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男主极品娘(穿书)——空煜锦
时间:2020-08-03 09:46:46

  季秋阳与贺凛走出去很远,贺凛淡淡道,“莫要因为这事影响心神。”
  季秋阳笑道,“表兄放心,对不在意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又何苦为了不值得的人影响自己。”
  到了马车上,季秋阳闭目养神,“今日之事暂时不要告诉靖怡了,免得她担心。”
  “你以为你不说她便不知道了?”贺凛道,“别忘了德鸿和李达他们日日在外走动,你看着吧,不出两日京城便会知晓清平郡主心仪于你这事。”
  季秋阳眉头一皱,苦笑道,“表兄说的是,回去我便与娘子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两人没再说话,马车缓缓前行,走了没一会儿马车突然停下,接着季秋阳便听到外头有人喊道,“季郎。”
  季秋阳脸色一沉,深觉不快又觉倒霉,贺凛掀开车帘便瞧见清平郡主正站在路中央挡着路,不由回头瞥了眼季秋阳。
  季秋阳冷冷道,“郡主贵为皇家血脉还是少做这等有失身份的事为好。”
  清平郡主双目痴迷忧伤,看向季秋阳的时候活像看一个负心汉,她似乎隐忍着痛苦道,“季郎便如此厌恶我?自打山东一别,我便日日思念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与你外来的事,你何苦如此待我?”
  她顿了顿哀伤道,“还是说季郎听了外头的谗言?你听我一言,汪承泽真的不是我砸死的,若是我所为为何京兆尹不抓我?要是你实在不相信我,我可以指天发誓。”
  说着清平郡主便作势发誓,季秋阳冷冷打断,“郡主何必如此,在下早已娶妻生子,与郡主又素不相识,何必苦苦相逼?另外汪承泽之死到底为何,你我心知肚明,哪怕是发誓又有谁来信?”
  季秋阳说完便将帘子放下,对车夫道,“绕路。”
  车夫应了一声连忙调转车头,好在还未走出去很远,这边道路宽敞也能掉了头。
  “季郎!”
  清平郡主一声痴唤,听的季秋阳再也忍不住拿出帕子捂住嘴。
  想吐。
  贺凛瞧着他顿时一愣,接着便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外头清平郡主的深情呼唤渐渐远去,季秋阳坐直身体接过贺凛递过来的茶水无奈道,“表兄,便这般好笑?”
  “的确好笑。”贺凛其实并不怎么喜欢笑,但方才的情形却让他忍不住发笑,越是认识的久了他就越觉得季秋阳这人有趣,今日更是到达了顶峰,“清平郡主喜欢哪个不好,竟然看上你,活该她倒霉。”
  季秋阳哂笑,“这份厚爱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起的。”
  马车缓缓而行,走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蔡府。
  此时间蔡府灯火通明,两人下了马车时陆良和胡润哲也刚到,两人见他们来了忙道,“路上可是遇到什么岔子?”
  贺凛忍不住笑,“是遇上一人,秋阳都被恶心吐了。”
  这么一说陆良二人便明白过来,看向季秋阳的目光都带了同情。
  季秋阳瞧着他们的模样摆摆手道,“其他不说,我先回去瞧瞧儿子去。”
  “是瞧你娘子吧。”陆良忍不住道。
  季秋阳走出去几步又回了头,“陆兄没带嫂夫人和贤侄过来,这是想他们了吧?”
  陆良顿时笑不出来了。
  季秋阳心情略好,与几人告别就赶紧去了前院,路上偶遇蔡府大爷,又与他说了两句春闱的事,对方知道一天下来累的狠忙让他回去休息了。
  他回去时姜靖怡正坐在桌前发呆,桌上摆满了饭菜,瞧着他进来便道,“洗手吃饭。”
  “云轩呢?”季秋阳没瞧见儿子不免问道。
  姜靖怡无奈道,“被琳夏接过去了,说怕他夜里影响你休息让云轩跟着她睡几日。”
  季秋阳惊讶,“季云轩没闹腾?”
  姜靖怡反问,“你觉得你儿子会闹腾?”
  行吧,他儿子好像真的不会闹腾。
  季秋阳坐下,夫妻俩边说些闲话便用膳,唯独没提春闱的事儿。
  饭后季秋阳忍不住问,“娘子就不问问今日春闱为夫考的如何?”
  姜靖怡抬头看他,“你能考的不好?”
  季秋阳又是一阵点头,接着又笑,“娘子对为夫倒是信心满满。”
  “一般一般。”姜靖怡笑道,“不问是相信你也是担心给你压力,况且已经考完这一场说与不说区别不大,无所谓问不问。即便今日不问等你全考完也是要问的。”
  季秋阳嗯了一声,“反正就是逃脱不了。”
  姜靖怡眼神意味深长道,“你以为你能逃脱的了?”
