对他上半身的进攻,伸手去撕扯他的亵裤。
  这次很顺利的便将司马致的亵裤拽了下来,看见他露出光滑且没有腿毛的大腿,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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