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梨衣不急
时间:2020-09-03 08:51:57

  向真看着她风卷残云,满脸嫌弃,和那些贵女比起来,她除了武功高一些,什么都比不过,谁家贵女吃相会似她这般粗鲁野蛮。
  像是很久都没有吃过肉。
  向真去后厨看过,锅没刷,里面留着一点小米粥,伸手尝尝,粥米熬不透,还夹着生,说明尤酌根本不会烧菜,女子不懂庖厨,简直笑话。
  就她这样的,公子就算骗到了人,夫人与侯爷那关绝对不好过。
  等等,他为什么会用骗这个词。
  小娘皮也不是省油的灯,谁骗谁还不好说。
  “看够了没有,话唠子。”向真怕她,往旁边闪。
  谁是话唠子。
  尤酌没吃完,她把手里的药丸子丢给清默,“解酒丸,先去柜台后面的房间喂给尤坛,再给你们公子。”
  清默拱手谢过。
  向真想跟着他去,被尤酌喝住,她的声音娇软,嘴里塞着食物,含糊不清,没有一点威慑力,但就是把向真给吓住了。
  他顿停住脚步的时候,清默已经打开门进去了。
  向真只能折回来,谄媚笑道,“尤姑娘,菜不够,我再去给你烧两个。”
  语落,要溜去厨房躲避。
  尤酌放下碗说道,“不用了。”
  “尤姑娘......”道歉的话,向真说不出来,他实在觉得自己没错,尤酌不过是仗着武功欺人太甚,清默怎么还不出来,不过是喂个解酒丸,怎生这般慢。
  要是尤酌杀心顿起,把他摔水河里,便是真的尸骨无存了。
  水河深不见底,谁知道底下有些什么会吃人的东西。
  “过来,给我捏捏肩膀。”
  向真愣了一愣,忙溜过去给她捏肩膀。
  只要不是将他丢水河里就好。
  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向真这样安慰着自己。
  力道适中,松疲解惫。
  收回刚才的话,假道士的这个随从,除却菜烧的不错,捏肩也捏得好。
  清默出来的时候,完全不意外向真已经为尤酌捏上肩膀的行为,他耳力好,隔着墙自然也能听到。
  解酒丸才下肚,发挥药性,需要小半个时辰。
  尤酌不等二人醒来,吃完饭就出门了,披着披风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落荒而逃,不准备回来。
  这个女子,心也够大,她的账目钱财都放在柜台,就这么把钥匙丢给清默,也不怕他们偷盗。
  尤酌是真的溜了,她还没想好。
  郁肆醒过来,他的随从应当会劝他回去吧,毕竟她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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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解酒药下去, 最先醒过来的人竟然是郁肆。
  他一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沐浴更衣,躺了几日,身子虚乏,郁肆进水里泡着没多久, 缓解了一些。
  凛冬酒的劲头还没过, 他整个脑袋都是混沌的, 这会子捏着眉心回神。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酒这么厉害。
  郁肆哑着嗓音问, “我睡了多久。”声音里都是化不开的沉闷, 烈酒烧喉, 强灌始终还是太勉强了。
  听听公子的声音, 精力都被小娘皮掏空了, 走路都要人扶——酒还没清醒, 脚步发虚。
  向真对这间屋子有印象, 虽然开窗透了光线,但仍然能够让人感觉到熟悉, 她把这座屋子改成这副模样,难不成就是为了圈禁公子, 掏空公子。
  一切根本就是她蓄谋已久, 目的就是要公子。
  从江南再到平津侯府再到江南,这间屋子就是最好的佐证。
  向真倒了最后一瓢热水,撒开狗腿子,伏在桶边哭诉近日来的委屈,“公子,您昏睡的这几日,尤酌她要杀了我们,她蛇蝎心肠,您昏睡的这几日她不仅不让我们见到您, 我们上门寻您的时候,她险些把我们杀了,还要把属下丢进水河,您昏睡的这几日,她就给您喂些煮不熟的淡米粥,您对她掏心置腹,而她对您丝毫不上心。”
  可不是嘛,在侯府的时候,她食欲不振,公子找人变了花样的做山珍海味给她投食,在江南,她竟然就煮一些寡淡不熟的小米粥,给公子吃。
  这些东西,就是乞丐都不吃。
  小娘皮实在太过分了,公子从一开始就被蒙蔽,此番一定要让公子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郁肆手一顿,扭头问他,“尤酌呢?”
