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张叔公,药煎好啦,怎么喂啊。”思考间,胡菍已经端着药回来了,她走进屋一边询问,一边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
  张大夫看她那副样子,心里咯噔一下,给男人灌了药,才带着少女走出屋,蹙眉与她商量:“菍儿,这人毕竟是个男子,你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屋,于名声有碍,等到明日醒了,便把他送到我家养伤吧。”
  胡菍抬起头看着张大夫,瘪瘪嘴,搅着衣角嗫嚅道:“再、再说吧,叔公你也说他伤的重了,总不好随意挪动。”
  而且好不容易有个人陪着她,虽然这人看起来脾气不好,但是她还是舍不得。
  张叔公见她这副样子,长叹一口气,担忧地摸摸胡菍的头,“等明日他醒了再说吧。”
  菍儿年幼懵懂,双亲又早逝,还是他们这些老的多看顾些吧。
  等到送走张大夫,夜已经深了,胡菍洗漱后打着呵欠坐到桌边,男人正高烧,身边缺不得人,她不打算睡了,准备守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夜晚风凉,一阵清风吹入,油灯里烛光微微颤动,少女支着下颌,脑袋因为困倦一点一点的。
  嘭!
  “艹!”少女清醒过来,揉着摔到桌子上通红的下巴,面色狰狞。
  吱呀。
  她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快,老旧的木椅发出声响,胡菍迈着同之前截然不同的六亲不认步走到床边,揪着男人的领子一把扔到床下,脱下鞋自己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
  男子烧的浑浑噩噩,半睡半醒,被她这一动作弄得身上更疼了,艰难睁开眼,扯着疼痛难忍的喉咙,嘶哑道:“你......”
  “你你你,叫你爹呢?”少女翻个白眼,不耐地转了个身,“老实睡觉,别作妖,再逼逼一句,我直接烧一锅开水全给你灌进去。”
  “!!!”男人悲愤交加,气急攻心,再一次晕了过去。
  “......”心里爽快中还带点畏惧的柜柜,在同霸霸相认,和打扰霸霸睡觉可能会承担的重大后果中犹豫不决,最后眼一闭,心一横,颤抖着问:“宿主,是你吗?”
  “嗯。”不情不愿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柜柜高兴的当场来了个托马斯回旋,随即有些委屈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跟我解绑了呢。”
  “哎,说来话长啊。”鸣霄翻个身,在凉爽的竹床上把自己摊成了一张薄饼,“我应该是在你之前到这个身体里的,说不出话,也控制不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着,也使不出法力。”
  “直到你来,我才感觉到禁锢有一丝松懈,抓着这个空隙,我吸收了一些灵气,这才短暂的压住原主,出现一小会儿。”
  柜柜:“那灌粥的也是你。”
  “是啊。”鸣霄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总觉得这男人有点熟悉,还有点手痒,这肯定是他的错。”
  柜柜:“......”
  行叭,你拳头硬你说的对。
  它耐心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那现在怎么办?”
  “哎!”鸣霄睁开眼,双手枕到脑后,翘腿晃悠着叹气,良久后幽幽道:“我能感觉到自己跟这个叫胡菍的人有因果,而且羁绊极重。”
  她自有记忆以来就在那座山上,脑子里只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传承,和一个紧迫的念头:
  成仙,成仙,与天争命,得鼎大道。
  她天生自负自傲,只信自己,撞过南墙也碰过铁壁,最后终于找到合适的修炼方式,在瓶颈之时,又遇到系统,得以在各个世界体悟人生,融会贯通。
  鸣霄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离大道只有一线,现在看来,这道因果就是最后一重难关。
  她晃着腿,一只手轻轻敲在竹床边,良久后闭上眼,神识上浮,找到了漂在原主脑中的光团,猛地撞了上去。
  “哎呦。”柜柜感觉到空间晃了一下,下一秒,这个千百年来只有它在的地方,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鸣霄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见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无趣地撇嘴:“这也太穷酸了,柜柜你在哪呢?”
  “......”柜柜看着面前的人影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化作一道光团飘到鸣霄面前,“宿主你怎么进来的?”
  鸣霄看到它的造型,嫌弃地皱皱鼻子,单手掐了一个决,空中漂浮着的光团啪的一下变成一只大屁股短腿的柯基犬,砰一声摔在地上。
  “......”柜柜:“汪汪汪?”
