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乃
时间:2020-07-18 09:37:47

  卿衣:“……草。”
  系统:“???”
  不是不准说草吗,为什么我不能说你能说?
  浑然不觉自己也错重点的系统把这个疑惑问出口。
  卿衣面不改色地答:“我说的草是一种植物,不是动词。”
  系统:“哦……”
  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很快卿衣又说:“你说的有道理。他那么小气,肯定不能容忍我只要画板不要他。”
  系统叹气:“唉,是。认命吧,谁让他是大佬中的大佬。”
  卿衣:“我不,我还要再挣扎一下。”
  系统:“咸鱼翻身依旧是咸鱼。”
  卿衣:“那也是翻身成功的咸鱼,你不能否定它为翻身付出的努力。”
  系统:“那就继续挣扎吧,出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卿衣:“好。”
  话虽如此,总之经过这么一段,卿衣是彻底对左知年服气。
  以致于她现在变得十分清心寡欲,谁的身材都不看。除去必要的出门,她基本不是宅在寝室就是呆在画室,认认真真搞艺术。
  这一搞就搞到随着越来越多的作品问世,卿衣也慢慢累积起不小的名声,甚至有人开始收藏她的作品。她没在意这些,只老老实实地继续画,修满学分毕业,又接着读研。
  在这期间,她隐隐约约能感到左知年一直没怎么离开。
  问系统,得到的回答果然是左知年在国内毕业后,也来了这里读研。
  左知年选的学校和卿衣的不是同一所,但据系统猜测,他住的地方应该离卿衣现在租的地方非常近,近到只要卿衣往小阳台上一站,或者卿衣下楼出门,他绝对能一眼看到她。
  卿衣更服气了。
  她甚至问过系统她能不能报警。
  系统:“?”
  道理我都懂,但我怎样都没想到你对大佬竟会是这种态度。
  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大佬。
  系统这么一说,卿衣疑惑道:“以前不是讲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不喜欢他啊?虽然他身体能在我这里加很多分,但我现在还处在腻他的阶段,我不想见到他不是很正常。”
  顿了顿又说:“什么时候我想见他了,那应该就是我什么时候又想念他的身体了。”
  她的态度理所应当,不能更自然。
  系统好一会儿说不出话。
  最后才回答,左知年这一不构成跟踪,二不构成偷窥,三不构成威胁人身安全,充其量也就跟她住得近了点,还真没法报警。
  “真的,认命吧。”系统说,“我觉得你是逃不出大佬的手掌心了。”
  卿衣没接这话,只冷冷哼了声。
  这边美术生读研是两年制,两年期满,卿衣顺利毕业。
  在这个文艺之都已经熏陶足够久,卿衣婉拒了导师让她留下来的建议,准备回国。
  花了些时间搞定一系列相关流程后,卿衣总算开始收拾行李。系统帮她规划好需要带走的物品清单,才问她回国后有什么打算。
  卿衣答:“先读博,然后看什么时候画够多,办个人画展。”要处理的东西太多,卿衣停下歇息,回忆道,“我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办个人画展。”
  系统说:“可以的,要不了多久,你肯定能办起来。”
  卿衣说:“承你吉言啦。”
  这天卿衣去找导师告别,她明天回国的航班。
  过马路时,没注意鞋带松了,旁边的人一脚踩中,正好卿衣抬脚要走,就被绊了下。
  她一个趔趄。
  即将要摔倒的时刻,有谁一把托住她。
  顿时整个人都被某种熟悉的气息所笼罩,肩胛触碰到的地方,更是熟悉的紧实和温热。
  卿衣一愣。
  系统则已经在她心里嚎开了。
  “五年了!大佬终于现身了!”系统激动得不行,“还是这种现身方式,我就问问你动心不动心?”
