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派侧福晋——枸杞黑乌龙
时间:2020-08-02 08:57:56

  四爷若有所思,轻轻摇着她,眼神里很有些不可置信“
  梦里你叫宋夜雨”
  他突然想起来,小狐狸正是出生于康熙二十六年
  宋琉璃抱着他哭得更大声了,哭得脑袋都在疼“呜呜呜我以为没人会爱我,我也不值得人爱。”
  四爷顾不得多想,紧紧搂住了她“有朕呢有我在,有我在。”
  宋琉璃哭得太厉害,晚膳都没吃就睡过去了,四爷一直紧紧抱着她,见小狐狸梦里还在流着泪,心疼一点点增加,到最后溢出心间,全身都替这小狐狸疼起来。
  第二天一早,四爷上完朝以后,先回了趟养心殿拿东西,才又回永寿宫陪着宋琉璃睡了个回笼觉。
  等宋琉璃醒过来已经是巳时了,一睁开眼,明亮的帐子里,四爷就那么静静看着她。
  “皇上”宋琉璃想起昨天自己疯了一样的哭泣,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就是沙哑到快破音的动静。
  四爷哄着她喝了盏温水,才又抱住了她。
  “给你看样东西,朕亲手做的。”四爷从床边拿过一个紫檀木的盒子。
  宋琉璃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极品鸡血石做的印章,一枚上刻雍正,一枚上刻元和,她愣住了。
  “你说过要给朕盖章,朕也想给你盖章。”四爷轻轻亲在她额头上,“朕年号雍正,将来百年之后,朕会封你为孝元和皇后,雍正元和是为满,将来与朕共享帝陵,唯你一个。”
  宋琉璃呆呆地抬起头看着四爷“那皇后呢”
  “乌拉那拉氏谋害皇家子嗣,恶性不改,朕会封她为敬宪皇贵妃,尊享妃陵。”四爷用额头贴着宋琉璃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答应你的,唯一,我说到做到。”
  宋琉璃眼眶又红了,她特别想哭,可是她昨儿个哭得头到现在还疼,两个人还躺在乱糟糟的被窝里,这真不是个浪漫的好时候。
  “那活着我不要做皇后,我要做宠妃”宋琉璃一口咬在四爷嘴唇上,“先给你盖个戳。”
  四爷“”
  他摸着有些刺疼的嘴唇,真真是想给这小东西一顿手板子,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温柔点儿
  可都是自己宠出来的小狐狸,还能怎么办他笑着摇了摇头,到底是搂过这个扰人的小东西。
  “元贵妃,损伤龙体是可是要打
  板子的”四爷恨恨地拍了拍她的二月半。
  宋琉璃哼唧着坐起身,揉着发酸的眼眶“我是皇上的宠妃,你什么时候见宠妃挨过打我饿了”
  四爷哭笑不得看着她,这小狐狸头发乱糟糟的,脸还是肿的,里衣也皱巴巴的,按理说丑了好多。
  可四爷只觉得,眼前这小狐狸简直是美到了他心底。
  “传膳”湖蓝色的帐子里传出了带笑的声音。
  奴才们都很清楚,两位主子这定是没事儿了,大伙儿互相看着,脸上都露出了然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后头还有八爷夫妇、大宝和小宝、年氏和年羹尧、豆豆和汤圆的四个番外。
  感谢小主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大家的评论我时刻都在看,不管夸奖还是批评枸杞都铭记在心努力提升自己,感谢大家一路陪着枸杞成长。
  接下来枸杞想先把坑着的放逐盛京给码完,那本比较扑,大家不用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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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来一个
  沈周周频繁碰瓷超一线天王沈从霖,先是假装兄妹,后是假装情侣,最后假装被劈腿,反派女配该干的事情,被全网嘲的这位黑红女星一点都没少干。
  眼看着就要黑穿地心时,另一个世界让人又爱又恨的两栖天后沈周周穿了过来。
  得知自己拿的是反派女配剧本,沈周周轻蔑的笑了。
  同样是碰瓷
  沈周周我要跟沈从霖现场掰头
  沈从霖我绝不会跟碰瓷女星合作
  一月后,华夏歌手节目组两大沈姓选手点燃全场。
  沈周周我要演沈从霖的新剧,成为他的阴影
  沈从霖花瓶也好意思说演技,离我远点,碎了别赖我
  半年后,粉丝们看着剧中将沈从霖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反派贵妃,憋屈中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爽。
  粉丝实在忍不住悄悄水群话说看哥哥一次次被打脸,感觉好像还不错
  隐身在群中的沈从霖
  接下来粉丝开始期待沈周周碰瓷,可一直等到沈周周成为与沈从霖比肩的超级巨星,也再没等到。
  委屈的沈从霖你准备什么时候才给我名分
