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甜心菜
时间:2020-09-30 07:52:18

  黑衣人往棺材铺放了一把火就离开了,大火熊熊燃烧,见雪惜没出现,他有些失望的离去。
  当他走出茶楼,却看到本来被割喉的小姑娘,正用尽全力的拖拽着向逢,将昏迷的向逢拖出了棺材铺。
  小姑娘的脖子哗啦啦的往外渗血,他似乎隐约看到了她喉间露出的血管,可她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执拗的拖拽着向逢沉重的身躯。
  任是他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还是被她的举动震惊住了。
  就在他失神之间,雪惜来了。
  小姑娘倒在血泊里,雪惜给她止血,但于事无补,她在临死前,请求雪惜救活向逢,雪惜答应了。
  雪惜见躲不过他,无奈之下答应了炼丹,让他十年后来取龙脊髓。
  雪惜带走了向逢,而他带走了一口棺材。
  十年后,他去青城山,在山脚下遇见了衣衫凌乱的雪惜。
  她的脚上拴着铁链子,衣裙被撕得破烂,她被下了药,浑身无力的倒在迎春花从,她求他杀了她。
  他没答应,毕竟雪惜会炼制龙脊髓,她对他还有用处。
  他笑她自作孽,她却还在为向逢说话,她说这一切都是阴谋,而向逢是遭人利用了。
  她求他收留向逢,并告诉他如何驱除向逢的心魔,归墟山上的圣泉水可以抑制向逢的心魔,副作用是向逢会变作吸血的怪物。
  雪惜逼他以神之名起誓,救走向逢,帮向逢抑制心魔,以及他不可以因为任何理由杀死向逢。
  神之名乃神族最毒的起誓,他照做了,因为她以龙脊髓作为要挟。
  可叹她当时却不知道,她为向逢求情之时,向逢正在凌碧宫肆意屠杀她的弟子。
  雪惜说她大限将至,可她不想让那人的阴谋得逞,更不想让向逢背负骂名,所以请他杀掉她。
  他没有杀她,而是扔给了她一把剑。
  她将龙脊髓交给他,跟他道谢,而后含笑自尽。
  在雪惜死后,他按照承诺,收留被修仙界各大门派追杀的向逢。
  他并不怎么在意向逢的死活,这些年也没管过向逢的事。
  自打向逢在归墟山的天阶圣泉水上捡走了山水,便性情大变,也正因为山水的缘故,向逢的心魔被抑制住,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现过。
  可惜,雪惜的良苦用心,还是在安宁出现后功亏一篑。
  容上敛住眸光,嗓音淡淡:“孤曾对雪惜起誓,收留向逢。”
  虞蒸蒸愣了一下。
  她僵硬着脊背,缓缓攥起手指,声音有些干涩:“你也喜欢雪惜?”
  容上瞥了她一眼,什么叫‘也喜欢’?
  雪惜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最烦这种眼里只有爱情的人了,说到底雪惜逼他起誓,就是因为喜欢向逢罢了。
  若不是有人在雪惜身上下毒,雪惜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她必然会不管不顾,与向逢在一起。
  他才不喜欢这种愚蠢的女人。
  容上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委婉道:“孤喜欢聪明的女人。”
  虞蒸蒸下意识的追问道:“雪惜聪明吗?”
  容上挑了挑眉:“你比她聪明。”
  虞蒸蒸:“……”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她甩开他的手,以一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跑去。
  什么叫她比雪惜聪明?
  她本来就聪明。
  虞蒸蒸追上了大部队,他们已经停住了脚步,衡芜仙君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些干木柴,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木柴:“想必过了今晚,他们就能抵达沙峪谷。这里晚上冷,大家都往火堆边上凑凑,别冻坏了。”
  向逢此刻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手里抱着安宁,安宁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昏迷着。
  他怕她冷,抱着她往火堆跟前凑了凑。
  见衡芜仙君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来回忙碌,虞蒸蒸愣住了。
  他的心到底有多大?
  衡芜仙君看她杵在那里,对着她挥了挥手:“马上就天黑了,这里说不准有狼,凑近火堆会安全一些。”
  虞蒸蒸冷着脸没理他,他要是不管就拉倒,反正她肯定要跟向逢没完。
  衡芜仙君的确没说谎,没过多大会儿,岩洞中就蓦地黑了下来,洞里冷冷清清,竟像是腊月寒雪的冬日,冻得她脚趾头生疼。
  她虽然怄气,却不想把自己腿脚冻坏,她往火堆前凑了凑,被那暖洋洋的火堆拥簇着,不过片刻就生出了困意。
  虞蒸蒸想调整下姿势,换个姿势打瞌睡,可当她准备缩一缩腿,却发觉自己动弹不了了。
  她想抬起头,但就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她都做不到了。
  她听到耳边泛起细碎的声响,迎着那明亮的火堆,她看到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色不明物体,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袭来。
  虞蒸蒸慌张的叫喊着:“醒醒!都醒醒!”
