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凌恒
时间:2020-10-10 09:39:14

  想到这鸣霄叹口气:太难了,她真的太难了, 优秀的人果然容易遭到臭虫的嫉妒。
  晚上鸣霄没有再去骗吃骗喝,主要是楚岩说会买肉回来,鸣霄犹豫过后, 决定短暂放弃与亲人亲密接触的机会。
  爷奶常在, 但肉肉不常有, 等下次老魏家做肉的时候她再去,也不算厚此薄彼了。
  楚岩做了一盘红烧肉土豆端到桌上, 边吃边跟鸣霄提自己建房的想法:“咱们以后要在村里常住,我想着还是再起一个房比较好,爸走之前特意为我单独申了一块宅基地, 刚好能用,你觉得怎么样?”
  鸣.干啥啥不行.享受第一名.霄当然举双手赞成,她咽下嘴里的肉,爬到炕头,从小包袱里数出一沓钱,塞给楚岩。
  “看看够不够。”
  楚岩愣了一下,回过神眉头皱起,塞回到鸣霄手里:“你这是干嘛?你的钱自己收好,建房我有钱。”
  鸣霄没跟他推拒,把钱放到一边,端着碗说自己的计划:“咱们建就建个好的,全用青砖,上面铺瓦片,找人打一套好家具,要有沙发,衣柜,梳妆台,书桌还有床。”
  楚岩被她豪横的幻想说的嘴角一抽,“咱们是要盘炕的,你打床干嘛?”
  鸣霄斜了他一眼,“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我要打个床放炕上,不行吗?”
  楚岩:“……”
  失礼了,你继续。
  看他没有再发表反对意见,鸣霄继续说:“还得买三个炉子,你屋
  一个,我屋一个,再有一个连着洗澡间,到时候冬天都可以泡澡……”
  她话还没说完,楚岩面无表情的默默把她身边的钱拿了回来。
  是他自大了,按照这位小祖宗的要求,别说他那点钱,他怀疑加上这些都不够霍霍的。
  还在炕上放个床,用不用给你盘个百米大炕,能在上面跑牛车的那种?
  说是这么说,但楚岩听懂了鸣霄隐藏在不正经下,实际上不想让他一个人负担的意思,他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再推拒。
  既然是一家人,也不必分的那么清,以后他赚到钱,再补给铭萧就是了。
  建房的事兄妹俩达成一致后,当即准备起来,现在是四月中旬,到了五月中旬村里就要开始春播,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要有门路很快备齐材料,赶在春播前建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碰巧楚岩当兵之前有在城里的同学,退伍后也有战友,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能搭上些门路,不到一周时间,材料七七八八的也凑了差不多。
  材料备齐后,就是找人帮忙建房,楚岩小时候跟村子里的人相处不太好,但回来后跟年轻一辈一起在酒厂打工,反倒关系融洽起来。
  因为这边的几个厂子都是中小型,人手缺口没那么大,为了尽量照顾到所有农民同志,大家也不是天天都上工的,有的时候是干一天歇一天,有时候是干半天,总之有人歇息就会来帮忙建房。
  楚岩更是干脆停了工,天天忙前忙后,相比起来,鸣霄简直闲得让人眼红。
  她也不是一点忙不想帮,可每次念头刚一起,楚岩就塞过来两块糖,不让她凑近。
  鸣霄能怎么办呢,只能乖乖地吃下糖,然后跑去晒谷场欺负小孩。
  正当她无聊透顶,一直没有动作,久到鸣霄都快忘记魏红这个人时,对方终于行动起来。
  一则八卦悄悄的在红旗大队中流传起来,而故事的主人公,正是鸣霄和楚岩这对异父异母的兄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请个假,心态有点崩,缓一天。
  放心,作者虽然玻璃心,但心大,吃喝玩一天就好,不会断更哒~
  后天准时回归,分期补上。
  感谢小天使们一直的支持( ^3^ )╱~~
 
 
第68章 
  楚岩跟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接触不多, 鸣霄更是凭实力孤立一村人,这会儿没人主动找事,两人难得过了半个月清静日子。
  等到建房时, 村里关系亲近的小伙子,支支吾吾问起楚岩,和鸣霄是不是那种关系时,他才知道, 村子里竟然传起了他和鸣霄谣言。
  楚岩第一反应就是荒唐,表情严肃的问:“这是从哪传来的,我和铭箫是兄妹, 造谣的人连口德都不积了吗?”
  跟楚岩提起这事的人, 是大队长家大孙子, 刘前进。楚岩退伍回来后,两人接触的多一些, 关系还不错,从他妈那知道这事后,就急忙来提醒楚岩。
  听他这么说刘前进也不奇怪 , 只是摇摇头解释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从我妈那听来的, 听她那意思村子里好像已经传开了。”
  他说完犹豫了一下,像是有话又不好意思问, 楚岩看到他扭捏样子,眉心蹙起,沉声道:“有话就说。”
  刘前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那我说完了,石头哥你别打我啊。”
  不等回答,他迫不及待地凑近,八卦道:“哥先别生气,你俩虽然是兄妹,可说起来也不是亲的啊。”
  他边说边观察楚岩的表情,见对方眉头皱的更深,脸色冷的可怕,赶紧缩缩脖子:“说好了不许打人的,其实想堵住这些闲话也好办,你赶紧娶个媳妇不就得了。”
  “咱们村这些碎嘴子你还不了解吗,谁家有点事,一个个跟狗见了屎似的,一窝蜂往上凑。”
  楚岩:“......”
