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
时间:2020-07-25 09:17:28

  霍沉鱼有点脸红,急忙拍开他的手,躲得远远的,不敢看他,低着头说:“不要动手动脚,我们坐着好好说话。”
  现在他一动她,她就容易害羞,心砰砰地乱跳,很烦。
  陈邪奇了,拿膝盖撞了撞她短裙下光裸的腿,白得晃眼:“昨晚大小姐还主动往我身上扑呢,搂着脖子不撒手,又亲又抱的,怎么今天还不让碰了?”
  “你别说了。我那是,”霍沉鱼听他故意提起昨晚的事,脸上发热,两只小手捧着脸颊,给自己的脸降温,辩解道,“我那是看你大半夜喝了那么多酒,还过来解释一大堆,觉得晚上误会了你,不好意思,一时冲动。”
  “那我一大早就过来等你,你怎么不冲动一下?”
  “我不知道!”
  陈邪看她立刻把腿移到最边上,躲他的动作,干脆抬起身坐到霍沉鱼旁边去,堵着她,“老子看你现在往哪儿躲。”
  说着还翘了个二郎腿,翘得高高的,让她没办法过去。
  周围气温好像瞬间升高。
  他一坐过来,身上都是沐浴露和淡淡的烟味。
  霍沉鱼被他这么逼,也不是很生气,手上没什么力气地打他,连声音都娇滴滴的:“陈邪你怎么这么烦人呀。”
  “你才知道我烦人?”陈邪看她不生气,笑大了,不由分说,双臂抱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提,让她侧坐在自己放平的大腿上,两只手紧紧圈住她。
  手掌不老实地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腰上摸来摸去。
  每次抱霍沉鱼,陈邪都很感慨,为什么她身上可以那么香,还长得那么软滑那么白嫩。抱起来手感不要太好,一点都不想放开。
  他就全身硬邦邦的,到处皮肤都粗糙得很,一辈子也比不上她。
  霍沉鱼刚开始坐上来,没反抗,后面被他手摸得呼吸急促,有点恼羞成怒,推了推他的手臂,皱着眉说:“你身上好热,别抱我。”
  特别是他两条胳膊和两只手,又抱得紧,又冒着热气,手还乱摸,烫得她整个后背都快僵了。
  “我就是太热了,大小姐帮我退退烧成吗。”
  “车里开了空调,你怎么还热……”她手上有点凉,摸了一下陈邪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好像的确比她的体温高,可是看上去不像生病发烧啊。
  陈邪被她那双腿搞得身上起火,听她问这话,看她一眼,暧昧地低声说:“这个问题,回家咱们再好好讨论。”
  那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霍沉鱼已经知道他好多套路。
  她顺着他的话头往正经路上带:“正好我也有重要的事跟你谈。”
  陈邪看她那么正经,猜到应该是关于他们两个关系的话,她今天态度又有点难说,还跟他讲昨晚亲他是一时冲动,真像是要反悔。
  “能不能不听啊?”陈邪笑意淡淡的。
  霍沉鱼肃着小脸,一口拒绝:“不能。你不听,我就不理你了。”
  “行吧。”陈邪偏头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啧”了一声。
  到了陈宅,霍沉鱼先跳下去,陈邪跟着出来,硬要牵她的手,还说腿都给他坐麻了,牵个手都不行吗。
  可他手心手背都是老茧,硌得她细皮嫩肉的刺得慌,不想给他牵。
  陈邪实在抓住不放,她也不挣扎,在众多阿姨安保的眼神注视下,有点难为情地劝他:“你能不能别大庭广众说这个呢?又不是我要坐的。”
  看她耳朵都红透了,陈邪故意用力捏了捏那只手。
  霍沉鱼痛得“呀”了一声,抬头怒视他。
  陈邪眉骨一扬,好奇地问:“怎么跟我在家里牵个手,你都这么害羞啊?”
  霍沉鱼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憋了半天,憋得脸通红,只能偏头不搭理他。
  还不是因为他那种语言艺术。
  他要是正正经经,好好牵手,她也会很正常的。
  佣人把行李箱放陈邪卧室门外。
  他开门提进去。
  霍沉鱼看见他衣帽间空出来一大半,旁边还多了一个超大的沉香木梳妆台,台子上放了一堆没拆封的护肤品。
  陈邪看她盯着那堆东西,担心她不喜欢,无所谓地说:“那是买台子送的,你不能用就扔了吧。”
  但沉香木梳妆台斜边明晃晃地刻着“艺明堂”,这是陈氏控股名下的产业,非常老字号,纯粹做高档木质家具的店。
  跟大牌护肤品不搭边。
  霍沉鱼静静地斜了他一眼,也没拆穿他,自己进去衣帽间放衣服。
  陈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
  他非常想帮忙,可惜她不要他帮这种忙。太遗憾了。
  准备开贴身衣物的箱子时,霍沉鱼突然抬头,果然看见陈邪还坐在旁边,兴致勃勃地歪头盯着她的动作。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她不解。
  “坐一下都不行?”
