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反派太爱我怎么办——艳卷谁嗅
时间:2020-07-25 09:17:28

  臭流氓。
  “不许说这种话,你还听不听我要说什么了!”
  “听啊,你说。”
  霍沉鱼想从他身上下来,挣扎了半天,陈邪不撒手,歪着头笑。
  她又香又软的身体在他身上乱蹭,蹭得胸膛和腰上都在出汗。
  霍沉鱼憋红了脸,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安静好一阵,娇滴滴地小声跟他表白:“我喜欢你。”
  “什么?”陈邪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看着她慢慢笑大了,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有点喘:“我没听清,还想再听一遍。”
  “你好烦呀,我不说了。”
  他明明听见了,故意装没听见。这种话她说一遍已经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竟然还要她说第二遍。
  霍沉鱼没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偏头沉默几秒钟,她又小声说了一遍:“我喜欢你。”
  陈邪简直想给她跪下:“我也喜欢大小姐。”比爱还多的那种喜欢。
  “我也不只是喜欢你喜欢我。”霍沉鱼注意到了刚才陈邪听见她的答案,一瞬间黯淡下去的表情。她不想他难过,跟他解释道,“你整个人我都喜欢。喜欢我的人有好多,可是我没有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嗯。那我们和好行不行?”陈邪眼睛亮晶晶的。
  “行是行,但是,你以后对我的态度不可以变来变去,不要一会儿冷一会热,一会儿放弃一会儿狂追,我会生气乱想的,我会很累,也会很难过,不是你每次都能哄回来。你总是用你觉得好的方式对待我,都不问我的意见,以后不可以这样。”霍沉鱼说得特别认真严肃。
  “我改。”
  霍沉鱼犹豫一会儿,手指无意识地触碰他的喉结,感受到指下喉结滚动,还好奇地歪头去看,问道:“你还去你们公司学习吗?”
  “去呗。”陈邪嗓子眼发紧,不是很能忍得住了。
  “那我也去我们家公司,和你一起努力,我们看谁进步快!”霍沉鱼丢开对喉结的好奇,抬起手,伸直五个手指,想跟他击掌为盟。
  陈邪跟她的手轻轻碰了一下,看着她说:“你爱干什么干什么,不用那么辛苦,我养得起你。”
  黑水的抽成都是真金白银,一年上百亿,养个小娇妻还是养得起。
  “不辛苦呀,我就喜欢这个。”医药行业,她就对这有兴趣,感觉大方向上跟她还是同行呢。
  霍沉鱼对他没有其他要求了。她退了一大步,鼓起两腮,拿两只眼期待地瞅着他,“其他的你也不用改,怎么自在怎么样行,如果你能早点睡觉,那就更好了。”熬夜总是不好的。
  陈邪大笑,笑得胸膛都跟着震动。他的大小姐太乖了,心又软,人又可爱,哪哪都好。
  他一把把她抱起来,踢开门,往卧室里走,一脸正经地说:“有道理,我们现在就去早点睡,明天还得干力气活呢。”
  “什么力气活?”霍沉鱼皱眉,关注点全在这句话上。
  “你可能不是很喜欢的那种力气活。”陈邪什么话都能说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十天完结。最近更新可能会比较多。
 
 
第66章 疼她
  陈邪抱着霍沉鱼回卧室, 公然穿过客厅,一点都不遮遮掩掩, 让他们看。
  霍沉鱼把脸埋进他脖子里, 羞得连耳朵都是红的。
  这么多人在, 还是十几岁的小孩, 他怎么好意思!明天怎么好见面呢!
  几个小堂弟张大了嘴, 呆呆地看着他俩, 露出隐晦的羡慕。
  不知何时他们也能过上这种生活, 小小年纪, 承受了太多不该有的狗粮暴击。
  进了卧室, 陈邪拿脚一勾, 带上门, 把她放到床上, 双手撑在她两边。
  床上的被子很新,有股阳光暴晒过的干净的味道。霍沉鱼没好意思直接滚上去,仰着脸跟他说:“你让开,我要先去洗澡, 要不把被子弄脏了。”
  “弄脏就洗呗, 再说你哪里脏,你比我脸都干净。”陈邪无所谓,固执地把她堵在床上,不让她走。
  霍沉鱼感受到他身上冒出躁动的热气,再看见他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他想干什么。
  她不敢再看他, 惊慌地低下眼睛,特别不安。
  他总想着这种事。
  但是她已经跟他表白了,又结婚这么久,好像也不应该拒绝。
  雕花镂空的木窗透进来一地月光,星星点点,洒在她光洁的脸上,洒在乌黑的发间。
  她在月光里美得梦幻,让人更想亵渎。
  “我,我还没准备好,我害怕。”霍沉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像稚嫩脆弱的小蝴蝶在扑腾翅膀。
  陈邪埋下去,炙热的额头抵着她的,低低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能不害怕啊?”
