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温柔——抱猫
时间:2020-09-28 08:59:38

  看样子不算很严重,没有撞到人就行。
  随后,谌衡又打了个电话给夏知白,问他们的情况。
  夏知白说:“温亦时那小子在警察局,人家不让他走,你去捞一下他吧。我和亦欢在过来的路上了,快到了。”
  谌衡跟室内的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就走了。
  临走前,还问南舒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南舒心想她也去算怎么回事啊,不就是等于说她不喜欢他的家人么?
  其实,目前来说氛围还好,没有人为难她,反而对她挺好的,待会儿欢欢也来了,就更自在了。
  便让谌衡一个人去。
  梁阿姨说:“我就知道,让那小子开车就是不靠谱,要不是我们小夏没有国内驾照,早就载那俩调皮精过来了。”
  许秋婉笑着说:“俩兄妹……跟他们爸性格简直一模一样,亦欢活泼到不行,亦时从小皮到不行。”
  到点了。
  谌爷爷起了身说:“等亦欢和小夏过来就先开饭吧,孩子都饿了,让人给另外那俩留些饭菜就行,到时候再热一热也能吃。”
  南舒莫名心疼谌衡。
  没一会儿,夏知白就拎着温亦欢来到了这儿。
  小丫头一进门特别甜地挨个打招呼:“谌爷爷好,许阿姨好,谌叔叔好,夏阿姨好。”
  然后跑过去抱了抱南舒,抱怨说:“气死我了!早知道就去你那儿坐谌衡的车过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发生什么事儿了?”南舒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却不知道具体。
  温亦欢说得大声,正好也让几位长辈听见:“我哥那傻子,从早上开始,不停显摆自己的新车,开得好好的突然跟我们说给我们看看新性能,然后一下子飞出去,嘭撞到了东西。车头灯都撞烂了……”
  大家对此略显无奈。
  谌爷爷却觉得等温亦时过来,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才行。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玩这么刺激。
  万一伤到人了怎么办?
  温亦欢翻了个白眼,继续说:“然后……我们就在零度的天气下,被赶来的警察叔叔教训了半个小时,各种拍照登记,把我哥拉走了。拉得好啊!最好关他几天!给他治治那神经质的脑子!”
  南舒也觉得温亦时没救了:“接着,你就打车来了?”
  “对啊。”
  “对了。”温亦欢想起自己还没做的事儿,“爷爷,我还没给礼物你呢。”
  温亦欢将自己买的礼物给了谌爷爷后,就开饭了。
  南舒跟温亦欢坐在一起,夏知白坐温亦欢隔壁。
  吃到中途,她偷偷给谌衡发微信。
  南舒:【怎么样?快办妥了吗?】
  说是捞人。
  其实就是做一个担保,把该赔的钱赔上,然后将温亦时带回来。
  谌衡:【办完了,准备回来。】
  南舒又问:【我们已经在吃饭了,你要不要在外面解决一下?】
  毕竟傍晚那一餐才是正式的祝寿餐,还有一些长辈也没来到,中午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谌衡:【吃多点。】
  谌衡:【爷爷那边的阿姨做菜特别好吃。】
  南舒笑着敲字:【知道啦,我吃出来了,确实不错。】
  谌衡:【我现在开车回来。】
  南舒:【好。】
  南舒:【注意安全。】
  她在心里腹诽补了一句:可别撞到什么,又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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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
  刚吃完饭。
  谌衡就把温亦时捎回来了。
  老爷子这边有个专门照顾他起居的阿姨, 阿姨帮他们热好了饭,端出来。
  是开饭前专门腾出来的,没有人碰过。
  味道什么的,差别不会太大。
  长辈们都在主厅里聊天。
  南舒就坐在饭厅, 陪谌衡吃饭, 跟他说哪个菜比较好吃, 哪个比较适合他胃口。
  温亦欢和夏知白在主厅里陪长辈,这边就只有三个人。
  无形中, 温亦时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嬉皮笑脸地问:“怎么样?什么时候结婚啊?”
