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小香竹
时间:2020-07-14 11:05:11

 
    “才刚我进来时正好碰见蔷儿,她和秋霖已然去准备姜茶和热水。”此刻他的确浑身冰冷,但她的举动却似暖阳照耀在他心间,使得他心田缓缓流淌着暖流,驱散周身的寒意。
 
    担心自己的太凉会冰着她,傅恒想抽回,她却紧握着不肯松开,“无妨,我正好觉着热,帮你暖暖。”
 
    她就这样拉着他的,巧笑嫣然的凝望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似一簇烈火,哪怕他是湿柴,也能轻易被她点燃!
 
    心潮澎湃的傅恒反握住她的小,俯身侧首,迅速贴覆她那娇嫩的红唇,烙下深深一吻。他很想就此将她揉进怀,却又顾忌着自己衣衫湿透,实在不宜入帐,没敢拥住她,东珊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轻推着他的肩,侧首提醒,
 
    “被湿衣裳贴着最易着凉,你快去沐浴更衣,暖暖身子再说其他。”
 
    会意一笑,傅恒强忍着心底的意念,不舍的将她松开,食指滑过她面颊,意有所指,
 
    “等会儿再来疼你。”
 
    道罢他转身掀帘出去,帐内的东珊目送他离去,眼见那道绣着松鼠竹叶的帘子悠悠晃动,最后归于平静,她才回身躺下,心潮难平,唇角洋溢着淡淡笑意。
 
    当冰凉的身子泡进木桶的那一刻,明明这水不是很烫,他却有一瞬的不适,只觉刺骨的疼,缓了会子才稍稍好受些,他那因为太冷而一直紧绷着的肌理终于放松戒备,舒展开来。
 
    这几个时辰的路程着实煎熬,但当到家后,看到东珊那惊喜的神情,听到她关怀的言辞,他便觉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家有人相候,那这路途纵有荆棘,亦有鲜花在他心底盛放!
 
    沐浴过罢,姜汤已熬好,傅恒顺势喝下大半碗,而后接过秋霖递来的象牙马毛牙刷子,又蘸了些揩齿粉末,用来清洁口齿,洗漱干净之后才回往寝房。
 
    先前东珊已然睡过一阵儿,这会子倒也不困,乖乖的在帐等着他,本想与他说说话,问问他回程需要几个时辰,何时再去当值,然而刚问了一句,就被他直截了当的紧拥着吻住了唇,喘着粗气在她唇边喃喃低语,
 
    “我想要你,现在就想!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道罢傅恒再次吻住她,强势的将柔舌探进她口,这一回,东珊不再羞涩闪躲,也不像从前那般被动,以往她总是怯怯的揪住他肩头的衣,不敢太过放肆,今日许是心感动太盛,她又不擅用言辞来表达,便鼓起勇气抬回拥着他,一搂住他后颈,一揽住他的腰,与他缠绵深吻,无声的传达着那份动容。
 
    傅恒能明显的感觉到,今日的东珊很热情,终于懂得如何回吻他,他甚至能从她渐渐弯曲的指节感受到她那热切的渴望。
 
    今夜无需他来撩拨,她已似火般燃烧着,等待他来耕耘,辛勤的采撷花之蜜。
 
    所谓闺房之乐,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她愿意配合,他便觉畅通无阻,竭尽所能的顺势猛攻,那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源源不断的向她涌来,东珊情不自禁的将他的后背搂得更紧,舒坦到连小拇指都忍不住蜷曲着。
 
    每每被他噙住耳朵时,她都觉筋酥骨软,此时的她不禁在想,若是噙住他的耳朵,他会是什么反应?
 