  他的额头有点细汗,抵在她额头上,鼻尖对着鼻尖,汗都是烫人的温度。
  举动过于亲昵,额头上黏黏的,霍沉鱼特别不好意思,别扭地说:“我也不知道。你再等等……别在这里好不好。”
  好羞人的。
  万一其他人知道了。
  陈邪抬起额头,看着她,心里操了一声,“媳妇儿结了婚都不能碰,还要天天憋火,老子是真的惨。我这哪是给你当老公啊?”
  他这是给她当爹吧。
  “你不想当就算了。”她把唇抿紧,看着地上,小声说。
  “我又没说不想当。我就是想跟你说,男人憋久了要出事的,你可别让我憋到出问题啊。”
  出问题,出什么问题。
  霍沉鱼困惑地看了陈邪一眼,垂下去,过了几秒,又看了一眼。
  她猜应该不是什么好话,不肯追问,假装没听到,但是心里又有点当真,十分羞愧。
  可是她真的害怕。
  霍沉鱼下意识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他小腹之下。
  只看了一眼。
  他弯腰躬身,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是隐约有点鼓胀。
  霍沉鱼眼睛像被烫到了一样,急忙移开视线,去看房间里朴素的白墙,脸上绯红,连眼睛周围都是粉嘟嘟的。
  她额角也有了一点点汗意。身上的香味更浓。
  这种体香对陈邪是更大的刺激,他手臂上肌肉都暴起来了,眼睛憋得猩红,埋在她锁骨上,贪婪地嗅了一阵。
  他抓着她的手,慢慢往他身上牵引。
  因为过于羞耻和体温升高,霍沉鱼小手热得粉白,被他拉过去,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有点紧张的不安,但是很顺从,没挣扎,手指微微发颤,问他:“你这样想干什么?”
  陈邪沸腾的血液在叫嚣,心里接了一句特别粗鲁的话。
  老子这样想干你。
  话到了嘴边,变成了斯斯文文的:“不干什么,带大小姐认知一下你邪哥的身体构造。”
  陈邪把她温热的手掌按在小腹上。
  劲瘦的腰线绷得很紧,身上硬邦邦的。
  霍沉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
  手被他按着逐渐往下移。
  直到包裹住让他难受发痛的根源。
  陈邪忽然滚了滚喉结,爽得要命,用力把她软绵绵的小手摁在那。
  霍沉鱼碰到了莫名其妙的昂扬,闪电般挣脱,缩回手,转身扑进被子里,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闷闷地小声骂了句:“流氓。”
  她实在不好意思看他。
  陈邪看她羞成这个样子,心里操蛋,无奈地叹气。
  媳妇儿太娇了,娇得让他身上发疼也不给上。还能怎么办,宠着呗。他迟早好好疼她,疼得她下不了地。
  陈邪压到她身上,两只手撑在她的手旁边,小腹下完美贴合她。
  他疯狂地想做那种动作过过干瘾,最后还是忍住,规规矩矩的,不能把大小姐吓坏了。
  他歪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开口声线有点哑:“我去洗澡,你自己玩会儿。”
  霍沉鱼抓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没出声。
  陈邪放开她,起身去拿箱子里的睡衣洗澡。
  他怕再不去泄泄火,他就要跟她来硬的了。
  其实他本来也没想在老家对她怎么样,他知道她还没那个心理准备。而且这几天活动很多,尤其是明天,他怕她吃不消,不想累着她。
  霍沉鱼听见开门关门声,知道陈邪去洗澡了,长出一口气,趴在被子里缓了好半晌,她才抬起头来。
  脸还是红得滴血,心咚咚地跳。
  刚才陈邪突然压下来,她还以为。
  霍沉鱼急忙坐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也不管放的什么,先把音量调大了一点,以免自己胡思乱想。
  盯着看了半天,确实看不进去,她老是走神。
  她把手机拿出来,试着聚精会神玩拼图。
  三连败。
  她拿水杯去接了半杯热水,坐下喝了几口,深吸一口气,总算镇静下来。
  脸上的红晕都褪了,只是耳朵还有点烫。
  霍沉鱼开始跟霍父霍母、陈湘、文仪同时发消息,分散注意力。
  霍父霍母都问她在那边怎么样,习不习惯,有没有人欺负她。
  霍沉鱼说没有人欺负她,都对她很好,这边环境也好,风景很美,还附了几张下午和陈湘去散步时拍的照片。
  她心里却想,陈邪刚刚就在欺负她。
  霍父霍母放下心,嘱咐她早点睡,别累坏了。
  陈湘在客厅沉默了几分钟,小心翼翼地回她一句:【你还有空发消息呢?】后面跟了个惊讶的表情。
  霍沉鱼一头雾水,问她什么意思。
  陈湘试探着问:【我陈邪哥不强吗?】
  【什么强不强?】霍沉鱼现在脑子是懵的,陈湘的话让她更懵了。
  陈邪洗完澡出来,看了一眼霍沉鱼。
  想什么呢,这么呆。
  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陈邪过去挨着她坐下,手臂不老实地抱住她的腰,看了一眼她手机的聊天界面。
  他强不强?她们聊这个?
