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带着一座山去快穿 ——弹杯一笑
时间:2020-08-28 07:52:19

  “她是那渡船上送葬人群里的女子?”芹娘惊呼。
  “没错,我对她有印象,她当时哭得最凄惨。”徐白襟点头。
  “她是怎么死的?”芹娘远远又问。
  “伤心自缢吧?”徐白襟按常理推断。
  “不对。”芹娘摇头,她也走到徐白襟的身旁,上下仔细地打量着这白影一阵,低声却笃定地对徐白襟说:“她不是自缢。”
  “为什么?”徐白襟不解。
  “因为她底下没有支撑物……”芹娘指了指这白影的脚下。
  再强忍着恐惧,芹娘又去仔细看这白影的脸,看了一会,芹娘突然伸手用力一捏白影的胸……
  “小娘你在干什么?”徐白襟一头雾水。
  “我在判断她是男是女?”捏完白影的胸,芹娘拍了拍手。
  “她不是女人吗?”徐白襟再次吃了一惊。
  “不是,你看他有喉结,胸也是假的。”芹娘退后一步。
  “小娘你真厉害,这样一捏就能试探出真假?”徐白襟佩服地看着芹娘。
  “不是我厉害……”芹娘示意徐白襟:“你去将他胸前之物取出就知晓了。”
  “这不好吧!”徐白襟闻言扭捏起来,“小娘你要是看错了,我……我……我这不是亵渎死者么?”
  “错不了!”芹娘冲徐白襟一瞪眼睛,“我可是你的小娘,你爹的妻子,难道你要我伸手进一个男人的怀里摸索?”
  “那算了,还是我来吧。”徐白襟被芹娘用大帽子压住,他只得一闭眼,把手伸进了这白影冰冷的怀中……
  一阵掏摸,徐白襟摸出两个大馒头,望着这两个大馒头,徐白襟对芹娘的眼光彻底服了。
  不过芹娘却还没完,她吩咐徐白襟:“你再用力捏一下它们。”
  徐白襟依言用力一捏,两个大馒头瞬间收缩,其中一馒头里面竟有一个硬物硌得徐白襟手心生疼!
  “咦!”徐白襟惊呼出声。
  “明白了吧?”芹娘得意一笑,“我刚才就是也捏到了这东西,从而确认了他的胸是假的,他根本不是女人。”
  “那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徐白襟好奇。
  “应该是极其珍贵之物,否则他不会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芹娘猜测。
  “不过我建议,最好不要在这里打开。”芹娘跟着提醒徐白襟:“它若是能射出光芒的宝物,恐会将杀死这人的凶手重新招惹过来。”
  “小娘说的是。”徐白襟从善如流,他忙将两个馒头一并藏进自己的随身包裹。
  而徐白襟这一举止,却是令芹娘皱起了眉头,芹娘嫌弃地问徐白襟:“另一个馒头你也带着干什么?”
  “它好歹是个馒头啊,可以带回去给我爹吃。”徐白襟很自然地回答。
  ……
  徐白襟与芹娘之后的路途,幸运地再没有遇见什么。子夜左右,两人终于赶回了茅舍。
  茅舍内,徐白襟的傻爹已然睡了,奔波一天的两人困顿疲乏,他们各自潦草洗漱一番,也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床,徐白襟与芹娘第一时间偷偷躲进厨房,两人小心翼翼地掰开那大馒头,见里面裹着的物品却是一个小四方块,其材质温润如玉,六面都刻有篆文。
  可惜徐白襟早早辍了学,芹娘也是一个不懂古文的现代人,两人对着这小四方块上的篆文大眼瞪小眼,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最终,两人只好又溜出厨房,暂时将这小四方块先藏在徐白襟的房间里。
  而牵挂着那死者还暴尸山林,徐白襟与芹娘招呼了一声,他扛着那锄头又前往乱葬岗而去。
  一路走到昨夜死者的悬尸所在,徐白襟望见那尸体还挂在那儿。徐白襟上前解下尸体上的绳索,拖着尸体暂时放与路旁。
  跟着埋头挥锄一通挖掘,徐白襟在附近挖出了一个大坑。他爬出坑,再将这尸体推进坑内,就要埋葬它。
  而就这这时,一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徐白襟身后,他对着徐白襟的后脑勺轻轻挥出一掌,就将徐白襟打晕在地。
  接下来这人纵身跳进坑内,他伸手在尸体身上仔细摸索,连尸体的头发与脚底板都不放过。
  但不久,这人就失望地爬出坑,他转身弄醒徐白襟,单手掐住徐白襟的脖子,质问徐白襟道:“小子,你从他身上拿走过什么东西没有?尽早老实交代,少受些皮肉之苦!”