  南舒被问得一愣。
  谌衡扫他一眼:“吃你的饭。”
  这种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一般不喜欢跟别人谈论,也不喜欢乱说。
  真正结婚的时候,会正式告诉大家的。
  其他时候, 说再多也没有用。
  南舒懂他的意思, 托着腮, 反正也无聊,便调侃了温亦时几句:“听说你新车报废了?”
  “谁报废了?”温亦时咬了一口鸡腿,“就发生了点儿小摩擦。”
  还小摩擦?
  都摩擦进警察局里了。
  谌衡微微一笑, 补了一刀:“赔了三万。”
  “......”
  温亦时老脸一黑, 乜他一眼。
  南舒低头偷笑。
  看来挺严重啊。
  温亦时切了声说:“你至于吗?不就是三万?等回去, 我立马转给你,连带利息,小事小事。”
  谌衡显然不认为是小事,眉梢一挑,语气严肃了些:“这次是小事,万一撞到人怎么办?”
  温亦时不服道:“我就是看那条路上没人,才......才......”
  南舒不急不缓地说:“你车里除了你自己, 还有两个人啊,欢欢不是人啊?”
  “万一出事了......”谌衡冷淡地说,“你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温亦时缄默了会儿,收回了嬉皮笑脸的表情:“行了行了,下次不会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提醒一下就够了,谁还没个思考和判知能力啊。
  一个人的时候,怎么玩那都是自己的事儿,出事了自己有能力担着,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要是伤到不相干的人,罪过就大了。
  吃过饭。
  南舒走出去一看,瞧见温亦欢和夏知白坐在一起。
  两人还黏得特别近,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走过去才发现,温亦欢竟然在教夏知白打游戏,边教边嫌弃,小脸都快要暴躁了。
  “不是这样的。”温亦欢推了推他的手说,“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应该是这样的,你那样不对。你看我给你示范......”
  夏知白从小就是个不爱玩的人,对于游戏什么的。
  找个解密游戏给他,说不定没一会儿就通关了,这种需要加以练习去操作的对战游戏。
  不管是谁,第一次接触都一脸懵。
  南舒无声笑了下,没打扰他们了。
  谌衡被谌爷爷叫进了书房,不知道聊什么。
  这边主厅的大门一打开,便能看见外面乌云细雨的天,细密如针,连绵下个不停。
  南舒坐在门口欣赏起了这宛如珠帘般的雨幕。
  不知道看了多久。
  谌衡走过来问:“看什么?”
  南舒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掀了掀眼皮,小有脾气地说:“你走路都没声儿的吗?吓死我了。”
  谌衡睇她一眼:“难道不是你自己在这儿发呆太入迷?”
  “那也没人跟我说话啊。”
  温亦欢和夏知白在打游戏,两人粘乎乎的,像对小情侣。
  女的不停地叹气埋怨,男的还一脸耐心,表示:再教教,他就懂了。
  南舒哪好意思打扰人家,便独自一人看风景。
  谌衡略显抱歉地在她身边坐下,淡淡一笑:“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或者我们两个人待一会儿?”
  后面那句话,他是缠在她耳边,小声说的。
  只有南舒能听见。
  南舒掀眸看他:“去哪儿休息?”
  “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哪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啊?”南舒打他一下,觉得他说了也等于白说,“有什么好玩的?”
  谌衡想了想。
  这附近就是个郊区,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国贸那边什么都有。
  他见她有点困了,估计是刚吃完午饭下意识想睡觉,便拉着她的手,带她去了一间房间。
  谌衡小时候不住在这儿。
  只是偶尔来看老爷子才过来这边小住几天,这一间是他以往住过的客房,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个柜子和一张床。
  特别简约。
  门一关上,就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南舒抱着他的腰,确实有点困地眯了眯眼,还狡辩说:“可能是因为下雨,一到雨天我就特别想睡觉。”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将她抱到床上。
  南舒盖了下被子,闭着眼,突然想到中午许秋婉跟她说的话,边玩把着谌衡的手边跟他说:“你妈中午跟我说,你要调职,这件事你知道吗?”