  季秋阳又一次默然了,算了,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归他娘子的话都是对的。
  但思及路上发生的事,他又有些说不出口了,太影响气氛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要放百合文案,不喜欢看百合文的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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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料影后俞甜穿成豪门美艳寡妇,被迫绑定恶毒继母系统。
  按照系统要求,她必须保持人设做一个愚蠢无脑蛮横无理的恶毒继母,以拆散男女主为己任,做一块合格的垫脚石。
  看着眼前斯文俊秀的女主傅依茗,俞甜抬起下巴嚣张嫌弃的把支票扔了过去:离开我儿子!
  不想傅依茗支票接了,转头温柔的看着她:现在我恢复单身了,我可以追你了吗?
  俞甜:??
  甩出去的支票又被傅依茗递回来:拿去,这是见面礼,随便花。
  俞甜:!!
  接着一摞剧本放到俞甜面前:都是大制作,随便挑。若是都喜欢那就挨个来。
  俞甜:爸爸!!
  *
  所有人都觉得俞甜疯了,不光拆散霸总和傅依茗,还公然和傅依茗出双入对。
  两人一起参演双女主大剧,一起参加恋爱综艺,狗粮撒出屏幕内外。
  霸总:你和她没结果的,她爱的只是我。
  俞甜勾着傅依茗的下巴亲了一下:亲爱的,告诉他谁是世界上你最爱的人。
  傅依茗满脸的宠溺:是你。
  霸总:??!!
 
 
第76章 
  “我有件事要说。”
  思前想后季秋阳觉得这事与其让她从旁人口中得知不如他亲口告诉她, 免得她担心。
  姜靖怡瞧着他变得严肃起来便正襟危坐道,“你说。”
  季秋阳抿抿唇,然后道, “今日交了考卷出了贡院遇到了清平郡主,而后她逼迫侍女请我上马车一叙。”
  “你没去。”姜靖怡肯定的说。
  季秋阳笑,“娘子难道不该问, 那你去还是没去?”
  姜靖怡应了一声,“那你到底是去了没去?你若去了我肯定打断你狗腿。”
  “这样反应才对。”季秋阳满意的点头, “没去, 然后那侍女便磕头求我,然后我也没去,正好表兄出来我们便一起乘车往回走, 谁知清平郡主死心不改又来拦车, 说了一些令人作呕的话,然后我义正言辞的拒绝就回来了。”
  了解到前因后果,姜靖怡也觉得恶心,清平郡主一面和其他男人上床搞破事儿, 一边还深情款款的来撩季秋阳。别的不说清平郡主活活打死汪承泽的事在前面, 谁还敢往她跟前凑?
  姜靖怡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然后竖起大拇指,“季解元做的很对, 值得奖赏。”
  一听奖赏季秋阳眼睛都亮了,“有何奖赏?”
  姜靖怡双手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眨眨眼, “你猜呀。”
  季秋阳看着她娇媚的样子呼吸紧了紧, “等春闱过了,看我……”
  “老爷,太太,大长公主派人来了。”
  季秋阳有些遗憾, 站起来应了一声,“我们这就出去。”说着又朝姜靖怡道,“看我到时候如何收拾娘子。”
  姜靖怡顿时笑瘫在那里。
  两人去了待客花厅,却是之前为他们引路的齐嬷嬷,见二人出来齐嬷嬷行了礼道,“也无甚大事,大长公主说第二场和第三场考试会派人全天守在贡院,回来时定不会再让季解元出现问题了。”
  季秋阳和姜靖怡连忙道了谢,客气的送走齐嬷嬷,季秋阳觉得一口气都哽在喉咙里了,这才多久的功夫大长公主都知道了。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但这名他还真不稀罕出啊。
  姜靖怡忍不住笑道,“好了,去洗漱早点休息吧。”
  此时夜已经深了,两人洗漱后各自睡下不提,第二日一早用过早膳蔡如海便将四人叫去书房把昨日考试的答卷清清楚楚的默写下来。
  待全部写完蔡如海也未品评便让他们回去温习功课了。
  到客院陆良忍不住道,“我觉得这一科我是悬了,估计三年后还得来一回了。”
  贺凛瞥他一眼道,“还有两场未考你此时说这丧气话似乎有些太早了。”
  但春闱考试重头场众所周知,陆良还是点头道,“说的也是,我现在还年轻,大不了过三年再来便是了。”
  这年头别说春闱,就是乡试能过的都不多,陆良自认学识还不错,但是能侥幸挂榜尾中了举人已经超乎他的预料。春闱落榜可以说铁板钉钉。
  季秋阳笑道,“既然有这样的信心那后面何不放平心态,就当提前经历一次长长见识了。”
  几人说过之后便回去拿书本继续读书。
  到了二月十一晚上众人又再次入场,在号舍内简单休息一晚第二日继续考试。
  有了上次的事姜靖怡这次直接赶了马车带着她的人浩浩荡荡前去接季秋阳。
  大长公主带的人也不少,与姜靖怡的人聚集在一起更是壮观,有许多等着接人的人瞧见这阵仗还当是哪位大佬家的子弟过来考试了呢。
  结果着人一问才知竟是山东解元季秋阳的娘子不放心夫君的安全带人亲自来接了。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人啧啧有声道,“听闻季解元是个吃软饭的,娘子家境不错,而且会做买卖在当地开办了好几处酒楼铺子,现在又攀上蔡大人,这阵仗可比皇亲国戚也不差了。”
  然而却有人反驳道,“初九那日就不见季家娘子来接人,定是听闻了清平郡主之事才不放心的。”
  “也是,清平郡主可是狠起来谁都能下手的人,季秋阳本就对清平郡主无意。不看紧点万一趁着出贡院的功夫把人抢去了那还了得?”
