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看来这古怪的世界,是要直接对她下手了。
  “哎。”鸣霄第124次迎风叹气,倔强的在船尾孤傲而立,仰面感叹:“优秀如我果然总是遭到狗东西的嫉妒。”
  柜柜:“......”
  昨天那道雷怎么就没劈到你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完美中无法自拔,旁边没见识的小朋友们好奇心一过,转过头,立马注意到了这朵不一样的奇葩。
  面对未知事物时,人往往都有抱团心理,而不合群的人,很大程度上会吸引到莫名奇妙的恶意。
  鸣霄现在仍在惦记着那口未进嘴的肉,没倒出功夫看周围人的表情,自然也没有意识到,什么都没做的自己,竟然隐隐成为了众人排挤的对象。
  飞梭的速度极快,大概半日时间便到了天定宗的山脚下,二十几个少年、少女下了船,小心翼翼地站成一排,仔细听面前中年修士的安排。
  “此处乃天定宗山下,修仙之路,道阻且跻,尔等欲入仙门,需要凭借自身爬到山顶宗门口,这是给你们的第一道考验,成与不成......”
  他说话时迎风而立,袖袍飘扬,端的是装逼如风,鸣霄却没心情看,见他逼逼叨个没完,直接转过身,抬脚就走。
  中年人:“......”
  是我装不动逼了,还是这届凡人飘了?!!
  他在宗门中地位不显,惯在一众凡人中找优越感,偶然见到这么不识抬举的人,气的差点没端住自己仙风道骨的人设。
  看到他的脸色,一旁几位年轻的修士拦住鸣霄,厉声呵斥:“放肆,真人还没说完话,岂容你如此失礼。”
  “讲讲道理好吗?”鸣霄揣着手拿眼斜这帮人,一脸的“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你们要考试,我弃考,怎么就失礼了。”
  那两个修士听完一脸的荒唐,要不是亲耳听到,他们真不敢信,有人竟然把得道成仙的机会说扔就扔。
  为首的中年人也是一怔,他摸摸下颌的长髯,皱起眉头不悦道:“你可想好了,当真决意不参加入门考试?”
  “不参加。”鸣霄飞快摇摇头,“修个仙还得爬山,累死了。”
  烂泥扶不上墙。
  她话一说完,众人脑子里当即浮现出这句话,中年仔细看他一眼,确定这不是自己重点关注的几个好苗子之一,眼不见心不烦地挥挥手,示意她有多远走多远。
  在场都是自愿来的,你要是非要自甘堕落,别人也管不了。
  他态度痛快,鸣霄也不欲多说,刚再次准备离开,忽然面前刮过一阵风,一个白色身影唰一下落在她面前。
  对方负手而立,啪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半掩着脸,一双含着秋波春水的桃花眼熠熠生辉,接着,他像慢镜头似的缓慢移开扇子,露出剩下半张面若好女的美姿颜,看的一群小土包子都痴了。
  他似乎很满意周围人的反应,笑唇微勾,更显得美不自胜,只有莫得人类审美的柜柜注意到,这货看着风骚多情,实际上眼底冰凉一片。
  “宿主......”
  “你特么没长眼啊!”
  这毕竟是修仙界,柜柜怕宿主被对方美色所惑,刚要出声提醒,鸣霄已经一巴掌把人糊在地上,还气哼哼上脚踹,边踹边骂:
  “个狗东西,大白天穿白衣装鬼,玩贴脸吓人,要不是你爹我胆子大,非得被你个盗版贞子吓出神经病来。”
  她不停气地踹了二十来脚,叉腰喘着粗气在脑海中问柜柜:“你刚才要说啥?”
  “......”柜柜扯扯嘴角,“打扰了,您继续。”
  男人从出生到现在,头回遭到这种纯暴力攻击,第一下确实被打懵了,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要还击。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的脚一过来,法术就自然而然断了,根本施展不出,只能抱着头挨打。
  他被打的嗷嗷直叫,不知道自己刚营造好的形象也在一群新弟子之间秃噜噜直降。
  一旁看愣住的修士好半天才醒过神,冲上去拦住鸣霄,把鼻青脸肿的男人扶起来。
  那男人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衣衫凌乱,满头是土,跟刚才的骚鸡判若两人,他手里拿着折扇指向鸣霄,气的直发抖:“好,你好得很。”
  说完转过头看向中年男子:“她是此次要入门的弟子?”
