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注射完成后,鸣霄把林若儿叫进来,三人一起商讨了半天,一同回到仓库。
  门一打开,一股浓重的味道扑面而来,放了好一会儿,几人才走进去,鸣霄嫌弃往地上看去,白花花一片,全是马赛克。
  “啊,我的眼睛!”戏精柜尖叫着关闭了视觉系统,鸣霄揉揉被辣到的眼睛,把试剂交给林若儿和安莲娜,让两人给剩余的alpha注射。
  这是计划的一步,在场的alpha不多,但也不少,而且多是高层人物,他们如果变成beta,一旦被人发现,绝对会被拽下来,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身份,他们自会主动拉其他alpha下马。
  把人放走前,鸣霄再次给奥尔德三人注射了加强版的m1b0药剂,他们会逐渐向omega转变,过程一定会很痛苦,但想来原主既然能挺过来,作为世界意识原定的男主,鸣霄觉得他们一定也可以哒。
  做完这一切,鸣霄驾驶飞船把这些人放回比赛的星球,转身飞到蓝焰的大本营。
  她把兜里关闭的军用监视器打开放到空中,因为比赛变故,导致官方关闭监视器,没有人注意其中一颗被拿走,而此时星网上尚未离开的人,纷纷注意到重新开启的一小块屏幕。
  【怎么回事?这不是那个叫明霄的吗?其他人呢?】
  【卧槽,我就想看个娱乐节目,怎么还成悬疑剧了呢?】
  鸣霄不知道网上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她单枪匹马闯进星盗老窝,制服了几个高层,笑眯眯地对着镜头展示面前这些还未消除联邦标识的大量物资和武器。
  她从来到这的时候就在疑惑,这个世界联邦怎么会与星盗共存?这根本不合理,任何一个政府与危险组织共存的国家必定是动荡不安的,一个足够强横的政权,绝不会允许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
  直到听出莫斯和奥尔德谈话间的熟捻,她才恍然大悟。
  星盗很可能就是政府培养的势力。
  这个世界没有类似虫族的敌对生物,政府暗地里和星盗合作,用这种贼喊捉贼的方式告诉平民,你们能安稳的生活在这里,全靠强大的alpha军队打击星盗,保卫星球。
  这举动看似没有意义,但仔细想就会明白,alpha和omega数量上的弱势让高层alpha产生了危机感,个体力量的强大总归有限,当beta发展到一定规模时,必定会爆发反抗,所以无论是扶植星盗,还是沉家的omega改造手术,都是上层不愿改变现有模式的一种尝试。
  一方面给民众洗脑,一方面增加alpha和omega的出生率,用以稳定政府和世家的地位。
  而鸣霄现在做的,就是要把这些□□裸地揭示、展露在大众面前。
  果不其然,这个直播一出,星网一片哗然。
  联邦由众多星球组成,其中很多星球都遭受过星盗骚扰,大量公民因此丧生,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对亲人离世的悲痛和对政府救援的感激又算什么呢?
  一场长达十几年的全民性质的动乱就此开始。
  不过这些都与鸣霄无关了,她劫了星盗的物资和飞船,边在星际中自在遨游,边听着时不时传来的消息。
  林若儿回去后,在安莲娜的帮助下消失,彻底回归bo联盟,林家找不到,只以为她丧生,虽然不甘心少了一个可以联姻的omega,但也没办法。
  至于那几位被注射药剂的alpha,他们又恨又怒却毫无办法,后来果然如同鸣霄猜想的那样,为了隐瞒身体异样,他们开始和安莲娜合作对其他alpha下手。
  所有从alpha变成beta的人都不敢宣扬,地位越高越怕失去,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他们同样选择对其他alpha下手,一层一层,足足用了五年时间,alpha几乎彻底消失。
  在内部骚乱的时候,林若儿带领bo联盟成员,联合平民,和趁乱逐步掌控军队的安莲娜一起发动政变。
  军队暴动、底层罢工,这一场动乱持续了足有5、6年,失去了alpha力量优势的政府和世家不得不低头让步,上层权力开始进行洗牌。
  在第十三年,安莲娜由全民推举成为新一任总统,林若儿成为副总统。
  一个全新的世界,缓缓朝所有人打开。
  一切尘埃落定,鸣霄非常满意,准备去宇宙深处探险,临走之前特意去看了看奥尔德几人,这一看差点没被吓死。
  因为鸣霄的强力药剂,在这个已经全民beta的世界,他们仍然保持着omega身,发情症状强烈的三人现在是真的成为了好“姐妹”,经常有男人一起睡,没有时......互相睡。
  尺度之大,看的鸣霄恨不得重金求购一双新眼。
  她在这个世界待了很久,最后还是自己不耐烦,主动脱离了躯体,灵魂剥离的那一刻,鸣霄感觉到一股吸力,然后整个魂体瞬间消失。
  ☆
  天空中下起蒙蒙细雨,空气湿润,远处的青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一个身着青衣的娇小身影慢悠悠从山腰上走下来,那是个16、7的姑娘,梳着不太齐整的双丫髻,衬得整个人俏皮可爱。
  小姑娘身上背着一个装满草药的大筐,吭哧吭哧的走在路上,模样特别认真。
  “宿,宿主?”