  讨论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便传到了外围。
  外围处停着一辆马车,清平郡主一脸菜色的坐在马车里,听着外头的讨论,清平郡主更是恨的咬牙切齿。她有心想下去找那姜靖怡让她好看,可想到母亲的告诫她又只能忍耐下来。
  只是单单坐在马车上她也是做如针毡,私密处密密麻麻的痒和不适,就连脑子也是时常的抽痛。
  她其实很害怕的,害怕自己得了花柳病,所以她连大夫都不敢看,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敢说。她若是说了,她娘还指不定会如何对待她呢。
  “去打清水来,我要清洗一下。”清平郡主皱着眉头挪动一下屁股,越发觉得难受。
  侍女在一旁欲言又止,清平郡主这样已经许久,可清平郡主又不许人去请大夫,他们做侍女的都开始忐忑不安了,万一清平郡主有个什么事情,她们难辞其咎。
  于是侍女大着胆子道,“郡主,不如去看看大夫……”
  “看什么大夫!”清平郡主压低声音厉喝道,“你想让那些低贱的人看到我的身子?你什么居心!”
  清平郡主本就烦躁被侍女一说顿时觉得连个侍女都嘲笑她了,她抬起脚踢在侍女脑袋上,侍女顿时被踢的撞在车架子上。
  侍女也不敢喊疼连忙爬起来跪地求饶,“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求郡主饶命。”
  “饶命?”清平郡主额头一阵抽痛,眼神中更多了狠厉,抄起小几上的茶壶砸在侍女的额头上,清平郡主犹不解恨,目光落在马车上一块从旁人那里得来的据说有祖母绿的原石上,她顾不上其他,拿起来就砸向那侍女。
  侍女头上血液突然迸发喷了清平郡主一脸,马车内顿时一片血腥。
  外头的人隐约似乎听见有人争吵,本也没在意,谁知却飘出了血腥味,顿时有人吸了吸鼻子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一个人问其他人也纷纷嗅了嗅鼻子,然后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
  不等有人派人询问,突然见黑色马车里突然被扔出一个东西来,有人定睛一瞧竟是一个侍女打扮的人,头上有个血窟窿正冒着血,而侍女似乎还未死透,正伸着手朝马车的方向苦苦的哀求,“郡、郡主饶命……”
  侍女气绝,马车帘子晃动一下,有人瞧清楚里头的人惊吓道,“啊,是清平郡主!”
  “清平郡主又杀人了!”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清平郡主的马车突然发了狂竟朝着姜靖怡的马车撞去,四周的人一片惊慌,纷纷躲避这无妄之灾。
  大长公主的护卫原本就是护着他们夫妻的,见此情形,连忙列队上前准备及时杀马。
  姜靖怡坐在马车内,掀开的车帘子甚至能从跑过来的马车上帘子掀起时都能看到满脸是血的人,不是清平郡主又是谁。
  姜靖怡不动如山,樱桃却担忧道,“太太,快躲躲。”
  说着樱桃毅然决然的抱住姜靖怡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姜靖怡张嘴道,“不怕。”
  大长公主的护卫不是白来的,若是连一匹马都拦不住那就真的白混了。
  清平郡主被血喷了一脸时只觉得畅快,但她觉得她更需要姜靖怡的血来平息她的怒火。
  季秋阳为何看不上她?还不是因为姜靖怡?
  她虽然不承认,但是也得明白姜靖怡就是长的比她好,还给季秋阳生了个儿子,若是她把姜靖怡杀了,等日后再把姜靖怡的儿子杀了,季秋阳不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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