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带着一座山去快穿》
作者:弹杯一笑
文案:
【这就是一个现代女子与古代父子组合成一个特殊家庭,然后再带着整个华山派及一座大山到处折腾的故事,他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他们的小伙伴也越来越多……】
【第一个世界:这家人与华山派比邻而居,女主人每隔半个月往返现代社会一次,捡一些矿泉水瓶子卖给华山派众人当水囊使用,也倒卖自行车,让岳不群创出了一套厉害的自行车剑法,其养子则学会了独孤九剑,还吸光了任我行的内力,并将东方不败带去现代社会,使其成为了一个现代社会的书店老板,改名为东方金星……】
【第二个世界:这家人携带整个华山派,以及半座华山山峰传到了法海与白蛇的世界,一番纠缠下来,他们的队伍里多了一只蜘蛛精,一只蝙蝠精,一只蜈蚣精,一只树精,还有小青与小白两条蛇精,而许仙与白蛇的姻缘也被他们给活活拆散了……】
【第三个世界:是美剧迷雾的世界,这帮人携山而来,在世人面前狩猎妖魔,救下了国产喜剧片里的一家人……】
【第四个世界:这帮人来到了陆小凤的故事当中,他们无意中就将宫九等一干反派高手送到了现代社会,并使他们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难以出来……】
【第五个世界:这帮人来到了八十年代的日本,但等待他们的将是披头散发、浑身都是变异病毒的贞子……】
【第六个世界:这是机器猫哆啦A梦的世界,也是原始人与史前怪兽并存的世界……】
【第七个世界:乱世三国已开启……】
一句话简介:一群沙雕在各个世界里的故事
内容标签: 武侠 英美衍生 爽文 聊斋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白襟、芹娘、徐白襟傻爹 ┃ 配角:华山派众弟子、隔壁女子、多多大师、青蛇、白蛇等人 ┃ 其它:搞笑古代生活穿越
第1章 从井里爬出来的女子
家道中落的徐白襟,十五岁时卖了城中的宅子,他领着失了魂魄的老爹,住到了城外的乡下祖宅。
靠着数亩薄田,三间茅屋,徐白襟粗茶淡饭地活了两年。
而在这两年后的第四个月末,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徐白襟的世界,打乱了徐白襟的生活,令徐白襟十分苦恼。
这位不速之客的出场方式,也是十分的与众不同……
那是在一个欲暮未暮的黄昏时节,那天徐白襟刚荷锄从田间归来,他进了自家的小院,便放下锄头,径直去院角的一口井打水洗漱。
可当徐白襟将井口轱辘上系的木桶提出水井时,他却赫然瞧见桶里面斜坐着一位奇装异服、肤白貌美的女子!
这女子冲徐白襟招手一笑,趁徐白襟发愣的当头,她自来熟地就爬出水桶,站到了徐白襟跟前。
天可怜见,才十七岁多点的徐白襟虽然早熟,但也没早熟到能应付这种场面,他震惊地默默憋了半晌,最终才憋出三个字,他询问这从水井里爬出来的女子道:“你是谁?”
这女子面对徐白襟的质询,她则一脸诚恳地回答道:“小哥哥,我可以说自己是路过不慎跌入井内的行旅,但你恐怕不信,我也不想骗你……”
“所以我的答案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谁?我应该住在离这儿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远到与你们不是一个世界。”
“那你为何出现在这水井之中?”略微缓过了一点神的徐白襟追问。
“穿越,穿越你懂不懂?”这女子耸了耸肩膀,她反问徐白襟。
徐白襟茫然摇头。
“那就说不清楚了。”这女子见状叹气,她反手捶着她的腰,在院内找到一张小椅子先坐了下来。
“总而言之,就是我被一股神奇的力量丢到了你家井里。”这女子坐定后,又尝试着向徐白襟阐述:“这股力量无视距离,也无视时间!”
“你说得太玄奥了。”徐白襟听的还是一头雾水,不过隐约地他好像又听懂了一点。
年轻的徐白襟敏锐地抓住了所有问题的关键,他直指人心地又问这女子:“你是不是回不去了?”