  “那你去外面坐呀,我在这里放衣服,你看着我怎么放。”
  “人都是老子的,衣服看一眼还不行了。”陈邪嗤了一声,话是这么嚣张,人还是慢腾腾地起身往外面走。
  走到门口又停了,回头垂下眼,眸光落在箱子里的衣服上。
  原来她穿这种款。
  还行吧。
  方便以后隔着衣服揉。
  陈邪脑子里已经下流起来,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霍沉鱼抱起一叠内衣,一抬头,撞上陈邪幽暗的眼神,顿时怒道:“你看什么?”
  “我就看看。”陈邪意味深长地说,“邪哥喜欢你穿黑色的那件。”
  “陈邪,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霍沉鱼脑子里好像有画面一样,不堪入目,气得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陈邪脸上。
  “您还急了。”
  陈邪不逗她了,接住抱枕,坐到沙发上去,掏出手机玩游戏。
  今早坐车上等她,有点无聊,记起她玩这种游戏,就跟着玩,已经到了第十二关,而霍沉鱼还在第十关苦苦挣扎。
  没玩多久,有个境外来电。
  陈邪压低声音:“怎么。”
  “邪哥,大老板被人做掉了,其他几位老板过几天就到公司,您恐怕也得抽空过来一趟。”
  黑水的老板有六个,大老板是最大的股东,实际掌权人,行踪隐秘,安保措施非常到位,这都能被杀,说不是内部人员动的手都不可能。
  半个多小时后,霍沉鱼整理好衣物出来,看陈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趴过去看他玩什么。
  有点眼熟的游戏,但是这个关卡的图片好像她没玩到。
  “你第几关?”
  陈邪耳边呼出撩人的热气,回头,看见霍沉鱼趴在他旁边的沙发背靠上,胸压着手臂,俯身看他的手机,脸凑得特近,表情还挺认真。
  领口有点低下来,可以看到雪白的高耸。
  陈邪盯了几秒,若无其事把眼睛转开。
  “十三。”
  霍沉鱼脸色微变,有点不自然:“你是不是作弊了。”
  “这游戏还用得上作弊?”陈邪诧异,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霍沉鱼看着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的实力确实拿不出手,只好沉默地坐到他对面去。
  她开始思考该怎么跟陈邪说。
  因为她凌晨没忍住,一时冲动,亲了陈邪,她也不能当做没发生,硬和陈邪划清界限。
  她现在也做不到。
  所以她想给陈邪一个机会,尝试一下,帮助他改变命运。要是他好好接受改造,不搭理盛翘,不走上杀人黑化的道路,认真工作,她就答应跟他在一起。
  他要是做不到,她就必须离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了。
  陈邪拿着手机打了一会儿字,不知在跟谁聊天。没多久,把手机搁到茶几上,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大小姐坐这,我有话跟你说。”
  霍沉鱼看着他,犹豫一下,听话地坐到他旁边去:“什么呀?”
  陈邪特冷静:“跟你讨论一下车上我为什么热。”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天的更新,差点卡死我了
 
 
第53章 上心
  “我才不跟你讨论。”
  霍沉鱼一听这个, 知道没有好话,刚准备起身, 又被陈邪拉住手, 扑倒在沙发上。
  沉重的压迫感挤压着她胸口, 肩膀也被两只大手摁住。
  她无力地撑着他的胸膛, 睫毛微颤, 眼睛来回地望着陈邪, 被他炙热的眼神羞得不行, 偏过头:“你先放我起来好不好, 我有正经话跟你说。”
  “不放。”陈邪黑眸蠢蠢欲动, 想在走之前把她给办了。他怕他不一定回得来, 或者回来后缺胳膊少腿, 大小姐会嫌弃得不要他了。
  陈邪喉结滚动, 哑着嗓子,“我想要了。”
  “我不想要。”
  霍沉鱼拒绝完,看他好像很难受,有点不忍心, 想了一会儿, 两只温凉的嫩手攀上他的脖子,勾着,努力抬起头亲了他一口,睁大眼睛看着他,特别娇声娇气地拖着调子叫了一声,“邪哥宠不宠我。”
  这一声叫得陈邪差点没了。
  “行, 邪哥宠着你。”陈邪大笑,笑得胸膛跟着震动,看着她,挑眉,低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想要邪哥?”