  楚岩嫌弃地看他一眼,一时分不清是被比成狗的造谣者更惨一点,还是被比成屎的自己更惨一点。
  他没再回答,拍拍刘前进的肩,“行了,先干活吧,晚上有空去我家吃饭。”楚岩跟村里人不亲近,大家来帮工他都是付工钱的,不过刘前进等几个年轻小伙子,爱讲哥们儿义气不肯要,楚岩也不爱占便宜,三不五时的请他们吃饭当还人情。
  他也没说应不应,刘前进只当楚岩把自己的劝告听进去了,笑着应声,转过头去砌墙。
  把人糊弄走,楚岩拿着砖边码边思考该怎么办。
  他一个大男人倒无所谓,被说两句就
  说了,不疼不痒的。可鸣霄毕竟是个姑娘,被人这么败坏名声总归不好,他得赶紧想办法解决,省着拖的时间长,再传到鸣霄耳里,徒惹心烦。
  在楚岩这边苦苦思索怎么解决流言的时候,跟他想的不同,鸣霄已经在他之前知道了这个八卦。
  消息的来源是赵立军小胖子,自从那天收获了战利品鸡蛋之后,鸣霄就找到了欺负小孩的乐趣,因为没事干,所以每天都到晒谷场耍小孩玩。
  孩子们不敢怒也不敢言,甚至还不敢躲,因为大魔王说了,有谁不来,就亲自上门把人给揪出来。
  不过鸣霄倒也不是真那么丧心病狂,她只欺负熊孩子,只要乖乖的肯听话,就算丑点也是可以忍受的。
  她性格本来就散漫好玩乐,和小孩子玩也没什么大人包袱,一众记吃不记打的小朋友从畏惧、到听话再到狗腿,也不过几天时间。
  而赵立军小胖子和魏国强,作为村里同龄人中的两霸,成功为鸣霄身旁第一狗腿的位置,争夺起来。
  最先从自己妈那偷听到小道消息的赵立军,这天一早,挺着小胸脯,哒哒哒跑到鸣霄面前告状。
  “我昨天晚饭后出来玩,听我妈和别人聊到的。”小胖子坐在土堆上,边比划边说:“张老婶说你和楚岩哥又不是亲兄妹,还住在一个屋里,也不知道干嘛,不知羞。”
  鸣霄不意外的挑起一侧眉,提醒他继续,小胖子年纪小,也太不懂这些话啥意思,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不是好话,偷偷看鸣霄一眼,见她没有发火的意思,又继续说:
  “我妈问她真的假的,后面的话张老婶咬耳朵说的,我没太听清,好像说什么自家人传的,还能有假?”
  小胖子说完挺起胸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鸣霄等夸奖,鸣霄非常不要脸的塞给对方一块儿,前天从他那抢的糖。
  脑子只有黄豆大的小胖子,立马高兴地见牙不见眼,拿着水果硬糖在旁边的魏国强面前晃晃,黑胖的小脸上带着“我才是陛下身边第一红人”的得意。
  魏国强气的直跳脚,他撅着嘴苦思冥想半天,啪的一拍腿,举起手小声叫道:“三姐,三姐,我我我,我也要报告!”
  不等问,他先忍不住说:“肯定是
  二姐和三婶说的。”
  魏三婶性格掐尖要强,跟妯娌处的不好,对魏小叔家几个孩子也没什么好脸色,魏红跟她一脉相承,所以魏国强出卖起对方毫不犹豫。
  “前两天我回来的时候,看二姐跟三婶在院门口嘀嘀咕咕,一见我回来就不说了,不过我听见二姐说......”
  魏国强越说声音越小,小脑袋睡下来,偷偷看鸣霄,就差把“不是好话”三个字写在脸上。
  鸣霄并不意外,以魏三婶的性格,在背后指不定骂过自己多少回,魏红又跟她一个德行。她拄着下巴无聊的打个呵欠,对魏国强说:“说吧,我不会因为她们说的话打你。”
  魏国强两只小手搅在一起,套着丑陋却厚实的棉布鞋的脚,轻轻摩擦地面,好一会儿才蚊子般地小声道:“说,残废配病鬼,正好。”
  鸣霄脸上的温度骤降,冷若寒霜,连显少见自家宿主真正生气的柜柜,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更别说周围的小孩子们。
  魏国强吓得眼泪刷一下掉下来,因为不敢出声而紧紧咬着下唇,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看着鸣霄走过来,面前的一小片阳光被遮挡住,心里害怕极了。
  鸣霄低头冷声问:“魏红现在在家吗?”