    心生好奇的东珊很快便付诸行动,将唇瓣凑近他耳珠,用舌尖去探触。
 
    骤然被吮,傅恒登时僵住,她这般主动,令他惊喜又欣慰,为回报她的热情,他越发卖力,用那杆神杵快速捣着□□,使得蜜浆横流,莺啼声声。
 
    先前她总盼着快些结束,可这一回,她竟无比贪恋被他疼爱的感觉,很希望光阴就此停留在这一刻,而他似是能感受到她的渴望,足足要了她两回。
 
    外头雨势渐小,玉珠落盘一般,韵律十足的滴落在屋檐下的石阶上,那声音,清悠婉转,使得这苍茫的夜色愈加缠绵。
 
    折腾了半个时辰,他才终于停下,餍足的拥着她,而她则顺势窝在他怀,嗅着他那熟悉的气息,不自觉的轻声哼咛着。
 
    那声音,像极了猫儿被人轻抚时,喉间发出的噜噜声,长指缠绕着她的青丝,傅恒低声笑道:
 
    “小馋猫,还没吃饱?再喂一次?”
 
    东珊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嘤声嗔道:“明明是你馋,居然好意思赖给我?”
 
    “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傅恒也不反驳,反正得了便宜,他若是再卖乖,东珊肯定又要锤他。
 
    闲聊了几句,两人呼吸渐稳,东珊这才问起关于他在避暑山庄当值一事,有何安排。
 
    “原本在宫里是排两班侍卫,日夜轮替,如今这承德离京太远,加之山庄之本就安排的有侍卫,人员充足,他们便商议着排成班,譬如我今日卯时当值,酉时便可离开山庄,待明晚酉时再当值。”
 
    东珊默默算了算,也就是说,当值六个时辰,歇十二个时辰,虽说歇息的时辰长了,但这路途太过遥远,
 
    “从咱们家到山庄得多久?”
 
    “皇上的御驾图的是稳当,且一路有许多宫人小跑随行,不可太快,行了整整六个时辰才到,我今晚快马加鞭,两个时辰便到了家。”
 
    说得可真轻巧,东珊又岂会不晓得,两个时辰是怎样的折磨,“明日傍晚酉时你又得当值,那你晌午就得出发赶去承德?你在家只能待后半夜外加一上午,这样来回奔波也太辛苦了些。”
 
    一想到他往后都要这般,东珊便替他惆怅,“来回最快也得四个时辰,有这工夫你还不如歇一歇,我听额娘说,承德附近也有咱们的别苑,乘马车要不了两刻钟便能到山庄,你倒不如住在那儿,也不必赶这一路。”
 
    傅恒晓得那儿有住处,却不愿将就,“现下才六月底,皇上大约会在行宫住到秋节,待秋过罢,再去木兰围场打猎,九月初才会回宫。难不成这几个月我都住在别苑,与你两地分居?”
 
    若搁以往,分别几个月她是无所谓的,但今晚他的举动对她震撼太大,是以她这心思也有了微妙的转变,一想到几个月见不着,她也觉着不习惯,遂问他可还有休班。
 
    点了点头,傅恒道:“每月另有日休班。”
 
    “休班加上你歇班的时辰,也就相当于能歇两日,那就等你休班之际再回家呗?”
 
    也就是说他每个月只能回来次?傅恒登时苦了脸,只道不妥,“我宁愿多耽搁些时辰,也不想那么久都见不到你。”
 
    这话犹如一大勺蜜汁浇在她心间,东珊只觉甜丝丝的,但仍旧保持理智,好言劝道:
 
    “你每日都要当值,本就在受苦,实该多歇息才是,且这是夏日,若大晌午的便要往山庄赶,只怕会暑,我真的不希望你这么辛劳,你就不能听我一回?”
 
    她能为他着想,傅恒很是感念,摩挲着她的耳珠,他轻叹了一声,“我晓得你是为我好,但若无你相伴,我怕是无法安眠。”
 
    说得好像离了她,他的日子便不能过了似的,“没成亲的那些个夜晚你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种事不是很容易理解嘛!傅恒与她打了个比方,“没尝过荤腥时,便觉素菜很合口味,一旦尝了荤腥,再吃素便觉寡淡无味。”
 
    虽说此乃人之常情,但东珊听罢他这话,难免胡思乱想,小在他肩头无意识的滑动着,声幽心沉,“只是为了荤腥?”
 
    听出这语气略有些酸涩之意,傅恒摇头笑叹,“我若真的只为荤腥,在别苑里随便找个女人也可,何必非得赶回来见你?”
 