  卿衣没有回答。
  她借着对方的力道站稳,还没有别的动作,就感到对方手一松。
  卿衣抬头,身边人来人往,他已经不见了。
  “……还是这么闷骚。”
  卿衣嘀咕一句,继续朝前走。
  等到了对面街道,弯腰系好鞋带,卿衣抬头看向四周,发现他是真的走了,她又嘀咕了句,手却伸到背后,摸了摸肩胛骨。
  这时才对系统说道:“不动心。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好像开始想念他的身体了。”
  “草……草色青青柳色黄。”系统生生扭转了脱口而出的脏话,然后十分中肯地评价道,“你这句话显得你好渣。”
  “渣?哪里渣,我这是陈述事实。”
  卿衣又摸了摸肩胛骨。
  只是那么一瞬间的触碰而已,她居然真的开始想念了。
  男色误人啊。她想。
  ……
  卿衣回国时,国内正要举行一大型画展。
  画展上有她的画。
  作为近年来不管是在油画界,还是在收藏界里都声名鹊起的新生代画家,卿衣回国,自然很受重视。她落地不久,画展主办方立即联系到她,盛情邀请她出席画展。
  卿衣答应了。
  出席当天,她穿了条红裙,裙摆长至脚踝,走起路来如花绽放,十分曼妙。
  她静静陪在老艺术家们的身侧,从头到尾都只认真听着,并不多言,却仍然是最引人注意的那个。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左知年的到来。
  明明几天前还在异国街头擦肩而过,这会儿左知年却好像很多年都没再见过卿衣似的,驻足在她的画前,仔仔细细地把她这个作者给打量了好一遍。
  然后这个到现在也仍旧被称为高岭之花的男人就在旁人的注目下,面向着本次画展最受关注的年轻画家,身体前倾,目光也堪称温柔。
  他嗓音又低又苏,简直撩人。
  “卿卿回来了。”他说。
 
 
第14章 大佬被我始乱终弃了14
  系统和卿衣说过,左知年家里预备在他大学毕业后,就要把家族企业全面交接给他。
  谁知他念完国内的大学,竟追着卿衣跑去国外读研,交接的事只好一拖再拖,到现在也没解决。家里无法干预左知年的决定,连劝都劝不了,只能继续打理公司,等他哪天回心转意。
  即便如此,五年过去,左知年也还是养成了一身常人难有的气场,让人只能远远看着,不敢踏入他周身半米内。
  于是他对所有人都淡漠极了,禁欲不改。
  唯卿衣除外。
  此刻他这么一倾身,半米距离不攻自破。他凝视着卿衣的眼神更是柔得像他背后卿衣画的那幅《晚风》,天穹微暗,月光下溪水波光粼粼,是晚风都不忍惊扰的静谧。
  他还是这么神颜。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身材,根据前几天的接触,以及这近距离的观察,卿衣完全可以肯定,这身西装之下,那肌肉线条绝对比以前还要更漂亮——
  他刀刀命中她的审美。
  这简直是在往她心坎儿里戳。
  卿衣脑海中思绪万千,那一瞬间连怎么扒他衣服都想好了。她回视着他的目光隐约流露出那么一丝特别的意味,很快又收敛住,而后唇一弯,笑得一点都不生疏。
  “学长,好久不见。”她朝左知年伸出手,“最近过得还好吗?”
  左知年握住。
  入手柔若无骨,还是那么软。
  “不太好。”他答,“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小坏蛋。”
  卿衣闻言,唇角弯得更深,声音却压低到只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学长都叫我小坏蛋了,我为什么要说?而且就算我不说,你不也是跟来了?还有,我不是小坏蛋,你才是。”
  随即收回手,一副已经和他叙旧完毕的样子,礼貌又矜持。
  左知年也没再开口。
  他只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一直跟在卿衣旁边,维持着不算近但也不算远的距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继承人和卿衣之间少说也有什么二三事。
  但画展就是画展,艺术家们互相鉴赏探讨,其余受邀前来的人被这氛围影响,也没谁敢上前去问那两人的关系。
  直等晚上开宴,有人端着酒杯来敬卿衣,卿衣喝了一杯又一杯,马上要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第三杯时,左知年走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
  卿衣没挣开。
  她只轻飘飘一抬眼,声音也轻飘飘的:“学长?”
  这一声叫得周围人全都听了个清楚。
  于是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校友,难怪认识。
  不过那只手,为什么还不松开?