  它对自己的造型非常不满意,但反对无效,鸣霄笑眯眯的变出一张躺椅,抱着柯基坐在上面,捏捏它桃形的肥屁股,惬意地晃悠着宣布:
  “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这样,在哪遇到困难,咱们就干脆在哪趴着歇会儿,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办公室了,为客户胡菍女士专向服务。”
  “......”柜柜口嫌体正直地翻个白眼,然后在宿主的腿上摊成一张厚饼,舒服地问:“你准备服务什么?这瓜都被你扭成这样了,甜是不可能了,没准儿还得苦的一批”
  “哎?”鸣霄不赞同的揉揉它的肥肚子,“强扭的瓜不甜没关系,撒上点盐,拍两头蒜,倒上辣油一拌,照样好吃。”
  肥屁股柜柜蹭的支起小短腿:“......”
  撒盐,辣椒油?
  嘿嘿嘿,可以可以。(≥▽≤)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简陋的小屋中,地上的男人眼皮微动,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身上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水。
  他苍白干裂的唇微张,想要说的话堵在嗓子眼,怎么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回想起昨天的非人遭遇,他用尽浑身力气强撑着支起身体,五指成爪迅速朝床上酣睡的人逼近。
  咔嚓!
  “......呃。”
  床上的人本就睡在床边摇摇欲坠,碰巧一个翻身,咕噜噜滚落在地,重重摔在男人的手臂上,清脆的骨裂声在安静的小屋内清晰可闻。
  粉嫩的唇边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片刻后,少女睁开眼,眸底清澈带着晨醒的迷蒙,她转过身,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小脸一红,急忙支着手肘往后一退。
  咔嚓。
  男人感觉自己碎成片的骨头,有了向渣发展的趋势,他咬着牙,声音粗粝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艹你大爷!”
  少女只记得自己辛辛苦苦照顾男人一夜,不曾想却遭来这样的辱骂,眼眶一红,抽噎着在脑中问柜柜:“品如你在吗?我、我不记得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压在他身上吗?”
  肥屁股柯基摇着尾巴,斜眼看做坏事不留名的宿主,鸣霄会意,挑挑眉学着柜柜的声音,还原事实“真”相:
  “胡女士,我方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昨晚半夜这位公子痛中醒来,脾气暴躁,把在桌上睡的正香的你拉到地上,早上醒来时怕被发现责怪,想要把你拉回床上,造成跟病人夺床的假象,但因为力气不够,导致摔在地上。”
  胡菍睁大眼,不敢置信:“那他凭什么怪我?”
  “呃......”鸣霄想了一下,本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原则轻声劝道:
  “不行就忍忍吧,以后这种情况可能还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胡菍(委屈撅嘴)
  菍(nie)四声,在这个世界里暗喻孽缘的“孽”。
  这个世界是修仙篇。她小时候失忆和鸣霄无关,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
  感谢在2020-08-0623:58:55~2020-08-0723:50: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刀剑20瓶;桂花、喵呀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1章 
  不过一晚时间,张大夫不得不再次被请到胡菍家。
  老人细细的摸着男人的手臂,从药箱里拿出两块光滑的木板,边帮男人缠上,边皱着眉问胡菍:“菍儿,发生了什么吗?”
  他倒不担心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就怕这人心有不轨,晚上做了什么才被菍儿伤成这样。
  胡菍听到长辈的关心,委屈的瘪瘪嘴,抬起头时,注意到男人紧咬牙关的痛苦神色,心里不由一软,一只脚搓搓地,小声说:“是我不小心弄伤了这位公子,张叔公你一定好好帮他看看,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她脑子好不好有待商榷,但为人确实单纯,尤其张大夫从小看着她长大,是事实还是撒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张大夫皱起眉,脸色沉下来,看向男人的眼神带上几分审视之意。
  这事必定另有缘由,说不准还是这男人作出来的,菍儿脾气秉性都是一等一的好,要说她把一个人的手臂伤成这样,打死他老头子都不信。
  想到这,张大夫心里做下决定,对胡菍道:“这位公子伤上加伤,想要痊愈怕是需要一番功夫,我家药材多,不若今日便把他带回去养伤吧。”
  “啊...哦。”胡菍难过的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她是想要反对的,从见到这位公子的第一眼起,她就有种心跳不受控制的感觉,好像身体里有某种横亘积年的缺憾被填补圆满,只余欢欣和雀跃。
  但她知道张叔公的话有理,虽然有些难过却也不好反驳,只能别别扭扭的应了。
  张大夫岂会看不出她的想法,惊讶之余更添庆幸。这男人身份存疑,所幸小女儿心思尚弱,他此时把人带走,之后再寻由头阻拦两人相见,久而久之,等到人伤势痊愈离开,这心思也就淡了。
  张大夫计划的好,却没想到另一位当事人死活不同意。
  男人昨日嗓子被烫伤,又扯着嘶吼了几回,现在已经全然发不出声,他自己显然也很清楚,干脆坐在那一动不动,用行动表达自己不肯离开的决心。
  走是不可能走的,老子特么被祸祸成这样,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男人内心咆哮,面色冰冷,用不屈的眼神
 
 
第152章 
  胡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支起身,懒腰伸到一半,看到桌旁仍在燃着的大红喜烛,她的动作一顿,软嫩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双手托着腮坐在那傻笑。
  鸣霄无语的看她头上直冒粉红泡,抽着嘴角跟柜柜吐槽:“不知道的看她这德行,还以为昨晚大战了几百回合呢?”