    那倒也是哎!闻听此言,东珊又有了笑颜,枕在他肩膀上抿唇偷笑,没再言语。
 
    不过方才的那句话倒让傅恒想到了一个折的好办法,“不如这样,你陪我去承德,住在别苑里,这样你我便无需再分居。”
 
    “啊?”东珊闻言,大吃一惊,“这样不太好吧?咱们才成亲,我才入府就离开府邸,额娘会不会不高兴?”
 
    “这是咱们夫妻之间的事,只要咱们商议妥当即可,额娘那边你不必担忧,由我去说。”
 
    目前来看,这似乎是最好的法子,既然他坚持如此,东珊也就没再推辞,任由他来安排。
 
    说罢他的事,她又想起哥失忆一事,遂转述于他,出乎东珊意料的是,傅恒听罢竟是反应平平,甚至有一丝笑意自喉间滑出,
 
    “哥这是因祸得福啊!”
 
    抬眸打量着他的面色,东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理来说,傅玉是他的兄长,听闻兄长出事,他应该很担忧才对,可为何傅恒还能笑得出来?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且毫不震惊。
 
    仔细一琢磨,东珊不禁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是提前知情吧?”
 
    被质问的傅恒心顿虚,“知道什么?”
 
    “哥是在与你饮酒之后才受伤,你还说那晚哥跟你说了很多话,但你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俩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指出这一点时,东珊还特地将脸贴在他心口处,清晰得听到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剧烈,是以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你心虚,这事儿定然有蹊跷。”
 
    傅恒忽然觉得她很有到衙门当差破案的潜质,但为了老,他依旧否认,“我这心只为你而跳。”
 
    证据确凿,他却不愿明言,东珊干脆作罢,“既然这也是你们的秘密,那我就不问了。”
 
    看他的反应,她心里已然有了判定,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倒也无需傅恒承认,免得他为难。
 
    然而她这话却让傅恒心惶惶,上回没告诉她,这次又不说,她会不会不高兴?到底应不应该说出来,该怎么说,这个问题略深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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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甜蜜日常
 
    正在他犹疑之际,东珊已然离开他的怀抱,打起了哈欠,“时辰已晚,你该休息了,早些安寝吧!”
 
    道罢她兀自躺好,闭眸昏昏欲眠,徒留傅恒心神不宁,她已然猜到有蹊跷,若再继续瞒着,似乎没必要,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透露些许,
 
    “关于哥与嫂的矛盾,我不便多提,总之他二人之间有误会,哥很想化解,所以我就教了他一招,让他装失忆……”
 
    闻言,东珊瞬时睁眼,无比震惊的转头看向他,她已猜到傅玉失忆可能是装的,但她以为这是哥自个儿出的鬼主意,傅恒只是提前知情才反应平淡,未料这主意竟是他出的!
 
    “你们这样蒙骗嫂,可有想过后果?万一被嫂发觉,又当如何收场?”
 
    对此傅恒并不担忧,他相信老会随应变,“失忆本就是模棱两可的病症,大夫查验不出来,只要他自己善于伪装,谁能戳穿?待两人的关系有所和缓时,他再慢慢装作恢复记忆的模样,神不知鬼不觉,岂不妙哉?”
 
    他想得可真简单,东珊哼笑着瞥他一眼,傅恒忽生忧虑,“不对啊!你都能察觉出异常,那嫂会不会也心生怀疑?”
 
    “哥目前的表现尚算正常,先前我并未怀疑什么,是你的反应令我起疑的。”
 
    那还好,傅恒暂时宽心,大半夜的,他不便过去,想着等明日醒来再去看望老,现下合该搂着媳妇儿睡大觉。
 
    次日一早,两人用罢朝食之后便一起去探视傅玉,傅恒再叮嘱她,千万要装作不知情的模样,不要拆穿这场戏。
 
    东珊自是晓得轻重,不会乱说话,毕竟她也希望哥嫂不要再继续冷战。
 
    今日雨过天晴,不算热燥,想着茗舒这几日一直忙着照看哥,定然辛劳至极,东珊便提议陪她到后园散散心,傅恒这才有会与傅玉单独说话。
 
    人一走,傅玉长舒一口气,“让我一话痨装高冷,可把我给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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