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越越越shy”,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3 22:13:02
读者“喜阅”,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3 21:57:06
第50章 英雄救美
皇家马场是环形的大操场, 跑道上挖了浅沟、放置了矮栅栏, 当做障碍。
但因为是女学的骑术课, 夫子也怕出意外,那沟也就是两条小水沟, 栅栏也就三个,也就是权做个意思罢了。
苏沅儿双腿微微一夹银雪的马腹,手抖缰绳,银雪便飞奔出去。
众人就见身着粉衣的苏沅儿坐在白马上, 行云流水般的奔跑着,风吹起她的衣角,她挥洒自如的模样,就如一只粉色的蝴蝶飞舞在马场空旷的天地间, 她就是黑白山水间唯一的、瑰丽的色彩。
她策马轻盈的越过一个个栅栏、水沟,跳跃间,那青春芳华的身姿就是一帧帧耀眼夺目的画面,凝固在了每一个人眼前。
“骏马骄行踏落花,薄妆浅黛亦风流。”马场边等待的女学生中有人吟出了一句诗,仿佛说出了每个人的心声。
站在玉泉山半山腰的宁玚,只觉得这一趟是没白来。
妈蛋!他的大宝贝这样飒爽英姿,意气飞扬, 真不愧是他的王妃啊。
他看着苏沅儿就要跑完半圈了, 他也准备下山, 去寻个机会偷会佳人。
刚走到快山脚处, 就见苏沅儿的马忽然发疯般的奔出了跑道, 向山下的密林里冲了进去。
宁玚大惊,他提气纵身,几个起跃,就朝密林奔了过去,潘青、吴骁等纷纷追了上去。
苏沅儿本来已经快跑一圈了,正拉了缰绳,让银雪的速度降下来,可是没想到银雪反倒加快了速度,向前疯跑而去。
马场三面是墙,一面是玉泉山山下的密林,按照银雪的速度如果往墙那边跑,就是撞墙自杀了,苏沅儿停不下来银雪,只能用力拽了马缰绳,让银雪堪堪的转了个角度,奔密林冲去。
马场边上的女学生看了这一幕,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是一个个都惊叫起来,苏蘅也做出了惊慌的模样,心里确是得意的,今天苏沅儿就算被救回来,也必会是丢了半条命的。
李夫子看了也忙带人,骑马去追苏沅儿。
苏沅儿心中也是大骇,但好在前世的宁玚,今世的慕羽、包括李夫子等都教过她马惊时该怎么办。
她双手用力抓住缰绳,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嘴里吹着让马停的口哨,另外因密林树木茂盛,马跑不了太快,而银雪到底是良驹,虽然是发疯的状态,但遇到地上的树根等障碍时,还知道越过去。
但这也把苏沅儿给颠簸的不行了,而且奔跑时树枝打在她的头上、身上,她的衣服都被刮破了,头发差点没刮去一绺,吓得她恨不得把头缩进脖子里去。
苏沅儿想着实在不行,她就跳马吧,她把脚从马镫里撤了出来,此时马正好跑到林中的一个缓坡处,她便一闭眼,手捂住头,从马上翻了下去。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只觉得腰间一紧,就被抛了起来,然后在落下去的时候,就砸在了一个人怀里,那人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半圈停了下来。
苏沅儿是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宁玚身上,耳边是他的低吼:“这么跳马,你不要命了吗!”
宁玚心中庆幸,他奔进林中,今天他也是穿了骑马装的,便解了腰带,他的腰带是软牛皮做成的,是可以当鞭子用的,因为树多,他是踩着树枝,用腰带缠了树干,在大树之间跳跃,这样马跑的速度并不及他的轻功快。
他站得高,远远的便看见苏沅儿,因为要屏气运功,所以他没有喊苏沅儿,可就快要追上时,他没想到苏沅儿竟然蠢得跳了马。
他是一手抓了树枝,一手挥舞腰带,缠了苏沅儿的腰,把她用力往空中一抛,然后从树上跃下来,双手去接了她。
人是接到了,但苏沅儿的体重,再加上坠下来的力量,是把他也给砸倒了,他抱着苏沅儿在地上转了半圈才卸了力道。
宁玚就像个大肉垫子,苏沅儿砸在他身上,是分毫未伤。不过经过刚才惊险的一幕,此刻她躺在宁玚身上,心砰砰乱跳,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了。
这时就听宁玚又吼道:“你脑袋里都是稻草吗?怎么会蠢成这个样子。”
宁玚心中是生气的,若不是他来得及时,苏沅儿这样是极容易把双腿都摔折的。
可他这一气急,便拿出了军中训士卒的语气和姿态来,冲着苏沅儿就是一顿吼。
苏沅儿哪里受得了这个,刚才本就是受了惊吓,宁玚还这样说她。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哽咽道:"你、你竟然骂我,我不要理你了。"
说着就想从宁玚身上坐起来,但她手脚无力,只是勉强用胳膊半撑起了身。
便也生气的喊:"你走开,我不要你救了!"
