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嘿!你这孩子越来越放肆!”章佳氏还想再训,他却借口说什么与鄂容安约了今晚看戏,不在家用膳,告了辞转身就走,不肯多留片刻,气得章佳氏捏了捏眉心,暗叹儿子大了管不住啊!真得快些娶个儿媳进门好好治治他这臭脾气!
 
    月上柳梢之际,飞彩楼门前宾客渐多,只因今晚的《贵妃醉酒》不简单,请的可是大名鼎鼎的柳五爷来扮贵妃,是以今夜的飞彩楼格外热闹,聚集众多看客,其不乏一些仰慕柳五爷的贵妇人或是妙龄少女。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过的几本清穿都是以名臣名将为男主,而不是皇帝,正是因为知道皇帝不可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古代有妻妾再正常不过,可我不想写那些妻妾相争,共同抚养孩子的剧情,首先过不了我心里这一关,有小可爱觉得我写的都是专情男人,审美疲劳,那是因为还有很多不专情的,譬如富察家的前五个兄弟都是有妾室的,我不想把墨花在那些人身上。
 
    我想在塑造一些特殊的人物,并不是每一对经历误会都能和好如初,八哥八嫂圆满吗?不吵架不分房,并不代表他们没了隔阂,弘庆终于看清自己的心,然而他没有会挽回了,还有萨爷,容爷、老六、老、广廷,每一对都有不同的爱情观和人生观。
 
    我想写那些身在高位却始终无妾的权臣,譬如傅恒,鄂容安的阿玛鄂尔泰,以及兆惠,以后有会的话,我会以鄂尔泰、兆惠等名臣为男主写故事,现在预收太多了,不敢再开预收哈哈!
 
    想说的就是这些,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大家也可以各抒己见,说说自己最喜欢的哪一对p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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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与喜
 
    太后认为皇家格格难得,实该送至蒙古和亲才是,不该就此处死。
 
    现下欣冉的确是到了婚配的年纪,太后的话倒是给了乾隆一些启发,他并未一口应承,只道需要考量。
 
    当东珊听傅恒说起皇帝打算为欣冉指婚时,等着看欣冉伏法的东珊大失所望,眸光顿黯,
 
    “她谋害自己的嫂嫂,皇上都不惩处吗?如此蛇蝎心肠之人,实该让她偿命!”
 
    死罪是难呐!谁让她姓爱新觉罗呢?“你想啊!当初弘皙谋逆,牵连那么多皇族,他们犯下的罪过如此深重,皇上都没将其处死,只是圈禁,更别提欣冉了。”
 
    “那就这样算了,让她嫁人?芸茹这般枉死,如何瞑目?”东珊气得心口疼,养了几日,腹部依旧绞痛,傅恒坐在她身边为她顺着后背,劝她消消气,
 
    “且听我说完,皇上并不打算轻饶她,但又不能轻易处死宗室女,圈禁太便宜她,毕竟女儿家本就很少出门,是否圈禁并无影响,所以皇上打算将她指给蒙古土谢图汗部的亲王敦多布多尔济,这位亲王的原配乃是康熙爷的六公主,而今欣冉嫁过去,是做继室。”
 
    “继室也便宜了她!”
 
    便宜吗?摇了摇头,傅恒低声为她讲述着一些秘辛,“你可知,这位亲王今年已六十有五,传闻他在房事有特殊的癖好,已经有几位侧妃与妾室莫名其妙的死去,这门亲事于欣冉格格而言,并非幸事。”
 
    六十五?那岂不是能做欣冉的曾祖?“你的意思是,皇上故意这般安排,明里赐婚,暗里惩处欣冉?”
 
    傅恒深知皇上也有他的苦衷,毕竟他是一国之君,当需顾全大局,不能随心所欲,
 
    “皇上跟我说,我已经得罪过庄亲王,如若再处死欣冉,即便他是秉公处理,旁人也会认为皇上是在偏袒我,那我得罪的不止愉郡王府,还有其他皇室,皆会视我为眼钉。
 
    他们不会认为欣冉犯错该死,只会觉得身为宗亲都不能得到保障,会将矛头指向富察家,所以,将欣冉远嫁蒙古,是皇上所能做的最好的决定。”
 
    这道理东珊懂得,她也不希望傅恒因她们姐妹的事而陷入困境,“我知道你尽力争取过,结果我们无法把控,努力过就好,倘若因此而连累你,我更加过意不去。”
 