  左知年按得更紧了。
  迎着各种惊讶又八卦的目光的注视,他一手按着卿衣,另一手端来一杯新酒,对刚才敬卿衣的人说:“我替她喝。”
  这人早先见过左知年一面。
  彼时左知年连个眼角余光都不愿意施舍,跟座冰山成精没什么两样,现在却能为着卿衣要跟自己喝酒……
  注意到左知年的眼神,这人情不自禁抖了下,被冻的。
  这温度,谁能受得住啊。
  当即很上道地表示您两位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之后再没人找卿衣敬酒。
  左知年拉着卿衣去到角落的小沙发。
  卿衣酒量不好,刚喝的那两杯酒劲上来,她头有点晕,站都站不稳。一到沙发跟前,她立刻歪下去,坐没坐相,白皙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整个人娇艳欲滴。
  这么个姿态,显然是醉了。
  左知年招手让侍应生拿杯白水过来,才低头看她,说:“又不听话。”
  卿衣没理他。
  她喝醉就犯困,现在想睡觉了。
  侍应生端来白水,左知年扶起卿衣,一点点喂着她喝下,问她要不要走。
  卿衣迷迷糊糊地点头说要。
  左知年这就半扶半抱着她从小沙发上起来。
  期间有人想询问,愣是没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左知年同主办方负责人说了声,毫无阻碍地把卿衣带走。
  这时才有人小声道:“我刚才查了下,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好像是情侣来着……”
  晚宴瞬间变成八卦的海洋。
  而那被八卦着的左知年正在停车场里,弯腰给卿衣系安全带。
  卿衣没睡,也不吭声,就用那种半梦半醒般的眼神瞧他。
  瞧着瞧着,卸掉在人前的伪装,矜持迅速转变成露骨。她顺着男人的眼睛瞧到嘴唇,再往下,沿着下颚瞧到喉结。更下面的掩在白色衬衫和深色西装里,她手指动了动,很想上手去扯。
  还是系统冒死探头,说在公共场合干柴烈火有碍市容,卿衣才强忍住那种渴望,重新变得矜持起来。
  而被她这么一番瞧的左知年表情没变,只问:“去我那儿?”
  卿衣:“正常情况下,绅士不是应该问淑女她的住址是什么吗?”
  左知年:“我从来都不是绅士,让卿卿失望了。不过如果卿卿非常希望的话,我可以尝试一下。”
  说话间,他靠得更近了,呼吸交缠,似乎下一秒就能吻上去。
  卿衣闭了闭眼。
  他这举动,无疑是火上浇油。
  于是卿衣很不耐烦地亲了他一下,又伸手推他:“去开车。我今天出来没带钥匙。”
  左知年这便直起身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给她担任司机。
  一路上车速不快,更没发生什么踩油门闯红灯的蠢事。卿衣起初还能撑着同左知年说话,后面就被酒意打败,闭眼睡着了。
  左知年车速更慢。
  到公寓是半小时后,卿衣还在睡,没醒。左知年也没叫她,直接把她抱上楼,放到主卧的床上。
  脸挨到枕头,柔软的触感让卿衣无意识蹭了下,睡得更沉。
  左知年打开壁灯,把亮度调到足够舒适的程度,才脱掉西装外套,衬衫袖子挽起来,开始给卿衣脱衣服。
  卿衣身上的裙子是专门定制的,属于那种穿一次就不会再穿第二次的类型。左知年研究了会儿才摸准正确脱法,因担心动作太大会吵醒卿衣,他花了整整十分钟才给她换上睡衣。
  换好抬头一看,她睡得天昏地暗,半点反应都没,他却出了一身的汗,衬衫都透了。
  他随手解开衬衫。
  之后又接热水,给卿衣擦脸擦手。
  洗脚时,想起以前卿衣喜欢把脚踩在他胸口,美其名曰他肌肉能给她脚底按摩,他眼底一暗,终究是克制住,没把卿衣弄醒。
  卿衣就这么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刚睁开眼,男人熟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早。”
  耳根子被这嗓音苏得一麻。
  越来越男神音了。
  “学长早。”
  卿衣翻了个身,从背对着左知年的姿势变成和他面对面。她这才后知后觉他似乎抱着她睡了一夜。
  有他的身体做靠垫,难怪梦里都觉得这次睡得特别舒服。
  卿衣很自然地给了左知年一个早安吻。
  左知年也很自然地接受。
  自然到仿佛过去那五年并不存在,他们两个之间仍旧是当初那种恋爱的状态,没有隔阂,也没有陌生感。
  不过到底还是有哪里不同了——
  “学长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卿衣终于瞧见昨晚上没能瞧到的地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具有诱惑力和爆发力。
  她指尖虚虚勾着他睡衣领子,目光不住流连着,很是有些蠢蠢欲动:“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左知年说:“这是我家。你觉得你进来了,还能走出去?”
  一直鸵鸟蹲的系统听到这话,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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