  衡芜仙君抱着山水站起身,他动作不疾不徐,面上带着温笑:“别叫了,都醒着呢。”
 
 
第45章 占有欲
  虞蒸蒸怔愣一瞬,看着行动自如的衡芜仙君,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就没想让我们活着出去?”
  明明说的是疑问句,可她却用陈述的口气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衡芜仙君找了颗不太高的大树,将沉睡的山水轻轻安放在了结实的粗树枝上。
  他负手立在树下,遮住眼眸的白练随风扬动,神色温吞道:“我只想取走鬼王的元神。”
  “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衡芜仙君笑道:“你们都得死。”
  虞蒸蒸和山水关系好,可他如何能确定她出了幻境后,会不会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
  人心隔肚皮,只有死人的嘴巴最严实。
  他并没有解释太多,但虞蒸蒸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不管自己此刻说什么,衡芜仙君都不会改变主意。
  她早就该料到,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向逢,不过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而她看到了山水那副狼狈的模样,以衡芜仙君谨慎的性子,必会将她除之后快,以免生出后患。
  这就是衡芜仙君,面上永远带笑,必要时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虞江江早已经哭成了泪人,哭嚎声吵得人脑仁生疼,其中还掺杂着向逢对衡芜仙君的咒骂声。
  衡芜仙君侧过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山水,皱起眉头看向他们:“若是你们再喊,我就先割掉你们的舌头。”
  他的语气冰冷,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两人安静下来,岩洞中一时间却是只有那红色不明物体发出的响动了。
  虞蒸蒸面色平静,刻意压低了嗓音:“那些东西是什么?”
  衡芜仙君见她没有因为想活命就大声喊叫,难得多了些耐心。
  他轻声解释道:“这是赤足虫,它们会从人的耳鼻口,以及其他一切能钻入地方进入人体,一点点咬噬人的内脏,直到将五脏六腑都吃干净。”
  许是怕吓到她,他又添了一句:“你也不用挣扎,这火里放了特制的迷药,你们动不了。我会给你个痛快,尽可能减轻你的痛苦。”
  虞蒸蒸勉强扯了扯嘴角,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给她个痛快的死法?
  虽说衡芜仙君这样做是为了山水好,可她又没想过对山水不利,更别提让她伟大到自我献身。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虽然没听说过这种虫子,不过既然是虫子,应该会怕□□?
  正好她的储物镯里有一只鸡,只要能把鸡放出来,最起码聊胜于无,或许就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她动弹不得,如何才能把鸡从储物镯里取出来?
  虞蒸蒸正思索着,却听到身前传来一声低吼,她僵硬着身子转了转眼珠子,将视线投放到了正前方的向逢身上。
  衡芜仙君不知何时走到了向逢身边,把安宁从向逢怀里扒拉了出去,他手指灵活的褪下向逢的衣袍和亵裤,露出白花花的皮肤。
  虞蒸蒸忍不住吸了口气,她看见这种鬼东西,会不会长针眼?
  “不许看。”背后传来冷淡的嗓音。
  她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鬼王的声音。
  虞蒸蒸瞪大了眼珠子,面不改色的撒着慌:“我没看,我要是说谎我就死爹。”
  衡芜仙君:“她看了。”
  容上:“……”
  衡芜仙君不紧不慢的朝着那些赤足虫走去,它们爬的很慢,他有些等不及了。
  他随手抓了三只赤足虫,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
  虞蒸蒸有点没搞懂他想干嘛,直到衡芜仙君用树枝将一只赤足虫戳进了向逢的褶皱里。
  向逢想要喊叫,但衡芜仙君却将自己沾着血的罗袜,动作温柔的塞到向逢的口中。
  他将向逢的脸扳正,面朝着众人。
  他的嘴角在笑:“大家都在看着你呢。我方才也说了,赤足虫会从一切能钻进去的地方进入体内,你要是不想死的话,就自己用力夹死它吧。”
  向逢不敢睁开眼睛,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赤足虫在蠕动,衡芜仙君没有说谎,那虫子正努力的朝着他的肾脏爬去。
  对他来说,死并不可怕,人总会有死的那一天。
  可衡芜仙君却根本不想轻易杀死他,这对他来说是侮辱,莫大的侮辱。
  他宁愿被赤足虫活活咬死,也不会当众做出用力挤压赤足虫的行为。
  衡芜仙君早就料到向逢不配合,他指间轻抚剩下的两只赤足虫,笑容温和:“向护法不愿意的话,那就让安宁来给大家表演吧。”
  安宁本来还在昏迷,方才被衡芜仙君猛地摔了一下,此刻倒是已经悠悠转醒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她吓的唇色皆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看着衡芜仙君用树枝挑开了她的衿带,她嗓音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向逢哥哥,我好怕,救救我……”
  向逢咬紧了牙关,他说不出话来,便只能哼哼唧唧的闷叫着。
  衡芜仙君停住动作,好整以暇的侧过头:“向护法想好了吗?”