  一道奇怪的声音响起,少女猛地抬起头眨着大眼,迷茫地看看四周,刚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听那个声音又问道:“你是谁?”
  少女愣了一下,一双小手攥紧筐带,她惊恐地发现,这个声音好像是在脑中发出来的。
  一层水雾迅速弥漫开来,少女嘴唇颤抖着,小小声地问:“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脑子里?呜,你快出来,哇...呜呜呜...”
  “......”
  “你知道品如的衣柜吗?”声音试探的问。
  “谁,谁的衣柜?”少女抹了把脸,嫩白的小脸被泥土糊了一片,哭唧唧地说:“我不认识品如,我都没有衣柜,哪见过别人的呀,呜呜呜,我太穷了,哇...”
  柜柜被她哭的心烦,瘫在空间里一句话都不想说。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它家宿主呢?
  别告诉它,是这位水做的小姐姐,反正打死它都不信。
  少女哭了半天,见柜柜没有说话,抽噎着停下来,小声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呀,为什么在我脑中?”
  “......”柜柜咸鱼瘫,“你叫我品如吧,我跟我的霸霸走丢了,正找她呢,估计找到就能从你脑子里出去了。”
  “啊,你好惨哦。”小姑娘像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智障,柜柜说啥信啥,她一抹鼻子小声安慰:“那你知道你的爸爸在哪吗?我可以帮你。”
  柜柜:“......”
  它也很想知道啊,宿主不会跟它解绑了吧?
  呜呜呜,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很有可能啊!
  柜柜抽噎两声,忽然也想哭了。
  它一抽泣,小姑娘瞬间不怕了,温声安慰了几句,拍着胸脯放下豪言,要为它找到爸爸。
  一人一统聊了一会儿,顺着山脚的小河往家走。
  天色渐渐暗下来,离的老远,一个人形物体躺在河边人事不知,小姑娘“咦”了一声,小步跑过去。
  “哇,这是个人,好像受伤了!”小姑娘边查看,边试图把人背起来,“不行,夜凉风大,我得把他带回家,要不然怕是会发热。”
  “......”柜柜更加肯定这绝不是它家宿主,它板着老人看手机脸,出声提醒:“你就这么把他搬回去?万一是个坏人呢?”
  “怎么可能?”小姑娘把筐挪到身前,吭哧吭哧背起男人,面色羞红,“他长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坏人。”
  柜柜:“......”
  这该死的熟悉套路,让人无fu.ck说。
  不管它怎么劝告,少女都不肯听,执意把男人背回家。
  到了家,她把人放到竹床上,简单清理伤口,又慌里慌张的烧水煮粥。
  “嗯...”
  一道低沉的呻.吟响起,小姑娘端着粥碗急忙走过来。
  床上的男人眉目清举,俊逸雅致,即使脸色苍白,仍不掩容貌出众,尤其那双眼,似寒星似冷玉,清凌通透,不染尘埃。
  少女一时竟看的痴了,愣愣站在那,讷讷不能言。
  男子见她这副样子,英挺的眉拧在一起,薄唇轻启:“这是何处?你是何人?”他的声音也好听,清朗低沉,如果语气中少点傲慢和不耐会更好。
  又是个装逼怪,柜柜翻个白眼,正想着安慰一下这个单纯的小姑娘,结果人家根本就没听出来,笑得娇憨的走上前,把粥碗举到男人身前,软声提醒:“你流了不少血,喝点粥吧。”
  “不用。”男子不耐烦地伸出手,眼看着就要把碗碰倒,柜柜急忙出声:“快躲......”
  “不喝是吗?”姑娘的手迅速避开,声音陡然转冷,猛地捏住他的脸,不顾对方挣扎,把整碗滚烫的粥全部倒入口中,随手一扔,骂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柜柜:“!!!”
  它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好半天才颤抖着,小小声唤道:“宿、宿主?”
