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哦。”鸣霄敷衍地拍拍手,“那你加油哦~”反正治得好治不好,我都能让他用不了。
  ...
  那天以后,胡菍开始了积极的“壮阳”之路,她先是请张大夫帮忙验看,张大夫没看出什么毛病,但不举之症成因繁多,他也不能确保自己都能诊出来,又不能随便开药,就提出食补的建议。
  自此,狗剩子迎来了自己狗生的一段痛苦时光,今天一碗鹿血,明天一碗牛鞭,每日辅以韭菜汁,吃的他x火翻腾。
  有几次实在忍不住,念及无论愿与不愿,但与胡菍成亲已是事实,干脆自暴自弃想要就势把人睡了。
  鸣霄怎么可能如这狗东西的愿,白天胡菍稍把人哄好,她晚上就蹦出来,把床上准备入睡的狗剩子扔到猪圈,第二天早上还在胡菍面前上眼药,说狗剩子不愿意看见她,自己主动去的。
  胡菍委屈得不得了,只能加倍对他好,偏偏她越好,鸣霄下手就越过分,狗剩子经历着枕边人白天黑夜两副面孔,好好一个人,几乎被折磨成了神经病,心里对胡菍的怨恨与日俱增。
  终于,他反复思量过后下定决心离开村子。
  实在是没办法,他留在这是为了养病,结果特么的,病越养越重,再不走,怕不是得死在这破地方。
  就在他暗中策划离开的时候,常年不见生人的偏远小村,飘来几个人。
  那几人身穿白衣素袍,长相、气质飘渺若仙,看得一群淳朴的村人愣在原地,手足无措。
  其中一个头束玉冠,年约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上前,面无表情道:“此地村长何在。”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在人耳边言语一般,村长想到宗祠里书籍上记载的轶事,面色凛然一变,走上前,俯身恭敬道:“在下正是江崇村村长,见过各位仙长。”
  中年男人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讶异,淡淡道:“你倒有些见识。”随即又道:“吾等乃天定宗弟子,受天道指引,来此地招收弟子。明日午时,各家各户年二十以下未曾成亲的男女皆可到清泉河上游等候,符合条件者便可随我等而去,踏上修行之路。”
  说完,不等村长提问,几人再次飞上空中,飘然离去。
  不过几息时间,仙人招收弟子的消息传了满村,甚至有人还得知,不止江崇村,清泉河附近大大小小七、八个村子,全被通知到了。
  胡菍是洗衣服的时候从牛婶那听来的,牛婶边说,边遗憾的侧过头看她,心里捶胸顿足。
  当初就不该让菍儿跟那个狗剩子成亲,现在好了,不光阻碍胡菍大好的前程,一个大男人第三条腿都用不了,要你个狗东西何用!
  她实在不甘心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就这么错过机缘,咬咬下唇,一拍巴掌:“菍儿,你明儿个也去看看,万一选中了呢。”
  胡菍拍拍衣服,笑着摇摇头:“婶儿,人家仙长说了,只要未成婚的,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可不能这么说。”牛婶高声喊了一嗓子,发觉自己声音太大,看看四周,凑到胡菍身边,小声说:“自家事自家了解,你这......连房都没圆,算不得成亲。听婶子的话,明日去看看,万一被选中,你爹你娘在天有灵,都得笑出泪来。”
  “不了婶子,我就想守着喜欢的人过自己的小日子。”胡菍说到“喜欢”二字,想起那人至今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心里有些发酸,片刻后又抿唇苦笑一下,丧气地低下头:“我还是不去了。”
  说话间,远远的一片阴云压来,天色忽然暗下,一阵轰隆隆的闷响自远方传来,胡菍看了眼说变就变的天气,松了口气,“婶子,要下雨了,咱们快回吧。”
  她找借口转移话题,牛婶如何看不出,恨铁不成钢的瞪她一眼,端起盆无奈地回了家。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原本在屋中休息的狗剩子,倏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原本清冷高傲的眸,沉了下来,不知是天色衬得还是别的原因,此时看来竟显得分外深不可测,冰冷无情。
  他掀开被子直直坐起身,拉扯到断断续续一直没养好的手骨,像是没有感觉一般,眉头都没皱一下。
  狗剩子负手站在院内,一只手掐算了一番,随即袖袍一翻,整个人翩然而起,不知所踪。
  “狗剩子,我回来了。”
  不久后,胡菍端着盆推开院门,声音清脆的唤了一声。她知道男人喉咙未愈,这话必然得不到回应,但还是每次回来都要说一遍,就像父亲在时,每日打猎归来做的一般。
  放下盆,给圈里睡的呼噜噜的阿花添上水,胡菍开心的摸摸长的飞快的阿花,有些孩子气地哼了一声:“你可好命喽,有吃有喝,每天还有俊俏郎君陪伴,怪不得长这么胖呢。”
  猪抱回来的时候鸣霄就说过要让狗剩子养,作为一个说到做到的好同志,反抗在她这里完全无效。