  “刚知道。”谌衡如实说,“还在考虑。”
  南舒虽有些不舍,但关乎他的前途,她也想他以后发展得更好啊。
  “考虑什么?有什么好考虑的?别人想要调职都要排队,不知道等多少年。你倒好,还考虑上了,小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考虑没了我,你在经济司会不会被骂成筛子。”
  “......”
  南舒睁开眼,瞪他:“谁被骂成筛子?没了你,我依旧工作得风生水起,信不信?我可是靠实力说话的!不过谁最有可能会成为司长啊?”
  “老郑。”
  谌衡比较看好老郑的能力,而且他是三个副司里年纪最大,阅历最丰富的人。
  “我觉得也是。”
  南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而后,低声说:“你完全不用在意我,我们只是不在一起工作,又没什么的。反而我觉得我们现在的职位,谈恋爱太尴尬了,以后调职了可能会更适合,也能大大方方地在一起。”
  而且,现在他们的感情也算是挺稳定的了。
  不应该都盼着对方好吗?
  有个职位高的男朋友,高兴还来不及。
  不过,南舒捏了把他腰间的肉,发现硬邦邦的,蹙起眉说:“现在这个世道,实在是太多那种事业往上走就出轨养小三的例子了,你不会也......?”
  “你在担心这个?”谌衡低眸看她。
  南舒理所当然道:“我担心难道不是应该的吗?谁都怕自己的另一半骗自己啊,而且是这种最恶劣的骗。”
  谌衡眸底笑意更深,给她想了个办法:“不如这样。”
  “哪样?”
  南舒倒想看看他能出什么招。
  谌衡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多了些哑意:“我的钱全给你。”
  “你说那么小声干嘛?”
  南舒耳朵痒,推了他一把。
  力气轻柔,像在调|情,更何况现在是在床上,两人又黏在一起。
  谌衡薄唇漾起浅笑,说得啧啧有理:“这里隔音差,财不外露。”
  而后,他还报了一下自己的金库有多少位数。
  南舒被这数字吓了一跳。
  她能猜到他大概有多少钱,但没想到会有比她想象的多了几倍。
  “能有谁偷听啊?隔壁不是你爸妈?”
  许秋婉和谌鸿朗就在隔壁午休呢,大家都在休息,等着今晚的祝寿饭。
  “那是我的钱,拿来养你的钱。”
  “他们还能偷你的不成?”南舒对他表示无语,“而且,我很好养活的,不需要那么多钱,我自己也会赚钱。”
  “是么?”谌衡脸上扬着温淡的笑,“那应该挺会管钱的吧?”
  “我管不了你那些。”
  南舒真的害怕,这么多钱应该都会拿来理财投资,这些她真不会,她只会翻译这种文绉绉的活儿。
  作为她的上司,谌衡不可能不知道。
  “你不是学过经济吗?”
  “瞎学的,学了点皮毛。”
  “那我教你。”
  “不行。”南舒执意说,“万一亏了怎么办?”
  “就当给老婆赌钱了。”
  “你很多钱是吧?”
  南舒脾气一上来,就像小时候妈妈怼爸爸一样,说出一句很多人都会说的气话。
  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就是很多钱啊。
  算了!
  南舒不说话了。
  他无声笑了笑,伸手拨起她的下颌,含了含她湿|软的唇。
  南舒无意识地哼了声,小声说:“睡一会儿吧,别弄了,不是说隔音不好么?”
  “小声点。”
  谌衡显然不乐意。
  本来也没想怎么样,却被她刚刚那声低吟勾了起来,动作温柔而蛊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和锁骨上......
  “这里可是爷爷家啊,干这种事不好吧。”
  “这里是我房间。”谌衡怕她胡思乱想,又补了一句,“除了我,没有人睡过这张床。”
  ......这样啊。
  莫名一种归属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既然如此,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便勾着他的脖子,对上他晦暗的眸子,迷迷糊糊地被他蛊惑了去。
  可最后还是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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