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白月光不易做——月下清泠
时间:2020-08-16 09:28:17

  司马煊在随从家将的扈从下到了王府门外下马,就见少女长高许多,因为生日早、且又习武的缘故,明明只有十四岁,她看着身段却像是十六岁一样。
  明媚如春、骄阳似火,出落得神采飞扬,绝世无双,那份骄傲与自信,便是与任何人不同。
  司马煊心中大上,疾步奔至她面前,抓着她的手怎么也看不够,他哈哈大笑,一个将她打横抱起,也不顾旁人,径自往自己的屋里去了。
  之后,也有传说毓亲王行为轻浮放荡,毓王妃狐狸精、登堂入室,毫不知自重,迷惑皇家王爷。
  两人只当他们吃饱了闲着没事干,但想等着哪日皇上又委派毓亲王去做那抄家的事,大家就没空说这些了。
  而传到皇帝耳里,皇帝也觉得大家太闲了,不思社稷大事,就盯着人家小两口屋里的事。
  司马煊见迎春神功圆满,心头猴急就要圆房,只不过迎春说自己三月来了初潮,月事也不正常,身子到底未长成,不利养生,好生哄着拒了。
  司马煊忍无可忍还得再忍,两人也相依入眠。
  翌日,迎春从他怀中醒来,就发现司马煊眼眸如黑曜石,幽幽地看着她,神间似有亘古的深情。
  迎春像是看到了元始,可是他又不像元始,大约是接连转世的结果。
  迎春道:“玉郎,你来了?”
  萧北辰嗯了一声,说:“你是不是又欺负‘我’了?”
  迎春说:“哪有?”
  萧北辰抚了抚她的发,说:“我在南边这么久,甚是想念你。”
  迎春嗯嗯,在他胸膛找个舒服的位置,说:“你这平南荡北的,从前你看着潜邸时的圣上且不算,自圣上登基,你辽东走一趟后去江苏,江苏办完事后就去了云贵,这下总能歇歇了吧?”
  萧北辰轻轻在她发间落吻,蹭了蹭她的头:“我也不想去揽事,只怕皇上手边没有什么大能耐的臣子,最后还是会让我管事。”
  迎春长叹一口气,说:“皇上的进取心也太重了一点。中原几千年来都是这样的,想要改变,哪里是容易的?”
  萧北辰浅笑道:“听你口气,你是没有什么斗志了。”
  迎春笑道:“你要去斗便去斗,我如何会碍你的事了?”
  萧北辰忽然伸身往她身上摸去,迎春一惊,但是这家伙到底是几万年的夫妻,她推拒起来倒显矫情。
  她到底是青春女子,哪里经得他孟浪轻薄了,一时气息便粗了。
  萧北辰见她如此,拥着她方止了,说:“你已长大了,怎么偏又说不可行鱼水之欢?”
  迎春羞道:“你怎么老想着这些?”
  “你就不想我了?男欢女爱,阴阳人伦本也是正事。”
  迎春说:“总让我再过两月,自然随你。”
  萧北辰说:“我试试你的功力。你且把功力往我身上输,只输五成,我再往你身上输五成。”
  她要是完全散功,命也没有了,但是如今正年轻,暂时失了一半内力对身体没有大妨碍,于是盘膝坐好。
  她运起博大精深的玄门内功就往他颤中气海输进去,直到额间显出热汗,已输了一半功力,方才罢功。
  萧北辰也运功融合她的内功,这猛然得到更多的玄门正宗的内功,他在身体运转起来,更加畅快,只觉筋脉被微微拓宽一分。
  迎春盘膝入定,不闻不问,直到他运转几个周天,全身热汗,然后又运功将自己的功力往她身上输来。
  司马煊没有保留记忆的迎春这样融会贯通,但是他练功时日长,到底还是要稍胜一筹。迎春满身热汗,差点控制不住,她体内的功力没有融合那股功力时,也有倒灌江河之险,但是她的毅志力非常,遇强则强,两股功力相持不下,撑得她筋脉生疼。但是最终她还是将那他输回来的更强大的功力融合了。
  她将之运行九九八十一周天,再醒来时,竟然已是三天后了。
  司马煊也运功醒来了,看着她微微一笑,如此操作,便似双修,真气如活水流动焕发生机,两人都有进益。
  只不过,司马煊一回来就抱着王妃回屋去,一呆就是前后四天,王府的下人虽然没有荣府的下人那么多嘴,但是这种奇葩事,人们都有八卦之心,仍然传了出去。
  司马煊宠妻如命,放纵王妃,全无规矩的名声也就传得更开了,与忠顺老王爷那些养戏子好男风的纨绔也差不离了。
 
 
第286章 李朔拜林府
  却说司马煊和李朔回京,鸿胪寺还在主持缅甸朝贡的事,李朔也暂时得假,皇帝正拟让他做“京西禁军节度使”。
  拱卫京都的兵力分为“内侍卫锦衣司”、“京营禁军”(城防)、“京南禁军”和“京西北禁军”。其中“京南禁军营”和“京西北禁军营”总兵力达二十万,是中央朝廷的主要军事力量,起到震慑天下地方势力的功能。
  皇帝看中李朔的能力,也看重他的低出身,皇帝早对京中禁军战备松弛有些不是滋味,眼见李朔带兵练上面是个奇才,便生此心。
  李朔因为屡立奇功,这次回京,皇帝本是拟升他为一等定国公,但是李朔以年轻识浅,出身寒微,皇恩太过浩荡的缘故再三推辞。于是皇帝便让他领国公的俸禄,但是爵位暂时不升了。
  本朝最年轻的未婚侯爷,本来还能升国公,将来没准就升了,且别管他是什么出身了,哪家女儿不想嫁过去?
