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梨衣不急
时间:2020-09-03 08:51:57

  今天三次元出了一点事情,比较忙,只有一更啦,平时不忙双更!
  今日问题:
  “为什么超人要穿紧身衣?”
  推超级好看的文:
  《乖戾宁王的掌心宠》林纨绾
  杞国人都说宁王李宗瞿为人阴险暴虐,
  却为了一个名唤许清如的女子而公然与众臣对抗执意改名为李宗渠,
  只为得那句:问渠那得清如许?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
  那许清如曾是太子的心上人。
  世人皆以为这是宁王夺权的阴谋,谁知大婚过后这宁王居然畏妻!
  为了爱妻,宁王又是学做菜品,又是端茶送水,甚至随叫随到,如此费尽心思却只为博取王妃一笑。
  这还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宁王殿下?
  (小道消息称:王妃入府不到一月胖了不少。)
  他说:本王许你江山万里,宠爱无极。
  她答:郎为妾更名,妾为郎作诗。
  ——新婚小剧场:
  李宗渠:昨日读了几句诗,不懂其趣,想问问娘子。
  许清如:什么?
  李宗渠(认真脸):闺房乐趣乃何意也?
  许清如(慌乱的看着上面不堪入目的图画):这是谁瞎撰写的书?
  李宗瞿(非常认真):市集上很火的呢,说是新婚必备可以早生贵子。
  许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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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布置好陷阱, 尤酌并没有睡意,鸢溪来的这一遭让她越发觉得,必须要把信递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才能安稳。
  在房里找到一截黑漆漆的布, 用剪子三两下裁成一件简略的外衫披上, 又撕了一块, 把头和脸包起来, 依旧从窗子翻出去, 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竹林当中。
  清竹苑地方大, 但是人少, 不止婢女少, 就连巡逻的人也少, 一队巡逻刚过,二队的还没有过来。
  尤酌到了墙院, 借力踩在旁边的树,纵跃翻出墙, 脱下掩身的黑衣还有头巾, 卷起来塞到旁边的草里。
  头发全部挽起,径直往梁京城最大的书铺快步走去。
  梁京城的夜晚比白天还要热闹,来往的人熙熙攘攘,书铺通火通明,里面还有不少看书的人。
  出来的匆忙,没有纸笔,要去借纸笔,把信写了,尤酌用手关节敲了敲柜台, “掌柜的,借一张宣纸和笔给我,我想摘录一些好词句。”
  那掌柜蹲在下面正在翻找东西,头也没抬,态度倒好,“姑娘稍等片刻,我把记书号的尾巴收了,就给您拿。”
  “不急,你慢慢来也行。”
  尤酌靠着柜台,百无聊赖四处打量,就发现有很多书铺的书童子,抱着纸笔,记些什么。
  书铺掌柜弄好了手头上的事情,抽出一张宣纸和笔递给尤酌,“来姑娘,这是您需要的东西。”
  尤酌不想上二楼写,抬抬下巴示意对方把墨给推过来。
  她低着头认真写,一手小狂草龙飞凤舞,令书铺掌柜拍手叫绝,“姑娘真是好书法,梁京城内甚少有人能将小狂草写得如此漂亮。”
  特别尤酌还是一名女子,他开书铺几十年,就没见过写小狂草的女子,来书铺的闺秀写的字大多是楷书之类,比较端正,再有一些写小狂草的男子,也极少有能像尤酌这般写得肆意随性的,光看字就能感受到字的走势肆意不拘,自成一派。
  “赞誉了,小小拙字,上不了台面。”话是这么说,女子的声音懒散,话中让人感受到自信和骄傲,对于自己的字她还是极有底气的,就像她的武功一样。
  传达好想要离开的意思顺道把姑姑夸一遍,她将笔归还,“谢谢掌柜。”
  墨吹干,尤酌对折好纸张,上二楼找书。
  她发现二楼也有不少的书童在察看每一本书,就当是书铺补新书,尤酌只看了一眼并没有上心。
  最右边的最靠里那一排最底下,藏在暗处的《阴符经》,周围左右都没有人,尤酌蹲在地上,远处看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她将里面的纸抽出来。
  “尤酌吾侄,江南无事,酒坊安好,望卿平安。”
  十六个字,就比上次多了几个,能不能多写一点,将对折好的纸夹进去,把书塞回原位,起身离开。
  步履轻快如风,从旁边书架过来的一个书童,看到地上遗落的一张书笺——尤酌姑姑写给她的那张,没装好遗落了,他捡起来就要追上去,“哎姑娘,你的东西——《阴符经》!!找到了。”
  垂眼结果正好瞟见,寻了两天之久的《阴符经》,他合上手中的记书号的册子,连忙抽出《阴符经》,再捡起地上的纸条,跑下一楼去。
  尤酌早就不见了身影,书童冲到柜台,“掌柜的,侯府公子要找的书,在二楼找到了。”
  书铺老板拿过来,仔细辨认,“最后一本孤本可算是寻到了,你做得很好,我会给你涨工钱,快把书包起来,明日一早,我亲自送去侯府。”
  “是。”那书童沉浸在涨工钱的喜悦当中,忽然想到手中的书字条,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不若下次她来,再亲手给她吧。