  一醒来就要找?向真哭诉的表情凝噎住了,“她把解酒丸留下就走了。”
  “走?”郁肆松开没多久的眉头又拧到了一起,沉声问道,“去哪里?”
  “不知道啊。”
  郁肆面色黑沉,大踏步从水里站起来,带出来一泼水把地都淋透了,带着一身水汽儿,一把拿过木架上的衣裳,匆匆出去了。
  尤酌,敢跑第二次,本公子打断你的腿肚子。
  尤酌没敢溜,她如今怀着身孕根本不能走远路,所以她藏到了赵依的医馆,打算当一个缩头乌龟,选什么选,她一个都不要选。
  离了男人,她又不是不能活。
  尤酌的肚子已经开始冒尖,她害怕被人看出异常,整日围着披风。
  赵依很忙,没时间管她,尤酌坐在一个柜子上,手里拿着勺,小口吸着一碗酸梅汤。
  最近的天气闷热,很多水民不注意,患上了热疹,医馆人满为患,板凳椅子都被站不住的老弱病残给占光了,尤酌站都没地方站。
  她的一张小嘴红艳艳地喝着酸梅汤,青色的披风将她的身形全拢了,一把青丝也藏在披风里,侧脸柔和又白皙,看起来像个调皮不谙世事的少女,在人堆里白得出众。
  好几个年轻气盛来瞧病的青年,眼神都一直在她的流转,时不时偷瞄她。
  赵依得了闲,把她拉下来,“这里病气重,你怀着孩子,去找一间客栈好好休息,姑姑晚些时候去看你。”
  “听话。”
  她怀着孩子,赵依实在不放心,热疹是会传染的。
  “哦。”
  不能给姑姑添麻烦,尤酌撒了一会娇,从后门走了,她挑的这家客栈是江南最大的一家,赵依和这家老板有交情,她认出尤酌,分文不收,还给她留了一间上房。
  尤酌不好意思收受,一直在推辞,客栈老板执意要送,说什么都不听。
  巧的是,这家客栈正好是合善选的那家。
  尤酌走了一段路有些累,她呈大字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就快要睡过去,忽然感到锁骨上凉凉的,好像衣襟被拨开了,爬着什么东西。
  尤酌从小就害怕软骨动物,比如蛇之类的冷血动物。
  霎时间,就睁开了眼睛。
  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不是蛇,尤酌松了一口气,气松到一半还没松完,她扭头看向这张放大的俊脸,倒吸了一口冷气,“郁肆!”
  “你你你!”
  不是在酒坊躺着吗,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狗鼻子这么灵。
  尤酌率先看了门,“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头看到自己被人挑开的披风带子,衣襟口子还被人挑开了,露出半截锁骨,是刚才他用指尖划过的地方。
  他的手很凉,尤酌是知道的。
  臭流氓。
  尤酌唰地坐起来,两只嫩白的爪子拢住自己的衣裳,抬头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深沉,又幽又静,尽管这样,尤酌还是怕,之前被郁肆咬过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她前半辈子遇过的人不少,能让她怕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郁肆明明很弱,他打不过她,可是在这个假道士面前,尤酌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半截。
  幸好她刚刚只是累了,想躺在床上歇息一会,没解罗裙没脱靴子。
  尤酌抬着屁股,挨着床榻边过去,一双眸子就这么瞅着郁肆,看起来很天真很单纯。
  可不是天真单纯吗,落入老虎视线里的兔子,竟然妄想着逃走。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下地逃走了,尤酌踩地转身即跑。
  看够了猫儿无谓的反抗,郁肆伸手揽腰将她抱住,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头挨在她的另一边肩胛窝上——没被咬的另一边。
  郁肆不给她回神的机会,挑开她的衣襟,张开嘴,尤酌像只炸毛的奶猫子,瞬间就嚎了,“你别咬我!”