  徐白襟拼命地挣扎,却发现这人手臂的力气极大,他如同蚂蚁撼大树,根本挣脱不了。
  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徐白襟,惊慌失措地就欲交代出那小方块,但通过眼角的余光,徐白襟忽然瞥见这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悄然掏出了一根绳索……
  这根绳索的样子徐白襟见过,正与昨夜套在尸体脖子上的那根一模一样!
  眼前这人就是杀人凶手!
  徐白襟到嘴边的话立时缩了回去,面对这等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他明白自己如果说出了小方块,不仅自己会死,这人前往茅舍取小方块时,自己的傻爹与芹娘也会死!
  ……
  徐白襟闭嘴不言,这人等了一会,他仿佛耐心耗尽,狞笑着收紧了掐住徐白襟咽喉部位的手指。
  彻底不能呼吸的徐白襟,刹那间眼前一黑,他脑海里这一刻闪过无数画面,最后却停顿在他最近读过的某本书的某一页上。
  这一页上有几副图画,画得正是一人被对手掐住喉咙时该如何破解,以及无法呼吸时体内真气如何运转……
  徐白襟福至心灵,他当即按图索骥地闭气运行体内真气,同时双脚上抬,弯腰屈膝地缩成一团,如一个大圆球挂在了这人的手臂之上。
  紧接着,在这人诧异不解的目光下,徐白襟骤然弹出双腿,一脚踢中这人腋下,一脚踢中这人腰部。
  两处要害受袭,这人吃疼地松开手,得获自由的徐白襟再接再励,他遵循书页上的图画提示,一个滑步追上这人,合身抢进这人怀内,他肘由下而上,击中这人下颌,再趁着这人后仰之际,用自己的肩膀追加一个贴山靠,狠狠把这人撞飞了出去,撞进那挖好了的大坑之内。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撞飞了这人的徐白襟依旧双眼紧闭,他脑海里的书飞速地换了一本,书页上的图画也换成是一个人双手掐诀,并念出一段咒语。
  徐白襟想也不想,他继续模仿着图中人物,站在坑边掐诀念咒。
  轰隆一声巨响,徐白襟面前的大坑在他念完这段咒语后,神奇地自动合拢了,地面变得平整如初。
  徐白襟这时浑身再无力气,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缓缓睁开了眼睛。
  ……
  片刻,感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点,徐白襟扛起锄头,他蹒跚地离开这儿。
  而在徐白襟离开后不久,那大坑的中央位置,一只手突兀地穿破泥土,伸出地面……
 
 
第6章 准备养猪养鸡的芹娘
  时间一晃而逝,转瞬又过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芹娘夜夜将玉镯放在她的胸前睡觉,却一次都没有发烫的迹象,更遑论带着芹娘穿越回去。
  无奈的芹娘最终死了心,她把玉镯又给了徐白襟。
  徐白襟摆手不要,芹娘说:“我只是想看看,这玉镯是不是只对你有效。”
  得,原来芹娘是要徐白襟做试验品。
  而芹娘将话说到了这份上,徐白襟也不好拒绝了,因为拒绝就等于他不愿意帮芹娘的忙。
  于是之后几天,便改为徐白襟天天贴身带着这玉镯,可是奇迹依旧没有发生。
  直到某天夜晚,徐白襟按照那两本书中的教导,继续在月光下呼吸吐纳。他吐纳吸收的月光慢慢汇集到胸前,他放在胸前的玉镯才悄然又变烫起来。
  徐白襟倏然惊醒,他忙取出玉镯,跑到隔壁喊醒芹娘。等芹娘出来,徐白襟将这发烫的玉镯递给了芹娘。
  芹娘握着这越来越烫的玉镯,她心有灵犀地明白,自己终于可以回去了。
  抬起另一只手,芹娘摸了摸徐白襟的脑袋,她的眼睛忽然有些酸涩。
  “襟儿,你再叫我一声。”芹娘说。
  “小娘……”徐白襟也颇有些伤感地叫了一声芹娘,但跟着他挠了挠头,又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间,取了那玉石一般的小方块过来。
  “小娘,你要走了,我也没什么好东西送你,这物品估计略值一点钱……”徐白襟把那小方块塞进芹娘手中。
  芹娘欲推脱不受,徐白襟诚恳又道:“小娘,这东西放在我这,恐怕终究是个祸害,你带回去了,这边任何人也找不着,方是最好。”
  芹娘闻言略一思索,明白徐白襟说得有道理,她便也不再推辞,将这小方块贴身收好。
  回身进屋,芹娘又低头替徐白襟的傻爹掖好被褥,直起身子的那一刻,她手中的玉镯骤然放出一道白光。
  等白光消失,芹娘也原地消失了。
  ……
  隔日,徐白襟照常起床,生活仿佛什么都没改变。但煮早餐的时候,他不小心就多煮了一碗。