  胡菍一直以为狗剩子每天除了睡在猪圈,其他时候都在床上养伤,但事实却是,每次到吃饭的时候鸣霄都会蹦出来,监督狗剩子熬猪食、清猪粪。
  懒馋滑如狗剩子当然不会听话,第一次就故意把猪食熬坏,难吃的连不挑食的阿花闻到,都吓得退避三舍。
  他企图用浪费粮食的恶劣行为逃避劳动,鸣霄失望之余,只好把整桶猪食全给他灌了进去。
  不怕对手能打,就怕对手变态。
  从那以后,狗剩子再没敢作过妖,每天时间一到,老老实实在鸣霄的监督下煮猪食,清猪粪。
  说句不好听的,柜柜觉着他对阿花的感情,可能都比对胡菍得深,毕竟前者是要人伺候的祖宗,后者是伺候祖宗的人,地位差距过大。
  胡菍抱着猪碎碎念完,哼着小曲进了屋,做饭前她习惯性先朝窗边看去,那张铺的厚厚的竹床空荡荡一片,本该在上面休息的人不见踪影。
  “狗剩子?”胡菍急忙跑出屋,满院子叫人,还忍着羞意开了茅厕门,可是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却没看到半分踪影。
  远处的雷声已近,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想到他身体未愈淋不得雨,胡菍匆忙回屋拿出件蓑衣披在身上,跑出去寻人。
  找了好久,整个村子都在帮忙,一直到天色全部暗下来,空中雨势越来越大,路上泥泞,实在不适合寻人,几位长辈再三保证雨一停便再去寻人,这才把胡菍劝回家。
  为了防止这一根筋的孩子自己偷摸出去,牛婶还特意留宿过来看着她。
  深夜,牛婶渐渐睡去,外面雷声轰鸣,雨如瓢泼一般,天色又黑又沉,像是择人而噬的怪兽,张着漆黑的口等人送上门。
  胡菍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小心翼翼穿上衣服,拿起蓑衣、斗笠消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狗剩子不见踪影,她心里焦急难耐,半刻都等不得,与其在屋子里折磨自己还不如出外寻人,万一找到了呢。
  她随手拿起房前的粗木棍,推开院门准备继续寻人。
  喀嚓!
  空中一道闪电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劈下,照亮了半边天空,也现出了院门前一道高瘦的身影。
  胡菍惊呼一声,瞪大眼吓得直哆嗦,怔在原地半天,又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地问:“是你吗?狗剩子?”
  那道身影一直没有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触到了他的g点,胡菍话音刚落,他抬起手,一道雪亮的光从手中亮起,直刺胡菍胸口。
  鸣霄急忙现身,转身飞速跑回院中,一道闪电再次划过,映出那人脸上三分淡漠、三分冰冷、还有四分无情。
  “哦吼!”柜柜噌地在空间的地上爬起来,兴奋地扭扭屁股:“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贱贱走来了!”
  鸣霄丝毫不虚,挑起眉吹了个口哨:“怎么的?你还要杀妻证道啊,狗剩子。”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男人的青筋就止不住的跳,对方抬起手一剑劈下,剑锋裹挟着灵力直冲而来,快如闪电,势如霹雳,带着摧毁一切的气势。
  这足以吓破常人胆子的一剑,看在鸣霄眼里也就一般般,她撇撇嘴侧身避过,狗剩子见她躲过,脸色更加阴沉,抬手又是一记更加迅猛的攻击。
  “哼...哼...哼...”
  鸣霄跑的时候没注意,正好站在猪圈前,她侧身避过,猪圈却遭了殃,被吓坏了的阿花顺着猪圈破的口子,甩腿狂奔,直奔自己的铲屎官而来,直直撞在他的第二剑上,身子一斜瘫在地上,死的猝不及防。
  随着阿花断气的那一刻,空中雷声停歇,闪电也没了,雨势骤然变小,眼看着就要完全停歇。
  “阿花!”
  鸣霄悲痛地跑上前,抱住圆润的猪身,抬起头朝狗剩子咆哮:“这回你满意了吧,仙君好狠的心,竟然当真杀妻证道,阿花在天有灵,定不会放过你这负心汉,嘻嘻...”
  “对不起。”鸣霄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抿抿唇:“我不该笑的是不是,可是,哈哈哈...”
  “没想到吧,你的妻子是阿花啊,哈哈哈!”
  “你...”男人薄唇颤着,拿着剑的手气的剧烈的抖动起来,柜柜猜,他现在要是能弄死它家宿主,估计命都能不要。
  可惜已经结束了,他和阿花拜了天地,为天地所认,现在杀妻证道已成,远处一道光降下,裹挟着不甘不愿的狗剩子朝空中直飞而去。
  在没入云层的一刹那,他还能听到那个魔鬼扯着嗓子大喊:
  “这就走了,阿花妹夫,不再留下吃一顿?你亲手喂养的老婆做的红烧肉,纯天然,无添加,吃没吃过都说好。”
  “噗。”
  半空中的狗剩子,身子一颤,一口血像喷壶一样呈雾状喷洒而出。
  胡菍,我敲!尼!玛!