  向逢听出来,衡芜仙君是铁了心的想羞辱他了,他不愿屈服,可听到安宁声声悲戚的呼唤,他迟疑了。
  若是安宁遭受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自尽的。
  不可以,他好不容易又寻回了雪惜,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死去?
  向逢咬紧牙关,他屏住呼吸,按照衡芜仙君所说的,用力绷紧双臀,一下下的收紧皱褶。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其中虞蒸蒸看的最仔细,虽然说出去感觉有些猥琐,可她看到向逢遭这种罪,心里竟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意。
  她总算理解为什么衡芜仙君的名声那么臭了。
  这种事情,她想都没想过,但衡芜仙君不光想了,他还干脆利索的做了出来。
  真是的……太爽了!
  虞蒸蒸认认真真的欣赏了一会儿,若非是赤足虫离他们越来越近,她觉得自己还可以看上个三天三夜。
  她收敛起心思,眼眸低垂,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这储物镯可以用神识打开,可光打开也没用,她需要用手把那只鸡拿出来。
  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拿?
  虞蒸蒸突然想起衡芜仙君的话,这火堆里被他掺进去了迷香,所以说离火堆越近的人,中毒就会越深。
  鬼王坐在她身后,但他在栾殿那冰寒之地呆惯了,不喜欢靠近太热的东西,便与那火堆保持了些距离。
  既然如此,那他或许中毒不深,没准缓和一下就能动弹了。
  只要她能离他近一点,他们就还有机会。
  这样想着,虞蒸蒸缓缓开口:“我在临死前还有个遗愿,不知仙君能否满足我?”
  衡芜仙君正拿着树枝往里戳第二只赤足虫,听到她的话,他的动作顿了一下:“你说说看。”
  虞蒸蒸毫不犹豫:“我想和鬼王死在一起,你把我往他身上挪一挪就好。”
  衡芜仙君同意了,他拎着她的后衣领子,把她扔在了容上的身上。
  许是想让他们死的舒服一些,他还贴心的给他们调整了个姿势,让她坐在容上的腿上,又把她的脑袋往上搬了搬,令他们两人的唇瓣正好怼在一起。
  衡芜仙君对着容上叹道:“你我生不逢时,若不然或许可以成为知己,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
  容上没有理他,他满脑子都回荡着她刚刚那一句:我想和鬼王死在一起。
  他怔愣的望着她,她此刻却是离他这么近。
  他见过太多人讨好他,有人说愿意为他做牛做马,有人说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从未有人对他说过想和他一起死。
  她为什么想和他死在一起?
  都说生不同衾、死同穴,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死了便要葬在一处。
  她说想与他死在一起,难道是想趁机对他表白心意?
  他正失神,虞蒸蒸和他贴上的唇瓣便轻轻动了起来。
  她并不是想趁机占他便宜,毕竟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嘴了,她只是想跟他说话,让他动一动试试。
  可衡芜仙君手太欠了,他们两人的唇被他怼的紧紧的,她一说话,唇瓣就难免会碰触到。
  她不敢说出声来,只好用眼神示意他,让他看着她的口型行事。
  容上又愣住了。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热烈的亲吻他,她的眼神那样决绝,就像是想用这个吻跟他告别。
  他要回应她吗?
  虞蒸蒸见他神情呆滞,急的后背冒出了一层薄汗,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他一口,用口型对他说道:你能动一动吗?
  容上有些吃痛,他看着她的口型,迟疑了一下,微启薄唇,身子微微前倾,含住了樱红的唇瓣。
  他在用行动回答她,他可以动一动。
  虞蒸蒸抓狂的看着他,疯狂的用眼珠子对他使眼色,可他却根本不看她,甚至还阖上了双眸。
  温软的触感,带着一丝占有欲的抢掠,她僵直的身子软了软,她觉得自己有些缺氧,甚至根本无法思考。
  但他不依不饶,仿佛想将她吞入腹中。
  听到耳边响起的水渍声,衡芜仙君黑着脸道:“你们可以尊重一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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