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梨衣不急
时间:2020-09-03 08:5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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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长公主府今日怎么这么静。
  合善也不见了, 平日里她见到自己,就像是猫见到老鼠,跟在后面,撵都撵不走, 像一把枷锁, 他回来的早就有消息流传了, 她也不见去门口接他。
  冯其庸觉得纳闷, 不来也好, 他能自己喘口气, 见不着合善, 还能养养眼睛。
  直到晚上, 也见不到人。
  冯其庸终于察觉到不正常, 看着空荡荡的房内, 多嘴问了句旁边的婢女,“公主呢?”
  蒙着面被点到名的婢女说道, “回驸马的话,公主远游了。”
  “远游?”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梁京遭水患, 合善是怎么出去的,远游也不与他知会一声,就连派人传个信都没有。
  当他不存在呢?
  “半个月前。”
  走了这么久了,冯其庸皱着眉头问,“公主可说她去往何处远游?”真是麻烦,别的女子嫁了人,都以夫为天,合善倒好,出远门也不和他这个丈夫传唤一声, 只怕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吧。
  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纵是长公主又如何,教养还没有平津侯府里的婢女高。
  冯其庸越想越气,最后怒不可遏一拍案桌,“叫公主身边跟着的人进来!”岂有此理,他堂堂丞相公子,是她的驸马,是他的天,可不是她之前养的卑贱面首!
  呼之则来挥之即去!
  跟在合善身旁的麽麽,得到传唤立马就跑来了,冯其庸坐在主位上,眉宇间都是藏不住的怒意,旁边还有打碎的茶盏。
  驸马爷和公主这点倒是苟同,发起火来,都喜欢摔东西。
  长公主府的茶盏都是上好的瓷釉做的,专门打造的,一共没有几套,这最后一只也被摔碎了,又要去重新找人做。
  冯其庸可没有心情担心什么茶不茶盏的,他现在恨不得合善死了,最好是远游死在了外边。
  “公主去了何处?”
  贴身麽麽是合善的乳娘,冯其庸心中不悦,也不能像训斥蒙面婢女那样与她说话,要知道合善身边的人与梁京宫里的人有联系,是宫里的耳目。
  “老奴向驸马爷请安。”贴身麽麽的态度恭谦,冯其庸压着心里的气,没冲她发大火,合善的乳娘是宫里派来的人,冯其庸要端着面子的同时,也要给几分面子,还要装装样子。
  他不信梁京君主没派人安插在长公主府,试探他的态度,万不能出差错,让君主记一笔,他既然娶了合善,委屈自己,也要落个全面。
  做样子不做全套怎么成呢。
  “公主去了何处远游?麽麽可知去向?”乳娘也只是合善的乳娘,冯其庸大可不必随着喊,他这个面子给大了。
  贴身麽麽受宠若惊,连忙说,“早些时候,听公主说,她去了江南。”
  合善此次去走得匆忙,贴身麽麽收到她留下的信的时候,人已经出发了,要想叫她回来已然不可能。
  贴身麽麽没追着去,一是为了能留守长公主府,治理府中井序,二来也是因为要给冯其庸支声。
  之前想过去找冯其庸的,不过梁京街道封闭,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故以没去成,她一直在府中等候。
  今日恰好有事儿出去,冯其庸就回来了,还没等到贴身麽麽禀明合善的去向,冯其庸就先问了,这是不是代表,驸马爷对公主还是有几分上心的。
  说来也正常,男人有了家室自然也就顾家了。
  公主若是知道必然会欣喜万分。
  去江南做什么?江南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值得她要去的。
  貌似没有吧。
  半个月了,“公主之前去过江南吗?”冯其庸心里有些疑问,梁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合善不在长公主府好好呆着,这时候往外跑?