  要离开,自然要准备好东西,先去钱庄取了一些银子傍身,她才返回到平津侯府的东南边墙外,从草堆里翻出简陋的夜行衣,运气提力,不知道是不是尤酌的错觉,她总感觉到真气有些空,不似刚才出来的时候,身体有些软,大概是没休息的缘故,她没多虑,照着原路返回到房内。
  将东西裹起来丢到床底,松了头发,办好了事,尤酌滚进床榻里,很快就睡着了。
  黑夜里不眠的人总是很多,他们各怀心思。
  “公子,您不去找那个小婢女吗?而且您之前不是和小娘皮那啥过......要试探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用这个方法,也可以是试探出最后一成把握。”
  方法虽然囧了点,但也的确是个好方法。
  郁肆看了向真一眼,“你以为她会没有办法,即然能过了我娘那关,必然早有准备,张妈妈如此老练的人,都被她蒙骗了过去,你觉得她就不会来蒙我?”
  还有的便是,他即使知道了小婢女的身份,那小婢女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要是贸然使用这个法子,她只怕会把他和冯其庸归成一类人。
  他洁身自好身边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最该知道的小娘皮却不知道。
  让她钻了这个空子,日后他还怎么收拾她,还怎么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
  向真搞不明白,揣摩不出郁肆的心思,张妈妈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有公子清楚小娘皮的底细吧,再说了亲密的事情,又不是张妈妈能懂的。
  “公子英明。”
  落烟和冯其庸歇了一会,下半场又开始了,直至寅时两人才算是真正结束,落烟像攀大树一样,紧紧攀住冯其庸的腰,就怕他跑了。
  冯其庸抬手扯了扯,扯不开,他不想用力也就没使劲了,怕惊扰了梦中女子,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虚与委蛇久了,着实有些累人。
  合善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心下有些着急,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促成合善与郁肆的婚事,自己才能解脱。
  至于尤酌小婢女,也要趁最近拿下手,功成之时带她离开,再好好玩,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让自己如此心痒痒的人。
  落烟的确大胆开放,这也就不到两日的时辰,他已经有些腻了,外头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个个都是卯足了劲伺候他,有一些人甚至比落烟还要会玩,也更让他舒服,也比她的资本更足,更漂亮,这种女子按理说来,七天有余,他都不会觉得乏味腻味。
  但落烟这里他着实腻了。
  长相不如他在外边的红粉,身段更不及尤酌小婢女,欲擒故纵也不比她会玩,想想她在竹林小道里被吓出的颤音,被抵在门上说自己想要活命的时候,冯其庸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叫他求不得。
  如是想着,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落烟抵着他睡,这会也悠悠醒来,她的手碰上冯其庸有反应的地方,滑下去,要为他疏解,冯其庸却推开她的脸说,“不用了。”
  落烟一时不防,她僵了片刻,随后坐起身,笑问道,“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惹冯公子不悦吗?”这都挺起了,还推开她,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他不行了?“公子但说无妨,落烟一定改。”
  平津侯府的婢女,就算被冯其庸选中,但未经人事,必然是被动承受的,她反其道而行,豁出去伺候他,刚开始的时候,她明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还有浓厚的兴趣。
  冯其庸闻声呼气一笑,“本公子身心舒畅,没有不悦。”说罢,捏捏她的脸夸奖道,“烟儿做得很好。”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公子挪揄烟儿。”她又缓缓低下头,“奴婢帮公子吧,它这样子昂然,奴婢好怕啊。”
  “欠收拾!”冯其庸哈哈大笑,骤然起身,“烟儿动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好好歇着吧。”
  落烟摸了个空,只得笑笑。
  冯其庸下地去冲了个水,浴桶里的水是早就抬的了,这会子很凉,浇在身上作降火之用最好不过。
  床上女子捏紧了被褥,她如何感受不到冯其庸在敷衍她。但他身份尊贵,自己又能如何。
  “你怎么还不睡。”
  冯其庸擦着身子回来,挺立已经沉睡下去,落烟站在铺好的床榻旁边,笑意盈盈,“公子不回来,奴婢怎么睡得着。”
  冯其庸点点头 “快睡吧。”也算个听话的,先不着急处理。
  “对了,同在侯府同为婢女,你认识尤酌吗?”
