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甜心菜
时间:2020-09-30 07:52:18

  他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友情提示:“虽然我没兴趣偷窥,不过你还是注意一点,食人部落的女王可能会偷看。”
  鹿血里下药是女王的旨意,这里的空气有毒,在勇士大会之前,祭司给他们吃了短时效的解药。
  女王下药,一是怕他们赢了之后不安分想逃跑,二来也是想看看他们各方面的实力耐久力如何。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虞蒸蒸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每一根头发丝仿佛都要竖了起来,身体也在疯狂的叫嚣着什么。
  她自然不会采用衡芜仙君的提议,就算鬼王愿意这么做,她还不乐意呢。
  倒也不是因为她有多看重贞操,只是鬼王的身份对她来说太麻烦,若是和旁人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互相利用将对方当做解药。
  但鬼王不一样,太多人想要杀他,每个人都对他的元神虎视眈眈,甚至还有不知名的仇敌在背后时刻准备阴他。
  安宁说白了就是冲着他来的,毕竟向逢身上也没什么利用价值。
  至于幕后凶手,不是萧玉清就是御灵派掌门萧闭迟,反正脱不开萧家就是了。
  御灵派可是修仙界第一大派,若是她和鬼王真的发生了什么,届时鬼王被他们搞死了,那下一个受牵连的绝对就是她。
  她已经因为他被南海七太子下了毒,如今没有解药还不知能活多长时间,要是再因为他丢掉性命,那她可真的是太冤了。
  虞蒸蒸垂下的手臂微微打颤,攥住掌心的手指用力掐进肉里,手心传来的疼痛令她恢复些理智。
  她抬眸望向衡芜仙君:“你准备怎么解决?”
  每次在小说电视剧里看到这种剧情,她就觉得很奇怪,中媚药的男主总是必须要和女主在一起才能纾解痛苦。
  可既然只要是释放出来就可以,为什么不能用手?
  难道媚药还能分清楚,男主是用什么东西解决的,然后看情况来解毒?
  虞蒸蒸眯起眸子:“既然你敢喝下此药,证明你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法,所以你的解药是谁?”
  衡芜仙君一愣,白皙的耳根浮上一抹红晕,他神色不自然的侧过头,显然没想到她会问他这种直白的问题。
  他还能怎么解决,自然就是用手。
  可鬼王也在这里听着,若他这样直接说出来,以后他在六界还如何混下去?
  堂堂魔界之尊,混到中媚药要自己动手解决?
  说出去岂不让别人笑掉大牙。
  衡芜仙君面上布满可疑的红晕:“我自有办法,不劳你忧心。”
  虞蒸蒸嗤笑一声:“仙君不会用手吧?”
  衡芜仙君:“……”
  就是用手怎么了?
  他都用了十多万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可耻吧?
  他的内心在疯狂叫嚣着,可面上却要保持微笑:“怎么可能,我堂堂魔尊,自然不会做这种丢份儿的事情。”
  感觉到身后投来了质疑的目光,衡芜仙君只好绷紧脊背,强颜欢笑的侧过头,视线在虞江江和山水身上来回流连。
  他和虞江江不怎么熟,一路连一句话都没说话,不过听说她和虞蒸蒸是姐妹。
  姐姐都是个狠角色,想必妹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再者说,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虞江江喜欢萧玉清,他可不想接手这种烫手山芋。
  衡芜仙君的目光落在了山水身上,她的神色呆滞,面色泛红,看起来心不在焉,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谈论什么。
  若是他说山水是解药,她可能也不会听到吧?
  他一咬牙,指着山水道:“她,她就是我的解药。”
  虞蒸蒸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山水?”
  她垂眸沉思起来,向逢都敢对山水动手,下次指不定要如何对待山水。
  若是能给山水找个靠山,想必向逢再动手之前,就会三思而后行。
  衡芜仙君虽然眼睛不太好使,腿脚也不怎么利索,可他的身份地位很高,瞧他在擂台上游刃有余的对付野人,想来他的修为要在向逢之上。
  不光如此,他的相貌是上上品,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出极好的修养,除了满嘴跑火车之外,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举止。
  最难得的是,她这两日观察过,衡芜仙君对山水似乎有点意思。
  “这事你得先问过山水的意思。”
  虞蒸蒸眯起眼眸,眸中闪烁着算计的目光:“若是山水同意,你也不能吃干抹净就罢了,你得对她负责,三聘六礼娶她做魔尊夫人。”
  许是怕他不答应,她走到容上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嗓音绵软道:“您说,我说的是不是?”