  “公主以前的旧人,驱散了还是怎么处理?”冯其庸问的是合善以前养在府里的面首。
  这件事情冯其庸从来不问,事关他驸马爷的脸面,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枕边人有这段艳情史,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冯其庸之所以这么问主要也是因为她怕合善与那些个面首断不干净,要是别人看见或者抓个现成的,他冯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自己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三尺男儿。
  “回驸马的话,之前在公主府请来的门客全都驱散了,您尽管放心,公主对您绝对真心。”
  贴身麽麽没想到冯其庸毫不避讳的直接就问了,他难道不在意吗,不对,要是不在意怎么可能会问呢。
  “门客。”
  冯其庸听闻此言,嗤笑一声,他何时不止门客竟然有个别名叫面首了。
  何必说的这么好听,梁京臣民,举朝上下,谁人不知道合善长公主就是喜欢这些玩意呢。
  她去江南,说好听了是远游,谁知道是去干什么,要是在江南养了一窝面首,趁着他不注意,在外与人阳奉阴违,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势必要去江南走一遭,合善要是敢,他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备马,我要去江南一遭。”
  冯其庸才回来半日不到,就要启程,落在合善的乳娘身上那就成了爱之深,情至切。
  “是。”贴身麽麽满心欢喜,驸马去江南寻公主,她必须要飞鸽传信一封,叫公主早做准备,迎接驸马。
  皆大欢喜啊,这才过去多久,半个月,驸马对公主已经上心了,不仅关心她的去向,竟然还要追着去江南,看来不需要多久,驸马和公主必成一对佳偶。
  尤酌最先醒过来,她先去厨房里转了一圈,她不会做饭,尤坛睡死了,没法子,只好绕去门口的水河旁吃食摊子,吃牛肉面条。
  面摊老板很热情,加上尤酌是老主顾,给她加了两大勺牛肉,像是白送不要钱似的,尤酌端着扑满牛肉的面条,有点不好意思,特地给他个大票子,不等找零头,人就先溜了。
  牛肉太多了,有些腻,吃得太多了好想吐。
  尤酌摸摸肚子,心里暗道:给你娘争点气,别吐出来。
  尤坛睡得像猪一样,动都不会动。
  至于郁肆,上去看一眼瞧瞧。
  姑姑说谁先醒,谁就赢了,假道士昨天回魂撒酒疯,这算是他赢了?
  尤酌摸摸肚子,她最近能感受到肚子的隆起,虽然只是小幅度的。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悠悠说完,小娘皮叹息一声,“虽然如此,娘还是很欢迎你的,我也是第一次做娘,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
  尤酌还摸不到一个思绪,之前在清竹苑里郁肆玩得很凶,他的东西又多又猛,每次弄出来都好大一股,虽然向真每次都给她端来一碗避子汤,只怕是他太强,避子汤都避不了,这得多强啊。
  这种逃过避子汤的概率,实属罕见。
  尤酌揪着双螺发髻的两个螺髻,“可怕的男人。”她摇头晃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要是他赢了,岂不是她就要嫁入平津侯府。
  那地方规矩又多,她压根就不喜欢,要是让郁肆一直在江南,平津侯与他的夫人会允许吗。
  想那么多干什么,成王败寇,尚未可知。
  算了上去看一眼,尤酌推开门,屋内一派祥和,郁肆闭着眼睛还在睡。
  跟尤坛一样,昏到不省人事。
  两个莽夫。
  “也不知道姑姑在忙什么,难不成就任由他们这么睡下去吗,睡到孩子出生,那样就好了,到时候你指谁,谁就给你当爹。”
  尤酌说着胡话,看向床榻上还在睡着的郁肆。
  鼻梁高挺,比女孩子的还要俏,皮肤比女孩子的还要白,就是身上硬邦邦的。
  尤酌一直盯着她看,论起皮相,谁能是他的对手。
  “长得不错,就是心眼太坏了。”要是你不这么坏,说不定,说不定什么呢,说不定也没有后续了吧。
  又高傲又恶俗。
  尤酌在酒坊等了三天,这三天吃吃喝喝,没什么大事发生,冰火不容的两个人都沉睡了,没人喧闹,姑姑应该是料到他们会昏睡几日,所以才一直不过来了。
  尤酌嗜睡,日子并不难熬。
  三天的时限,足以了。
  合善在这三天,脱胎换骨说不上,改头换面的心愿算是全了。
  她的头被纱布包裹,今日拆布条,赵依拿着一块铜镜进来,放置在桌上,一圈一圈揭开布条。
  坑坑洼洼的黑斑不见了。
  浅蓝色的瞳孔,妙目大眼,流畅紧致的下颌线,漂亮的小麦色,饱满的唇珠。
  好一个异域风情的美人。
  赵依欣赏着自己的手笔,她也没有想过竟然这么成功。
  “姑娘看看,可还满意?”