  中年男子不知道该怎么说,男人也没那个闲心等,狠狠捏着折扇,咬着牙根道:“性情乖戾,凶横暴躁,这样的心性我们天定宗要不得。”
  中年男子低着头连连称是,一边催促着鸣霄快走。
  “且慢!”鸣霄不紧不慢地又迈出一脚,不等落地,远处一个声音飘入众人耳中。
  包含男人在内,几位修士的神色一敛,恭敬地垂下头,那道声音又说:“青云尊者算得此女与他有缘,欲收之为徒,祁远你带她上来吧。”
  白衣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抬头瞪了鸣霄一眼,不甘不愿地应下,咬着牙对她说:“走吧。”
  “等会儿。”
  几次被拦住鸣霄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是有东西一定要让她留在天定宗。
  行,搞强买强卖是吧,可以。
  鸣.小霸王.霄抬起下巴,朝男人点点,傲慢一笑:“我不拜师,就收儿子,让你们青云尊者下来见见本霸霸吧。”
  作者有话要说:为防止大家被这章带偏,标注一下,鸣霄不是凤凰。
  这个世界是一盘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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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
  现场一片静默,谁都没有想到鸣霄竟敢如此狂妄。
  白衣男子祁远面上一扫刚才的轻浮浪荡,眉眼间闪过一道厉色,眼锋射向鸣霄:“我念你初来乍到不与你一般见识,但只此一次,若是再敢不敬...”
  啪!
  鸣霄一巴掌扇过去,因为知道对方是修仙的,皮糙肉厚,耐打抗造,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直把人砸进地面好几十米。
  所有人都被鸣霄超乎常人的巨力,吓的连退好几步,偏她自己还不满意,眉间拧起,蹙成一道忧愁的弧度,站在人形坑上方忧心地问:
  “这位仙君,老子与你无怨无仇,您又何必如此不长眼,跑我面前喷粪找死呢,我特娘的是给你脸了吗?”
  “哎。”她轻声叹气,“罢了,小女子势单力薄,念你人头猪脑,这次便不与你计较,若有下次,我他妈给你打进石油层里。”
  少年少女:“......”
  几位修士:“......”
  宁还真是个温婉有礼的小娘子呢~
  呵呵...
  可能是被一掌拍晕,祁远趴在坑里没有说话,鸣霄着急了,围着坑转了一圈,转过头看几位修士:“诸位仙长,那位仙君怎么还不上来啊?是死了吗?”
  修士:“......”
  理智告诉他们应该回复这个人间杀器的话,但胆量告诉他们:不,你吓得张不开嘴。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那道莫名奇妙的声音沉默半响,迟疑地张口,这次的话语里少了几分漫不经心,添了些试探:“敢问这位小友可是体修?”
  “你说什么呢?”鸣霄捂着嘴嗔怪,“人家这么柔弱怎么可能是体修。”
  众人:“......”
  求求你了,说两句阳间的话吧,我特么都快被你吓尿了!
  那道声音也被她雷的够呛,不知道在寻思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才又说话,兴许是看出了鸣霄的不正经,没有再问,而是直接道出自己的目的:
  “青云尊者乃我宗镇宗长老,如今已是渡劫期修为,便是称一句‘修界第一人’也无不可,今日尊者出关,算出小友与他有缘,欲结一段师徒缘,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这话听着倒比刚才像人话多了,果然,“欺软怕硬”这种特性,无论何种生物都不能免俗。
  鸣霄挑眉笑了笑,没有说话,那声音心里也没底,想到尊者渡劫伤势未愈,仍拖着伤体出关郑重吩咐的样子,心一横,又道:
  “我观小友天资伶俐,性情活泼,打人时...气劲十足,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尊者至今不曾收徒,手中珍宝、术法无数,小友要是愿意,便是嫡传大弟子,尊者定会倾囊相授,小友不妨考虑一下。”
  那声音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卑微,想他修真界第一大宗掌门,何曾有过上门求人当弟子的憋屈历史,要不是忌惮鸣霄那一手,他真想直接把人抢过来。
  他彩虹屁拍的还不错,鸣霄听的十分受用,然后毅然拒绝,“那不行,我可以给人当霸霸,但决不给自己找爸爸,拜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而且那什么青瘟尊者求人当徒弟还不露面,宁倒是真把自己当盘菜。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掌门直挠头,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传音给尊者让他定夺,那边很快回复,掌门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给鸣霄传音:
  “小友若实在不愿,尊者愿代师祖收小友为徒,日后尊者便是小友的师兄。”
  这话一出,柜柜立马在她脑海里上眼药:“阴谋!绝对是阴谋,宿主你说这具身体是不是什么绝顶炉鼎,被那个青云尊者发现,准备采阴补阳。”
  不止它疑惑,鸣霄也很疑惑,不过反正也走不了,她也没兴趣从外门练起,既然对方伸梯子过来,上一下也无妨,于是没再犹豫,点头应下。
  那声音大喜过望,当即就要让人直接上来。
  “先别急。”鸣霄拦住他,转向一块儿来的二十几位小伙伴,甜甜一笑:“哎呀,怎么办呀,青云尊者拜服于我致命的魅力,哭着喊着非要让人家给他当师妹~”
  话说到这顿了一下,不意外地看到不少人眼里闪过妒色,鸣霄萌萌哒歪歪头,不解地问:“大家那是什么表情,是不开心吗?”她脸上的笑意加深,轻声道:“那用不用我把嘴给划开,让你们开心一点啊。”
  “!!!”