  定北侯府的老夫人惧怕那个“厉害狠毒”的林氏女,这些日子又被请去交际,被各家女眷和女孩儿奉承,又有些媒婆上门来,她也有些飘飘然起来。
  这日傍晚,李朔下了兵部衙门,前来给母亲请安。李朔虽然是穿越的,但是他既占了人家的身子,该尽的俸养义务,他也不敢辞了。
  李母便高兴地请他坐了,忽然提起他的婚事,李朔奇道:“我的婚事怎么了?”
  李母愁道:“本来那林大人乃是我们娘俩的恩人,又是世代列侯、清贵传家的家世,就算林氏女年纪小些,娘也是欢喜的。只是……”
  李朔奇道:“只是如何?”
  李母便将外头的传言说了出来,反正外头是把林黛玉说成了毫无闺训、狠辣无情、性情刻薄、忘恩负义、小人得志猖狂的女孩,大家都同情她将来的丈夫婆婆,只怕整个家都要被这样不堪的媳妇毁了。
  李母苦着脸道:“如此儿媳,让为娘怎么放心呢?咱们李家好不容易有今天,娘只想你娶门贤惠的媳妇,开枝散叶。这门亲,我看着,不如退了吧,与其将来乱了家,不如现在豁出去脸面得罪林大人。”
  李朔越听越怒,不禁用力拍案,将茶几拍得散架,怒喝道:“岂有此理!”
  李母叹道:“我的儿息怒,谁也想不到林大人的女儿这样不堪。”
  李朔冷冷道:“谁不堪了?她好得很!母亲你要不懂交际,便少去那些人家,听风就是雨的,人家是不怀好意!”
  李母奇道:“这……这可怎么说了?”
  李朔想了想,如果说那些人嫉妒了黛玉能嫁给他,李母总是当母亲的,将来只怕要在夫妻关系的事上作一点妖来。他也不想为难原主的亲生母亲,但是要为了原主的亲生母亲而跟自己的媳妇离心,他怎么也不愿。
  李朔本也是多智变通之人,心中斟酌一二,便道:“母亲糊涂!那些人是嫉妒孩儿的圣宠!”
  李母说:“可是那些官眷女儿对为娘的也客气得很呀!”
  李朔摇了摇头,叹道:“母亲到底不是高门出身的,岂不知在朝中便是敌人也是笑脸相对,背后捅一刀暗算的。朝中百官眼见我圣宠优渥,便想毁我一门好亲,又毁我名声来着。林姑娘才貌双全,又是毓亲王妃的表妹,王妃待之比亲妹子还亲,外头那些无才无能的膏粱子弟最想娶这么一个能带来荣宠富贵又才貌双全的媳妇了。”
  李母道:“他们还想抢亲不成?”
  李朔说:“抢亲倒不至于,他们没有这个胆量敢明抢。只不过是红眼病,他们没有本事得到这门好亲,便想孩儿也得不到。”
  李母三观俱碎,可她在贵族中的见识本就有限,儿子又孝顺,当然更相信儿子。
  “这些人的心怎么就这么坏!”
  李朔又道:“毓亲王妃是王爷的眼珠子,我与王爷成了连襟,王爷王妃深受上皇、太后、皇上、皇后的宠爱,我这王爷连襟也就算是皇亲国戚了,咱们李家的门楣也就不同了。原来我也有机会尚个公主,可是尚了公主,以后到底不方便带兵了。母亲知道我没有读过多少四书五经,我不能再领兵,年纪轻轻,没有了权力,将来又要被人瞧不起了。况且我真娶个公主回家来,真的反要你来给儿媳立规矩呢,您老身子骨受得了吗?”
  李母说:“娶公主会要婆婆立规矩吗?怎么能如此?”
  李朔说:“我也只是这一说。我这一退亲,那是彻底得罪了毓亲王府,本来王爷待我甚厚,教我高深武功,便是有好处的事总不忘我。总是拿我当连襟兄弟看的。我这突然退亲,王爷王妃自然为林姑娘再找个贵婿,谁敢说不是了?可是往后,他只对新人好了,这退亲也是结下大梁子了,以后瞧我不顺眼。娶公主的事还轮不到,王爷王妃定然跑宫里去说我人品有瑕。”
  李母忙说:“不能退亲!不能退亲!是娘糊涂,差点上了那起子小人的当了!”
