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昭君之开挂人生——传山
时间:2020-08-08 09:14:33

  几人双手不空,都拎着东西走了进来。昭君买的东西最多,粮食,油盐酱醋,大小二十个碗。
  胡薇薇与蒋欣怡还给昭君买回来一个旧的洗脸架,以及一个旧的洗澡盆,还有一些零碎的物件。
  缺的物件,瞬间都置办齐了。
  胡薇薇叽叽咋咋,说起县城的一切。
  文新则是在给昭君算账,昭君给了他们五十块钱,说好的多退少补。
  算来算去,昭君得给他们钱,超了一点。
  他们五个人五颗脑袋,一人补充一样物件,都不少。连煤油,煤油灯,都给买了。
  还别说别的。
  “谢谢,等我盖柴火棚的时候,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昭君补了钱,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挺满意的。
  看来要置办俩个米缸,再置办一个水缸才行。
  不急,慢慢置办。
  “行啊,要等收割麦子以后再盖棚吧?”文新进来之前,就看见屋檐下多了不少码放整齐的树枝。
  “嗯,你们这几天不再出去,也每天与我一起去山林里挖野菜。
  黄大姐说了,冬天要吃绿色蔬菜,要不然周围白雪茫茫,缺乏维生素,容易得雀盲眼,一到天擦黑,就是个睁眼瞎。麻烦的很。
  等到了冬天,猫冬的时候,万一食堂的蔬菜不多,可以来我这里给你们煮点野菜糊糊,或者野菜汤。”
  昭君之前也告诉了新来的知青们,让他们自己去挖野菜。猫冬的时间长,最缺的就是粮食与菜。
 
 
第50章 知青(03)
  “行, 我们几个都去挖野菜, 洗好沥干水晒干以后,就储存在你这里。”
  许建国几人立即做出决定, 他们都是东北人, 雀盲眼, 并不陌生。
  “好,也要捡柴火。我们今年肯定没有探亲名额。
  猫冬几个月的柴火,一定要早早的储存够。要不然,以后冻的是你们自己。”
  “嗯, 回到宿舍我们几个找其他的人都说说捡柴火的事,别到时候大家互相推诿。”
  有了昭君的提示, 几人都知道休息的时候该做什么。
  送走几人,昭君又开始忙起来, 烧开水洗洗澡盆, 要用滚烫的水烫三次,泡三次才行。
  放置脸盆的三角架也要用开水擦拭干净。
  一个人忙忙碌碌。
  转眼四天过去了。
  新知青在老知青的带领下, 来到四连的晒场,等待着连长讲话。
  吴连长长话短说,简单的介绍自己, 然后让指导员介绍几位排长,男知青排的排长是一位老兵贺峰,年约三十五六。
  讲话完毕, 连长吴振威再次走上前说道, “每年的八月, 九月之间都会有接连五天至十天的雨季。
  差不多次次都是大雨暴风雨。每次收割麦子时,都会浪费一些粮食。
  今年我和指导员商量,提前收割麦子。
  从已经熟透的麦子开始收割,虽然不敢时间,但也不能慢腾腾的磨洋工知道不?”
  “知道。”晒场里几百人齐天吼。
  收割机,还有其余的人都手拿着镰刀,男女知青排长都领好手套,发给知青们。
  “记住,都戴着。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做农活,只要一天就会在手掌中磨出血泡。
  戴着手套,还能稍稍好一些。”
  大热的天,开始有很多人都不愿意戴手套 。听连长说了以后,就是嫌热此时也拿着手套,不说话。
  朱丽,马艳萍拿着手套,第一时间就戴在手上。
  太阳已经升起,红彤彤的大太阳,照耀在每个人的身上,脸上。
  队伍出发,新知青们还不知道丰收时也是他们辛苦的开始,一个个的摩拳擦掌,想着大干一番。
  走在队伍最后面的马艳萍烦躁的想死,还没有下地,她就觉得累。很不舒服,太阳照在脸上,难受的要死。
  心中郁闷:被太阳连着晒几天,估计脸都会晒黑,和乡下人一样,又黑又瘦。
  “艳萍,咱们走快点,再慢就掉队了。”朱丽不怕晒,还蛮向往,觉得自己真能建设农村。
  “丽丽,急什么,走慢点。”马艳萍忙伸手拉住朱丽。
  不能一个人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老兵们给新知青示范怎么割麦子,有些什么要点,怎么避免割到自己的手,腿。
  半个小时以后,新手上路,开始歪歪扭扭的收割。