“对。”这女子顿时哭丧着脸。
“换句话说,你现在其实没饭吃,也没地方睡?”徐白襟试探再问。
“是。”这女子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
“所以你希望我收留你?”徐白襟紧盯着这女子。
这回,这女子不做声了,她只是望着徐白襟,点了点头。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徐白襟向这女子直言相告:“况且家中只有我与我父亲……”
“我不介意。”这女子飞快地申明。
“我介意啊!”谦谦君子徐白襟挠首,他为难地告诉这女子:“家中平白多了一女人,我没法向他人说明。”
“小哥哥,要么我做你娘子如何?”这女子闻言眼珠滴溜溜一转,她大胆地说道。
“不要!”徐白襟被这女子唬得后退一步,他连连摆手。
“为何?莫非我不美丽?”这女子咬着嘴唇,冲徐白襟抛出一个媚眼。
“不是不美丽……”徐白襟无视这女子的媚眼,他斟酌着用词:“是我瞧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的亲娘了。”
“我有这般老吗?”这女子骤然变了脸色。
“敢问姑娘芳龄?”徐白襟不与这女子争辩,他模仿城中书生,文绉绉地弯腰拱手。
“我才二十八、不……二十七岁。”这女子斜睥着徐白襟,反问道:“小哥哥你多大?”
“我虚岁十七。”徐白襟微微一笑。
这女子仿佛被徐白襟的话震撼住了,良久,她幽幽开口:“古人看起来真是早熟!不过只大了十岁,也做不了娘嘛。”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儿的女子十岁就可以婚嫁了。”徐白襟老实地又补一刀。
这女子面色霎时再变,她阴晴不定地变幻了一阵,咬着牙又问徐白襟:“你刚才说你还有一个爹?”
“不错,他正在屋内读书。”徐白襟向这女子身后的草屋一指。
“你与你爹两人相依为命?”这年轻女子追问。
“是的,我娘她三年前病逝了。”徐白襟语带悲戚地回应。
“那我做你的娘如何?”这年轻女子突然凑近徐白襟,笑吟吟地开口。
……
身为人子,徐白襟自是不好擅作主张地替他爹拒绝。
他只能哭笑不得地再次后退一步,提醒这女子道:“我爹他傻了,你确定?”
“傻了?”这女子一愣,但转瞬她开心地说道:“傻了好啊,正需要人照顾。”
“对了,你爹长得与你像么?”这女子关心地又问徐白襟。
“你往后瞧……”徐白襟一伸手。
这女子回头,见身后茅屋的一扇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窗后安静地站着一位美男子,在眺望天边的夕阳……
这男子的面目轮廓依稀与徐白襟有□□分的相似,但却比青涩的徐白襟显得成熟许多,且他眉目间隐隐地还含着一抹忧愁……
这女子不禁瞧得痴了,她喃喃自语:“我决定了,我就是你娘!”
“你先别忙着决定。”徐白襟好心阻止这女子,他冲窗后的男子高声叫嚷:“爹,今天那炊饼有何不同吗?”
站在窗后的男子闻声收回了他眺望夕阳的目光,转到徐白襟身上。他平和地微微一笑,回答徐白襟道:“白襟你回来了,今日这挂在天边的炊饼不好,有些烤焦了。”
“对了,你身边这位兄台是谁?他为何穿得甚少?”站在窗后的男子一脸诧异地又问徐白襟。
“爹,人家不是男子,是女子……”徐白襟窘迫地回应。
“女子?”站在窗后的男子皱起眉头,他训斥徐白襟:“莫非你抢了她的衣裳,快还给人家!”
“我没抢她衣裳,她自个穿得少。”徐白襟悄声嘀咕。
转过头,徐白襟接着问这女子:“看明白了吧?你还要当我的娘吗?”
这女子也收回视线,她面对徐白襟,同情地说道:“你爹看来是真傻了,但我与你说实话,我也无处可去……离开了这里,我恐怕很快就会暴尸街头。”
“所以,我还是想当你娘!”这女子坚定地一点头。
“你去与我爹说吧,他若是同意了,我自然没意见。”徐白襟苦恼地撒手不管了,他弯腰重新打了一桶水,拎去厨房做晚餐。
……
端着三碗菜粥,徐白襟从厨房出来,这会儿天色已黯。院子里却是不见了那女子的身影。
“走了?”徐白襟有些解脱,又有些歉意与担忧地暗想。虽然不明白什么是穿越,但徐白襟知晓,在这个世界里,一个贸然而至的孤身女子想要活下来,根本就是困难重重。
带着这种复杂的情绪,徐白襟推开了他爹房间的门,声音低落地说道:“爹,我们吃饭了。”
没听见有人回应,徐白襟一抬头,却见自个的爹还站在窗口,而在他爹身旁,一人穿着他娘亲的旧衣裳,正陪着他爹一同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是怎么做到的?”徐白襟吃惊地放下手中端着的菜粥,顺便点燃了屋内的油灯。
“这是一个秘密。”穿着一袭徐白襟娘亲旧衣裳的女子转过身,她问徐白襟:“你娘亲的衣裳,我穿得好看么?”