  合善拿过铜镜,呆呆捧着自己的脸看,声音掩不住颤抖,“这是我吗?”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她竟然也能得天独厚了,虽然不是小妖女的那张脸。
  但驸马见了,心中定然也会欢喜的吧。
  “满意,神医对合善的恩情,合善没齿难忘。”
  “谈不上什么,我帮姑娘,姑娘也帮了我。”
  全了她一直不敢动的,渴望动的换脸之术。
  合善给了足足一万两金,赵依虽然不缺钱,但也不推辞,该拿的一点不手软。
  “接下来再泡三日药浴。”她的身子也该磨磨,小小年纪,面前的绵软尖头,已经黑了,必须要泡泡药。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嘎嘎
  评论区好冷清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们的气势呢排面呢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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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贵真香火葬场》春山居士
  谢煜璟是建康最眼高于顶的权贵,他清傲嚣张,便是帝王都要敬畏三分。
  可惜他被定了一桩不甚满意的娃娃亲,纵使对方温顺美艳,他亦冷漠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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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来的却是一纸退婚书,那人连面都没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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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帝王认回楚姒,一朝成为襄华公主,她得众权贵竞相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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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时分,他常梦见小姑娘空洞着眼站在他面前。
  他开始后悔和楚姒解除婚约,他竭尽全力,哪怕脸皮不要也想求的她原谅。
  终有一日他撕开荆棘,不顾周身伤痛拽着楚姒的手乞求,“阿姒,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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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骂狗男主就好!!!女主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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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非典型追妻火葬场;退婚是有误会!!!
  (4)全文架空魏晋,考据党轻拍。
  (5)sc!1v1!he!!!感谢在2020-08-05 20:58:53~2020-08-06 21:12: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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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凛冬酒的威力不容小觑, 尤酌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没有想过,又是三天,吃了酒的两个男人,连眼皮都没抬。
  尤酌怕他们饿死, 刚开始还煮点小米粥, 每人强灌着喂一两碗, 第三天尤酌实在自己都腻味, 这么睡下去要到什么时候, 万一睡出什么意外, 她要怎么办。
  姑姑怎么瞧也不来瞧一眼。
  难不成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跟, 姑姑不来的话, 她得亲自去医馆瞧瞧, 拿些解酒的东西, 任由他们睡下去,倒也无妨, 只是她不想伺候了。
  这是什么难题,简直浪费了两坛凛冬酒, 小娘皮表示心痛, 一碗价值千金,被这两个不懂酒的外行,扯着倒灌,不说品没品,就单说撒在地上的,她心痛啊,恨不得双手捧着接。
  可怜她收藏的酒啊。
  尤酌换了件衣裳,挑件披风打算出门。她还没开门,酒坊就被人闯进来, 来势汹汹,门是被脚踢开的。
  尤酌速度极快,她下意识护着肚子,往后闪去。
  怀着身子的时间越来越长,尤酌越不敢掉以轻心,她提了一口气,靠着轻盈的脚步往旁边闪,没敢运内力动,怕闹了胎气。
  坊门大开,背光而站,门口来的人是向真。
  清默提着一把剑,跟在后面,尤酌闪到了门侧的位置,向真没有左右仔细瞧,只顺着看,没看到尤酌,他抬脚准备进来,尤酌双手夹出一只筷子,掷出钉在他的脚下,要不是清默拉了向真的后衣领子往后撤了一截,向真踏出去的那只脚,会被筷子穿过足肉钉在原地。
  好恶毒的女人。
  向真看向右门一侧,披着浅青色披风的女子。
  别看她一张小脸柔软莹白,粉白黛黑,我见犹怜,与寻常家的少女没什么区别,但你对上她眼中的杀气,彪悍的壮汉都能被她威慑到。
  向真呆愣过后,就要指着她的鼻头大骂,尤酌冲上前去,仅用了一根手指头就将他弹飞出去,摔在三米开外的地方,她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他,“向真,这里不是平津侯府,你能够放肆的地方,我生平最讨厌就是别人指着我的鼻头骂,至于你,还不够格儿。”
  尤酌端着手臂,抬起手对着烈阳看她的手指骨,是刚才弹飞向真的那一只手,手指白嫩通过强烈的光,是橘红色,
  神情慵懒,眼尾都是散不开的散漫和不屑。
  向真气急攻心,加上受了重伤,一时急恼,呕出一大口黑血。
  他之前怎么会维护这个女子,真是看走眼了,小白眼狼,把獠牙藏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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