  柜柜趴在地上,跟一块骨头较劲,啃的都要疯了。也不知道它宿主到底怎么回事,人家充其量是变个形,她特么连种族特性都能给弄出来。
  高傲的柜柜一边在心里抗拒,一边忍受不住这该死的甜美,扭着屁股啃的欢实,暴躁地提醒鸣霄:“新婚之夜把人家新郎扔到猪圈,这回看你怎么圆。”
  “呵。”鸣霄不屑与傻狗一般见识,转过头等着看好戏。
  胡菍在床上傻笑了好半天,才终于发现另一半床该有的人不知去了何处,她慌忙站起身在屋子里四处寻摸。
  屋子就那么大,一眼便看完了,胡菍慌张的站起身,连外衣都顾不上穿,着单薄的中衣匆匆跑出屋,大声喊:“狗剩子、狗剩子,你去哪了。”
  少女的声音软而清澈,带着些微哭音,她也确实快哭了,一双大眼含着两汪泪,前后左右来回不停的看,终于,在触及到角落里围起来的猪圈时,顿了下来。
  她那本该睡在身旁的俊俏郎君躺在猪圈里,额头满是汗水,面色苍白又晕着两团红晕,病态尽显。
  胡菍匆忙跑进去把人背起来,连沾了一身的猪粪都没心思管,跌跌撞撞走进屋把人放在床上,转身跑出门,又把张大夫给请上了门。
  一回生二回熟,张大夫直接拿了两包药跟她走,给人把了脉确认只是发热,便交给胡菍让她去煎。
  胡菍乖乖照做,一边看火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刚想问问鸣霄怎么回事,张大夫掀开门帘走进来,在她身旁坐下,看她一副深思不属的样子,轻声安慰道:
  “菍儿,昨天的事莫要放在心上,你二人既已成亲,便是夫妻,一生一世都要一起度过,你乖巧能干,他日后总会晓得你的好。”
  “......”胡菍记不清昨日发生了什么,不想张大夫担心,胡乱的点点头,等到人走后,迫不及待在脑海中问:“品如,昨日发生了什么?”
  霄霸霸瞎话课堂再次开课:“你俩拜完堂喝完酒,要洞房的时候他死活不肯,非得去猪窝睡,你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啊?”胡菍大惊失色,心里万分委屈:“就算他不想与我同住,直说便是,我可以在冬日住的土炕上睡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鸣霄摊手,看到小姑娘一副伤心难耐的样子,叹口气,心有不忍地劝道:“你别伤心呀,不一定是他宁可住猪圈也不愿意跟你一张床啊。”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你仔细想想,他除了不爱搭理你、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啥都不干就知道咧个大嘴吃,没事还朝你翻几个看不见眼仁的大白眼,还有哪些方面表现得像不喜欢你吗?”
  胡菍抽泣的声音一顿,这一番槽点颇多的话,即便恋爱脑如她,也没法腆着脸信。
  鸣霄见她不说话,又叭叭地分析:“往好了想,为什么一定是他不喜欢你才去猪圈?兴许只是单纯的不举呢。”
  “......”胡菍:“哇...呜呜呜...”
  一直强忍眼泪的小姑娘,终于被魔鬼说哭了,哇一声哭了出来。她总上山摘草药,闲暇时跟着张大夫学过一点医术,对“不举”这个词并不陌生。
  她是个简单的平凡女子,心上之人、柴米油盐、一儿半女便是一生所求,要是狗剩子真的不举,那......
  “水。”
  胡菍纠结的小声抽泣,听到里屋的声音,急忙擦把脸,从壶里倒了碗水,挨到男人的唇边。
  狗剩子这一阵儿没少被鸣霄虐,虽然心里恨极,但也不敢作妖找死,任由胡菍扶着喝完水,又一头栽倒过去。
  胡菍站在床边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爱意和怜惜翻腾,猛一吸气,紧紧握住手,坚定道:“天无绝人之路,我要试试,万一狗剩子能被治好呢!”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