  “啊?”魏国强怔了下,注意到鸣霄冷淡的浅色眼眸,不由打了个激灵,慌忙应道:“应、应该在。”
  鸣霄点点头,转身朝大队部走去。
  柜柜本来以为宿主要去找魏红算账,注意到她行进的方向,急忙出声提醒:“宿主,魏家在东边,你走错了。”
  “没错。”鸣霄懒懒一笑,带着点玩世不恭的冷,“敢造我的谣,光抓罪魁祸首可不够,法不责众在我这行不通,杀鸡儆猴太没意思,还是把这些大嘴猴的脸皮都扒下来,放脚下踩来的干脆。”
  说话间鸣霄来到大队部,此时正值农闲,大队部里只有支书、大队长、会计还有通讯员在屋里,几个大老爷们儿正抽着烟聊天,见有人进来都一起转头看过去。
  看清来人是谁,大队长感觉自己的头一抽一抽的疼,恨不得赶紧跑出屋。
  不是他怂,实在是这老魏家的三丫头太厉害了。
  刚来就一战成名,第二天又打人家小孩、要赔偿费,好几户
  人家都跑他这告状,他是说也不好说,打又不能打,烦的呦。
  大队长叹口气看向鸣霄,尽量绷住表情,维持自己村官的威严,“老魏家三丫头,你来干啥啊?”
  鸣霄笑笑,没多少温度,直接道:“我想借用一下大队的广播,十分钟就够了。”
  大队长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老支书闻言不悦的皱起眉:“广播那是下达文件,组织劳动,做宣传用的,是你能随便借的吗?”
  鸣霄的事迹他也有所耳闻,这人一上年纪都重规矩,最讨厌鸣霄这种离经叛道的小辈,尤其她还是个女人,就更让人无法忍受。
  村支书这样的态度,换作平时,鸣霄怼两句就完了,但她现在没心情扯。
  她不耐烦地皱皱眉,走上前低头看着坐着的几人,冷道:“这几天村里传我和我哥的谣言,你们都听到了吧,我要用广播还自己清白。”
  村支书看她全不在意的样子,怒意更甚,当即斥道:“胡闹,村里的广播是让你们玩的吗,再说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俩要没事......”
  鸣霄忍无可忍,一脚踹在桌子上,“死老头,老子忍你半天,不惜得搭理你,你特么没完了是吧?”
  “你......”村支书先是被轰然倒塌的老榆木桌吓了一跳,听到鸣霄的骂声,一双老眼不可思议地瞪大,气堵在嗓子眼,说不出话来。
  “你个屁!”鸣霄眉眼中透着嚣张,啐道:“这时候你又公平公正了,你老婆、儿媳妇带着头在人背后扯淡造谣,你咋不管呢?我当你是个长辈,你就给我老实该闭嘴闭嘴,该装聋装聋,你要是真这么喜欢聊天,用不用我改天去公社,把你小儿子跟隔壁村老王家媳妇钻苞米地的事聊聊?”
  村支书老脸一红,指着鸣霄半天没说出话。
  是气的,也是羞的,因为这事确实是真的。一旦泄露出去,不管他儿子会不会当耍流氓被抓起来,他这支书位置都肯定保不住。
  旁边几人也被鸣霄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没想到之后还能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一时间,恐惧中还钻出来点吃瓜子喝茶的渴望。
  鸣霄骂熄火一个,又看向大队长,她双眼上下一扫,绕是大队长觉得自己还算清正,也不由抖了一下
  。
  他看看老脸都被摔在地上的支书,咧咧嘴,笑着道:“魏家三丫头肯定是有急事吧,你先用吧,但咱们可说好了,下不为例。”
  鸣霄挑挑眉没说话,反正她到时候想用谁也拦不住,大队长装作看不出她的意思,就当对方应下,然后吩咐通讯员把广播打开。
  “喂,喂。”鸣霄试了两下音,听到隐约传来的回响,满意一笑,继续对着话筒说:
  “九旬老太为何深夜外出?村口阿黄为何半夜惨叫?苞米地为何屡遭黑手?雪地里为何惊现衣物?连环鸡蛋失窃案,究竟是何人所为?嫂子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家中粮食丢失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欲.望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慷慨激昂的广播到这戛然而止,鸣霄给足了话题中人物对号入座的时间,声音懒散地继续说:“大家好,欢迎走进每天一则小八卦,我是主持人魏铭箫。上述故事皆有原型,如有雷同,别怀疑,说的就是你个王八羔子!”
  她说到这低笑两声,变脸般地冷道:“这几天有嘴贱造谣的,我也不用你道歉,待会儿来我家一人扇魏红一巴掌,这次的事就算了。别抱侥幸心理,只要我知道这个人,她又没去,那不好意思,我就每天来广播室实名分享一则真人真事。”
  “截止到今晚之前,不知道的我管不着,但凡我知道的背后造谣的人,有没来的,那你就完了,我保证不出三天,全村都知道你裤衩啥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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