  沈周周乖,反派女配剧本里没有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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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番外之胤禩夫妇
  郭络罗玉容第一次遇到胤禩是在宫里, 除夕宫宴十岁的她被安亲王福晋带着进宫,那天下着很大的雪。
  玉容不只是性子骄傲,她还爱美, 非倔强穿花盆底旗鞋进宫,走路间一步一摇, 她心里美滋滋的很。
  可是大雪天穿着旗鞋本就是受罪的事儿, 玉容还不能理解安亲王福晋下了马车看着红墙绿瓦外那皑皑白雪为何会面容扭曲, 等她走起来就知道了。
  一步一跪原来不是形容虔诚的词儿,虽然不曾跪下,可趔趄着也是叫她心跳一直很快,美得张扬的小脸儿煞白, 只脸颊一抹薄红,吓的。
  好不容易到了宫宴上能松一口气, 可人总有个三急不是玉容冷着一张俏脸叫安亲王福晋给安排了小宫女扶着她出去方便,没想到在拐角处一滑就差点儿从乾清宫台阶上出溜下去。
  啊,扫雪的小太监死了玉容在心里尖叫着诅咒, 闭上眼睛等着疼痛袭来,可疼是疼了,不过不是脸,是胳膊。
  她被人拉住直接冲到了一个瘦小的胸膛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人家腰腹间,坐得人家闷哼一声, 脸都白了。
  “你, 你没事儿吧”玉容挣扎着赶紧站起来。
  胤禩坐在地上倒吸气,可又不能说自己有事儿,毕竟疼的地方太不可言说了些,他苦笑着捂住眼角的泪“你没摔到就好, 走路小心些。”
  玉容又羞又怒,冷哼出声“要你管,没死就赶紧站起来。”
  胤禩“”有点后悔拉住她了怎么办他无奈地站起身笑了笑,摸着脑袋进了乾清宫。
  玉容那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在他捂住眼角前,那喊着水光的温柔眼眸倒映进了玉容的心底,留下了再不可磨灭的印象。
  后来回去后,她才知道那是万岁爷的八阿哥,她的少女心突然就动了一下子,没看见安亲王福晋微微皱起的眉头。
  她并不知道这一刻的心动是个错误,一如她后半辈子的步步错行。
  雍正元年后,听说胤禩身子骨儿不好,似是要撑不下去,四爷才带着太医过来看了他一眼。
  “我以为四哥恨不能叫我死。”胤禩仰望着神色冷淡的四爷笑道,那笑容抹去了算计和阴狠
  后,温润得叫人心里都泛着暖。
  四爷淡淡道“我答应了皇阿玛,不会要你的命。”
  “四哥就不好奇我为何会针对你”胤禩笑了笑问道,“老十二叫你贬出京了吧其实他有贼心没贼胆,多少也是被我撺掇的,戒台寺那边也是我给他牵的线,弘晖等于是死在我手里。”
  四爷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胤禩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四哥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咱们差不多的出身,差不多的境遇,甚至你还没有我日子过得舒坦,可你总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折不断压不弯的死德行。皇阿玛偏向你,二哥也偏向你,大哥更看重你,凭什么呢我不比你笨,我人缘还比你好,凭什么你总走在我前头我就想看着你失去最重要的,孩子,女人,权势,你还能不能这样骄傲下去。”
  见四爷浑身气压更冷了些,他才慢慢露出一抹苦涩“事实证明,我错了,是我自己太脆弱,与别人与地位无关。如今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该死。”
  “你不会死,你会一直在宗人府待下去。”四爷冷冷道。
  胤禩脸上又浮现出笑意“都听四哥的,无论四哥叫我活叫我死,成王败寇都是应该的,我合该受着。”
  说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太医把完脉出去开方子的时候,他才挣扎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四爷面前。
  “我只求四哥一件事。”胤禩流着泪抬起头,“放过郭络罗氏行吗她是被我连累了,她还年轻,不该有我这样一个叛贼的夫君。”
  四爷看着颤抖又瘦弱的胤禩跪在地上满脸哀求,难得心里并没有什么恨意,成王败寇啊他身上带着一股子寒气。
  “朕不会管她如何,你如今为庶人,廉郡王府她住不得了。”四爷转身往外走时如此道。
  胤禩笑出声儿来,砰砰磕头在地上,高呼“多谢万岁爷,五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底放下一桩心事,他又叮嘱了吴良一些事儿,让他赶在去抄家的人之前送郭络罗氏走。
  “你跟她说,就算爷最后一次求她,爷愿意用后半辈子,下辈子偿还对不起她的事儿。”胤禩紧紧盯着吴良。