“好看。”徐白襟点头,但他接着又补充一句:“可你穿我娘亲的衣裳,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人之常情。”女子理解地搀扶着徐白襟的爹坐到桌边,她凝视着徐白襟,缓缓道:“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会努力做好你娘。”
徐白襟回望着这女子,桌上油灯的光影摇晃,让清冷的茅舍多了一丝温暖,这丝温暖徐白襟以前居然从未发现。
徐白襟也不说话,他伸手端起了一个粥碗,递给这女子。
第2章 另一个世界里短暂经历
第二天徐白襟起床时,只见这女子也已早早起来了,此时正蹲在厨房的灶前烧火,半边脸熏得灰黑灰黑的。
徐白襟偷偷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走过去将她赶开。
“烧火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徐白襟对女子说。
“我说过要做好你娘的……”女子手足无措地站到一旁。
“没事,我娘她也不会烧火。”徐白襟声音低沉地告诉这女子,“而且你穿着她的衣裳,我怕你弄脏了。”
“那你娘平时都做些什么?”女子忽然好奇地问徐白襟。
“我娘在的时候,我们家境还好,家里有丫鬟仆人,我娘其实什么都不用做……”徐白襟将一根木柴塞进灶内,回忆道:“记忆中我娘好像挺能吃的,还喜欢逛街啊,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对了,她还会带我玩耍。”徐白襟望着灶台里的火焰微笑。
笑罢,徐白襟偏过脑袋,他突然询问这女子:“昨晚你真与我爹睡在了一起?”
“是又怎么样,你爹这里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子白了徐白襟一眼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心中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所以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但你毕竟与我爹同床共枕了!”徐白襟站起身,弯腰向这女子深深行了一礼。
“请问小娘该如何称呼?”徐白襟接着又肃容问道。
“我……我……”女子似乎被徐白襟的严肃模样吓住,我了半天,便回答徐白襟道:“要不你就叫我芹娘吧!我名字里有个芹字。”
“是,芹娘!”徐白襟恭敬地叫了一声。
“哎!”女子下意识地回应徐白襟,而这‘哎’字方一脱口,她忽然莫名地有些痴了。
半晌,这女子褪下左手的一个玉镯,递给徐白襟,幽幽说道:“这是为娘送你的礼物,你我虽不是亲生母子,但也不枉这缘分一场!”
……
井中爬出来的女子芹娘,就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平白无故成了徐白襟的继母。
之后,徐白襟像往常一般,扛着锄头去了田间劳作。
由于徐家的数亩薄田与茅舍之间的距离有些遥远,中午时分,徐白襟照例还是不回家,他吃了随身携带的干粮,就坐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
半睡半醒间,徐白襟恍惚感觉胸前有物发烫,烫得他耳畔都出现了幻听,像是周围有许多人在说话……
徐白襟聆听着这些说话的声音,听出来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譬如某某家生了一个胖小子,某某地方的瓜果便宜了……
当然,这里面也夹杂了极多徐白襟听不懂的词汇,但幻觉嘛,本就是如此荒诞,徐白襟十分理解。
带着这般心理,徐白襟继续无所谓地聆听着这些声音,直到突然有一物,重重地跌倒在他身上!
徐白襟吓得瞬间清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睛,看清楚了跌倒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一蹒跚学步的小儿。
徐白襟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徐白襟又骤然警醒:“这荒郊野外的所在,怎会有小儿出现?”
徐白襟迅速抬起头,眼前所见又是让他一惊!徐白襟发现自己已然不在那田间树下了,他面前是一片宽阔的草坪。
草坪上有许多人带着小孩玩耍嬉戏,这些人的穿着打扮,竟与昨天从井里爬出来的芹娘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