  “品如,你说什么。”少女声音再次变得娇软,像是刚刚的一切没发生过一样,疑惑地问柜柜。
  她侧过头,看到身旁碎了一地的瓷碗,眼眶倏地变红,捂着嘴伤心的看向床上的男人,小声啜泣:“公子不吃便不吃了,为何糟蹋我的一片苦心,扔在地上。”
  “品如。”小姑娘委屈地向柜柜告状,“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柜柜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憋着笑点点头:“是的呢~”
  “真的...好过分哦~”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我有一句...╰_╯
  下个故事,一体双魂,关注这个男人,因为他....
  特别惨,哈哈哈,当然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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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嗬...嗬...”
  男子表情狰狞的捂着脖子,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因为身上伤势太重,像案板上被拍了脑袋的活鱼似的,上身挣动了两下又脱力地倒回床上,只能一个劲儿打滚嘶吼。
  “你,你怎么了?”小姑娘哪见过这种情形,吓得手足无措,站在旁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串剔透的眼泪顺着眼角啪啪落下。
  柜柜见她全然不似作伪的神情,斟酌着试探地问:“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啊?”小姑娘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说:“不就是我给这位公子端粥,他不喝还把碗扔到了地上吗?”
  “......”柜柜嘴角抽了一下,这特么是你的记忆吗?明明是你脑补瞎编的!
  小姑娘好像听出了它沉默下的无语,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敷敷的解释:“我从小脑子就不太好,经常会莫名奇妙失去一段记忆,不过好在时间都不长,不影响什么。”
  这就说的通了,柜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它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一瞬间出现的就是自己的宿主,只不过,对于女孩的失忆是不是宿主造成的,它不能断定。
  上个世界离开时,它和宿主忽然断开连接,再次醒来就落入了女孩的身体中,按照时间来讲,少女的异样不可能跟宿主有关,但万一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导致它和宿主的时间流速不一样呢?
  想到这,柜柜苦恼的叹口气,无论如何先把宿主唤醒才是当务之急。
  在它思考的功夫,少女不忍看着男人在床上痛苦挣扎,挪着小碎步想要过去查看他的状况,刚刚挨到床边,男人狠戾似毒针般的视线刺了过来,少女当即被吓的手脚发麻,怔在原地不敢动作。
  柜柜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奈叹气,出声提醒:“你不记得了,刚才你给他喂粥,这狗......这位公子不知好歹非要推拒,你以为他不想喝本来都把手拿开了,结果他不知道哪根筋犯抽,呼噜呼噜一股脑全灌进嘴里,现在这德行估计是被烫到喉咙了。”
  “啊?真的呀。”少女捂住嘴,一脸惊讶,“那可是刚烧开的粥,这位公子这么看来......好像也不是很聪明的亚子。”
  “嗯,的确。”柜柜深沉地点点头。
  它确实没有撒谎呀,只不过省略了部分不重要的肢体动作和主语罢了。
  它的语气太过坚定,少女不疑有他,心里对男人摔碗的埋怨全部转为怜惜,匆匆忙忙跑出屋,到村尾央了村里唯一的张大夫来看诊。
  江崇村是一个偏僻小村,村中人口不多,但因为环境好,物产富饶,村中人自给自足,日子过的也不错。
  少女原是一个弃婴,被村里的胡猎户在山中捡到,胡猎户心善,加上他和妻子成亲多年没有子嗣,便把少女带回家中,取名胡菍,当成亲生女养大。
  前两年猎户在山中遇险身亡,其妻本就身体不好,再加上夫妻感情极深,伤心过度也随之而去,留下少女一人过活。
  村中本就人少,少女几乎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本就亲近,又因为她年少双亲离世,村中长辈更加怜惜,凡事她有所求,概无不应。
  张大夫同样如此,现在已经入夜,本来正打算上床休息的张大夫一听胡菍上门求医,赶紧起身拿着药箱跟她走了。
  一路上听胡菍简单叙述了跟男人相遇的过程,张大夫皱紧眉没有多说,匆匆去到她家给人把了脉、开好药,吩咐胡菍去他家让妻子抓好煎了,这才倒出空审视眼前的男人。
  男人被发现时已然受了一身伤,喉咙又被烫,疼痛相加,再加上身上还发着高烧,此时已经晕厥过去,他原本的一身外衣被胡菍褪去,身上裹着胡猎户的外衣躺在竹床上,身上的清贵之感褪去几分,显得狼狈又可怜。
  但张大夫并没有因此便掉以轻心,他细细打量着男人,越看越觉得心惊。
  他年轻时也曾游遍各地,见识过不少达官贵人,光看这里衣的面料就不是寻常人家穿得起的。而且面前青年龙章凤姿,皮肤比寻常女子都要细腻的多,一看就是养尊处优长大,如今募然出现在这么个小村子,必有内情,搞不好还是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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