  作者有话要说:悲痛,男女主的爱情道路上总是沾满了鲜血和无辜之....生物的生命。
  阿花走好,愿天堂全都吃素!(点蜡)
  哈哈哈,终于写到杀妻证道了!下章,开始正经(可能)修仙。
  这章发的匆忙,错字有点多,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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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一碧如洗的天空中一道黑影闪过,速度快的常人肉眼甚至无法捕捉。
  若是有人站在云端便能发现,这不是变异的飞鸟,而是一艘外表古朴的飞梭。
  飞梭内站着一群人,小至总角,大至双十,二十多个少年少女趴在飞梭边上,瞪圆了眼,对周边飞逝的景色不停感叹,哪怕实际上啥都看不清,也不能打消他们的热情。
  鸣霄站在船尾静静看着,脸臭的像发酵的豆腐一般。
  “哎。”她叹口气,柜柜紧跟着也长叹一口,无奈道:“这已经是你叹的第123次气了,你就算不想放过自己,起码也放过我吧。”
  它的狗耳真的要起茧子了。
  “哼!”鸣霄不满地撅起嘴,“到了嘴边的五花肉说没就没,你还不许我叹叹气嘛?”
  昨天狗剩子驾鹤西去......哦不,应该是驾云远去,鸣霄看着地上的阿花犹豫片刻,终究是口腹之欲占了上风,抱着它的遗体去隔壁牛婶家送温暖,顺便蹭顿红烧肉。
  刚站起身,本来已经停下的雷猛地劈过来,鸣霄确定那狗东西绝逼是360度精准对焦,专门冲她而来。
  她骂了两句,站起身准备避过,还没等动作,身体的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一道嘹亮清澈的鸣叫声不知从何处响起。
  一段破碎的片段在这之后隐约浮现,在鸣霄试图用意识抓住那些片段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这艘船上。
  “这特么还带片尾总结的。”想到看到的那些东西,鸣霄抽着嘴角对柜柜吐槽。
  那看起来像是胡菍原本该有的人生轨迹,她捡到狗剩子,悉心照料,片段里没有她的捣乱,狗剩子2.0被伺候的跟个老太爷似的,久而久之被胡菍感动,两人日久生情,然后互许终身。
  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天定宗来村子里招人,狗剩子2.0意外恢复记忆,在晴转雷阵雨的夜晚,提着剑把老婆砍了。
  你以为到这,故事就结束了吗?不,狗血的人生,不允许如此草率,女主可以被死虐,但绝不能被虐死。
  本该当场去世的胡菍眼一闭一睁,唰一下原地复活,记忆清零。
  看着被狗剩子2.0屠尽的无辜村民,她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害怕,之后误打误撞跑到清泉河上游,意外通过修仙资质的选拔,跟随那几位修士前往天定宗。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半点不肯剧透接下来的事,抠的一批。
  想到这,鸣霄翻个白眼,靠在飞梭的栏杆上在脑子里分析这个诡异的世界。
  不管记忆里如何,但现在她所在的这个世界肯定有问题。
  从乡间种田,到上天修仙,原主胡菍好歹还有头有尾的失忆过度了一下,到了她这,二话不说直接大跳越,狗比世界是在敷衍谁呢?
  而且胡菍的身份似乎有异,无论是她还是片段里,都有一道鸣叫声,如果没记错的话......
  那似乎是凤鸣。
  在鸣霄原本的世界里,天道兴人族,仙妖早已俱灭,若不是脑中有一堆古怪的传承在,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鸣霄神情难得严肃下来,一只手轻轻点着栏杆,她似乎有些懂了。
  应该是她的到来改变了世界原本走向,狗剩子兴许是对她恨意太浓,没像记忆里一样先杀了村民,而是直奔她而来。
  之后阿花死,狗剩子杀妻证道离去,而胡菍安然无恙,同时也没有这段记忆,正常发展下去,等到天一亮,胡菍肯定会继续出外寻找,不会去清泉河上游参加选拔,自然也就没了修仙这一出。
  之所以大跳跃到这个时间节点,很可能就是要排除一切不可控因素,确保她会去天定宗。
  想到这,鸣霄扬起眉,这个世界似乎比她想的要复杂的多,也......
  有趣的多。
  鸣霄转过身靠在栏杆上,笑着说:“柜柜,帮我扫一下身体,看看胡菍还在不在。”
  柜柜依言照办,半响,皱着脸疑惑地问:“怎么会没了呢?这不应该啊。”
  鸣霄唇角一勾,笑的渗人,刚刚她同样用神识检查过这具身体,胡菍的灵魂不翼而飞,如果不是真实发生,她绝不会相信,有谁能悄无声息的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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