宁玚在苏沅儿身下,她这样的姿势,是相当于半骑在他身上的。
宁玚躺在地上,自上而上的看着苏沅儿。
应该说苏沅儿此时是狼狈的,发髻散开,衣服也被刮破了几处。
但她的头发垂在她脸侧,随着她的说话轻微晃动着,精致的小脸涨红着,樱桃小嘴微撅了,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这样子,让他忽然想起了他看过的《春宫图》里的一幅图,上面的题词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宁玚就觉得身体忽地兴奋起来。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在了她的胸前。
她的衣服此时有些散乱了,在加上她一只胳膊支在他的身上,她的衣襟便随之扯出一道缝隙来,宁玚就从这缝隙中看到她藕荷色的小衣和胸前凝脂般的白腻肌肤,还有一小爿半的似泛着洁白光泽的隆起的花苞。
这时苏沅儿又动了动,她的柔软小手,正好放在他的腹部上,宁玚就得有股火直冲到了他的身下。
苏沅儿想站起来,可是刚一动,就不敢动了。
她心里这个气啊,就没见过宁玚这么不要脸的,一边嘴里骂着她,一边还能对她“翘尾巴”。
宁玚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的暗疾在他的大宝贝面前是早就好了,这种来自身体的本能兴奋,是他不能控制的,他也是不想控制的。
不过他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纷杂的脚步声,就知道潘青他们要来了,只好坐起身,搂了苏沅儿,是连忙认错,也不自称本王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
苏沅儿转过脸不理他,宁玚用手捋了捋她的头发:“我就是着急,以后再也不会了,别哭了,潘青他们就来了。”
苏沅儿听了,也知道他们两个这样子是不能让外人看到,忙用手擦了脸上的泪,瞪了宁玚:“快把我扶起来。”
其实苏沅儿这话说得是没道理,她坐在宁玚身上,还让宁玚扶她。
但是这可难不倒宁玚的,宁玚笑着拿两只手把她的身子举起来,然后一拧腰,脚点地,便站起了身。
宁玚看了苏沅儿身上刮破的衣服,一手搂了她,一手解了自己的外袍,给苏沅儿披到了身上。
苏沅儿心中被宁玚的细心刚感动了下,一低头便看到他鼓起的那个大包,气得抬手就掐了宁玚的腰眼一把。
就听宁玚嘶了一声,苏沅儿心中奇怪,宁玚一向是皮糙肉厚的,她这一下按理对他就是挠痒痒,他怎么会觉得疼呢,难道刚才他救她时受伤了吗?
苏沅儿忙问:“你可是受伤了吗?”
宁玚因为被压在下面,腰的确是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下,又被苏沅儿这样掐,就觉得刺痛了一下,不过对他来说,这都不是什么事,他嘶一下,就是配和了苏沅儿的动作,逗她玩呢。
但没想到得了佳人关心,他看了苏沅儿着急的样子,是心中得意,原来他的大宝贝如此关心他,原来被心爱之人关心的滋味是这么甜。
他本想说没事的,不过话到嘴边就变了:“嗯,好像是扭伤了。”
苏沅儿更着急了,是连声问道:“那能动吗?疼不疼啊!”
宁玚心中更是得意,原来他的大宝贝竟然这么心疼他啊,便皱眉:“有些疼。”
这时,潘青和李夫子等赶到了。
苏沅儿忙对潘青道:“谦王爷受伤了。”
潘青看了他家王爷的模样,嗯,没看出来哪里受伤了?