    “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话?”傅恒不怕被连累,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此法甚妙,
 
    “直接杀了她太便宜她,倒不如让她嫁给古稀之年的王爷,让王爷好好‘疼’她,有些坏人,也许不会立即遭报应,但我相信人在做天在看,你且等着,她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头。”
 
    东珊从未诅咒过旁人,但对于欣冉,她的恨意始终难消,如若老天真有眼,她希望欣冉不得善终,也让这个女人尝尝被夫家残害的滋味。
 
    欣冉被释放回府时,还在洋洋自得,感慨这皇亲国戚的身份就是好啊!东珊一个臣子之妻,还想凌驾于她之上,简直妄想!
 
    然而等她回府后,得知自己被赐婚,对方已经六十多,惊得她面色煞白,险些晕厥,惶恐的拽着母亲的哀求道:
 
    “额娘,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亲王,王爵再高又如何,那可是老头子啊!指不定哪天就入土了,那我岂不是年纪轻轻就要守寡?”
 
    太福晋又何尝想让女儿远嫁?即便远嫁,嫁个年纪相当的还好说,这亲王比她这个当娘的年纪都大,欣冉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可纵使再不情愿,她也无能为力,
 
    “傻女儿,赐婚圣旨已下,由不得你选择。”
 
    “额娘,您最疼女儿,您去找太后求个情好不好?那么多宗室女,又不止我一个,就不能找别人去嫁嘛!”
 
    太福晋也在琢磨,那么多宗室女,为何偏就选了她的女儿呢?转念一想,她便明白了,“此事必然是傅恒在当捣鬼!”
 
    欣冉难以置信,“他只是一个臣子,皇上真的那么听他的话?”
 
    先前太福晋总听旁人说,傅恒深得皇帝宠信,升迁极快,起初她还以为只是巧合,直至这回对立,她才真切的体会到,富察家族在朝的地位日趋升高,而皇帝对傅恒的偏爱,已然超出她的想象,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旁的理由。早不赐婚晚不赐婚,偏偏在这个时候,不是傅恒又会是谁?此人惯会诡辩,定是他在皇上面前信口开河污蔑于你,皇上信了他的鬼话,才做此安排。”
 
    “那就找太后啊!咱们皇上可是大孝子,只要太后发话,皇上肯定会改变主意的。”可怜她还天真的抱有一丝希望,太福晋却是扶额哀叹,
 
    “你以为娘没想过吗?你没回来之前,我已经进宫一趟,奈何太后也赞同皇上的决定,我能有什么办法?”
 
    欣冉心顿凉,满目绝望,呆呆的跌坐在椅子上,只觉这一切像是梦一场,不过几日的光景,自己的命运居然已被敲定,让她嫁给糟老头子,年龄差异如此之大,又远在蒙古,她受了委屈也无处可诉啊?
 
    走投无路的欣冉再不顾什么颜面,跑到弘庆面前拽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哥,我知错了,是我对不住嫂嫂,你要打要骂怎么罚我都可以,千万不要把我嫁到蒙古,就当我求您了!”
 
    她自以为情真意切,可这情状在弘庆看来虚假至极,厌烦的弘庆一把甩开她的,
 
    “不是每个犯错的人都有被原谅的资格,你欠芸茹的,永远无法偿还!”
 
    纵使怨恨芸茹,欣冉也不敢再在弘庆面前诋毁,只顺着他的话音道:“可即便现在杀了我,芸茹也不可能起死回生对吧?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真的忍心看我远嫁蒙古,嫁给一个能当我祖父的老头儿吗?”
 
    若搁以往,他还真不忍心,可是现在,欣冉的愚蠢行径已将她的退路堵死,更将他的心摧残得坚如石块,根本不会对她生出怜悯,
 
    “我的意愿并不重要,皇上金口玉言,莫敢不从。”
 
    将此事推给皇帝之后,弘庆懒得再听她废话,借口说有事,就此离开书房。
 
    回往寝房的路上,念儿欢欢喜喜的朝他跑来,张开小让他抱,弘庆俯身将女儿抱起。
 
    念儿年纪太小,天真烂漫,尚不懂为母亲的离世而悲伤,弘庆心触动,望着周围的熟悉景致,有那么一瞬,他仿佛看到了芸茹的身影,一袭粉衣的她正立在竹林畔朝他们父女微笑着,然而他刚抬步,欲往她身边去,那身影却被秋风吹散,逐渐消失……
 
    眼前皆是幻象,他的芸茹,再不可能出现在他身边,老天根本不给他恕罪的会,而他只能养育着一双儿女,拥着过往的回忆空怅然!
 