  刚才人形坑洞的恐惧瞬间浮上,再没有人敢摆脸子,一个个立马嘴角上翘,笑的比哭都难看。
  鸣霄倒挺满意,视线如刀一般在一群人身上刮过,柔声说:“很好,希望大家一直保持,如果上山之后我听到哪个不长眼东西在背后造谣我走后门,那人家可能一个忍不住,直接上手把人掐死,好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实力呢~”
  众人:瑟瑟发抖.jpg
  一群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鸣霄得到保证,满意地跟修士走了,至于以后有没有人守约她倒不在意。
  反正话撂下了,这狗逼世界要是想玩什么“因为走关系而遭到排挤,只有师尊关心,最后日久生暗恋”的古早套路,那就试试吧,看你霄霸霸能不能把天给掀了。
  ......
  说是当青云尊者的师妹,可从入宗以来,鸣霄就没见这位师兄,掌门怕鸣霄多心,语焉不详的解释了两句,只说那位师兄正在闭关,不方便出来,见面礼之后补。
  鸣霄听过就算,压根没放在心上。
  是各峰的法宝不好抢,还是同门弟子不好欺负,忙都忙死了,谁记得那个叫青瘟,还是青云的是死是活啊。
  时间一转便是十年过去。
  鸣霄待在从掌门那抢来的顶级防御灵宝——白玉塔中,躺在从炼器峰峰主儿子手里赢来的流云榻上,吃着奴役师侄摘来的灵果,惬意地直晃腿。
  祁远进来的时候,正好撞上这副气人的场景,他实在很想翻个白眼,但多年被奴役的求生欲,及时制止住了他作死的举动。
  不是他怂,实在是面前这女人太恐怖。
  还特么记仇。
  就因为他当年年少无知,有眼无珠,没有看出这位杀器的实力,不知好歹的警告了一句。
  准确的讲是半句,剩下的全随他被拍进地底。
  就这么半句话,这个女人记了十年,这十年里他堂堂掌门嫡传大弟子,无数次被以“陪师叔祖玩耍、和师叔祖切磋、帮师叔祖办事”等看似正常的理由,被欺负、被虐打、被抢劫。
  顶着那张一年十二个月,有三百六十五天被打到看不清原样的脸,祁远的中央空调式魅力无处可发,偶尔想撒钱哄个小师妹,还得数数储物袋里灵石够不够。
  这些年来全宗门上下,眼睁睁看着曾经风流倜傥、温柔阔绰的掌门大师兄,变成了常年重伤,抠逼喽嗖的猥琐男青年。
  真.岁月是把杀猪刀。
  回忆完自己的悲惨过去,祁远默默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朝榻上的祖宗鞠了一躬,咬着牙恭敬道:“师叔祖,宗门弟子大选在即,师父让我请您前往大殿商议。”
  “哎呦。”他刚说完,就见到那杀千刀的女人蹭一下倒在榻上,虚弱地叫唤:“孙砸,你看师叔祖最近身体不好,走不动道......”
  “......”祁远咬牙,鸣霄被青云尊者代师收徒,按辈分来讲祁远是她的师侄孙,偏她不爱这么说,也不叫人名,一口一个“孙砸”,还美其名曰以示亲近。
  听得祁远直想打人。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顶着被打肿的脸扯着嘴角笑笑,温声说:“若是师叔祖不嫌弃,弟子可以背您去。”
  “不会,不会。”鸣霄急忙出声,“怎么会不嫌弃呢?”
  “......”祁远笑容一僵,憋着气问:“师叔祖是多说了个‘不’吗?”
  “啊?没有啊。”鸣霄眨眨无辜的眼,“孙砸你是聋了吗?建议你出门随便找泡尿照一照呢,你现在这个德行也配背我,脸呢?”
  祁远:“......”
  m,我特么忍不了了!
  承受着灵肉双重侮辱的祁远,气的胸膛上下起伏,用力捏着拳恶狠狠地看向鸣霄。
  鸣霄吓得胡乱的挥出手,一掌轰在后面号称修真界第一硬的钢玉墙上,小手拍拍胸口,轻声问:“孙砸,你特娘的那是什么眼神?人家好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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