宁玚狠狠的瞪了潘青一眼,真是不长眼色:“还不赶快来扶本王。”
潘青迟疑上前,就见他家王爷像个女子似的半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还做出个无力的样子,潘青只觉得头皮一麻,王爷这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李夫子没想到会看见谦王爷,而且谦王爷还救了苏沅儿。
他连忙上来见礼,就听宁玚吩咐道:“去玉泉宫里叫辆马车来,把苏小姐送回家。”
苏沅儿被行宫的马车送回了家,钟氏和苏季远看了女儿的样子是既心疼又后怕。
可苏沅儿想着宁玚的伤,心中担心,便对父亲说了,是谦王爷救了她,谦王爷因此还受伤了,父亲理应去谦王府致谢的。
苏季远以为宁玚是在行宫内偶然遇到这件事,也没多想,女儿说得有道理,他也忙让钟氏备了厚礼,因为宁玚身份高,他是亲自去了谦王府,登门致谢。
宁玚回了府,想着苏沅儿今天的样子,刚要去洗个凉水澡,泄泄火,就听管家来报,苏季远带着礼品来了。
哟!岳父大人登门了,宁玚忙亲自到府门前迎接了。
苏季远可没想到宁玚会亲自来迎他,一是他的官职在那摆着,比人家王爷低了好几个级别呢。二是大祁朝文官、武将是不同圈子的,都是互相看不上的
再加上宁玚煞、神的名声,在这之前,苏季远与宁玚从未接触过,是连话都没说过的。
今日乍见宁玚如此客气,就算苏季远为官多年,八面玲珑,也是有些惊讶了。
宁玚把苏季远迎到了正厅里坐下,上了茶后,苏季远便站起身,刚要躬身施礼表示感谢,就见宁玚也站起来,向他笑道:“苏大人,不必客气,我们坐下说话。”
宁玚是想着,苏季远是他的岳父,也就是他的长辈了,他怎么能让长辈给他行礼呢。
可苏季远就是一愣,他这没感谢呢,这谦王爷也太没架子了吧,这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苏季远只好又坐在,没话找话道:“多谢谦王爷救了小女。”
就见宁玚笑道:“应该的,应该的。”
宁玚说得是心里话,救自己媳妇不是应该的吗。
可苏季远听了这话,就觉得有些怪,什么叫应该的呢。
而且宁玚行军多年,平时是很冷肃的,第一眼看到他的脸就能感觉到那种从战场上淬练出来的凌厉铁血的威严。
但此时这张脸上挂着一种让苏季远感到奇怪的笑容,苏季远竟然从这笑容里看到一丝讨好还有亲近。
苏季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
但是宁玚虽有心亲近未来岳父,可是他这人哪里会聊天,而且他也是真不知道该与苏季远说什么,说了两句,就只剩下一句话了:喝茶。
而苏季远本来只想感谢一下就走,可是这谦王爷竟然拉着他说话,他就不好意思说走了。
只是他挂肠搜肚的说了几个话题,都是说不了两句,就说不下去了,最后只能用喝茶来掩饰尴尬了。
最后两个人竟然默默相对的是喝了三壶茶,只把苏季远憋的,回了家,是连跑了四、五趟茅厕,才把肚子里的水给放干净。
只是宁玚晚上睡觉时便想,岳父大人来了他的府,只喝了几壶茶,连饭都没吃,是不是显得招待不周啊。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们就惊诧的看到,那煞神谦王爷竟然脸上带着笑,邀请都察院的苏季远下朝后一起喝杯淡茶。
苏季远也是懵的,昨天三壶茶还没喝够啊,这、这谦王爷是什么意思啊
※※※※※※※※※※※※※※※※※※※※
苏季远:在线急问:一个煞神忽然对我亲近,是想干什么?
某王爷:在线等:做为女婿,该如何讨好岳父大人?
谢谢天使们的浇灌,笔芯。
读者“昵称”,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5 12:31:56
读者“珊瑚礁”,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5 09:13:52
读者“墨紫柒”,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5 08:29:16
读者“两个小丸子”,灌溉营养液 +2 2019-01-05 07:58:41
读者“拉菲”,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4 22:37:50
读者“喜阅”,灌溉营养液 +1 2019-01-04 22:22:34
第51章 登堂入室
大祁朝的早朝, 群臣上金銮殿时都是从侧门而入的。
文臣从左门, 武将从右门。这文臣武将例来是泾渭分明, 井水不犯河水的。
除了这两队,还有一群人就是那些与皇家沾亲带故的没什么实权的贵族, 例如李小侯爷这样的,他们既不属文臣,也不是武将。
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极特殊的, 就是宁玚,他本身守边关是很少回京的,即使回了京,也是很少上朝的。
偶尔上一次朝, 因他是王爷皇子身份高,在京中六部也没官职,是不属于文武大臣之列,又因他军功赫赫,也不是游手好闲的纨绔贵族那一圈的。
故此他上朝,也不排队,是直接从正门而入的。
就曾有御史参过他这点,说他不遵守臣子规矩, 但是奏章到了祁肃帝那里, 祁肃帝却是生气的。
朕的儿子在边关浴血奋战, 保了你们这些人的荣华富贵, 回了家, 连这点特权都没有吗?
朕看你们上这奏章就是吃饱了撑的。
御史挨了一顿臭骂,也就不敢再说了,其他人就更不会干这种讨人厌的事了。
所以早朝上,宁玚每一次都是单独站在正中央,所有人都是与他保持一定距离的。
宁玚也已经有五六日没上朝了,今日想着要请自已的岳父吃顿饭,一早他便来了,在一群文臣中看见了苏季远,便笑着走了过去。
因为宁玚在这金銮殿上太显眼了,所有人眼角余光看见这一向冷面的煞神今天居然笑了,都是震惊的。
正与苏季远说话的几个大臣,看见宁玚走过来,还很热情的邀请苏季远喝茶,一个个都是难以置信的惊掉了下巴。
连忙都向后退了退,苏季远身边便空出了一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