  容上斜倚在美人榻上,正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声音后,不疾不徐的睁开了双眸。
  他望着半跪在榻前的虞蒸蒸,她的贝齿轻咬唇瓣,樱唇上泛着淡淡的水光,浅红色的面颊似是微醺,朦胧的眼眸拢上一层雾泽。
  她的唇瓣轻启,对他做了一个口型:求你。
  难得见她示弱,他微微眯起眸子,细细的欣赏着她此刻娇弱无骨的模样。
  见他失神,虞蒸蒸蹙起一双罥烟眉,似嗔非嗔道:“是不是呀?”
  容上听到她的娇嗔,捻着佛珠的手指轻颤了两下,呼吸莫名的凝重了几分。
  殷红的薄唇衬的他皮肤冷白,他的眸光略显漫不经心:“山水生乃鬼宗门人,死乃鬼宗门魂,外人若想动她,除非婚娶外嫁。”
  这便是认同了虞蒸蒸的说法。
  衡芜仙君颇有些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他本来就是想手动解决一下,没想到问题却被虞蒸蒸这个睚眦必报的女人给弄复杂了。
  他并不想对山水怎么样,可他刚才大话都放出去了,怎能再当众反悔?
  如今连鬼王都放话了,想要动山水,就必须娶她做夫人。
  其实他倒也不讨厌山水,只是他去沙峪谷的目的是取走鬼王的元神,怎么现在方向越走越偏,末了还跟鬼宗门联上姻了?
  他正迟疑着,容上的指腹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一粒佛珠:“仙君这是要反悔了?”
  衡芜仙君看着那粒佛珠,感觉自己受到了威胁,他揉了揉自己的大腿,颇为无奈道:“怎么会,君子一言九鼎,我向来言出必行。”
  容上将佛珠收回掌中,神色冷淡的应了一声:“嗯。”
  他对山水的归宿一点都不关心,而且他很早之前,就已经帮过山水一次了。
  归墟山上的所有人,都受过他的救命之恩,他向来只帮一次。
  没人能掌控自己的出生,他们或是身世悲惨或是命运不公,他给他们再生的机会,若是再把握不住,那就是命中注定。
  这一次再帮她,便是看在他心情好的份上,往后山水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容上懒懒掀起唇角,眸光落在虞蒸蒸的身上。
  解决完山水的事情,她是不是该思考一下解毒的问题了?
  看她这幅快要融化成水的模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她准备如何解毒?
  容上向后仰了仰身子,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眯起眸子。
  若是她再求求他,他或许会善心大发,帮她一帮也未尝不可。
  谁让他心地善良呢。
  他唇边含笑,神色懒散的望着她,眸光中饱含期待。
  虞蒸蒸哪里注意到他的眼神,她自顾自的盘算着,衡芜仙君要娶山水,她自然不会再打他的主意,现在只有萧玉清一个男人可以用一用了。
  虽然萧玉清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屋子里的另外两个男人,也都和萧玉清半斤八两就是了。
  若非是她不确定自己动手能不能解毒,她才不委屈自己和萧玉清如何,一想到他刚算计过她,她就浑身都不得劲。
  要真用萧玉清,届时她得先给他看一看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总要和鬼王撇清楚关系,要不然待她失了清白,往后却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楚的。
  虞蒸蒸站起身来,往萧玉清的方向走了两步,她小脸通红,嗓音微微有些迟疑:“萧大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
  后面的话虽未说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众人却也心知肚明了。
  屋子里鸦雀无声,同时有两个人心态爆炸了。
  一个是虞江江,另一个则是美人榻上的容上。
  虞江江本来笃定了虞蒸蒸会找鬼王,是以就等着虞蒸蒸和鬼王确定下来之后,再与萧玉清顺理成章的在一起。
  谁料到虞蒸蒸不找鬼王,却跑来找萧玉清求助,那一脸狐媚子样,跟她娘一样下贱。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中,后牙死死的咬紧,恨不得用眼神撕碎了虞蒸蒸:“姐姐,你怎么能说这种不知廉耻的话?”
  虞蒸蒸瞥了她一眼:“我知不知廉耻,跟你有何关系?我是在问你话吗?”