    为这桩婚事,欣冉闹腾了许久,甚至绝食以抗,起先太福晋还心疼女儿,后来有些不耐烦,
 
    “既为宗室女,便该晓得皇命不可违,你这般闹将着毫无用处,你若为此自尽,那皇上还会怪罪咱们,总不能为你一个人连累整个王府!”
 
    母亲撂了狠话,欣冉彻底绝望,心知威胁无用,除了顺从天意,别无他法,毕竟她还真没有自尽的勇气。
 
    此后愉郡王府便开始为她准备嫁妆,十月底,县主欣冉格格离京,远赴蒙古出嫁。
 
    听傅恒说起此事时,东珊心感慨万千,这个女人总算离开了,可是她的妹妹再也回不来了啊!
 
    如今西霞留在南月苑侍奉,每当想念妹妹时,东珊便会与西霞闲说说话,闲来得空时,她还会将念儿接过来,毕竟念儿没了母亲,而她身为姨母,理当给她关怀。
 
    念儿来到承恩公府谁也不认得,只认得表哥福灵安,便时常跟着他一道儿。四岁的福灵安看着两岁的小跟屁虫,甚感头疼,但看她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又心生不忍,于是牵着她的小,带她一起玩耍。
 
    先前福灵安总爱带着夏晴,如今又多了一个小表妹,夏晴便觉着自个儿被他忽略,委屈的问福灵安,到底喜欢哪个妹妹。
 
    问得福灵安一头雾水,“你们都是我的妹妹,我都喜欢啊!”
 
    夏晴撇着小嘴儿低垂着眼睫,掰着小指怨怪道:“可我觉得你对她更好啊!都不爱跟我玩儿了呢!”
 
    有吗?糊涂的福灵安回家后还把这事儿告诉了母亲,“额娘,到底哪个妹妹跟我更亲啊?”
 
    没想到小小年纪的孩童也会吃醋呢!抚着他的小脑袋,东珊笑回道:“夏晴是你阿玛兄弟的女儿,是你的堂妹,念儿是我妹妹的女儿,也就是你的表妹,两边皆是你的亲人,没有孰轻孰重,你身为大哥哥,两个妹妹都要爱护。”
 
    福灵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觉当哥哥好难啊!
 
    后来李锦悦听东珊说起此事,生怕女儿生出嫉妒之心,私下里教导夏晴,“念儿没了母亲,很是可怜,你九婶是她的姨母,福灵安是她的表哥,都是她的亲人,肯定要对她格外照顾,你也比念儿大,是她的姐姐,也该与福灵安一起呵护她,不可生攀比之心。”
 
    “那她就没有额娘抱咯!那真的好可怜啊!”夏晴忽生愧疚,郑重点头,“女儿记下了,一定会和哥哥一起保护念儿妹妹的。”
 
    听着锦悦教女儿的话,傅新颇觉欣慰,小孩子没有是非观,很容易生出极端的心态,需要有人引导,才能走上正途,始终心怀善念。
 
    行至锦悦身边,傅新拉住她的,指了指锦悦隆起的腹部,对女儿笑道:“等你额娘诞下小宝宝,你便能当大姐姐。”
 
    “哇!”夏晴欢喜拍,笑容灿烂,无比期待,“小宝宝什么时候出来啊?是弟弟还是妹妹?”
 
    锦悦也不敢确定,抚着女儿的发髻,温笑道:“那得生下来才知道,下个月应该就能见到咯!”
 
    怀胎大半年,着实煎熬,但能为傅新诞育子嗣,李锦悦乐在其,好在腊月旬,她便解脱了,平安诞下一女。
 
    太夫人一直期待着锦悦能生个男孩,可惜这胎又是女儿,锦悦自个儿倒是挺喜欢女儿的,但她也晓得太夫人会失望,待她满月之后去给太夫人请安时,眼看着太夫人瘦了一大圈,形容憔悴,锦悦鼻翼微酸,好言宽慰道:
 
    “还请额娘宽心,下回我一定努力,争取生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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