  落烟心里一咯噔,背对着冯其庸的脸拧成一副恶毒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得吸她的血,怎么到了这里,尤酌的名字还是能在她的耳边出现。
  落烟转过身去,呵气如兰,“公子想要她?”
  “你有办法?”冯其庸没有避讳直接承认了。
  落烟假装为难,“办法有倒是有,但她现在可是公子的通房。”她要冯其庸知道这件事情,尤酌可比不上她干净,已经被人玩过了。
  “不过是个通房罢了,连妾都抵不上,我就是弄来玩玩,子离也不会如何。”他惦记的东西,总要尝上几口。“你有什么法子?事成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落烟凑到冯其庸的耳朵边说了一串耳语。
  良久,冯其庸笑出来,“真是本公子的好烟儿。”说罢,伸手将搁在衣裳堆里的一个吊坠丢给她。“这是给你的奖励。”
  落烟几时见过这么名贵的吊坠,少说也要百两银,她乐开了花,“能为公子出谋划策,是奴婢的荣幸。”
  “那烟儿尽快?”他迫不及待,等不急要玩玩。
  “好。”
  满是算计的眸子,死盯着吊坠,又笑又森然,尤酌,等着身败名裂吧。
  作者有话要说:  梨衣发现你们真是又聪明又污污(嘻嘻)
  上期答案:
  救人要紧。
  本期问题:
  “26个字母里面哪个字母最重?”感谢在2020-06-20 19:35:20~2020-06-21 18:10: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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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郁肆命向真昨夜打扫了书房, 早上尤酌起了个赶早,却落个空闲,她先摸去厨房弄点吃的,昨日带回去的食盒被她吃光了, 这会子厨房的人见到她来, 笑眯眯接过她手里的食盒, 接过去清洗, 还给她搬来了凳子小桌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郁肆通房的作用, 厨房的人分开了给她做吃的, 那些菜品简直比一等婢女的还要丰盛。
  尤酌津津有味, 大快朵颐地吃着, 右手一个大肉包子。左右一只鸡腿。
  吃得太急被呛到了, 她端起面前的肉汤, 喝了几大口,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正在切菜的婢女, 看到她喝下去肉汤时,脸上扬起的诡异笑容。
  落烟今日果然没有来, 攀上了倒霉蛋的高枝, 日后只怕会借势欺负她。
  吃饱喝足拍拍肚子,和厨房里的人道声谢,慢慢走去书房。
  “慢走啊。”那群炒菜的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转。
  她发现养在书房旁边的那簇绿蕊君子兰,好像有些怏了,不似前面那几日能撑起来,在旁边找了一根小木棍扒了扒泥土,发现这个泥湿得不成样子。
  犹记得那日她提了满满一桶水,落烟不会把这一桶水全部浇给这簇君子兰了吧,看这个和稀泥的程度, 只怕差不离。
  想想假道士对这簇绿蕊君子兰的喜爱,甚至上手亲自浇水,要被他知道了,岂不是一顿罚。
  她想想甩开棍子,撇开关系,谁知道正巧被走来的书房的主仆二人瞧了个全程。
  “尤酌!你在干什么?”
  向真跑上前来,“你竟然把公子最喜爱的君子兰浇成这个鬼样子?你知道这簇君子兰公子多喜欢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不能学着点,就你这样的,以后怎么能伺候好公子啊?”
  真不知道公子对她感兴趣的点在哪里。
  向真蹲下去匍在旁边看着君子兰被水冲出来的根部,眼里满是心疼,这簇花虽然不是千金名贵,但也很难得,尤酌简直是在暴敛天物。
  当初他和清默去挖这簇君子兰的时候,为了保护它的根部,费了不少劲呢,几乎是用手刨的。
  “你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面对向真地指责,尤酌毫无反应,又不是她浇的水,凭什么要把罪名按到她头上,前几日帮她说话的好感,一下子灰飞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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