  陈邪嗤地一下笑了,笑得很野,跟她说:“这问题我知道,你亲我一口,我告诉你。”
  他洗完澡身上冰凉冰凉的,带着一股冷气搂住她。
  霍沉鱼瑟缩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迟疑几秒,把两条胳膊挂到陈邪脖子上。
  陈邪主动弯腰,她抬起小脸,在他左脸上亲了一口。
  “那你说。”
  陈邪凑到她耳朵边去,低声说:“她在问,我对你性.欲强不强。”
  他说完,偏头,端起她刚喝过的水杯,微微仰头,大口灌下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霍沉鱼僵在那里,眼神像是要把那条消息盯出一个洞,小脸上迷茫的表情逐渐崩裂,迅速涨红。
  太尴尬了,太羞耻了,陈湘怎么能、怎么能问她这种问题,还被陈邪看到。
  陈邪还故意这么直白地告诉她。
  “陈邪!”霍沉鱼恼羞成怒,抓起抱枕打他肩膀,“你再乱说,你再乱说,我撕了你的嘴。”
  陈邪让她打,也不躲,懒痞痞地歪头“啧”了一声:“你们聊天这么深入啊,怎么你跟我面前那么害羞?不是故意整我呢吧?”
  他还说!还说!
  霍沉鱼把抱枕砸在他身上,恼得丢下一句“你们兄妹两个不是好人,我不搭理你们”,急急忙忙翻出睡裙去洗澡。
  陈邪笑,盯着浴室的门。
  霍沉鱼手机亮起来,陈湘回了一条:【你这让我怎么好说呢。就是,你们现在干嘛?你被抱进去还有力气玩手机啊?】
  陈邪替她回了一条:【别好奇你嫂子的夜生活。】
  这条消息的冷淡语气明显不是霍沉鱼,陈湘没敢再问。
  睡觉之前,陈邪又抱着她折腾了好半天,把她按在床上亲,抵死缠绵,差点气都喘不过来。
  霍沉鱼躺得离他远远的,背对着他,生怕挨近了,他又要动手动脚。
  陈邪手臂穿过她腰下,把她捞过来,给她掖好被角,从背后抱着她睡。
  安稳又满足。
  早上七点,有人来敲房门,叫他们吃饭。
  霍沉鱼没睡醒,慢吞吞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陈邪一向起得很早,这会儿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起早了,有点起床气:“怎么要起这么早呀!”
  陈邪回头看她。
  霍沉鱼睡眼惺忪,头发慵懒地散乱在肩上,吊带滑下手臂,大半个浑圆的雪峰呼之欲出。
  陈邪眼皮狠狠一跳。
  大清早都不让他好过,这火才刚消下去。
  他走过来,伸手把她垮下去的细细的带子拉回肩上,淡淡地说:“因为,今天要干力气活。”
  霍沉鱼不解地抬头望着他。
  陈邪跟她解释。
  犹如晴天霹雳。
  她没想到,陈邪昨晚上说的力气活,就是真的字面意思上的力气活。
  他们老家的传统,为了要忆苦思甜、锻炼意志、不忘初心,每到清明祠堂祭祖前,所有最小的一辈,上了十二岁的年轻人,都要去村头山下祖宅住一天。
  这一天不但要帮忙干农活,还要自己去山上捡柴生火做饭,晚上九点才可以回家。
  最重要的是,为了防止他们偷懒买饭吃,一分钱都不会给他们留。
  “我能不去吗?我不是你们家的啊。”霍沉鱼十指不沾阳春水,这种事情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畴。
  陈邪帮她挑了长袖长裤,放到床边,粗粝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不能,你是我的人,怎么不是我们家的。”
  霍沉鱼动了动鼻子,撅起嘴,拉着他粗壮的手臂晃来晃去,跟他撒娇耍赖:“陈邪,我不想去,我不去嘛好不好。”
  她不要去下地干活,她做不来。
  陈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撒娇,黑眸意味深长,一言不发。
  霍沉鱼仰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祈求的意味,忽闪忽闪,期待地看着他,娇声娇气地拖着调子叫:“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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