  虞江江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垂在两侧的手臂攥紧,心中涌上一股冲上去撕烂她脸皮的冲动。
  气氛有些僵持,容上并未说话,只是看向虞蒸蒸的眸光微冷。
  他倒要看看,跟他抢女人,萧玉清有这么胆子么。
  事实上,萧玉清还真有。
  他面带温色,嗓音温润如玉:“此番事急,或许会唐突虞姑娘,若是虞姑娘不介意,待萧某出了幻境,便去蓬莱山下聘礼。”
  虞蒸蒸刚要拒绝,话还未说出口,便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在容上的肩膀上倒挂着了。
  容上毫不怜惜的将她扛在肩头,像是扛麻袋一样,步伐沉稳的朝着门外走去。
  虞蒸蒸忍不住叫喊道:“你干嘛去……”
  她的话音未落,他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不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那两扇门被踹飞出去一扇,另一扇门也岌岌可危,斜斜垮垮的吊在门口。
  门外守了二十多个野人,他们手中拿着斧头和狼牙棒,神色凶狠的瞪着他,喉间发出嘶鸣声,像是在警告他赶快回屋里去。
  容上微微眯起长眸,眸底满是阴鸷,他一手叩在她的双腿上,另一手中凝结出一道泛着凛凛寒光的冰棱。
  野人们见他不配合,先后挥舞起武器,朝着他进攻而来。
  虞蒸蒸倒挂在他肩膀上,她的脸色不太好看,本来身体就燥热的有些缺氧,如今一倒立,她的大脑像是充血了似的,脸色红的跟煮熟的大龙虾一样。
  他的身形沉稳,一步步向前走去,握住冰棱的手掌微动,只听到阵阵凄厉嘶嚎的悲鸣。
  虞蒸蒸的眼前是一片血河,野人的血充斥着她的眼眸,鲜艳的红色令她的身体兴奋起来。
  她的手臂和身子一同垂下去,只要侧过头去,就能看到他的后腰。
  虞蒸蒸的眼前,浮现出那日在屏风外偷看到的美景,那是多么圆润有弹性的水蜜桃。
  她望着那近在咫尺的诱惑,鬼迷心窍的伸出了手指。
  容上正厮杀的畅快,却感觉到臀上莫名一痒,他的身子蓦地僵硬住,有什么东西狠狠捏了他一把。
  都不用转过身去,他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他面无表情的挥起冰棱,手起刀落的解决掉了最后两人。
  容上扛着她快步离去,脚步虚浮的朝着隔壁的房间里走去。
  一进屋子,他就用门闩从屋里闩上了房门。
  他一把将她扔在美人榻上,冷声质问道:“你活腻歪了?”
  美人榻上只垫了一层柔软的狐狸皮,虞蒸蒸被摔得龇牙咧嘴,疼痛令她清醒了不少。
  她满目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做了什么?
  她竟然摸了老虎的屁股?!
  虞蒸蒸眸中闪烁着泪光,试图用眼泪软化他的心肠:“对不起,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
  容上却不吃她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控制不住?”
  他攥着被鲜血染红的冰棱,朝着她的手掌逼近:“那孤帮你剁了它。”
  见他动真格,虞蒸蒸有些慌了,她半跪在美人榻上,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要,要不……你摸回来行不行?”
  容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眯起细长的双眸。
  他攥住她的衣襟,将她猛地向上一提:“你知道上一个欺骗过孤的人,现在什么下场么?”
  她的身子后倾,身子半悬在空中,脖颈被衣襟勒的生疼:“我没有骗过你……”
  “没有?”他勾起唇角,眸底满是薄凉:“你说你不喜欢萧玉清。”
  虞蒸蒸愣了愣:“我没骗你,我确实不喜欢他。”
  她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萧玉清和他有什么区别?
  她可以为了缓解毒性亲他,也可以为了解毒找萧玉清,她只是想活命而已,这有什么不对吗?
  容上的神色更冷了。
  不喜欢萧玉清,还求着萧玉清做她的解药?
  瞧萧玉清那个轻浮无耻的模样,竟然还得寸进尺,准备去蓬莱山下聘书,真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他松开了手,将她重新扔回美人榻上。
  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唇边泛起一抹薄凉的笑意:“想要吗?”
  他的笑容不带一丝感情,冷冰冰的犹如腊月寒霜:“求孤。”
  虞蒸蒸觉得自己被羞辱了,这都什么奇怪的台词?
  鬼王是被霸总附体了,还是被南宫天霸上身了?
  她无比确信自己是身处晋江文里,强势的阿晋绝对不允许有脖子以下的画面出现,所以她充满自信的震声道:“你做梦!”
  容上又被轻易的激怒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她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想要抬手撕碎她的衣袍,给她点教训尝尝。
  但当他神色冷然的用力扯拽她的衣袍,扯了三四下都没扯动之时,他才蓦地想起,她身上穿着鳞翅天蚕丝制成的白袍。
  他终于冷静下来。
  于是,他慢条斯理的拢住她的双臂,隔着衣袖锁紧她的手腕,将双臂抬高至她的头顶上。
  他有条不紊的用另一只手解开衿带,骨骼分明的手指灵活的穿梭在身前。
  艳红色的布料呈现在眼前。
  容上俯下身去,精准的寻摸到那两点一线,轻启薄唇,咬进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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