  吴良泪流满面给胤禩磕了三个头。
  “福晋,
  这是爷叫奴才给您捎过来的休书。”胤禩身边的太监红着眼眶跪在地上,“爷说,从今往后,你们再无瓜葛,嫁娶再不相干”
  八福晋郭络罗氏捏着那字迹熟悉的休书,许久才淡淡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福晋,爷叫奴才伺候您收拾箱笼,送您出府”吴良咬着牙继续跪在地上。
  郭络罗氏冷笑出声“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滚”
  吴良跪在正院里不起来“福晋,廉郡王府要被抄了,奴才求您了,走吧爷放您自由了爷愿意用后半辈子和下辈子忏悔,求您原谅爷吧”
  郭络罗氏手里的茶盏倏的就落了地,碎片崩在她手上,带出了一丝血痕。
  “我知道了,明日吧,你先去准备。”郭络罗氏挥开要替自己包扎的丫头,低声吩咐道。
  吴良大喜,流着泪去外院收拾库房,可等他收拾到半夜里,内院却突然喧哗起来。
  吴良心里一惊,撒开脚丫子就往正院那边疯跑,等他跑到正院时,正院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福晋啊”吴良跪在地上大喊,“您这是要爷的命啊”
  “吴公公,这是主子给爷的信,主子就要离开京城,准备下江南另嫁了,此生一别两宽,再不复相见。”郭络罗氏的贴身丫鬟将信递给吴良,义无反顾冲进了火海里。
  吴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却死死捏着信不敢撒手。
  等他好不容易进了宗人府给主子爷送信时,胤禩身体已经好些了,起码能够坐起来看书了。
  他安静地看完了郭络罗氏的亲笔信,直直盯着吴良许久,吴良觉得快顶不住时,胤禩才把目光转回去,仔细又珍重地把信给藏进了心口处贴身放着。
  “你走吧,库房里的东西爷许你拿一些,买些地回乡养老吧。”胤禩说话还是那般温和,却叫吴良哭得不能自已,最后还是被看守的兵爷给拖走扔出去的。
  胤禩捂着胸口的信,唇角带着笑意,并不温润,也与以往的从容大不相同,带着一丝羞涩,还有些喜悦,可眼底深处还有不能错辨的悲恸。
  傻玉容,她从小倔强到大,他们两个做了十几年的夫妻,他还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性子
  她在信里写二人最后
  一次争吵时立下的赌约,讽刺他现在没有能力怎么样她,她想要嫁给谁就嫁给谁,没人敢逼她生孩子,他永远都管不着了。
  胤禩眼角的泪一滴滴隐没在枕间,是他不好,他不该说那番话,那个傻女人倔到死都要完成二人的誓约。她完全忘了,他早就已经违背了两个人的海誓山盟。
  她怎么那么傻呀傻得叫他害怕,等等他吧,要是没有他看着,万一被人骗了可怎么办呢
  雍正一年初,皇八子允禩于宗人府病逝,太上皇下旨特许允禩与八福晋郭络罗氏合葬于皇家园陵。
  那纸允禩颤抖着手写下的休书,随着郭络罗氏飞灰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没有任何人知晓。
  20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京都
  “沈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和常玉容离婚,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爸你不要逼我,我,是玉容救了我的命,你让我好好跟玉容说好不好她肯定能理解的,你给我点时间”
  “玉容啊,算妈妈求你了,你就跟四儿离婚吧老沈家就他这一根独苗,你又不能生,你要不肯离婚,老沈家就要断后了啊”
  常玉容听着公公的怒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婆婆,面无表情勾了勾唇,忽略那眼神躲闪的男人,提着自己的包就回了家。
  随即她一点都没耽搁,拿出黑灰色的行李箱利落收拾着沈思的东西。
  这样的男人她受够了,当初她大冬天救了溺水的沈思,是他们沈家求着自己嫁过来的,如今却因为当初受了寒气不能生孩子,一家人又开始做戏想要离婚,她又不犯贱,这种男人不踹了等着过年吗
  她又不是没有能力,自己一个人开着个餐馆儿,房子也是她爹娘留给她的,自己一个人怎么着不行这样的男人谁爱要谁要。
  可等她东西收拾到差不多,门却被嘭的一声打开,捂着脑门儿满手是血还浑身脏兮兮的男人眼神里带着能灼伤人的热度一步步走近她。
  “你这是怎么了”常玉容皱着眉问道。
  莫名从宗人府醒过来就变成沈思的胤禩咧着大白牙笑出来“没事儿,我摔下水道里了。”
  常玉容“”
  她怀疑沈思摔傻了,摔进下水道是什么
  值得开心的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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