  扛着锄头去田间劳作时,徐白襟不经意地也总是想起芹娘。当然,这种想念无关乎男女之情,只是一种亲人般的温暖。
  徐白襟突然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捂热那玉镯,不过本性里的淳朴,又转瞬让他将这后悔抛之脑后。
  “若是还有下一次,我还要替小娘捂热那玉镯!”徐白襟暗想。
  “可是还会有下一次吗?”徐白襟认为应该是没有了。
  ……
  芹娘走后的第三天,天上下起了小雨。
  雨天不适合耕作,徐白襟坐在院子里的屋檐下读书,那两本书他读了快有近十分之一,不过看懂、弄明白的却连百分之一都还不到。
  胸臆间吸纳的那些书中所谓真气,徐白襟倒是多少感觉到了一些,它们活泼泼地像一股清凉的月光,在他的身体内流动不息。
  且此时此刻,徐白襟体内流动的这股月光与空气里润润的水汽呼应,莫名地又壮大了几分。
  徐白襟舒适地抬起头,眺望了一眼远处的山峦。收回目光之际,他又随意瞟了一眼院子角落里的那口水井……
  水井轱辘上系着的绳索静止不动,徐白襟很自然地便移开目光,但下一刻,他猛地又将目光移了回去。
  因为徐白襟看见,从井口里晃晃悠悠地飘出来了一个球形物体,这物体徐白襟有一个,芹娘告诉过徐白襟,它叫气球。
  这气球被一根细细长长的绳子系着,它飘到井轱辘上方,就挂在那儿随风摇晃。
  徐白襟看直了眼睛,他合上书本,缓缓站起身。
  在徐白襟身后,他的傻爹站在窗前也瞧见了这气球,他的傻爹微微一笑,但又很快皱起了眉头。
  徐白襟的傻爹嘀咕道:“我才自由自在地睡了两宿,这家伙又回来抢我的床铺……”
  ……
  徐白襟最终快步抢到了水井跟前,他摇着架在井口上的轱辘,把悬吊在水井里的水桶迅速拉了出来。
  水桶内,换了一身现代服饰的芹娘一脸傻笑地坐着,笑完,她还抬手与目瞪口呆的徐白襟打了一个招呼:“襟儿,我又回来了。”
  然后,芹娘又从她的手袋里,掏出了一个大苹果塞给徐白襟。
  徐白襟接过苹果,他忍不住好奇地开口问道:“小娘,你怎么又回来了?”
  “别提了……”芹娘扶着徐白襟的手从水桶里爬出,她向徐白襟抱怨:“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才回家安稳了两天,就又稀里糊涂地被传了过来。”
  “我先去换回你娘的衣裳。”芹娘接着向徐白襟傻爹的房间走去。
  说话间,芹娘走进了房间,一会儿功夫不到,她换好了一身古代衣裳,又重新走了出来。
  微雨朦胧中,芹娘熟练地挽起袖子,她返回井边,打了一桶水,拎去了厨房。
  片刻,厨房的烟囱里冒出缕缕白烟。
  ……
  芹娘的去而复返,让徐白襟偷偷高兴了两天,但作为一个普通人,他的生活还是很快恢复如常。
  徐白襟仍然白天在田间劳作,夜晚在窗前呼吸吐纳。只不过他又要继续帮助芹娘捂热她的玉镯了。
  半个月后的某个月夜,玉镯再次发烫起来,有了经验的徐白襟赶紧喊起芹娘,同样有经验的芹娘,则立马就换回了她的现代服饰。
  两边都不再有别离的伤感,特别是当芹娘从床榻底下拖出一袋粟米,奋力弯腰扛起时,她那形象就像是暂时回娘家去的小媳妇儿。
  徐白襟看得是十分不解,他问芹娘:“你干嘛带一袋粟米回去,这玩意又不值钱。”
  芹娘得意一笑,她告诉徐白襟:“襟儿你这就不懂了,原生态的粟米,在你小娘的世界里,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宝贝呢,我带回去送给亲戚朋友,倍有面子!”
  “再说,你家家徒四壁,别的我也没啥可带啊!我总不能把你爹给带回去。”芹娘环顾四周道。
  “小娘,这也是你家。”徐白襟气闷地提醒芹娘。
  “对哦!这也是我家。”芹娘恍然,她一拍自个脑袋,悄声嘀咕:“还是强制绑定的,永远没办法分开。”
  “那不成,我家的粟米珍贵的很,不能带走这么多!”芹娘后悔地赶紧倒了一半粟米出来。
  而就在芹娘倒米的时候,她怀中玉镯又一次发出了强烈的白光。
  ……
  一转眼,三天过去。
  这一天,徐白襟特意守在家中,还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井边。
  午后申时左右,听见井里传出哐当一声巨响,徐白襟心中一喜,他探头入井,瞧见果然是芹娘回来了。
  芹娘坐在水桶之内,抬首也看见了徐白襟,她怀中还抱着两只小猪崽,七、八只小鸡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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