  男人的牙齿凑到她的皮肤上,尤酌想到上次被人咬住脉搏的感觉,又疼又窒息,她脸色霎白,瞬间就哼上了哭腔。
  郁肆没咬,他离开她的脖颈,脸贴在尤酌的脖子上,闷着声音笑,他本来也没想咬,不过是想吓吓她,谁知道猫儿这么不经吓。
  胆子这么小,还敢跑第二回 。
  腿不想要了是吧。
  想着想着,郁肆的目光就落到她的腿上。
  猫儿的小靴子不是很大,脚溜得挺快。
  巨大的惊恐过后,尤酌才算真的明白,郁肆没想咬她,只是想吓吓她。
  尤酌的心和肝都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聊又焉坏的人,怀中的少女拼了命地挣扎,她气恼极了,郁肆的手丝毫没松,她很用力甚至使了巧劲,也挣不开。
  郁肆任由她挣扎了很久。
  尤酌好似铁了心肠,要脱离他,低头冲着他的手指就要咬,咬死他这个狗玩意,让他没事儿总吓唬她,欺负她。
  郁肆攥住她的双肩,将她调过身子来。
  猫儿,瞪着眼睛的猫儿,看起来盛气凌人,看起来可口又美味。
  郁肆两指掐住她的双腮,虎口正对着她的小白牙。
  只是为了制住她,尤酌细皮嫩肉,郁肆没敢用力,他松开手。
  低头封住了张牙舞爪小娘皮的嘴巴。
  不想歇,喜欢闹是吧,那就让她一丁儿力气都没有。
  奉陪到底,看谁有力气。
  一开始是惩罚,后来尝到了甜头,男人就有些失控了。
  他像是戒瘾的人,又重新接触到了瘾头。
  一发不可收拾。
  又啃又咬,像条疯狗。
  时辰过了很久,久到尤酌以为自己都快要因为窒息而死去。
  郁肆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他的手没有松,还在攥着她的肩头,尤酌的发髻松开了,簪子滑了一半,猫儿的头发丝总是这么顺滑,难怪她总是不喜欢簪着发髻,原来是因为簪不住。
  他养的猫儿,怎么处处都这么让人稀罕。
  不仅让他沦为裙下臣,还有别的人也为之拜倒。
  郁肆松了一只手去替她扶,尤酌推开他的手,气得肝儿疼,“你别碰我。”
  骂人都没那么大力气了,也没有刚才那么凶,那么强势。
  她的眼尾含着泪,泪水在眼眶子里打转转,转来转去,韵到眼尾,不肯落。
  郁肆看着,心里酸酸胀胀。
  “酌酌,哭什么呢?”他脸上挂着笑,声音也放得柔软。
  尤酌使劲憋啊憋,想把眼泪憋回去,泪蓄的太盛,憋也憋不回去,她一眨吧眼的功夫,就掉了。
  偏偏还嘴硬,“我没哭,谁说我哭了,血口喷人。”
  话说的很大声,可惜连她自己都不信,说着她撇开了头,簪子终究还是坠落了,她的头上什么都没有簪,素着都这么好看。
  “不跑什么事儿都没有,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尤酌和他呛声,“腿长在我身上,我跑不跑,关你什么事儿,郁公子闲着没事儿,管闲事儿管到我头上来了。”
  一口一个郁公子。
  看来恢复体力了。
  没给她说别的话,郁肆低头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这一次没有上一次凶。
  攻克牙关,在里面作威作福。
  尤酌被他逼得节节后退,郁肆的攻击性太强,跟他整个人一模一样,亲着亲着就开始压倒了。
  尤酌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只有疼痛,还有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奇怪到她说不上来。
  被迫往后压,她最终落躺到榻上。
  背后有依靠,尤酌总算没有那么虚慌了,她的头发都散了,在床榻铺开,丝丝缕缕,又亮又美。
  两人拉开了一点点距离,郁肆笑的温润,“酌酌很棒,已经学会换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呀,小主儿们~~~~感谢在2020-08-08 21:04:53~2020-08-09 21:19: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条小小河 20瓶;阑予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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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郁肆低头又要来, 尤酌下意思捂住她的嘴巴,睁着眼睛看他,不给亲。
  滚热的呼吸,落在她的手背。
  他只留恋了一会, 就离开了, 还是压倒的方式, 尤酌的手放在肚皮上, 她用脚踢他, “你别压着我。”
  “嫌本公子沉?”
  才刚刚消了一半气儿的男人, 又要开始了。
  尤酌披着披风, 虽然线散了, 但是披风还是将她拢着, 她隆起的小腹, 郁肆没有看到,他就那么看着尤酌。
  他有些日子没有认真看到猫儿了。
  脸圆了一些, 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可不就是沉嘛。”浑身的肉结实得像木头铁块一样,推都推不动, 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尤酌很小声的嘀咕, 她捂着嘴唇,说话又说得含糊不清,郁肆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她绝对是在骂他,猫儿嘴里还能听到什么好话。
  她的那张小嘴,喋喋不休也很烦,不必多说,天生来就是给他亲的。
  尤酌实在不想和他说话, 郁肆不仅是个假道士还是个臭流氓。
  “你先让我起来。”这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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