  昭君会做,跟着学了会儿,就割的有模有样。教她的老兵,站着对周围的老战友炫耀道,“瞅瞅,我教的徒弟,教的多好。才学了会儿,就掌握了要领。”
  “呸,哪是你教的好,是人家小窦聪明,一学就会。哪怕换成一个刚学会的人教她,一样能学的有模有样,与你何干。”
  “哼,你就是嫉妒,嫉妒我有个好徒弟。”
  一来一回,两人还杠上了,但是他们手中的动作却没有慢半分下来。
  割了一个小时,昭君站直身体,伸伸腰。
  朝着前方望过去,很绝望,一眼望不到头。
  金黄色的麦浪,看着好看。可收割起来,却是个麻烦事。
  十天半月都收割不完。
  今年运气不错,加上连长决策有方,从七月底开始收割,一直到八月底总算是收割加晾晒全部弄完。
  粮食该上交的已经上交,该储存入库的,已经入库。
  忙碌完的第三天,老天爷淅淅沥沥的下起雨。
  从中雨到大雨,再到暴风雨。
  休息,全员休息。除了在新仓库值班的老兵与食堂师傅,都在休息。
  累了整整一个月,每个月都掉了十斤肉,甚至更多。
  昭君已经瘦成排骨,浑身没有二两肉。
  她的家里,胡薇薇,蒋欣怡,还有杨宁娅,张欢,东倒西歪倒在她家炕上。
  一个月的时间,还有一些知青没有来得及熟络。天天累的半死,谁有心情关注别人。
  张欢,杨宁娅是京都人,抓鱼那天与昭君稍稍有了一些交情。
  后来在一个月的收割中,几次她们都在一排,慢慢的就更加熟悉了彼此。
  对彼此的感觉都还不错,交往也就多了。
  “哎哎哎,你们几个,好好坐着。看看,想什么样子,炕本来就不大,几个人叠罗汉还是咋滴?
  我跟你们说,别弄垮我的炕。”
  昭君在厨房搭了一个架子,上面晾着衣服,开着门,让外面的风吹进来。
  忙完,进屋,看见的就是几个歪着躺的几人。
  “君君,我们刚才说,等猫冬的时候,我们做点什么好?”
  “呵呵,你们是不是想的太远了点。
  别说猫冬了,说说小雨季过去了,咱还要收割黄豆呢。好好养足精神,等待下一个收割季的到来吧?”
  是,九月上旬开始收割黄豆,收割完黄豆,还要收玉米。
  一茬接一茬的事,哪有时间想猫冬的事情。
  “哎哟,君君,别打击我们。真的,不要想那事,不说做,想想都觉得累。”
  胡薇薇想到还有两茬,浑身没劲。翻个身,两只脚还抬起从高处放下捶炕。
  她想做鸵鸟。
  张欢也是一样差不多的性格,眼珠子转了转,想到还有两茬,也浑身不对劲,想死。
  两只手忽然疯了一样,抱住自己的脑袋,使劲揉搓,“昭君,你太打击人。让我们几个先乐呵乐呵怎么了。”
  揉搓几下自己的脑袋,很快,那齐耳的短发变成了鸡窝头。
  她还故意把眼睛挤成斗鸡眼。
  对面的昭君没有忍住,“噗”的哈哈大笑起来。
  “欢欢,你真是个人才。”
  其余几人也耸肩闷头大笑。
  笑了一会儿,几人又闲扯篇。
  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她们几个住的大宿舍的事情。
  女孩子嘛,都各自有小心思,也各自有小脾气。心胸再宽广,偶尔也有不顺心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小脾气发作的时候。
  张欢想到烦心事,噘着嘴,抱怨道:“超烦马艳萍,一天到晚的挑事。那傻子朱丽蠢了吧唧的,一个劲的以为马艳萍是个好人。
  马艳萍娇滴滴的,说话没有刚开始那么嗲,可听声音真的让我肉麻。
  虽然那些蠢货说是什么柔情似水,可我怎么听都觉得假。听着就烦。”
  张欢六感很敏锐,对马艳萍已经是无限神烦。
  “对呀,开始我还以为沪市的女孩说话都是那么柔柔软软的。
  可近段时间观察下来,发现别的沪市女孩不一定是如此说话。
  可马艳萍就不同了,不管与什么人说话都是低眉垂眼,温柔似水。每次挑事的时候也是一样,听着声音也是一个样,说的话却能挑起某些人的愤怒。
  还有别人说话,随着心情变化都有语调的起伏,只有她永远是一个模板。太假了。”
  杨宁娅也上过一次马艳萍的当,不算大事。只是被马艳萍使唤了一次。
  之后在张欢的提醒下,她细心观察,也发现了有问题。
  从此远离了同一个宿舍的马艳萍。
  蒋欣怡,胡薇薇早就在昭君的提醒下,不与马艳萍深交,也提防着她。
  在大宿舍,她们俩除了与马艳萍偶尔打打招呼。平时也不搭理她与朱丽那蠢货。
  大半的休息时间,都是歪在昭君的单间。她们几个都是同班同学与其余地方的知青相比关系更紧密。
  那些人虽然是一起来到兵团的,可他们最多是一个学校的,不同班。有些连一个学校都不是,关系自然差了一些。