  李朔说:“这不怪娘,只怪孩儿如今深受皇宠,惹人红眼,就想搅着咱们家里生乱。”
  李母见儿子不怪,心中才安,当下传饭,母子俩一起用过了饭。
  ……
  翌日终于忙完了朝廷的急事,李朔得了休沐,李朔带了厚礼前朝林家拜见岳父。
  林如海早一步得到了李朔派来的仆人的通知,便在正堂门前相候,只见李朔在扈从人员的随同下进了院门。
  几步上前,单膝拜倒:“小婿给岳父大人请安!”
  这时代的规矩,下了聘,交换庚帖定了亲,婚事就是板上定钉的了,所以在这个时代,退婚才是那样了不得的大事,能毁了两家交情,能让姑娘上吊。
  林如海本也为黛玉担心着名声与婚事,这时见李朔神态无异,礼数周到,心中放心了大半。
  林如海忙将人扶起来,携着女婿的手进了堂屋喝茶说话。
  李朔奉上礼单,林如海笑着看了看,先交给了管家。
  林如海问起他在南边的事,李朔也一一道来,再说起下个月,他将出任“京西北节度使”的事。
  林如海也感叹女婿的圣恩之重,才干卓著。
  李朔说罢,又问:“林姑娘今日可在府上?身子可安?”
  林如海说:“三四月时,她心下不痛快,便和王妃去了皇庄住了两月,端午才回来,回来后便都大好了。这几个月也只是偶尔去了王府玩,余下时间便都闲在家里。”
  李朔说:“不瞒岳父,我回京来后也不得空,昨日才从母亲那听说,京中有一起子小人污蔑林姑娘,我甚是担心。”
  林如海心下忖度,说:“那事儿,玉儿也有不对,别人家的家事外人如何能管得?也是她小时候没有娘,我将她送至荣府养,她一时忘记当年乃是客居,才操了那门子闲心。”
  李朔见林如海不瞒,也知他是在说明,当父亲的见女儿有那名声哪里会不担心女婿有心结的,总要说明一下的。
  李朔因问道:“这又是有什么由头的?”
  林如海便一一将黛玉劝宝玉读书,宝玉突然发痴摔玉,有个下人名叫袭人的就来说些让人憋闷的话,数落不是。
  林如海说到这儿,一脸苦笑:“实不相瞒,当时玉儿是动手打了那丫鬟的。后来王妃还带着玉儿进宫去给贤德妃请罪。贤德妃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可是事情到底传到外面去了。”
  李朔不禁笑道:“玉儿还能打那丫鬟?这可新鲜了。”
  李朔也早知道贾迎春是穿越的能人,只怕比他还能耐一些,只不过她是女子,也没有非要吃尽苦头进朝堂的打算。他们是想互相瞒着来历也迟了,但是男女有别,不可单独相处说明确切来历。后来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心照不宣,偶尔她会给他一个“什么都明白”的眼神。这个穿越的贾迎春不但能耐大,对黛玉也是极好的,黛玉如今被养得被人挤怼时也不会自己流泪了。
  林如海说:“我也甚是羞愧,委屈破军了。”
  李朔说:“岳父大人怎么说这样的话?我本是武将出身,从来是敌人打我一巴掌,我就谋着砍了敌人的脑袋的。这打人巴掌总比被人打了要当个受气包强多了。我也听王爷说起,那贾府二公子素来不读书,且又动不动发起病来,偏偏那府上下都将他当了凤凰蛋。玉儿一片好心,人家不领情,我们自儿吃一堑、长一智也就罢了,没有为这事儿让自己不好过的。”
  林如海听女婿这么说,心中大石总算放下了。
  林如海留他吃饭,他也不推辞,却只说想见见黛玉。两人已然定亲,这时在父母允许下,发乎情、止乎礼相见,倒也无碍。人家宝钗还没有和宝玉定亲,引了宝玉进她屋去解了衣襟给你看金锁,又进了男人屋里去做绣活的都有。
  林如海领了李朔到了林府花园,忽听园中传来一片急如浪涛滚滚的琴音,荡人心胸,李朔自己不会任何乐器,但是直男军人对那会弹琴跳舞的美人还是怀有天生的向往的。
  “玉儿琴技如此了得。”
  林如海抚着胡须说:“她随王妃学了些本事,这一曲《怒海狂涛》也是王妃所作,如今玉儿抚来越发不凡了。”
  林如海说着,有几分得意,他自然知道女儿的好处,便是女儿时常给用内功疏经活络,这便不是常人能及的。
 
 
第287章 似水流年
  黛玉精研“小无相功”多年,之前又有两月随着迎春去庄里,那时迎春自己功成,反而督着她突破,两个月间,她已经把第三重都修习完成了。
  这时十二岁的黛玉看起来像是十三四岁,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神态仪容从内而外流露出一抹风流潇洒。
  她有这内功,有人进园来自也听到了,但是她仍然指间急速拨捻完成曲子最后的一轮博斗高潮,最后趋于平和,叮冬声清雅,像是闺中夜话,耳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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