  霍沉鱼羞得眼神慌乱了半晌,急中生智,小声说:“等你变好才可以。”
  “怎么算变好啊?”
  “我说变好就变好了。”
  “操,那你评判不公正岂不是要憋死老子?”
  霍沉鱼鼓起腮,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特别认真,跟他说:“我很公正的。你就说你改不改?”
  陈邪还能怎么办,在她面前没有一点办法,点头答应:“改,你说怎么改就怎么改。”
  这还差不多。
  霍沉鱼开心了,眼睛一弯,笑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又吧唧亲了一口,软软的唇瓣触在冷硬的脸上。
  她顿了顿,又移上去,亲了一口他眼角的伤疤。
  对不起呀,以前让他留了疤。
  陈邪怔住,看着她一个劲地笑,心跳如雷。他的痴心妄想,能得到她一点点回应,得到她一个心疼的动作,现在就是让他死了也甘心。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极力忍住,笑着逗她:“大小姐别这么主动啊,撩得老子受不了,你又不给,让我怎么办?”
  “那你想怎么办?”霍沉鱼凉凉的手指挂在陈邪脖子上,摸到后面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一下脸红,心虚地不看他,撒娇说,“反正那样不行,你要宠着我。”
  陈邪“嗯”了一声,认真地说:“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今天就放过你。”
  霍沉鱼乖巧地点点头,眼神斜睨着他,等下文。
  陈邪盯着她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霍沉鱼低着眼睛不说话,手指在他脖子上无意识乱动,捏了捏陈邪肩膀上鼓胀的肌肉,弄得她手上都是他的汗。
  男人的汗味和灼热的气息让她特别不自然。
  他怎么现在就问这个。要是她说喜欢,他后面却不改怎么办。
  “别这么勾引我,”陈邪被她搞得有点燥:“喜不喜欢老子,大小姐给个话啊。”
  霍沉鱼被逼急了,又听他说她勾引他,羞恼地说:“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还亲那么多次?骗谁呢?”陈邪已经看出来了,明显不相信,她这样要是不喜欢,他算是白活了这么大。
  “骗小狗呢。”霍沉鱼特别小声地接了一句。
  被陈邪听见,眼睛里笑大了,捏着她的下巴,正要说话,突然门铃响起来,佣人在门外说午饭好了,请他们下去用餐。
  陈邪心里憋着火,咬了半天牙,还是只能抱着霍沉鱼坐起来。
  一连好多天,沈续他们几个人,轮流打电话问陈邪,把人哄好了没有,叫他一起出去玩。陈邪都说不去。
  又约晚上的酒局、饭局,陈邪还是不去。
  “邪哥怎么了啊?结了婚这么清心寡欲的?”
  陈邪语气淡淡地说:“不怎么,我要早睡早起吃早饭,去公司上班,你们自己嗨吧。”
  “……”沈续沉默几秒,惊叫,“不是吧,邪哥你认真的啊?这怎么能忍得住?”
  “忍得住。”
  让他忍不住的只有失去她。
  陈邪好不容易得到她给的一次机会,再困难的事,他都能拼了命去做,何况只是这样。
  陈氏夫妇听说陈邪有心去公司,高兴得不得了,立刻安排他在陈氏控股市场部学习管理经验,了解集团各方面业务,以便将来接手公司。
  陈邪从小就不是个静得下来的人,喜好和擅长都不在文的这一块,也对做生意、搞投资没什么想法。
  去了公司,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没完没了的各种市场数据,看得他头昏脑涨,越看越烦躁,几次都想摔东西走人。
  公司总部的女生,一开始看着他都有点害怕,后面渐渐感觉他特别神秘,有种颓废的危险魅力,又开始春心萌动,茶余饭后都在讨论他,连带着讨论和霍沉鱼的关系。
  这种现象引起一部分男职员的不爽,对着陈邪当面敬畏吹捧,其实根本瞧不起。
  背地里,还有人把他初到公司时,问的那些常识性问题,拿来当笑话讲。
  尤其跟着他的那两个助理,有一个之前是总裁办的,干了九年,业务能力非常强,但是跟陈厉一模一样的严肃刻板,姿态摆得很高。
  对陈邪这样的二世祖,他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不是很放在眼里。
  每次跟陈邪汇报什么工作,或是陈邪问什么问题,他都有种讥讽的语气。
  陈邪压着火。
  要是之前,敢拿他当笑话的人,会再也笑不出来,用讥讽语气跟他说话的,陈邪能让他再也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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