  “你们俩个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声音娇没有人管。主要是马艳萍喜欢挑事。但她挑事都是为自己的利益挑事,还有她喜欢撩男知青,只要是个男的,她都喜欢撩几下。简直了,那些男的,也是傻子,还认为她人善心美。
  简直了,看着心累。”
  胡薇薇也是神烦同宿舍的马艳萍,一天到晚的挑事,还故意勾引男知青。
  要不是连长,指导员,老兵们都不是二十多岁,估计她也要勾引一番,散发她无处溢散的魅力。
  “好了,说说发发牢骚就行。别人怎么样,只要不惹到你们或者伤害到四连,你们都别管。人无完人,我们管不了那么多。”
  昭君不想继续讨论马艳萍,各自有各自的归宿,只要不惹到自己,不损害国家与集体利益。她觉得不要去管。
  管的过来吗,每个人的脾气秉性都不一样,有的人说不定还觉得你管闲事。
  说不定人家是马艳萍的脑残粉,你能怎么管。
  “对,别管了。与我们无关。”蒋欣怡瞬间明白了好友的意思。
  四连这块地方下暴雨,在一条宽阔的大江对面,另外一个国家也下着大暴雨。
  那边的暴雨如注,明显比这边更加的狂暴。
  在狂风暴雨中,不少房屋倒塌,不少牲畜逃脱,到处跑。
  也有不少物件,牲畜被卷入河流中。也有不少牲畜摆脱主人,自由行走,无人此时去管那些牛,猪,什么的。
  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洪涝灾害,在邻国发生。
  几天后,风雨停歇。
  四连依然还在休息,大雨过后,四处都是湿哒哒泥糊糊。
  昭君在厕所,家里四周的都撒下石灰,还用消毒剂,杀死不少蚊虫。
  连河中的水她都不敢用,从年代商店中买水。
  那种大桶大桶的水,买回来倒入水缸中。洗澡,烧开水,还自己做饭,都是用这些水。至于从河中挑来的水,全都悄悄倒在屋后。
  她担心瘟疫。
  五天后,担心成真。
  四连有三个人病倒,原来四连有位赤脚医生,以前当兵前在老家跟赤脚医生学过几年。
  可三个月前,他早年在战场上受伤嵌入脑袋中的弹片有了松动。被送去京都军区总医院,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
  至少要在京都住上一年,因为他的那枚弹片很危险,即使取了出来,也要好好休息,随时准备好……
  三人有七岁的小男孩,有三十几岁的老兵,也有第一批到四连的老知青。
  症状全都一样,高热不退,剧烈的头痛。
  四连连部,连长,指导员,排长,还有几位有威望的老兵,全聚集在连部开会。
  “大家各抒己见,说说看,怎么办?”
  连长已经接到团部的紧急电话,靠近大江的几个连部已经发生疫情。
  四连现在也有三个人病倒,连长,指导员已经有了联想,三个人已经被隔离。
  除了隔离,他们再也没有别的办法。
  团部医院不大,近几天已经人满为患,药物也不够,四连的三人送过去也是白送。
  “连长,不管怎么样,还是送团部医院吧。他们三个不能等啊,去团部医院总比等死要好。”
  出声的是贺峰排长,那个发高热的老兵是他的发小,在战场上没有牺牲,难道要死在瘟疫中不成。
  他焦急啊,可除了焦急,他不懂医术,也做不了什么。
  唯有在心中默默祈祷,为好友祈祷。
  “送过去,可团部医院本来就不大。近几天 ,已经人满为患。
  各种药物,早就没有了库存。万一他们不是瘟疫,去了反而被感染,那怎么办?”
  吴连长何尝不想把三人送去医院。
  可送去了万一不是瘟疫,反而会被传染。那可就会害了他们。
  “我们连里还有没有人懂医的,老吴,咱们马上召集知青们问问。”
  除了知青,其余的人都知根知底,不用问。
  他们有所有知青的档案,可会不会医术,还得问问。
  例如好几个知青家里的父母不是军医就是普通医院的医生。
  问问也许,能有什么办法。
  “行,这是个办法。小张去通知所有的知青们来晒场开会。”
  “是。”通讯员张水池马上去找人。
  今天太阳炽烈,所有的人,都在地里干活。
  四连除了大量种植粮食,供给国家。还种植大量的黄豆出口,换取外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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